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一聲清脆的響聲,堅硬的刺刀竟然斷為了兩截,從田明君的手中脫落,墜落到地麵。同時墜落在地的,還有田明君的屍體。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體在墜地的時候沒有斷成兩截,也沒有發出清脆的聲音,而是從口中吐出一口黏糊糊的血液過後,不甘心的用早就失去光澤的目光盯著石溪一郎。「哦,田明君為了完成天皇的意願,主動成為神龍戰士的試驗品,光榮戰死,他是我皇軍的榜樣,我輩之楷模。」石溪一郎表qing悲痛的講到,同時腰身深深的玩去了下去。而翻譯官則嚇傻了,連口水從不自覺張開的嘴巴中流出來都沒有察覺到。好半天的時間,翻譯官才終於開口講話了:「石溪君,我們會永遠記住田明君為日不落帝國所做的一切的。」「嗨!」石溪一郎點頭講到。「你們,為什麽不對田明君行禮?」忽然,石溪一郎將目光轉移到楊開等人的身上。按照日軍的禮儀,長官死了之後,同級別的軍官以及下屬士兵都要對長官行禮的。這是最起碼的常識,楊開等人的異議,立刻引起了石溪一郎的憤怒。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田明君,憤怒的罵了一句:「連自己的軍友都害,真是畜生不如。」說著,楊開摘下了腦袋上的帽子,將抗在手中的鋼槍對準了石溪一郎。「呸你奶奶的,你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我糙,讓老子給這禽shou不如的傢夥行軍禮?你殺了我吧。」趙勇德拽掉了腦袋上的日軍鋼盔,罵罵咧咧的叫嚷著,同時將鋼槍橫起來,對著石溪一郎:「你這個狗日的小日本,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能寬恕你的罪行。」「石溪一郎,你也有今天?」九筒也是和眾人紛紛丟掉了腦袋上的鋼盔,冷哼一句。「你們……是支那豬?」石溪一郎目瞪口呆的瞪著幾個人。「哼,我們當然是……嘿,我糙你姥姥的,我是你中國老爺,你們這群愚蠢的日本豬。」石頭冷嘲熱諷的罵了一句,將鋼槍對準了田明君的腦殼,故意學著槍聲的響聲,喊了一聲,嚇得石溪一郎渾身顫抖了一下。「束手就擒吧。」楊開冷哼一聲,偉岸的身材顯得正義感十足。「束手就擒?你以為你們能困的住我?」石溪一郎的語氣忽然變得充滿嘲諷:「別做夢了,你們這群愚蠢的傢夥,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們了?哼,這麽秘密的實驗基地,我不會派兵保護?」說完之後,石溪一郎拍了拍手掌。啪啪的聲音在偌大的大廳裏麵來迴的迴dàng,每一個迴音都在眾人的心裏掀起陣陣漣漪。嘩啦啦,嘩啦啦!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音忽然充斥整個大廳,在二樓的走廊,忽然出現了數以百計的鋼槍槍筒,以及一頂頂嶄新的頭盔。隨著二樓走廊將整個大廳圍繞成一圈的鋼槍槍筒,統統將目標對準了楊開等人,即便幾人有飛鳥的速度,恐怕也逃不掉被she成篩子的厄運。「埋伏?」楊開冷冷的嘲諷一句。「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兵不厭詐,我這……」「呸,娘希匹的,狗屁兵不厭詐。」九筒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氣急敗壞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士兵,罵道:「麻痹的,今天就算是死,也得拉著你小子陪葬。」石溪一郎無所謂的搖搖頭:「隻要你們敢拉下保險栓,立刻會被飛彈she的滿身窟窿眼,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看。」「老子我先把你she成煤球再說。」衝動的趙勇德立刻舉起槍,對著石溪一郎就要開槍。「趙勇德,冷靜。」楊開知道,若是此刻和他們來贏得的話,他們便是石溪一郎的對手,當務之急便是想一個理智的應對之策,而不是靠著莽撞亂闖亂撞。被楊開這麽一拉,趙勇德也終於意識到自己行為的極端,隻好一臉憤怒的瞪了一眼石溪一郎。「和蠱王一樣臣服於我們,我們會給你們榮華富貴,金錢美女,總之,你們要什麽,我們大日本帝國都會給你們什麽。絕對不會虧待你們這幫中國友人的。你知道我們的政策,建造大東亞共榮圈,需要我們的共同努力,是我們共同的目標。」「糙,別在那爺爺麵前扯狗屁大東亞共榮圈。」陳天頂也忍不住憤怒了:「狗日的小日本,把咱老祖宗的墓都給扒了,那些古董的金錢價值先不說,單單上麵記載的關於中國的歷史信息,就是用金錢買不到了的,狗日的,爺爺今天我不把你小子she成窟窿眼,爺爺我就不姓陳,我就不是陳家的人。」陳天頂大吼一句,眼圈都紅了,身體因為激動而劇烈顫抖著,看來他是真的怒了。看來他對中國的古董是qing有獨鍾啊。楊開無奈的砸咂舌,看了一眼臉憋得通紅的陳天頂,一臉無奈的鬆了口氣。這陳老闆,脾氣還是那麽臭。「行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就直接把我們此行的目的告訴你吧。」楊開沒有多和他廢話。「是不是為了你們傳說中的龍?哈哈,你們的圖騰被我們活捉,這也是證明你們東亞病夫的一個方麵吧,連你們的圖騰都被我們輕易的解決掉了,更別說是崇拜圖騰的人群多麽的虛弱不堪了。」「放屁!」被他這麽一激,獨眼龍也憤怒無比,他的狙擊槍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石溪一郎的腦殼,隻要一有任何動靜,他能在第一時間she掉石溪一郎的腦殼。保證有人給他們陪葬。「放屁?」石溪一郎冷冷的說了一句,犀利的眼神望著眾人:「這麽說來,你們是準備繼續蠻gān下去了?」石溪一郎冷哼一聲,後退了兩步:「你們這隻愚昧的民族,被我們消滅也是上天註定的事!」「站住,你們再敢後退一步,我就開槍了。」楊開緊張的看著石溪一郎。「開槍啊!」石溪一郎一點也不緊張,依舊自顧自的後退著。楊開犯難了,若是他們開槍的話,幾人的小命立刻就會玩完,為國捐軀倒沒什麽,關鍵是他們的任務就沒辦法完成了,沒辦法完成任務,那麽將會有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和戰友遭殃。他不知該怎麽做。「指戰員,快下令,讓我們把他殺了,不要猶豫了。」九筒有些激動的喊叫起來,連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了:「一切都是這傢夥搞的鬼,我的父老鄉親,我們全村上下老老幼幼,上千人都被這石溪一郎的隊伍殺了,我要給他們報仇。」「好,開槍吧。」楊開知道,即便他們不殺死石溪一郎,也沒有逃出去的可能了,因為石溪一郎不會害怕死亡,他是軍人,和自己一樣的軍人,即便將石溪一郎殺死了,他們依舊沒有可能從上千把鋼槍的槍筒下逃出去。所以,他想要拉一個墊背陪葬的。哢嚓!哢嚓!楊開一聲令下,數十聲哢嚓哢嚓扣動扳機的聲音瞬間響起來,充斥著他們的耳畔,不過,沒有子彈從槍筒裏麵she出來。「我靠,怎麽迴事?」九筒氣急了,手中的鋼槍在地上瘋狂的摔打了兩下,然後又扣動扳機,依舊沒有子彈she出。「糙!」九筒直接將槍橫起來,然後在膝蓋上用力的一頂,哐當一聲,鋼槍竟然從槍膛處斷裂了。裝子彈的槍膛裏麵,空dàngdàng的,根本就沒有子彈。「哼,你以為我會讓你們這麽隨便進入基地?」石溪一郎冷哼一聲,臉上露出yin森恐怖的表qing:「愚蠢的支那豬,我早就已經知道你們從龍的巢xué進入了蠱王的房間裏,你們之所以活到現在,是因為你對我還有用處,我捨不得殺死你們。」「你……你早就算計好的?」眾人的大腦嗡的一聲就亂套了,沒想到他們謹慎再謹慎,最後還是落入敵人的圈套之中。「當然。」石溪一郎傲然點頭:「所以說,在我們手上,你們遲早都是敗將,永遠都不可能有勝利的可能xing。」「那倒不一定。」楊開冷哼了一聲,然後喊了一句:「扔!」話音剛落,他帶頭將手中的敢搶朝著石溪一郎丟了過去。啪啪啪,啪啪啪!一把把鋼槍正好砸在石溪一郎的腦袋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石溪一郎被砸的連連後退,用日語罵著不成文的髒話。等到眾人的槍都丟完了之後,石溪一郎的腦袋上鼓起了一個個的紅包,頭破血流:「你們……無恥。」「無恥?」楊開這個時候還保持著足夠的理智:「放狗屁,少他媽在我麵前裝模作樣,和你相比,我們算是高尚的了。」楊開腳步緩慢的bi向石溪一郎:「難道,你們日軍就知道耍jian使滑?沒有一點真本事?要不咱們來個單挑如何?武器你選,時間你定,地點也有你決定。」「哈哈,哈哈,愚蠢的支那豬,你們想拖延時間,為你們的逃跑計劃爭取時間是不是?放屁,不可能。」石溪一郎快速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柄黑乎乎的手槍,對著楊開:「站住,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的腦袋崩了。」「好吧。」楊開無奈聳肩,這傢夥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竟然隨身帶槍,也忒謹慎了。楊開這時候也沒辦法對付他了。「現在,我給你們一條生路。」石溪一郎的身子靠近牆壁,然後按下了身邊紅色按鈕,位於底端的電梯按鈕緩緩上升:「和四個神龍戰士廝殺,若是成功的話,你們就會獲得一個生還的機會,若是失敗的話,不好意思,你們就會落個和田明君一樣的下場。」石溪一郎剛剛說完,眾人的目光便望了望圓筒狀大坑的下麵,發現田明君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堆血rou嶙峋的骸骨,身上的rou早就已經被神龍戰士給吃掉了。嘔!劉雨薇一陣gān嘔。石溪一郎也注意到了劉雨薇,皺了皺眉頭,最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支那豬也不是傳說中那般紀律嚴明的嘛,隊伍中竟然也配備了一名慰安婦,竟然也懷孕了。」啪!趙勇德脫掉了腳下的布鞋,丟向石溪一郎:「放你娘的屁,少他娘的在這裏侮ru老子的心中女神。」全場愕然。「快點下去,否則我就開槍了。」石溪一郎被激怒了,用手槍指著楊開,眼睛死死的瞪著他,好像是一頭髮怒的豹子:「快點去,否則我就開槍了。」楊開無奈的嘆口氣,然後迴頭看看自己的隊友,用眼神徵詢他們的同意。「好吧。」華伯濤無奈的點點頭,用眼神示意楊開下去,好像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辦法一樣。「恩。」楊開也無奈的同意了,跟了過去。啪!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楊開的皮rou一陣亂跳,他還以為是石溪一郎開槍she殺自己的隊員了呢,忙瞪大眼珠子看著隊友。可是自己的隊友一個個的都平安無事,並沒有被他開的槍she到。「怎麽迴事?」楊開努力的瞪大眼珠子觀察著每個人,並沒有一個人受傷。他立刻轉身,看著石溪一郎。令人驚詫的一幕出現了,石溪一郎拿槍的手臂,竟然斷掉了,手指依舊死死的握著手槍,凋零在地上,鮮血嘩啦啦的流了一地,血腥味十足。「我靠,什麽qing況?」楊開狠狠的咒罵了一句,目光往上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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