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教授,您就別諷刺我了。」楊開一臉的無奈:「您就明說我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兒得了。」「你這樣可就誤會我了。」華伯濤教授也一臉嚴肅起來:「我這些可都是心裏話,你不要多想啊。」「嗬嗬。」楊開故意傻乎乎的笑了笑:「能被華教授誇獎,是我楊某上輩子積德了。不過……」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滿臉心酸的望了望身後的大殿正門,無奈的問道:「這扇門還沒有被打開。」「你應該隻動了其中的四個開關。」陳天頂觀察著幾隻玉石開關講道。「是啊,我剛才的確隻動了四隻,我想若是四隻裏麵,其中有一隻是開關的話,門應該被打開。若是門沒有被打開,那麽說明開關是沒有被按到的那一隻。從現在的場景上來看,那個開關,應該就是沒有被我按到的,墨色的開關了。」陳天頂點了點頭,因為楊開的分析的確很縝密,很有道理。「還有另一種可能xing,那就是,墨色的開關,也是釋放弓箭的開關,說不定我們一不小心,也要被裏麵的弓箭給she成馬蜂窩了。」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去,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墨色的玉佩,並未從上麵尋找到任何明顯的異樣,剛才存在的僥倖心理也消失殆盡了、「為了安全起見,大家都讓開一條路,我倒要看看這快門到底隱藏了多少的玄機。甚至讓我這個堂堂的摸金校尉在此處潛伏了那麽長時間。」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蹲下身子,在上麵輕輕的摸索了一把之後,用力的按了下去。在手掌按下去的瞬間,他整個人也瞬間從原地挪開,好像一道流星閃電,迅速的退縮了迴來。轟隆,轟隆。一聲巨響過後,快速後退的陳天頂也被炸彈qiáng大的爆炸衝擊波給衝擊的迅猛往後麵飛去,與此同時,楊開等人也不可避免的被qiáng大的空氣震dàng波給掀翻起來,然後橫飛出去。倒是那些人麵蛛,因為體型巨大,所以導致全身也被炸成了一個個的碎片,屍橫遍野,散落了一地。看著滿地都是人麵蛛碎片,楊開不由得砸咂舌,要是剛才躲閃不及時的話,恐怕現在他們也變成這幅鬼模樣了。而伴隨著那陣qiáng烈的爆炸,石頭門也被徹底的炸開,四分五裂起來,瘋狂的湧向四周。幸運的是,幾個人的體重倒不是很重,在被qiáng大的氣làng給掀翻之後,很快的撞在了石板上,跌落到了地麵。一口鮮血狂噴而出之後,他們終於安全了下來!看著被炸開的石門後麵空dongdong的空間,楊開的心驀然一緊。不知為何,他驀然感覺到一股qiáng烈的殺機。這種感覺可以歸結為男人的第六感,就好比是當初自己感覺到了巴圖魯話語中的殺機一樣,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順著這種感覺,他的目光謹慎十足的望向黑乎乎的dong口。他想看清楚黑乎乎的dongxué裏麵到底有什麽,為什麽會讓自己感覺到驚慌失措和害怕。可是,除了似乎很濃厚的黑夜之外,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異常。「咳咳,咳咳!」一陣咳嗽聲從黑色的煙霧中傳來,他急忙扭頭,卻看到陳天頂正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他連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將他攙扶起來。一邊攙扶還一邊關切的問道:「陳老闆,您沒事吧。」「咳咳,沒關係,就是被石頭碎片給擊中了而已。」他聲音淡漠的講道,言語之中夾雜著無盡的悲切。「那就好!」楊開不自覺的笑了笑。對他來講,隻要沒有影響到生命安全,那就好。「教導員,快來扶我一把啊。」九筒的聲音同樣從濃濃的黑霧中傳來,楊開的jing神驀然緊張,順著聲音尋找過去,看到在牆壁跟腳下的灰塵中,伸出了幾隻胳膊。他毫不猶豫的上去,將幾個人從裏麵給拽出來,九筒石頭,還有華伯濤教授都安安全全的從裏麵鑽出來。「他們幾個人呢?」看了看站著的幾個人,他的心高高的懸掛起來。這幾個人都是體質相對比較好的,那幾個體質相對較差的,不知現在如何了。華伯濤和劉雨薇,他們能不能順利挺過這一關?「你們都沒事吧。」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了三個人影,張鶴生和趙勇德兩個人,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華伯濤教授走了上來。「我們沒事兒。」楊開語氣有些急躁的講道:「劉雨薇呢?看到劉雨薇了嗎?」聽到他說劉雨薇,眾人才忽然發現劉雨薇並不在現場,都有些急迫起來,手中的手電筒進行地毯式的搜索,可是依舊沒有發現劉雨薇的身影。「壞了。」楊開的心裏低沉的吼了一聲,腦子好像被炸彈給炸過一樣,轟隆爆炸了起來:「不會是那丫頭看到危險,搶先逃跑了吧。大家都聽我的命令,聚在一塊,給我找到劉雨薇!」「咦?慢著!」就在眾人準備按照楊開的指示忙活起來的時候,華伯濤教授卻驚奇的喊了一句,然後掙脫了張鶴生和趙勇德的攙扶,徑直走到了爆破的石門跟前,然後看著石門之內黑乎乎一片。「怎麽了?」張鶴生好奇的開口問道:「發現什麽了嗎?」華伯濤教授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黑dongdong的空間,小聲的講道:「快看,那不是拿在劉雨薇手中的卡賓槍嗎?」聽到華伯濤教授的聲音,眾人也慌慌張張的跑上去,然後看著在黑dongdong的空間內,閃爍著銀白色光芒的卡賓槍,一個個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開什麽玩笑?這隻槍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會這樣?」眾人滿腦子糊塗。連楊開也有些想不出個所以然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可能是……劉雨薇被什麽東西給拖到裏麵去了,而卡賓槍也被劉雨薇給拽了進去。」一直沉默無語的張鶴生,這個時候忽然開口講話了,他的聲音沉穩安定,聽起來好像有這十足的把握一樣。「哦?」聽到張鶴生的聲音,楊開的目光灼灼的望過來,一臉激動的望著張鶴生開口問道:「怎麽講?」「按理說,這種墓葬內應該是yin氣甚重才對,可是為什麽我會感覺到,那個黑dongdong的墓葬中,濃厚的yin氣中夾雜著一絲陽氣?結合現場的實際qing景來分析,我覺得,應該是劉雨薇被拽進了墓葬中。」「被拽入了墓葬中?」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滿臉不解的盯著墓葬中看了良久,聲音有些顫抖的講道:「是那隻黑影,肯定是那隻黑影。」「那隻黑影?」張鶴生的臉色忽然有些發白起來,看著楊開問道:「什麽黑影?」「我剛才看到有一隻黑影,在墓葬的頂端爬來爬去,好像是一隻壁虎……」「壁虎!」兩個字,立刻震得張鶴生警覺起來,他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盯著他看了良久,最後才再次小聲的重複了一句:「你確定看到的,是一隻壁虎?」「沒錯,是一隻壁虎。」他這樣講道,語氣中明顯充滿了自信:「簡直和壁虎一模一樣,能在牆壁上來去自如!」「血屍,我們遇見了血屍。」張鶴生語態鎮定的講道,講完這些之後,刷的一聲從布袋中抽出了金錢劍,毫不猶豫的咬破了另一隻手指,將手指上的鮮血在金錢劍上分層次細緻的抹勻。第一六三章 不死傳說(38)他曾經聽說過用鮮血祭過的金錢劍,威力才是巨大的。以前還很好奇,祭祀金錢劍是一件多麽神聖神秘的額事qing啊。如今,這種近乎於隻在傳說和小說中出現的qing節,那麽真切的在眼前上演,讓他大飽眼福。張鶴生動作起來,甚至比電影上表演的還要漂亮,動作帥氣敏捷,最重要的,是真實感,沒有添加任何特技的畫麵。等到鮮血差不多將金錢劍抹勻之後,它竟然散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光芒,好像是一直閃爍著紅色霓虹燈光的燈棍。「快點進去,完了就來不及了。」張鶴生剛剛說完,楊開便已經雙手扶著斷裂的石板,雙手一用力,身體便飛快的躍動而起,最後安安穩穩的落在了牆壁之上。「把四棱刺給我。」楊開伸手講道,目光迥然的盯著黑乎乎的dongxué裏麵。「給。」九筒毫不猶豫的將四棱刺遞到了楊開手中。剛才爆炸發生的時候,楊開的武器也被炸掉了。正好落在九筒旁邊,他順手就撿了起來。有了四棱刺壯膽,楊開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噗通一聲,安穩的落地。張鶴生也急急忙忙的走上去,身體敏捷的翻過石頭,手中的金錢劍釋放出一層淡淡的紅色光暈。陳天頂等人也沒有在外麵多呆,紛紛躍動而起,最後安安穩穩的墜落到了地上。「有沒有什麽發現?」陳天頂看著忙碌的張鶴生和楊開小聲的問道。現在信息對他們來說,是最重要的東西,甚至他們多知道丁點的信息都可能保命。所以他們之間必須信息公開化,這樣才能加快他們救人的進程。「重點在m1卡賓槍附近,若是我沒猜錯的話,血屍肯定將劉雨薇拖到了這附近。」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更用力的握了握卡賓槍的末端,深唿吸一口氣。「好!」現場最擔心的,莫過於楊開了。他是隊長,隊員出了事,他有最主要和直接的責任。再說了,這個小女孩似乎把自己當成了救星。自己總得來幾次英雄救美才成。說不定能成功的叩開這個少女的心扉呢。「我靠,這麽多棺材?」拿著手電筒,在墓葬內四處亂照的九筒,看了一眼密密麻麻擺放在不大的石室中的幾具棺材,有些瞠目結舌的講道。「棺材?」聽到九筒這麽說,楊開也立刻順著光芒的方向望過去。果然,他們發現不大的石室四周,果真擺放著為數不少的棺材,而且從棺材的表麵上來看,這些棺材都已經有不少的年齡了。「怎麽這麽多棺材?」楊開也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可能是活葬的陪葬人員。」陳天頂默默的數了數現場的棺材,最後表qing變得驚訝起來,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奇怪的事:「竟然是九具棺材!」「九具棺材?」看到陳天頂如此吃驚震撼的表qing,楊開有些不解的問道:「有什麽不對?」「你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野史中記錄的耶律宗真,將自己最心愛的九個兒子當陪葬人的事嗎?」陳天頂麵容好奇的盯著他開口問道。「當然記得。」他點點頭,不過略加思索之後,楊開本人也有些吃驚:「你的意思是,這九個棺材裏麵,埋葬的就是耶律宗真的九個兒子?」「一點沒錯。」他點點頭:「這裏的一切,都表明,這個墓葬,就是耶律宗真本人的墓葬,無論是柴房上麵的契丹文,墓葬的規模,都和耶律宗真的身份和年代相仿。甚至於連野史中記載的陪葬九個兒子的事,也是十分吻合的。」陳天頂耐心的解釋完,走到九具棺材中間的一具棺材,小心的敲了敲棺材,發出棒棒棒棒沉悶的聲音。聽著沉悶作響的聲音,陳天頂的眉頭使勁的皺了皺,滿臉不悅的講道:「竟然是槐木做的?」「槐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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