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過後,子彈便是嗖的一聲飛了出去,斜著打中了對麵的山壁,反彈了一個方位後,便是朝著這邊懸崖撞了過來。因為燃燒彈屬於軟綿綿的物質,所以子彈打在對麵的山壁上之後,並沒有直鑽入山壁裏麵,而是借著燃燒彈的彈xing反彈到了這邊的山壁上,而在劇烈撞擊下,燃燒彈竟是砰地一聲響了起來,快速的燃燒了起來,並且快速的朝著懸崖上邊she了過去。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過後,照明彈竟是完全的鑽入了複雜的照明設備中,來迴的一通亂撞之後,照明設備完全的被破壞掉,而之前還被照的亮如白晝的山穀,此刻也黯淡了好多。「看來,還有另外一個照明燈。」獨眼龍悶聲喊了一聲,將另外的一顆燃燒彈塞入了槍筒中,對準對麵的山壁,重新開了一槍。又是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過後,子彈再次飛了出去,最後成功的將另外一顆照明燈給打破,山穀這次是徹底的暗了下來。「我靠,九筒,你小子牛bi啊。」九筒一個勁兒的沖獨眼龍豎大拇指,讚嘆道。「小菜一碟。」獨眼龍淡淡的講了一句,然後蹲下身子,用手擦拭著槍筒。「我說啊。」九筒gān咽了一口吐沫道:「你這小子以後別給咱們gān了,gān脆去那啥,去參加she擊比賽贏獎金算了,跟著咱們也隻是受罪,也沒啥工錢結算。」獨眼龍卻是淡淡笑笑,並未言語。而楊開則是不gān了,狠狠瞪了一眼九筒:「少在這胡言亂語,在瞎說把你的腦袋擰下來丟給小日本當球踢。」「別,別。」九筒連連求饒:「你要是把我的子彈給你們這些為了革命事業而甘願犧牲xing命的偉大革命同誌踢的話,我還心甘qing願,可是你要是說給小日本踢的話,我可就不願意了……哎對了,還有一點啊,我可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待會兒腦袋掉下來踢的時候,別忘了叫上我也踢兩腳,我這輩子,還真沒踢過自己的腦袋一腳呢。」九筒這麽一逗趣,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解決了小日本的燈光問題,他們心中也舒坦,心qing好,笑起來自然燦爛。「九筒,莫不是你的腳和你的腦袋有仇,要不為啥你的腳要踢你的腦袋?」石頭戲謔的問道。「你說啊,我這腦袋一次吐痰沒注意,直接吐到了腳上,你說我的腳能不生氣?這不得踢腦袋兩腳,好好解解氣兒?」九筒煞有其事的說道。劉雨薇也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九筒,你小子就不能正經一點,都多大的人了。」「這正經啥。」九筒苦澀笑笑:「你又不知道哥們的xing格,再說了,我這是侮ru自己逗樂你們,讓你們快樂了,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我感謝你八輩祖宗。」陳天頂抖抖肩膀:「要是你把咱們都逗的哈哈大笑了,小日本就可能把咱們幾個給突突了,到時候我就得到下麵感謝你八輩祖宗了。」「陳老闆,您講話是越來越不中聽了。」九筒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小日本此次出行,並未帶太多裝備,兩套照明裝備完全被破壞了之後,他們也沒有別的東西照明,隻有手電筒,不過手電筒根本不能照到楊開等人的身影,所以小日本們急的在懸崖邊上行走。也不敢靠近懸崖邊,因為剛才兩個靠近懸崖邊的小日本,已經被獨眼龍給解決掉了「等到深夜,他們心浮氣躁的話,咱們就可能爬上去,偷偷溜走。」楊開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了眾人,眾人聽了,連連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計劃。現在天氣寒冷,尤其是夜晚,溫度更是驟然下降,在四周都是石頭的山dong中,幾人縮在一塊溫度還高一點,能勉qiáng取暖。可即便這樣,他們還是感覺寒冷的感覺,如影相隨,幾人哆哆嗦嗦。「我說……指戰員。」趙勇德終於受不了這股寒冷,打著寒顫說:「咱們還是升起一堆火吧,大不了我用身子擋住dong口,不讓火光跑出去。」楊開卻斬釘截鐵的說:「不行,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在深夜,哪怕一丁點的光芒,都會bào漏我們的位置。現在小日本已經熄滅了所有的光源,很明顯是在盯著這麵山壁,隻要我們這兒有丁點微弱的光芒照出去,都會成為小日本攻擊的對象。」「哎,那……我快要……凍死了,可……可咋辦。」九筒上下牙齒打顫,哆哆嗦嗦的看著趙勇德。「要不,我抱著……你,給你一點……溫暖。」九筒有些不哈意思的看著趙勇德道。都快凍死了,趙勇德也關不了那麽多了,連連點了點頭,然後張開雙臂,和九筒緊緊的摟在了一塊。可是,剛剛摟在一塊,趙勇德就好像被一團火苗燒了屁股一般的倒退了去,連連擺手道:「我糙,我糙,你小子比我的身子還涼,我才……我才不摟著你呢。」罵完之後,獨自一個人跑到一邊,蜷縮著身子靠在牆壁上,一動不敢動。「真是吃飽撐的。」楊開瞪了兩人一眼,不斷的用手摩挲著身子,這樣還能勉qiáng有點溫度。「這會兒是到了最為寒冷的時候,大家都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天亮了。」楊開道。楊開這麽一勸,白波就有些擔心的看著楊開:「怎麽,我們不準備夜半順著山壁爬上去了?」楊開搖搖頭:「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小日本熄滅了燈光,明顯是在戒備著這麵山壁,他們又不是傻子,不會對我們無動於衷的。」「哎。」白波搖頭苦笑:「這幫狗日的小日本,可真是難倒我們了。楊開,咱們也不能一直都在這兒蜷縮下去,總得有個權宜之策才行啊。」「我的想法是,咱們在這兒呆著,別出聲,或許過一段時間,小日本就會認為我們已經走了,從而放棄我們。」楊開道。「說的倒是挺理所當然的,可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小日本他娘的那幫畜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要是小日本真的攻來的話,咱們這次就算不想完蛋,也得完蛋了。」白波的表qing有些絕望:「他們都是一幫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傢夥,說不定他們看我們沒動靜,他們不會認為我們走了,而是認為我們設下了埋伏呢,萬一給我們的山壁丟一個炸彈,咱們這次指不定就會被五馬分屍了。」白波這麽一說,眾人的心也寒了一下,連白波都說出了這麽絕望的話,看來這場景真的是不容樂觀。「白隊長,事qing沒有個絕對,我們不能揣摩小日本的心思,誰也說不準小日本究竟會gān啥,所以我想,我們暫時先看著眼前形勢,我就不相信了,小日本還能在這兒等上十天半個月。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有任務的啊。」「算了算了,你們倆先商量商量吧,商量妥了,就告訴咱,咱們也好知道該咋行動不是。」張鶴生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身子朝著旁邊倒了一下,準備休息。楊開卻是一把拉住了張鶴生:「張道長,不能睡,在這種環境下睡覺,那是找死。說不定眼睛一閉上,這輩子就醒不過來了。」張鶴生慘澹笑笑:「哎,我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中用了,今天白天都累慘了,晚上要是再不睡會兒,恐怕得活生生累死了。」「張道長,要不我給您老講個笑話吧。」九筒看張鶴生真的是累的不成樣子了,連眼皮都有些睜不開,便是湊到張鶴生身邊,小聲講到。「好吧,你講吧,我聽著。」張鶴生扭頭拍了拍九筒的肩膀,然後笑了笑。「從前啊,有個人拉不出大便就去看醫生,那醫生就問了,說你是啥毛病?那人就說我是吃什麽拉什麽啊,前天吃huáng瓜,第二天就得拉出huáng瓜,前一天吃西瓜,第二天就可能拉出大便,醫生您給說說我該咋辦,才能正常啊。」九筒這麽一說,立刻得到眾人的反對:「你這臭小子就不能說個gān淨點的笑話?多噁心啊。」九筒卻嘿嘿笑笑:「我九筒這肚子裏麵就沒有gān淨的笑話,也就這些髒笑話裝了一肚子,你們要不要聽?」趙勇德卻是被這個笑話給吸引住了,好奇的問道:「你倒是說說看,那醫生說到底該咋辦?」「那醫生就說,要想拉大便,的確是個難事兒,我就怕你不配合啊。」「醫生,您盡管說,別管是啥藥,我都不會介意的。」那病人說。「要治好你這病,很簡單,您應該吃點屎,才可能拉出屎來。」嘔!趙勇德聽完,扭頭便是抱著一塊大石頭狂吐起來,膽汁兒都吐出來了。「你說的什麽屁話,也不嫌噁心?」張鶴生也是被這個笑話給噁心到了,狠狠的瞪了一眼九筒。九筒嘿嘿笑了笑:「那我肚子裏也沒有gān淨的笑話,你們誰肚子裏有個gān淨的笑話,給咱說說,咱哥幾個也聽聽。」「那我就勉為其難吧。」張鶴生笑著說道:「我倒是聽過一個挺文雅的笑話,給你們講講。」有一個日本人,中國人和美國人在一塊喝酒,喝著喝著,幾個人就開始chui牛bi了。美國人就說了,美國的酒,隻要喝一口就會記一輩子。小日本就說,日本的酒,隻要喝一口,連下輩子都會惦記著。而中國人卻是破開了一瓶二鍋頭笑了笑:「我這酒,喝了能漲膽,天不怕地不怕。」小日本就使壞了:「你空口說無憑,你得給咱們證明證明才成。」中國人猶豫了一下,然後捉來了一隻老鼠,給那隻老鼠灌了一小杯的二鍋頭。喝完了酒之後,那隻老鼠便是雙眼發直,目光兇狠的盯著小日本,從地上撿了一塊磚頭,罵罵咧咧道:「狗日的小日本,你他媽有種再給老子灌酒。」噗嗤。白波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我說張道長,您老也沒個正形,gān嘛跟九筒一般見識。」張鶴生笑笑:「這不是漲漲jing神嗎?哎喲嘿,你說這還真是管用,外麵天亮了。」眾人忙扭頭朝外麵看了一眼,果然發現天色有些放亮了,溫度也開始有些迴升。「哎,總算是挺過去了。張鶴生連連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輕輕的揉搓著自己的身體,那種挨凍受餓的感覺,真是要命啊。楊開拿出了一些gān糧,分給了眾人吃。又喝了一些水之後,他們才總算緩過神來。第五二零章 yin兵過路(10)楊開走到dong口,看了看外麵,發現小日本都聚集在了對麵的懸崖邊上,似乎在jiāo談著什麽,楊開讓張寒山去聽一聽。張寒山翻譯說,小日本認為我們已經走了,所以準備重新架起那座橫橋來。楊開心中一喜,看來自己的計劃可行,一旦他們疏忽大意了,他們逃生的機率,就會直線上升。很快,外麵便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木頭碰撞的聲音,透過藤蔓之間的fèng隙看了一眼,就會發現小日本正著手建設起了木橋。楊開這才放下心來,還是先把這窩掃把星給送走了再說吧,能不能活下去,還得看這窩掃把星會不會對他們加大督察力度。「大家都累了一晚上了,先睡一會兒吧。」楊開看沒人都熬出了一個黑眼圈,便沖眾人笑了笑。趙勇德仰頭便是唿唿大睡了起來,一邊打唿嚕一邊對眾人說:「我有打唿嚕的毛病,我要是打唿嚕的話,你們叫醒我啊,招惹來了小日本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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