噗!石頭樂嗬嗬的笑了起來,你小子真夠色的,連一條蟒蛇都不放過。足足有五六分鍾的時間,蟒蛇的身體才總算從他們dong口閃過,足見這條蟒蛇身體之長。蟒蛇這會兒已經闖到了山崖上麵,小日本尖叫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個的小日本好像螞蟻一般被從懸崖上丟了下去,飄飄dàngdàng的,看上去那場麵,頗為壯觀。當然,壯觀是相對楊開等人來說的,對小日本來說,這場麵卻一點都不壯觀,隻能說是悲觀。槍聲也從未間斷,不過楊開等人知道燭九yin身體的牢固,平常子彈根本沒辦法傷害到他們。蟒蛇的尾巴身子威力巨大,好像掃帚一般將山壁上的小日本給掃落了下來,尖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不過,這燭九yin身子再怎麽厲害,也頂不過小日本的長槍大pào厲害,隨著小日本一聲轟烈pào聲響起,燭九yin也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身子離地而起,在半空中不斷的甩動蜷縮著,就好像是一條狂龍。不過,他並未在半空懸浮太長時間,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是從懸崖上摔落了下去,猶如一顆隕落的明星。這讓楊開等人很是難受,都在想燭九yin大哥,你就不能行行好,堅持一把,將小日本給完全的滅了再他娘的下來?幾分鍾的時間之後,燭九yin才總算落到了山崖的底端,咚咚的一聲沉悶響過後,燭九yin的慘叫聲才重新響徹在眾人耳畔。「哎,這燭九yin,死得其所啊,剛才他那一尾巴,至少掃羅下來二十個小日本。」陳天頂對那蟒蛇是嘖嘖稱讚。「你覺得蟒蛇死的值?」良久未開口的李俊,卻是忽然冷哼一聲。陳天頂立刻扭頭,狠狠瞪了一眼李俊,冷冷笑笑:「我還以為你小子是一死人呢,一路上連個屁都不放。早知道該把你小子丟給小日本,當成下酒菜給吃了。」李俊卻是笑笑:「我隻是聽您說的沒道理,所以才反駁一下而已,至於您這般大驚小怪的嗎。」「哦,我說的話沒道理?你倒是說說,為何沒道理,我他娘的走南闖北這麽多年了,還用得著你這ru臭未gān的huáng毛小兒告訴我什麽是道理?」陳天頂滿臉憤怒的盯著李俊。李俊卻是依舊不慌不忙,皮笑rou不笑的道:「我的意思是,那蟒蛇的真正目的,是要拿那幾個傢夥開葷,可是剛才卻是直接把它們給丟下去,你說蟒蛇沒達到目的就死了,這算你什麽事兒吧。」陳天頂稍微怔了怔,這李俊說的還真沒錯。不過後來想想,麻痹的,老子難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當下狠狠瞪了一眼李俊。張寒山走到dong口聽了一番外麵的qing況,走迴來說:「那幫日本人已經確定我們被燭九yin給吃掉了,唯一倖存的一個也抱著小日本摔下山崖下,所以這段時間才沒有動靜,這會兒小日本正帶著眾多手下,順著橫橋朝對麵走去。」楊開點點頭,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聽到好消息了。仰頭看了看,確保小日本一個個的都走到對岸,並且盡數離去之後,楊開才總算鬆了口氣,這下不用被這幫孫子給逮住當成試驗品了。為了謹慎,在小日本離去的很長一段時間,楊開都沒有讓隊伍中的人到dong口看外麵的動靜。直等到天色將暗下來,楊開才朝著外麵丟了一塊大石頭,心想如果有小日本依舊埋伏在上麵的話,一定會上來看的。讓他感到欣慰的是,上麵沒有一點動靜,看來小日本這次是徹底的退走了。楊開深唿吸一口氣兒,盤腿在山dong中坐了起來,拍了拍九筒等人的肩膀:「無論如何,無論我們犧牲了什麽人,我們終歸是勝利了,這是一個奇蹟,相信以後我們會創造出更多以少勝多的奇蹟的。」「水,水。」被楊開拍了板磚的白波,也輕輕蠕動著嘴唇,喉嚨一動一動的,看來是真的渴了。楊開忙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水壺,給白波灌了兩口,白波的臉色才終於好轉了起來,沖楊開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道:「楊開,對不住了,讓您見笑了。」「白隊長,您好樣的。」楊開說著,沖白波敬了一個軍禮:「您是我們學習的榜樣,這等兄弟qing義,為了兄弟寧願兩肋cha刀,我們敬您是條漢子。」「哎。剛才都是我太莽撞,差點因為我一個人,而讓大家都跟著遭殃。對了,現在什麽qing況。」白波說著,便是望向dong外,眼神疑惑道:「小日本有沒有退走?他們把王世科怎樣了。」說著,他的臉色蒼白起來,語氣也急促了不少,楊開知道他這是關心自己的戰友。「恩,放心吧。」楊開拍了拍白波的肩膀,安慰道:「王世科被他們注she了麻醉針,並且已經把他身上的傷口給治好了,張寒山翻譯說,他們把王世科當成了嚮導,所以對王世科以理相待。」白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qing,笑著道:「我就知道這臭小子福大命大,不會平白無故送命。對了,現在小日本怎麽樣了?」楊開帶著白波,走到了dong口,然後指著山壁上麵láng藉一片道:「在王世科他們上去沒多久,小日本的派遣隊就到裏麵搜尋我們的蹤影,誰知剛剛走進去,就被裏麵的燭九yin給追了出來,燭九yin把小日本給狠狠教訓了一頓,不過沒想到,小日本的後援隊帶了重武器來,結果把燭九yin給轟到了懸崖下邊。」白波信服的點了點頭:「這幫狗日的小日本,肯定認為咱們被燭九yin給吃了吧。」石頭說道:「是啊,王世科就是這麽給小日本說的。不過估計小日本沒翻譯,沒聽懂。」九筒說道:「你小子難不成要把咱們的張寒山教授派出去給他們當成翻譯?」石頭笑笑:「那咋啦,再怎麽說知識是無國界的,讓張寒山教授去充當一下翻譯,也沒啥錯誤。」「得了吧你。」九筒瞪了一眼石頭:「知識無國家,可是懂的知識的教授還是有國界的,張教授是咱們的大福星,可不能就這樣讓張教授送了命,以後咱們指望張教授的地兒還多著呢。」「我就是說說而已,願意不願意,還不是張教授說的算,您說是吧張教授。」石頭沖張寒山戲謔的笑笑。「哪來那麽多廢話。」張寒山狠狠瞪了一眼石頭,道:「當務之急還是趕緊逃出去才是王道,你們倒是說說,我們現在逃出去,是不是安全?小日本該不會派了眼線盯著咱們吧。」楊開看了看外麵,明亮的大太陽懸在半空,將這個世界照的通明,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他還真的迫切到外麵享受這陽光呢。按照剛才的經驗來判斷,小日本應該差不多全都離開了,他們出去的話,應該不成問題。當下楊開便是道:「咱們還是出去吧,剛才我們不是試驗過了嗎,似乎並沒有小日本守在這兒的跡象。」九筒等人也都贊同,於是眾人也沒有繼續廢話,順著山壁,便是拽著密密麻麻布滿整座山壁的藤蔓植物朝著上方攀爬而去。爬了沒多久,便是碰到了被他們打得墜落到懸崖上的軟梯,眾人順著小日本編織的軟梯,攀登難度瞬時減少了不少,速度也加快了不少。當眾人總算是攀爬到了山壁上,看到láng狽不堪的山壁頂端,以及亂糟糟的小日本屍體,還有被驚慌失措丟棄的一些裝備後,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燭九yin對他們造成的危害還真不小。第一次接觸泥土地,眾人都是勞累過度,躺在了岸上,休息了起來,看著懸浮在頭頂的大太陽,眾人度有共同的感悟:「原來,有泥土,有太陽的世界,便是最美麗的世界,他們便是幸福的。」楊開望著碩大的太陽,看了看睡在旁邊的劉雨薇,沖她調皮的笑笑:「原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便是和心愛的女人躺在暖烘烘的泥土地上曬太陽。」劉雨薇也是很滿足的沖楊開笑笑。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都是被憋在地下,很少見到陽光,他們的皮膚都有一種暗黑色的跡象,看上去有些不健康,不過,這絲毫不影響這對苦命鴛鴦在彼此心中的俊男靚女的形象。在岸上的這段時間,眾人都非常的享受,也想的非常的多,楊開一直都在思考著,若是這次行動成功後,絕對會找個安生的地兒,和劉雨薇一塊恩恩愛愛,白頭偕老,保護她一輩子,不讓她再受到傷害。而九筒則是在想,戰亂結束後,也要學著楊開,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然後跟著楊開找個地兒過生活,男耕女織,那生活得多有滋有味。想到女人,九筒就是一陣頭疼,他以前聽說女人都是非常讓人頭疼的傢夥,自己碰見的女人,會不會讓自己頭疼?找到自己另一半後,自己會不會也像楊開一樣,做任何事兒都第一個考慮自己的女人,顧忌他的安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互相鼓勵共同度過?而趙勇德則是有些想自己的老娘了,想老娘蒸的白麵饃,摸上去軟乎乎的,香氣十足。吃牛rougān吃多了,難免會想老家的一些食物。第五二一章 yin兵過路(11)張寒山,則是又想起了華伯濤教授了,他在想導師華伯濤教授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曾經經歷過相同的困難挫折,當初他老人家又是憑藉著何等的毅力,挺到了最後的。雖然他在無意中也聽九筒等人說過華伯濤教授一路上經歷過的艱苦困頓,不過真的經歷了才知道,原來他們所說的都是輕描淡寫而已,真正的死亡威脅,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一想起導師那麽大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要吃這些艱難困苦,他的心中就是一陣酸澀。不過也難怪他老人家,他是一個很愛國的人,這一點他所有的學生都可以證明,如今為祖國獻身,也正好應了他老人家的心願。陳天頂則是望著山穀下方,背手而立,一股股輕微的風chui來,他的頭髮舞動起來猶如波濤。身上的衣服也是此起彼伏的來迴跌宕。他的眼睛有些迷離,充滿無盡渴望。他是一個具有探險jing神的人,所以對懸崖下方的世界充滿了qiáng烈的好奇。他一直都在思索,懸崖下方到底有什麽,到底是什麽東西,讓這座懸崖如此邪xing。以前聽說過邪xing之地兒,通常都是有怪物作祟,想必這個地兒作祟的便是那燭九yin了吧。想到這兒,他深唿吸一口氣兒。獨眼龍則一直都在練習瞄準術,他對自己的瞄準術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沒有最好,隻有更好。石頭這個對裝備武器感興趣的傢夥,則是在撿著小日本的零落,一旦有興趣的東西,他都會在上麵仔細研究好長時間。張鶴生也沒有閑著,一直都在擺弄著手上的糙雉劍,感受著輕微的風chui過臉龐,清涼的感覺讓他感覺神清氣慡,他的思緒也很複雜,看著周圍的風水,想像著到底是什麽樣的好風水,竟能養出如此邪xing不一般的事兒來。唯獨有李俊,卻好像毫無思想的仰躺在地上,雙手墊在一塊當枕頭,閉目盯著天空。就好像這個世界,隻有他這一個人存在而已。就這樣,一直等到太陽西斜,眾人才終於從睡夢中甦醒過來,看看遠方那美好的夕陽,伸伸懶腰,看著楊開,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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