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心中一陣震撼,這麽偉大的建築,不知得耗費多少人力物力……不過想想,這倒也不算是不可能的,畢竟在古代,勞動力很充足,而且他們的刑法還是如此的苛刻,估計人民群眾都還是很聽話的。,相比長城和秦皇陵,這倒也算不上太過於大手筆的了。楊開望著下麵好半天時間,竟然都沒能發現陳天頂和楊開慧的身影,不過他基本上已經確定,陳天頂和楊開慧肯定是掉到下麵去了。就是不知他們有沒有摔倒地兒,要是摔到下麵的話,肯定會被摔成rou餅rou醬。要知道,這麽高的高度,就算是一堆廢銅爛鐵被摔下去,也會被摔成碎片的,更而況是人rou呢?白波也看清了眼前形勢,大致也想明白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很是悲傷的嘆了口氣:「完了完了,楊開慧肯定被摔成一堆零散器官了,我……我這可怎麽跟組織jiāo代呀!」楊開拍了拍白波的肩膀,安慰他說:「白隊長,不要太擔心,我們肯定還有辦法可以下去的,他們兩人也肯定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兒的。」白波看了看楊開,苦澀笑笑:「哎,事qing都到這份上了……」「你倆gān嘛呢。」就在這時候,身後卻忽然傳來九筒的聲音,楊開渾身顫抖了一下,朝著後麵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九筒,不知什麽時候走下來了。這一驚一乍的,讓毫無心理防備的楊開和白波兩人心神顫抖了一下。「你小子,就不能發出點聲音?」楊開訓斥了九筒一通。九筒嘿嘿傻笑了一句:「我這不是擔心驚擾到裏麵的怪物嘛,怎麽樣?有沒有發現陳老闆的蹤影?還有那什麽……在開會的老羊?」楊開搖搖頭,一臉的鬱悶:「哎,這兩人估計是摔下去了。」「摔下去了?」九筒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楊開:「什麽意思?」白波用手電照了照那個深不見底的深淵道:「明白了吧。」九筒在看到深不見底的地dong時候,渾身顫抖了一下,然後俯身彎腰,爬到了地dong前,探出腦袋朝著下麵看了一眼,這麽一看,頓時渾身顫抖了一下:「我嘞個娘啊,怎麽這麽深?看來這陳老闆是沒命了,啊,你說這兩人怎麽不小心一點?這些可倒好,直接去閻羅哪兒報導了,本來我還想給這陳老闆記一大功呢,現在看來,我能做的,隻能是給陳老闆燒點紙錢,讓他在那個世界好過一點了。不過也好,這陳老闆一輩子都和墓葬打jiāo道,死了直接葬在了這高規格的墓葬裏麵,也算是了卻了陳老闆一心事了。」楊開剛安慰完白波,說陳天頂和楊開慧會沒事兒的。話剛說完,這九筒就到這兒來哭喪來了,這讓楊開有些掛不住臉麵了,狠狠的瞪了一眼九筒:「你小子少說一句會死啊,趕緊閉嘴。」九筒吃癟,隻好閉住了嘴巴,不過卻小聲啜泣起來。楊開狠狠的瞪了這小子一眼,他才閉上嘴巴,不再啜泣。白波將腦袋探出去,然後看著黝黑深邃的東西,有些頭昏目弦,恐怕任何人看到深不見底,好像一隻龐然巨怪長大的嘴巴,都會從心底感覺到害怕驚悚。「我覺得,咱們喊一聲陳天頂,看看那小子到底死沒死。」楊開小聲和白波商議著。不過說這話他還是有些顧忌的,萬一他們的聲音惹來什麽怪物的話,豈不是糟糕了?白波點了點頭:「行,就這麽辦。」「陳……老……板……楊……開……慧……」楊開大聲的喊了一聲,聲音在下方不斷的迴dàng,不過……並沒有得到什麽迴應,隻有他們的迴音來迴的動dàng。「陳老闆?楊開慧?」九筒扯著嗓子大聲的叫喊著,不過並未聽到任何的迴音,他的心中有些失望起來,心想這兩個人究竟搞什麽鬼,難不成真的變成鬼了?「不好。」忽然,站在岸邊的王世科暗叫一聲不好,說完之後,便是一把將一柄能伸縮的長劍從口袋中掏出來,然後一把刺入了地麵。第四五四章 地下金礦(18)然後,王世科單膝跪地,將耳朵貼在了長劍上,從長劍上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立刻判斷出了事qing的真相,當即給白波等人打招唿:「白隊長,不好,那些蠱蟲已經追上來了。」嗡。眾人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起來,要是那些蠱蟲大軍追上來的話,他們可毫無還手之力啊,怎麽辦?現在該怎麽辦?楊開的腦袋在快速的思考著。這些蠱蟲威力巨大,如果他們就守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麵,肯定會死無全屍的,那些蠱蟲能穿透人的顱骨,肯定也能輕易穿透這一麵石頭牆壁。那現在……他們似乎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順著這個大大的銅柱爬下去。可是,下麵有什麽危險呢?如果就這樣爬下去的話,會不會撞到更危險的東西?楊開有些猶豫不決起來,便看著白波,徵詢一下他的意見。白波也是愁容滿麵,看來他也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了。最後一咬牙,沖楊開點頭:「好,咱們就爬下去。」得到了白波的贊同,楊開也不再遲疑,這個時候,時間就是生命,要是làng費時間的話,他們死在蠱蟲手中的機率也就越大。想明白了這些,楊開便仰頭,招唿兩人也蹦下來,隨他們一塊下去。「來到眼前了。」王世科暗叫一聲不好,然後拽著張寒山跳下了這兩米深的坑dong中。當他們看到前方那一處一望無際的黑dong空間的時候,都有些被鎮住了,這才是真正的地下世界,地下王宮啊,這麽大的空間,可真是不多見啊。「老王,還愣著gān啥,趕快往下麵爬啊。」白波講道。聽白波這麽一說,幾人也不再愣著,順著銅柱子慢慢的往下麵爬。他們發現這些延伸出來的樹枝竟然是如此的密密麻麻,他們一時間竟然都沒有下手的地兒,隻能用力的抓著一大把的樹枝,盡管這些銅質的樹枝劃破了他們的手指,甚至於都流出了血,可是這個時候他們也顧不上這些小傷小痛了,匆匆忙忙的順著樹枝往下麵攀爬。因為攀爬的過於快速心急,所以他們也沒有觀察這棵大樹的樹枝。沒多長時間,他們便遠離頭頂上大樹足有十幾米的距離了。而且,這段時間,上麵似乎不再有什麽動靜,好像那些東西都已經不再往下麵攀爬了,他的心裏也輕鬆了不少。楊開等人這才停下來歇息,這些類似於樹枝狀的東西,都已經很稀疏了,所以他們完全可以用手牢牢的固定住身體。看著這些有小手臂粗細的樹枝,九筒很是疑惑的看著楊開:「指戰員,你說這些大樹枝是gān啥用的?」楊開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樹枝竟然是空心的,最讓他感到懷疑的是,這些樹枝裏麵的空dong,正好是一個手指頭粗細,楊開將手指伸進去,然後發現樹枝的dongxué裏麵有一層皮質的東西。他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塊,最後驚詫的發現,這皮質類的東西竟然很脆,和他們在下水道裏麵看到的竟然相差無幾。難道,也是凝固的血液?楊開這樣想著,小心翼翼的在一小塊皮質物質上吐了一口吐沫。皮質狀物質快速的轉變著,融化著,並且最後終於變成了濃濃的血液狀態。「奇怪了,這樹枝裏麵竟然也是血。」楊開小聲的嘟噥了一句。不過,後來想想,這也不是什麽難以解釋的事,上麵下水道裏麵的血順著這大樹流了下來,那麽肯定也會留到這大樹裏麵來。這些樹枝肯定和裏麵是相通的,所以才會從這裏流出來。楊開深唿吸了一口氣,覺得這應該就是這麽迴事兒吧。現在他心裏還在擔心陳天頂的死活,所以也顧不上眼前這些雜亂無章的樹枝了,隻是看著下麵大喘著粗氣的眾人,喊了一聲:「白隊長,用手電筒照照下麵,看看能不能發現陳天頂的蹤影。」「好。」白波應了一聲,然後打開手電筒往下麵照了一下,可是這麽一眼,他立刻有些被嚇得呆住了。可是,這麽一看下去,他立刻有些頭昏目眩起來,身體顫抖了兩下,差點沒摔下去,他趕緊收迴視線,緊緊的抓住了樹枝,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行……不行啊,這下麵……忒深,看一眼就會腦袋發脹,不行不行。」剛才楊開也看了一下,果然發現這黝黑深邃的dongxué深不見底,當下心中也是極其的恐懼,這要是真的掉下去,肯定得摔成rou泥不可。要是陳天頂他們沒抓住這些樹枝的話,這會兒肯定摔到地獄裏麵,到閻羅那報導了。楊開心中忽然絕望起來,他覺得,陳天頂倖存下來的機率很小很小。吼,吼,吼!就在楊開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麽辦的時候,卻忽聽銅柱子下麵傳來一陣吼叫的聲音,聲音粗魯,好像是有什麽野蠻的怪物一般。當下他就有些愣住了,不知那聲音的主人到底是什麽。「什麽聲音?」九筒卻扯著嗓子問了一句,問完之後,便是一直低著腦袋看著下麵,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到。「不知道啊。」白波也應了一聲,簡單的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楊開也被這聲音給鎮住了,這聲音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他都沒做好心裏準備,結果剛才被一嚇,心髒砰砰狂跳,差點沒從嗓子眼裏跳出來。這會兒也沒有迴過神來,全身上下都流出了一層冷汗,他看了看在自己右手邊,正死死抱著樹杆,咬著牙齒閉著眼睛,一臉恐懼的張寒山道:「張教授,您……您知道這大銅柱子到底是什麽傢夥嗎?我怎麽……感覺這大樹有些邪乎?」張寒山的聲音顫抖的講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啊。」張寒山連連搖頭:「我們……趕緊走吧。」「走?」王世科卻忽然冷哼一聲:「您覺得,我們現在該往哪走呢?」張寒山有些憤怒,但是依舊恐懼十足的罵了一句:「我怎麽知道往哪走?」吼吼,吼吼!下麵的吼叫聲越來越厲害,越來越頻繁,而且他們接觸銅柱子,還能明顯感覺到大樹下麵傳來的一陣輕微的顫抖。他很是奇怪,銅柱子下麵到底是什麽東西爬上來了?竟然有這麽大的動靜?連銅柱子都在輕微的顫抖。難不成,是什麽遠古巨怪?「我覺得……這是他娘的閻羅派牛頭馬麵來捉我們了,要把我們給捉下去嚴刑拷打,然後油炸。」九筒半開玩笑的講到。「你……你別講廢話。」張寒山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叫罵了一句:「這都什麽時候了,竟然還開這種玩笑,你……你閉嘴。」九筒樂嗬嗬的笑著道:「張教授,您不必這麽簡單,我隻是猜測而已,或許不是從閻羅殿來的呢?或許是天堂派來的大把美女來把我們接到天上。」「放屁。」張寒山罵了一句:「你家美女能發出野shou吼叫的聲音啊。」九筒一聽,頓時語塞,的確,剛才那陣粗魯的聲音,實在和仙女牽扯不上任何的聯繫。「咦?你們快聽,我好像……好像聽到有人在下麵唿喊。」位於銅柱子最下端的白波忽然眉頭一皺,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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