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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大約二十八九歲,穿著白色短袖襯衫,打著領帶,板寸頭,國字臉,看上去很有型的男子扭頭要走,她哭喊著撲上去抓住他胳膊,他惱羞成怒,甩開她手猛地一推,一個踉蹌往後倒去,眼睛一黑,什麽都看不見,什麽知覺都沒了。


    與石秀芹母子相比,她死得不安詳,但卻沒什麽痛苦。


    正如一個笑星在幾年前春晚上說得那樣,眼睛一閉不睜這輩子就這麽過去了。這也是韓均自無意中發現他擁有這種詭異能力以來,最輕鬆、最迅速的一次死亡體驗。


    男子的長相特征已經掌握,並非苗法醫所推測的民工,也不像包工頭還是什麽工地管理層。大熱天的打領帶,要不是白色短袖襯衫袋口沒有顯著標誌,脖子上沒掛胸卡,胸前沒別胸牌,看上去真像大公司白領,或者對著裝很看重的業務員。


    相比兇手的長相特征和衣著,韓均更留意案發現場周圍的環境,雖然隻看到短短幾秒鍾,但已經足夠了。


    一個又高又大的綠色立式儲罐,不知道裏麵儲存的油還是其它什麽化學品。從罐體左側鏽跡斑斑的爬梯上看,投入使用應該有了些年頭,不是在建工程,更不是建築工地。


    江城就這麽大,找一個高達幾千甚至上萬立方的大型立式儲罐並非難事,找到第一現場離抓到兇手也就不遠了,問題是怎麽把現有證據與第一現場聯係起來,否則別人問起來根本沒法解釋。


    韓均沉思了片刻,不動聲色的走出解剖室,脫掉最外麵一層防護服,順手扔進垃圾桶,同正站在樹蔭下抽煙的兩位法醫打了個招唿,便徑直來到行政樓更衣室。


    隔壁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時不時傳來一兩聲幹嘔,韓均脫掉第二層連體服,拍了拍牆問道:“生薑,沒事吧?”


    “沒事,就是惡心,總想吐。”


    “那就繼續吐,吐完了再出來,別等會兒吐我車上。”


    薑怡蹲在垃圾桶邊,迴頭苦笑道:“師傅,我就算想吐您老人家車上都沒得吐了,剛才把早上吃的和昨晚吃的全吐了,連苦水都吐出來了,早知道解剖這麽惡心打死我也不來。”


    “這是師傅給你上的第一堂課,要是連這都受不了,以後你怎麽出現場,怎麽調查兇殺案。”


    “不是頭一次見腐屍,頭一次看解剖嗎,習慣了就好,別看不起人。”


    韓均忍不住調侃道:“好啊,既然你有這個決心,那我們再迴去看看。苗法醫馬上要縫合,正好缺個人幫忙,你去給他打打下手。”


    “師傅,您饒了我吧,要看下次看,今天真受不了了。”


    悶在防護服裏,出了一身臭汗,洗了個澡,換上衣服走出行政樓已是中午十一點。看著薑怡欲言又止的樣子,韓均接過鑰匙道:“你這狀態恐怕不能開車,坐那邊去,有什麽事上車再說。”


    薑怡爬上副駕駛,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好奇地問:“師傅,您對這個案子怎麽看,接下來準備從哪個方向著手。”


    韓均調整好座椅,扶著方向盤道:“對齊科長關於失手殺人、意外致死的觀點我比較認同,畢竟致命傷的位置和角度擺在那裏。苗法醫關於第一現場的推測也非常有道理,我想王思強會順著這個方向對周邊的施工場所進行排查。”


    薑怡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兇手自認為很聰明,事實上並沒那麽高明,雖然把屍體洗得幹幹淨淨,但還是百密一疏,在死者體內留下了精斑。隻要能縮小排查範圍,就可以抽取dna樣本進行比對,到時候他想抵賴都抵賴不掉。”


    “關鍵是怎麽縮小排除範圍,整個江城那麽多工地,所有民工加起來至少幾萬人,需要投入多少人力和財力。況且就算運氣好能比對上,也隻能說明嫌疑人與被害人在死亡前的24小時內發生過性-關係,在沒有其他證據的情況下,無法認定他就是兇手。”


    “為什麽是24小時,不是48小時?”


    “拜托,有點常識好不好,精-液在陰-道隻能呆24小時,超過24小時就會被排出體外。而精斑又恰恰是從陰-道裏提取的,並不是從外-陰或內褲上提取到的。”


    說起這些頭頭是道,果然是個花心大蘿卜,薑怡俏臉一紅,用掫喻地口氣說道:“師傅,您老人家懂得真多。”


    “不懂能當你師傅?”


    韓均瞄了她一眼,麵無表情地說道:“男女之間就這麽點事,別陰陽怪氣的,要知道你是個刑警,要麵對和處理各種各樣的情況,如果連這點事都臉紅,都產生一些亂七八糟的聯想,那你還不如繼續呆在大隊幹內勤呢。”


    不得不承認,他的話非常有道理。


    薑怡沉思了片刻,輕聲問:“韓調研員,您真打算做我師傅,真準備教我破案?”


    韓均並沒有直接迴答她的問題,而是意味深長地說道:“對刑事調查我也不是很在行,但肯定比周洪福要強一點,跟我學至少不會搞出冤假錯案。”


    他精神肯定受到了刺激,不然絕不會說出這番話。


    想起白曉倩昨晚說得那些話,薑怡心亂如麻,想了好一會兒才打定主意,一臉誠懇真摯地說:“師傅,從現在開始我會心無旁騖的跟您學,不再跟您開玩笑,更不會再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聯想,保證不讓您丟臉。但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別再為難王隊和周探長了。您想想,我是您徒弟,又是他們的下屬和同事,夾在中間多難做啊!”


    “相逢一笑泯恩仇?”


    “是啊,我可以做東,還去川府,把隊裏同事都叫出來一起吃頓飯,他們給您道個歉,您和他們握個手,讓事情就這麽過去算了。”


    有師徒關係存在,就意味著以後有更多機會和借口去重案隊轉悠。真是個傻丫頭,居然不知道師徒關係對王思強和周洪福而言本身就是一種為難。


    韓均強忍著笑,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同意道:“徒弟說情,師傅當然要給麵子。你看著安排吧,就怕他們不去。”


    薑怡欣喜若狂,咯咯嬌笑道:“您是我師傅,還是領導,他們要是不給麵子,那用不著您收拾他們,我都要跟他們急。”


    “師徒齊心,其利斷金,小薑薑啊,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這個開山大弟子了。好好幹,有前途。”


    “怎麽又小薑薑,您別再開玩笑好不好?”


    “那就小生薑吧。”


    韓均拍了拍方向盤,似笑非笑地說道:“上午的那個見麵禮不算,過幾天重新送你一份兒,讓你親手給兇手戴上銬子,親自把他押迴重案隊,好好揚眉吐氣一迴。”


    “真的?”


    “小生薑,要相信你師傅,要相信你自己,要相信我們師徒這個黃金組合。”


    人家迴來前在美國當律師,還幹過地方檢察官,前不久又剛破獲了一起把分局搞得焦頭爛額的母子猝死案,這一切的一切,讓薑怡對韓大律師產生了盲目信任,急切地問道:“師傅,你是不是有眉目了?”


    “暫時沒,不過我有信心。”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先吃飯,吃完飯去看看死者的衣物,或許能從衣物上找到點線索。”


    “可是……可是我真吃不下。”


    韓均迴頭看了一眼,見後座上還有些零食,笑道:“那你打電話問問東西在哪兒,有沒有送市局,反正我也不怎麽餓,先看看衣物再說。”


    正如苗法醫描述的一樣,死者的內衣、短袖、內褲、超短褲和皮涼鞋都衝洗過,技術中隊從上麵實在找不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也就沒有往市局鑒定中心送。


    韓均趕到技術中隊,拿起套著塑料袋的衣物一件一件仔仔細細的看,丁局長和分管刑偵的張副局長聞訊而至,坐在一邊一根接一根的抽悶煙,想知道他對本案有什麽看法。


    “韓調研員,要不先去食堂搞點飯,聽小薑說你到現在都沒吃,人是鐵飯是鋼,不吃可不行。”


    “不急,我再看看。”


    韓均放下皮涼鞋,又拿起文胸,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大約三分鍾突然道:“丁局,張局,我認為死者從事性-服務的可能性不大,至少不是專業的。你們看看這些衣物,雖然很暴露,同時也很廉價。尤其這個文胸,都洗得發白了,襯在裏麵的鋼絲已經生了鏽。如果換作我,那不管手頭有多緊,也不會穿這樣的內衣去從事性-服務。”


    丁局長輕歎了一口氣,倍感無奈地苦笑道:“韓調研員,你的推測非常有道理,問題是屍源沒查清,認屍公告發出去又沒迴音,一點頭緒也沒有,現階段隻能朝這方麵著手。”


    正說著,手機響了。


    掏出來一看,原來是昨晚剛認識的“美女學霸”張琳發來一條短信,問晚上有沒有時間,想請他吃頓飯,以表示占用他幾天車位的歉意。


    韓均眼前一亮,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指著桌上的超短褲問:“丁局,可不可以從這塊漆斑著手,取點樣,送到市局分析分析,到底屬於什麽漆,一般用在什麽地方?”


    油漆就是油漆,別說市局沒這個技術能力,就算有那個能力,分析出來又能起什麽作用。


    不等丁局長開口,張副局長便搖頭道:“韓調研員,別說市局檢驗不了,恐怕省廳都檢驗不了。而且這種銀灰色的防鏽漆應用太廣,靠它鎖定第一現場希望不大。”


    “那給我取一點樣,我找人試試。”


    破案好啊,能像上次一樣幫分局破了皆大歡喜,破不了不僅沒什麽損失,並且能把他的注意力轉到案子上,省得腦袋一熱去找分局麻煩。


    丁局長大手一揮,非常豪氣地說道:“韓調研員,用不著這麽麻煩,你把短褲子帶走,搞完了記得帶迴來就行。”(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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