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就算他不想相信也不行啊。路過幾棟已經腐敗,早就已經坍塌了的建築,楊開心想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yin間的建築?「嘿,指戰員。」就在楊開往前走的時候,卻忽聽耳畔傳來這樣的聲音,他努力的睜開眼睛,總算能吧眼前的qing景看清楚了,沒想到他竟然看到麵前一張有些yin森恐怖的臉,臉上滿是彈孔,早就已經爛的不能再爛了。因為已經變成鬼的緣故,所以楊開並沒有感到害怕,隻是目光平淡的看著那張恐怖的臉,良久都未曾將自己的視線從那張臉上挪開。「你是?」他觀察良久,竟發現自己從未見過這個鬼,不知他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我是九筒啊。」那張破敗不堪的臉動彈了幾下,發出低沉嘶啞的聲音,一點都不像九筒。「哎,我死的時候,被敵人的子彈給she中了臉,結果這會兒就變成了這樣。」九筒道。「什麽?」楊開一下子愣住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麵前這玩意兒,很難相信,這就是九筒,那個一向樂觀的九筒。繼而個卻變成了這幅駭人的模樣,真是上天捉弄人啊。「九筒,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楊開盯著九筒,滿臉的不可思議。「行了,我這還算奇怪的呢,趙勇德那幾個傢夥的腦袋都掉下來了,我趕緊帶你去看看吧,去晚了可就來不及了。」說完之後,便是拽著楊開,匆忙朝身後走去。楊開很好奇:「怎麽會來不及呢?」「他們要投胎去了。」說話間,他們竟然來到了一處破敗荒涼的建築前,建築上yin雲密布,就好像是屋頂一般。看著這層屋頂,楊開直感覺自己心中發慌。這場麵,也著實有些讓人悲戀了一些。在那建築大門橫樑之上,寫著三個大字,閻王殿,楊開的心撲騰一聲,狂跳一下,心想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地府?也太神奇了吧。以前自己從來都不相信有地獄的存在,今兒個卻撞見了這閻王殿,可真是太具有諷刺意味了。在那閻王殿上,站著兩排人,都是一些鬼魂,死狀悽慘,在大廳正前方的案子上,坐著一帶著大官帽,全身烏紗的傢夥,那應該就是閻王了吧,此刻正審訊著大堂中間的那個人。楊開怔了一下,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跪在大堂中央,有些熟悉的身影,愣了好半天時間。因為,他發現那人影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哥哥。「怎麽?哥哥還沒投胎?」楊開滿臉詫異,qing緒激動了起來,原本認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看一眼哥哥了,沒想到今兒個竟然還有機會,當下也顧不上這是什麽場合了,匆匆忙忙的沖了上去,看著站在麵前的哥哥道:「哥哥,我是楊開,我是楊開啊。」那鬼抬起了頭,衝著他笑,而且笑得很yin森恐怖。在他抬起頭的時候,脖子上的那個傷口,竟然是如此的明顯,就好像是一個血窟窿,看的楊開是頭皮發麻。那個傷口,就是自己留下的。哥哥將視線從自己身上挪開,然後盯著坐在閻王殿上方的閻王,冷哼一聲:「閻王大人,我要舉報一個人,此人生前殺過人。」「說。」氣勢高漲的閻王冷冷的問了一句。「正是麵前的這隻鬼,楊開,我的弟弟,大逆不道,畜生不如,竟親手殺害了他的親哥哥。」他冷冷的說道「大膽。」閻王頓時豎起了頭髮,拍案而起,怒目瞪著楊開,罵了一句:「該死,該死,你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哼,真是膽大包天啊。」楊開一下子慌亂了,此刻他害怕的不是閻王,而是大哥。「來人,把他給我丟到油鍋裏麵炸。」閻王下令,四五個小鬼便沖了上來,將自己給抓了起來,一用力,他的身子就不受控製的飛了起來,最後噗通一聲,摔倒了油鍋裏,頓時全身是一陣痛覺,那種感覺,真是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啊!楊開承受不住那種痛苦,竟然尖叫了一聲。這麽一叫,他頓時感覺身體周圍竟然瞬間開始改變場景,自己的身體也在極具的下降,等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他睜開了眼睛。「指戰員,你怎麽了指戰員?」九筒的聲音鑽入耳畔。稍微定神的楊開,不斷的撫摸著胸口,氣喘籲籲,心道幸虧隻是一場夢,要是真的去閻王殿的話,可真是死不足惜了啊。九筒打開了手電,麵前亮了一點,手電筒的光亮將周圍的空間給照亮了,他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那是九筒趙勇德等人。沒想到趙勇德等人都和自己在一塊,並沒有像夢境中所說的腦袋都掉了,他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他努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感覺頭暈腦脹,問道:「我們這是在哪兒?」九筒道:「我們是在一封閉的石室裏麵。」楊開心一驚,沒想到這竟然和夢境中的場景相吻合。「我們是怎麽進來的?」楊開摸了摸發痛的後腦勺,果然感覺後腦勺傳來一陣疼痛感,那裏濕乎乎的,應該就是鮮血了吧。「雨薇,我的頭好疼,你看看這究竟是什麽qing況。」說著,楊開便是轉過頭去,想讓劉雨薇看看什麽qing況。劉雨薇繞到楊開身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竟小聲喊了一聲:「哎,指戰員,你的頭磕破了,別動,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醫藥用品,在楊開的後腦勺開展了一係列的行動。很快,楊開的後腦勺便被處理好了。劉雨薇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目光望向遠處。總的來說,現在qing況還不算太糟,至少比夢境中的場景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九筒,你剛才說這兒的石室是封閉的?難不成你們都沒找到出口?」楊開很是好奇的看著陳天頂道。「是啊。」九筒點頭:「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進來的,進來的時候都昏迷了,我醒來了之後,找了所有人,一塊搜尋那出口。可是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別說門了,除了一個可能是通空氣的小窟窿之外,連一點裂fèng都沒有。別提有多邪門了。」聽九筒這麽一說,楊開卻是愣了好長時間,這到底是什麽qing況這是?這和夢境中所在的石室是一樣的啊,自己沒見過這石室,又怎麽會夢的這麽準確呢?難不成……剛才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經歷過的?不對不對,怎麽可能這麽邪門。楊開搖搖頭。「別動別動。」劉雨薇忙用手按住了楊開的腦袋:「還沒包紮好呢。」楊開這次想起劉雨薇在給自己療傷。這麽一察覺出,竟然還真覺得腦袋有些發痛了呢。不過幸運的是,沒多長時間,劉雨薇便包紮完畢,楊開深唿吸了一口氣,覺得好多了。從地上站起來,從九筒手上接過手電筒,在這個不大的石室內照了一圈。這麽一看,他的心一驚,沒想到這石室,竟然和自己夢境中所見到的是一模一樣。這個世界簡直是太瘋狂了。楊開覺得自己的唿吸都跟著變得急促起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想看看自己的身子到底是不是實質的,該不會接下來,就會發生夢境中的qing景吧。他的手並未穿透身體,便往石頭上走去,並且最後撞到石壁上,撞得是頭暈腦脹,這說明自己還是有實體的,並不是出於鬼魂狀態。「哎喲,指戰員,你這是哪兒想不開了啊。」看到楊開竟然撞石壁,眾人頓時心一驚,忙走了上來,想要攔住楊開。可是已經晚了,他已經撞在了石壁山。劉雨薇第一個衝上來,滿是責備的語氣道:「都多大的人了,走路還是這麽不小心。」楊開慘澹笑笑,並沒多說什麽,要是讓劉雨薇知道自己隻是想看看到底是實體還是靈魂的話,估計以後自己得留下這個笑柄。「楊隊長,生一堆火吧。」王世科的聲音十分虛弱的講到。聽到王世科的聲音,手電筒照了過去,發現王世科胸口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滲透了紗布,想必應該是剛才隨水流衝下來的時候,撞在了某些東西上。即便不撞在石頭上,那麽大量的水,也得浸泡的水發炎。「劉雨薇,幫忙給王世科處理一下傷口吧。」楊開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著九筒升起一堆火焰,很快的,火焰便將這個dongxué照亮了,剛才那種冰寒的感覺,盡然也溫暖了不少。楊開的目光掃過四周,發現都沒有門的痕跡,甚至連一個小裂fèng都沒有,齊齊整整的,就好像是用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將石頭給切割掉了一個方塊一樣。整間石室,也隻有dong壁上麵,一個隻有嬰兒手臂粗細的dongxué,裏麵滴滴答答的朝著裏麵滴答著水滴。楊開擔心沒水大家都會脫水而死,便從包裹中找到了一個盛水的器皿,放在了dongxué的下麵。「媽了個巴子的,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老怪一邊敲打著石室,一邊小聲的罵罵咧咧。他已經從狗娃的後背上爬下來了,在火光的映照下,楊開發現老怪的半截身體努力的撐在地麵上,朝著前方爬行。那模樣,可真是有些恐怖。「大家都試探一下,瞅瞅能不能發現石壁後麵空dàngdàng的空間。」楊開一邊說著,一邊敲擊著牆壁,希望能找出石壁後麵空dong的地兒,那樣或許就能找到出口了可是眾人都用武器將石dong給敲得咚咚作響,卻都沒有聽到丁點的迴音,這讓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說明根本就沒有出口。楊開有些絕望的躺在了火堆旁,目光斜視著老怪:「老怪,說說咱現在該怎麽辦吧,這就是你說的那藏寶之地?在這兒咱們能獲得特殊的能力?驅逐出小日本,對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聽楊開的冷嘲熱諷,老怪竟然嘆了口氣,苦澀的笑笑:「還真是老天故意捉弄人啊,哎,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是我把你們帶進來的,肯定會把你們帶出去的。」楊開冷冷笑笑:「你覺得,你的話我們還會相信?」老怪怔了一下,然後努力的用兩手支撐住身子,直立起來,看著楊開:「到了這地步,就算你們不想相信我也得相信了,因為,隻有我,才知道怎麽才能出去。」「我也知道。」九筒笑了笑。「哦?」老怪詫異了一句,好奇的看著九筒:「你怎麽知道?說說看?」九筒舉起了散彈槍,對準了老怪的方向,冷聲道:「我覺得,應該先把你小子給弄死,你的靈魂到石頭裏麵找一圈,找到出口再告訴我們。」「呸。」老怪連連做呸:「這都什麽時候了,竟還說些不吉利的話。」說著瞪了一眼九筒:「等著吧,絕對不超過五天,肯定會有人來把我們救出去的,你們等著瞧吧。」楊開倒是很納悶兒的看著老怪,滿臉的不可思議:「你這老東西說的到底是不是真是的啊,什麽人會進來,把我們救出去?」「當然是把我們給弄進來的人,會把我們救出去了。」老怪自信滿滿的講到。聽老怪這麽一說,眾人頓時愣了一下,麵麵相覷。張鶴生沉聲道:「你什麽意思?你知道是什麽人把我們弄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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