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若聽到鳳竹的話,一副‘你既然不懂我,怎麽還有臉說是外麵的好朋友’的神情,“那人可不是我家的,他可是深愛著他的妻子,不過現在他卻是將我作為了他的妻子,很不幸,我對做別人的替身沒有興趣。”


    鳳竹聽到玄若的話之後,便知道了若若和冥淵的結症在什麽地方了,沒有一個人會願意做別人的替身,何況還是如此驕傲的玄若。


    一直一來玄若的愛情觀都是有些極端的,她唯一能接受的就是你我是彼此的唯一,而這對唯一的要求,更要細致到是彼此的初戀,是彼此第一個牽手的人,是彼此第一個初吻的人,情愛的第一次也要是彼此。


    這樣苛刻的要求,怎麽可能找得到另一半,然而玄若就是那種寧缺毋濫的人,可是此時玄若卻是偏偏看上了冥淵。


    不管是冥淵之前的妻妾成群還是現在心裏一直有著別人,這些都是玄若絕不可能接受的,從一開始他們就注定了會彼此傷害,此一開始便注定了彼此是孽緣,所以想明白這一切的鳳竹,便知道他們的事情別人插不上手,因為他們的相遇本身就是一場錯誤。


    鳳竹對著玄若拍了拍肩膀,她沒有點名玄若已經對冥淵動了情,若是在不知道的時候,就能將兩人的情絲斬斷,這對於兩人來說或許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玄若傷感的情緒不過就是一瞬間,之後她後恢複了過來,見兩個人已經走出去很遠了,便不再對著鳳竹打手勢,而是換成小聲的說道:“好在你們也過來了,要不然我的日子肯定要寂寞了,看樣子你已經混上了王妃,姐要是過得不好一定會找你蹭飯吃的。”


    鳳竹翻著白眼說道:“慢走不送,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兩人邊說邊笑的找了一間客棧,等到了晚上的時候,鳳竹明顯看出了玄若的緊張,而且越是越到中天的時候,玄若的緊張越明顯。


    鳳竹皺著沒有,伸手握住了玄若的手腕,可是還不待她查看清楚,玄若瞬間就將手腕給抽了迴去。


    鳳竹陰沉著臉,把手伸出來說道:“把手給我!”她可以任意玄若隨意的折騰,可是前提條件卻是她沒有性命危險的情況下,若是冥淵在她身上動了手腳,她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也會取了冥淵的性命,因為冥淵要是靠卑鄙手段得到玄若,那他根本就不值得玄若去愛。


    鳳竹從來都是五人之中的老大,並不是因為她的能力有多麽的出眾,而是因為她將每一個人都放在心上,那麽她當初知道閆雪不喜歡她,可是她也從來沒有因為這一點而暗中使絆子。


    要知道,做殺手這一行,那就是將腦袋別在褲腰上,但凡鳳竹有一點的壞心,閆雪就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這就是鳳竹的能力,她的冷靜她的機智,對於一個全體來說是如大腦一般的存在,所以玄若才能心甘情願的臣服於她,閆雪也默認她當了老大一年又一年。此時鳳竹那不容置疑的口氣,讓玄若心中一痛。


    玄若握緊了拳頭,最終還是沒有將手交出去,而是艱難的說道:“小竹,給我留一點臉麵吧!”


    鳳竹聽到這樣的話,臉色就是一變,到底是什麽樣的病症,會讓若若說出這樣的話,冥淵對若若到底做了什麽,難道他不知道她這樣侮辱若若,反而是將若若推的越來越遠嗎?


    鳳竹第一次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堅持了,她知道隻要她堅持下去,若若最終會把手腕給她,可是她卻是猶豫了,將若若的脆弱血淋淋的攤在她麵前,她會受不住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響了兩人的房門,鳳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門外的人問道:“誰?”


    冥淵的聲音在外麵響起,“鳳姑娘,我有話要和若若單獨說。”鳳竹看向玄若,看著她不知道因為什麽而全身顫抖,卻仍然若無其事的對著她說道:“你不用等我睡覺了,我們可能會談的晚一些。”


    玄若說完便走出了房間,鳳竹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以她對若若的了解,此時的冥淵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鳳竹不由又想起了剛剛那碰到若若脈搏時的瞬間,若是她沒有判斷錯誤的話,若若身體沒有任何的毛病,可是若若卻是表現出一副難受的樣子,這倒是讓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玄若出了房門之後,在客戰中翻身上了馬,然後狠狠地一抽馬鞭,馬兒吃痛飛快的跑了出去。玄若不要命的催促著身下的馬,此時的天氣已經進入了春天,隻是有些微涼,可是玄若卻是感覺她的心一片冰冷,凍得她隻想打哆嗦,甚至希望就這樣死過去才好。


    玄若馬術精良,並沒有出現突然摔落下馬的殘局,等她到了小鎮郊外之後,玄若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她翻身下馬,然後將跟過來的冥淵一把從他的馬身上拽了下來,伸手就去撕冥淵的衣服,“你不就是想要我嗎?無所謂,反正這具身體也不是我的,而且你的能力也讓我很享受,這嫖了人還不用給錢,本姑娘何樂而不為呢!”


    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說話往往是最傷人的,玄若一直想要擺脫冥淵,而在鳳竹麵前差點露了餡,這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此時的她隻想讓別人痛,讓別人也體會她這樣愛卻不能的痛。


    從來麵不變色的冥淵,在聽到玄若的話之後,臉色跟著就是一白,他將玄若的手緩緩地從他的衣服上拉下,然後轉身便走。


    玄若聲音帶著諷刺的說道:“怎麽?這樣就受不了了?那你不介意我用你老婆的身子,去與別人恩愛吧!”冥淵,你憑什麽招惹了我就可以轉身離開,要轉身也要是我先轉身才行。


    冥淵的背影僵了一僵,最後還是轉過了身,第一次玄若體會到了冥淵的不溫柔,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原來他也有這樣野蠻的一麵,他的霸道帶著他所有的情緒直直的對著玄若鋪麵而來,玄若想要躲避,可是他卻是鉗製著她,讓她隻能跟隨著他的腳步。


    玄若最後哭了,她的哭並不像別人那樣或是大吼大叫的怒罵,或是無聲無息的傷心欲絕的苦,她的哭隻是表示她的意思,就如她開口說的話一般,“冥淵,咱們結束吧!”


    冥淵將玄若摟進了懷中,他的頭擱在玄若脆弱的脖頸處,隻要他壓下去,她就會氣絕身亡。有那麽一瞬間,玄若真的感覺冥淵其實已經心動了,但是他最後還是隻淺淺的貼在她的喉管處。


    “若若,我也想放開你,咱們糾纏了這麽多年,我已經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執著什麽,什麽我已經找不到愛你的意義了。可是這麽多年下來,愛你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刻進骨子融入血液的習慣,若是放開你,除非剔除我的硬骨,放幹我的血液。”


    “若若,咱們誰也逃不開睡,多年前你因為無法接受我的妻妾成群而沉睡,醒來之後的你,盡管已經不記得我了,可是依然不接受我的妻妾成群,若若,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我該那你怎麽辦?”


    冥淵趴在玄若的脖頸處,他一直在說,想到什麽就開始說什麽,甚至有些事情說了不知一遍,他將他與夏若從初遇到後來的糾纏,每一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玄若從他的語氣中可以知道,他所說的他的愛已經刻進了骨子融入了血液一點都沒有形容錯。


    可是冥淵越是這樣說,玄若越是感覺自己的心進入了千年寒冰一般,在她看來他所說的那些事,都是他與另一個女人的事,那個女人並不是她,不是一縷孤魂的玄若。


    什麽才是最殘忍的事情,那就是與你恩愛了之後,那個男人卻是一遍一遍的說著他愛著另一個女人。


    玄若看著天上的星星,她突然有些嫉妒那個叫夏若的女人,她被這樣一個男人深愛著,是不是死也瞑目了。她甚至希望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夏若,可是若她是夏若的話,她有感覺現在的她一定會妒忌原來的她。


    迷迷糊糊中,玄若睡了過去,男人在抬起頭來之後,看到的就是玄若安靜的睡顏,就像是那沉睡的二十年一樣,他莫名的有些驚慌。


    冥淵想要將玄若弄醒,但是伸出去的手到最後還是停了下來,他終究還是舍不得她難受,哪怕自己害怕的要命,恐慌的要命!


    鳳竹在客棧等玄若等到子時之後,便獨自睡了下來,想到若若因為一個男人而反常,鳳竹也想到了她的男人,對於若若和閆雪來說,她真的很幸福,她和許忠勇之間沒有三角戀,沒有愛而不能,她真的是何其幸運!


    而此時被鳳竹惦記著的許忠勇,已經和梟瑾閆雪在藏寶樓陣法中呆了五天了,這五天之中他們受到陣法的影響,身上的怨氣越來越重,心中所想的都是不好的想法。


    就像現在許忠勇怨恨顏白為什麽將鳳竹從他身邊帶走,那是他捧在手心中的寶貝,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碰觸,可是有人卻是想走了他的寶貝,因怨而生恨許忠勇的情緒越來越不穩。


    站在他旁邊的梟瑾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最大的心結就是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全都是因為殘破的身體,他才能有了站在閆雪身邊的呃資格。蒼天待他何其不公!梟瑾的臉色隱隱有些猙獰。


    三人中唯一的女性閆雪,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她再一次想到了那些深埋在心中的記憶,每一次翻開之後,她都會遍體鱗傷。


    可是就因為這心結,反而讓閆雪有了一絲清明,因為在幻陣中出現過她的母親為了救她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閆雪就像是又活了一世一般。


    這種同一件事不同的結果,首先在閆雪的心中便讓她產生了質疑,而因為這質疑,讓她慢慢地感覺出了不妥,等閆雪明白過來之後,她立刻對著梟瑾和許忠勇說道:“摒除一切雜念,否則便沒有心智了。”


    兩人沒有反對的照做了,直到半個時辰過去了之後,許忠勇和梟瑾的眼中才出現了清明,許忠勇說道:“幸虧了閆雪,否則就要交代這裏了。”


    梟瑾沒有時間感歎,直接說道:“現在該怎麽辦?我們真的沒有辦法破了這陣。”五天下來已經足夠他們將這個陣法研究透徹了,陣主不在這裏,他們破不了陣。


    許忠勇看著梟瑾說道:“不能破是我們沒有逆天的本事,無論如何我們都要進去藏寶樓看看才行,那裏已經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出不去就等於死在這裏,他還有鳳竹放不下,怎麽舍得死在這裏。


    梟瑾明白許忠勇的意思,他看了閆雪一眼,就算是用他的命換,他也要將閆雪送出去不可。


    梟瑾沉聲說道:“藏寶樓麵前的陣雖然破不了,可是要是拚盡全力還是能進入藏寶樓的,醫仙恐怕也不怕我們進入藏寶樓,因為他篤定沒有人能破得了這陣法,所以就算是知道了藏寶樓內的秘密,我們也沒有辦法說出去。”


    閆雪聽言點了點頭,“沒錯,比起怎麽破陣法,進入藏寶樓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三人將破陣改成了闖藏寶樓,或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們成功的進入了藏寶樓,雖然他們已經被折騰的氣若遊絲了。但是三人的臉上都是興奮的神情,因為他們都感覺到了這裏的不同。


    他們剛進入這裏,就感覺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那是一種法子骨子伸出的呻吟,讓人由內到外不由的放鬆下來,這種感覺根本就讓人生不出反抗,反而是更想順著來。


    等三人毫無形象的躺在藏寶樓地上半個時辰之後,三人終於恢複了一點力氣,許忠勇說道:“這裏應該就是靈犀大陸要找的靈氣了,沒想到竟然是這麽好的東西。”他能感覺到他的重傷在慢慢地痊愈。


    梟瑾也沉聲說道:“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他看向閆雪說道:“小雪,你的攝魂術已經至化境,這些年來一直沒有突破化境進入聖境,趁著現在你好好感悟一下,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獲。”


    閆雪沒有拒絕,立刻坐起身閉目閉關,許忠勇和梟瑾也沒有猶豫,兩人也閉目修煉。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這一坐就是一個月過去了,這讓外麵的人已經急的快吐血了。大耳對著大頭和張悟問道:“姑爺真的沒有事嗎?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人不吃不喝怎麽能堅持得了一個月?”


    反正大耳自己是不行的,就是不知道姑爺能不能頂得住,他們還指著姑爺去救姑娘呢,姑爺要是出事了,他們該去指望誰?


    大頭和張悟還沒有說話,醫仙閣的人先給了大耳一個肯定的答案,“武功高的人,是能做到這一點的,要不然那些動不動就閉關修煉的人,豈不是都要餓死了?”


    這些話讓眾人稍稍放下了一些擔心,可是接下來的話,又讓眾人的心提了起來。


    “不過被困在陣中這麽長時間出不來,估計希望也已經被磨沒了,不要忘了,每一個陣法對於陣中的人都是有一些影響的,這影響自然不是什麽好影響,依我看三人應該是出不來了。”


    醫仙閣的人搖頭歎息,不過卻是沒有多少憐憫的神色,畢竟擅闖藏寶樓,就是不困死在陣中,他們僥幸出來了,他們也不會放那三人生路,父親極力維護的寶貝,他們怎麽能允許外人染指呢!


    其他人被醫仙閣的話打擊的不行,但是大頭和張悟卻是堅定的說道:“我們一定會出來的。”


    許忠勇放不下鳳竹,怎麽舍得去死?梟瑾深愛著閆雪,怎麽舍得她死,要是真的到了生死關頭,那麽被拋出陣外的人肯定是閆雪,可是現在閆雪沒有出來,那就是沒有出事。


    大頭和張悟兩人對視了一眼,兩人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興奮,要是沒有發現寶貝的話,他們舍得這麽長時間呆在裏麵嗎?


    張悟沒有對著其他人解釋,何況這事情也解釋不清楚,唯有三人出來了才是最好的證明,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們迴來,等他們凱旋而歸。


    不說藏寶樓外眾人焦急的等待,就是樓內的閆雪看到許忠勇和梟瑾的臉色,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樣子。她自己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知道她已經進入了梟瑾所說的聖境了。


    這種渾身上下都如置身溫暖的陽光中,讓閆雪享受了很長的時間。等她睜開眼睛之後,卻看到許忠勇和梟瑾還沒有醒來的意思,她知道兩人是在突破,所以也不敢打擾他們。


    可是就在閆雪等著兩人醒過來的時候,那兩人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鳳竹不知道走火入魔是什麽樣子,可是卻知道兩人現在肯定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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