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說?」看潘子這有些猶豫不決的表qing,陳天頂笑著問道。潘子看了看陳天頂,然後道:「嗬嗬,陳老闆,我就不班門弄斧了,想必您也應該看出來了吧。」聽兩人這一段比較奇特的對話,楊開有些詫異的問道:「陳老闆,潘子,你們倆到底在胡說些什麽?我怎麽越聽越糊塗?」陳天頂道:「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傳說。提前聲明,這隻是一傳說而已,至於真實xing,我可不敢保證。」「什麽傳說,你倒是說說看。」楊開看陳天頂這神秘兮兮的模樣,也猜的出來,他所謂的傳說,肯定相當的神秘。「恩,那好。」陳天頂道:「傳說,當年秦始皇那廝建立萬裏長生抵禦外敵之後,便想要長生不死了,正好這個時候,有個叫徐福的方式來秦始皇這兒毛遂自薦。這方士,在今兒個叫化學家。那徐福本來就是一二貨道士,專門煉製各種丹藥的。聽說秦始皇要尋找長生不老藥,就牛bi哄哄的來秦始皇這兒報導,說自己能製作長生不老藥,秦始皇聽了之後很高興,就對徐福言聽計從。後來,徐福要外出搜尋仙藥,秦始皇更是給了徐福三千童男童女以及萬兩huáng金還有大量的護衛,隨之出海。」「在我們盜墓一派,則是有另外的一個傳說。傳說帶著童男童女以及大量huáng金外出的時候,遭遇到了劫匪,結果他們的huáng金全都被劫匪給搶走了,還有傳說,那並不是劫匪,而是早期的劉邦手下,他們將徐福的萬兩huáng金給搶走了之後,徐福就報了官府,官府當即便派了大量的軍隊來搜尋劫匪的下落,可是下落不明,據說,那劫匪,便是將萬兩huáng金藏入了現如今成都平原的下麵,一本野史上也記載過,說埋葬寶藏的地兒,乃通往地獄的一處轉折站,有溫泉護著,人一旦進入其中,就會被閻王從地下噴出熱漿來,別人活活的燒死。」「從我們所遭遇的這一切來看,這一切,竟然和野史上記載的搶匪埋寶的地兒是一模一樣。」這麽一聽,眾人都瞠目結舌,滿目不可思議的盯著陳天頂:「我說陳老闆,您這消息到底可靠不可靠?」陳天頂說:「我不是說了嗎,消息的真假我不能保證,畢竟這隻是在野史上記載的。我也是看這兒和野史上記載的盜匪埋寶之地兒一般無二,才忽然想起來的。對了,潘子,你剛才是不是也想到了這個傳說?」「是啊。」潘子也有些小興奮的說:「實話不瞞你們說,這傳說在咱們盜墓一派中,那是挺出名的,畢竟大家都知道秦始皇那老兒有錢,搜刮的民脂民膏大部分都埋藏到了地下,不少人都打過秦始皇那老小兒的主意。隻不過秦始皇那老兒實在是bào戾,機關設計的無微不至,一不小心就會被裏麵的機關給she成篩子。很多人是有賊心沒賊膽。沒想到今兒個竟然被咱們給碰到個現成的。」「我覺得啊,還是到裏麵瞅瞅看,說不定真的能發現萬兩huáng金呢。」潘子摩拳擦掌,躍躍yu試,一副等不及的模樣。「恩,反正咱們也沒退路了。」九筒迴頭看看頭頂上哪一個破dong,道:「我覺得,咱們繼續往裏走,說不定還能碰到那幫盜匪藏完寶藏出去的路呢。」楊開仔細思索片刻,也贊同九筒的話,說實話,一路上,那隻小手都沒有對他們絲毫的傷害,相反似乎還是在幫他們引路,這一次引他們下來,肯定也是會指引他們到出路。楊開看看白波,徵詢白波的意見。白波看了看王世科,小聲問道:「老王,感覺咋樣,還能繼續走不。」王世科點點頭:「恩,沒問題,剛才那溫泉泡的,我這傷口也沒那麽痛了。」一提到王世科的傷口,劉雨薇就全身顫抖了一下,急急忙忙招唿九筒照著王世科的傷口,而自己則是讓王世科躺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侵染了血的紗布給掀開。當他看到重新裂開,已經輕度腐爛,還有蛆蟲在血口上輕輕蠕動的時候,頓時臉色蒼白起來。之前泡溫泉的時候,竟然忘記了王世科的傷口。王世科說感受不到疼痛,肯定是腐爛切斷了神經傳輸,已經感染的極其厲害,要是這感染深入到心髒的話,王世科必死無疑。「哎,老王,你怎麽不早點說。」白波看到在傷口上蠕動的兩三隻蛆蟲,頓時頭皮發麻,全身起了一層ji皮疙瘩。其餘幾個人也都是臉色慘白,都嚇傻了。盡管感到吃驚害怕,可是白波依舊是伸出了手,準備將傷口上的蛆蟲給抹掉。不過,還沒接觸到傷口,就被劉雨薇給一手打走了。後者用質疑的目光看著白波道:「你想gān什麽?」白波道:「幫他把身上的蛆蟲拿掉。」劉雨薇搖搖頭:「這樣不行,你手上的細菌會感染他的傷口,九筒,壓縮燃料,點燃。」雖不知劉雨薇到底要gān啥,不過還是照做,點燃了壓縮燃料後,用手術鉗夾起來,看了一眼白波以及楊開等人道:「按住王世科的身子,不要讓他動彈。」幾人都差不多明白劉雨薇要做什麽了,當下便是將王世科的四肢以及軀gān都按壓住,不讓他亂翻騰,王世科則是麵色惶恐的看著抓在手術鉗上的火焰,臉皮都跟著顫抖抽筋。他這很明顯是準備用火燒蛆蟲啊!火焰逐漸的靠近傷口,直至最後,竟完全的貼在了傷口上,兩隻蛆蟲被火焰烤的滋滋作響,很快的便挺了挺身子,死了。而王世科傷口上的皮rou,也被烤的發出一股腐臭的味道。兩顆蛆蟲死後,劉雨薇才將手術鉗拿開,迅速的開始包裹起來。而王世科,愣是沒發出一句呻吟,盡管已經咬破了嘴皮子。那種痛苦,可真不是人能承受得住的,即可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趙勇德提醒劉雨薇道:「劉醫生,那兩隻死蛆蟲,您不把他給拿出來?」劉雨薇說,不用拿出,兩顆蛆蟲的屍體有很好的消炎作用,對傷口有好處。趙勇德點點頭,儼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很快的,劉雨薇便將王世科的傷口給處理好。王世科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擦拭了一把額頭上豆大的汗,沖劉雨薇笑了笑道:「劉醫生,多謝您了。」而劉雨薇則是笑了笑:「王世科同誌,您現在一定恨死我了吧。」王世科不好意思的沖劉雨薇笑了笑:「嘿嘿,嘿嘿,剛開始燒我傷口的時候有些恨,不過這會兒嘛……嘿嘿,沒有恨了,沒了。」劉雨薇這才點了點頭道:「說實話啊,您這傷口要是不烤烤,真的會發炎,到時候我可能會救下您的一條命,可是您這下半身可能就保不住了。」王世科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傷口,一想到自己下半身可能永遠沒辦法挪動,他就感到一陣後怕。讓他變成殘廢,他寧願不要這條xing命。深唿吸一口氣,王世科在白波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雖然傷口處是不是有陣陣炙烤的痛苦傳來,不過這和之前意識昏迷的狀態相比,明顯好了不是一個層次。看王世科剛才還慘白無比的臉這會兒總算恢復了一絲血色,白波沖劉雨薇豎起了大拇指道:「劉醫生,好樣的,比我們隊伍裏的老醫生厲害多了。哎,那小子半路上就被一泡尿給憋死了。」「啥?」白波這麽一說,現場眾人頓時愣了愣神,九筒滿臉不相信表qing的問道:「我說白隊長,您跟我開玩笑的吧,這人還能活生生憋死?」「是啊。」白波道:「沒見那軍醫之前,我是絕對不相信人被憋死的。可是見到那軍醫活活被尿憋死之後,我才相信,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那您倒是跟咱說說看,那軍醫到底是怎麽憋死的?」九筒饒有興趣的看著白波道。「其實那軍醫,行軍經驗倒是豐富,而且醫術高超。不過半路上,那傢夥愣是被小日本的子彈she中了命根子,結果那玩意兒直接給崩碎了。那醫生倒也不慌不忙的自己給自己包紮好了。可是,後來,真正的問題就來了,傷口被包紮的嚴嚴實實,連尿管都給堵住了,軍醫沒法撒尿啊。為了不撒尿,一路上那老小子硬是一口水不喝。可是不喝水也會有尿產生,忍無可忍,實在是憋不住了,那軍醫才將紗布給紮出了一個小口來,用來撒尿。可是這麽一尿,那傷口就會觸動,疼的那老軍醫翻來覆去,一泡尿愣是沒撒完就嗝屁,直接疼死了。」聽白波這麽講完,石頭也相當憤慨,直罵小日本喪心病狂,竟然連這種事兒都做得出來。你說你要殺人就直接一子彈給人弄死得了,gān嘛讓人那樣遭罪?「行了,咱也別在這廢話了。」楊開道:「繼續走吧,說不定能發現什麽呢。」楊開說完之後,白波便將王世科攙扶起來了:「走吧,要真是藏寶之地,咱們就找一安全的角落,好好睡一覺,吃一頓飽飯。」頓了頓,又接了句:「在這人跡罕至的地下,該不會有人來打擾咱們吧。」九筒接了一句:「我覺得要是人來打擾倒好了,咱們可以跟他們浴血奮戰,實在不行拚了xing命也能落個全屍。」是啊,九筒這話倒不假,一路上對他們造成最大威脅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隻不致名姓的怪物,而且個個兇猛兇殘,一想起被巨猿給擰斷了腦袋的楊開慧,眾人的心中就是心有餘悸。行了,咱也別在這廢話了,趕緊走吧。楊開看了看前麵,一望無際,深不可測:「到了裏麵,不就知道到底安全不安全了嗎?」楊開的話也鼓舞了眾人,便順著地麵朝前走。可是走了一段路之後,竟驚奇的發現,他們的手電筒在前方隱約有些反光。難不成,是來到了諾大空間的邊緣?他的心中閃過這個想法,一喜,不自覺加快了腳步。其餘的眾人也都是匆忙追了上來。當眾人腳步匆忙靠近了之後,才發現這兒竟然是一根四人環抱都不一定抱一圈的石柱子,石柱子上刻著一個個的凸顯的石像,石像上雕刻的似乎是一個人和一條巨蟒戰鬥的場景,人物的肌rou條紋紋理可辨,而那巨蟒身上的鱗片也是惟妙惟肖,跟真的一樣。第五零四章 地獄妖窟(18)仰頭看著這足有四米多高的柱子,眾人都被震住了,滿目不可思議的盯著如此之高的柱子,瞠目結舌。好半天,九筒才結結巴巴的開口道:「沒想到……這兒竟也來過人,建造墓xué?我猜這人的腦子肯定被擠過,否則怎麽會有這麽荒謬的想法?恐怕在這兒建造如此之多的建築,其làng費的人力物力,已經超出藏寶的價值了吧!」其餘眾人則都是開始摸索著其餘的一些東西,嚐試著找出一些值錢的東西來。忽然,楊開聞到了一股鯨油的味道,在圓柱子旁找了兩圈,最後竟然找到一個用石頭直立起來的平底鍋裏,有一些粘稠的凝固液體。楊開用手捏了一點,放在鼻孔上聞了聞,驚詫道:「竟然是鯨油。九筒,快把這鯨油點燃。」九筒點了點頭,用固體燃料引燃了鯨油之後,他們的視線才終於亮堂了起來。「其餘地兒也有,大家都把其餘的幾盞長明燈都給點上。」楊開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撿起一根粗壯的棍子,引燃了之後走到了其餘的幾個長明燈麵前,將長明燈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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