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躲閃著飛濺的粘液,艱難的來到烈的身邊。☆→,在下麵根本看不清楚,現在看見拓的處境,根本沒有縫隙。粘液不斷的飛濺,躲閃之於還要防止火煉的攻擊。兩人對看了一眼,誰也不敢冒然行動。不知道諾還有什麽招數,總是覺得諾沒有使出全力。兩人躲閃著飛來的攻擊,烈不時的飛過諾的身邊:


    “你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才使全力啊?”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使全力?”


    “你是魔界四大護法之一,怎麽可能就這點能耐?”


    此時火鏈已經分成了無數條,瘋狂的掃著兩人,根本沒有閑暇。拓在火焰中央被烘烤著,幸好有普照之光作護罩,可眼看一點點被消磨掉,就快支撐不住了。


    主戰場激烈搏鬥,分戰場也並不冷清。大家都是一個樣,誰也分不清誰。成了一片混戰,打得天昏地暗的。不過看上去有那麽一瞬間,倒像是彩虹般的顏色。大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攻擊屬性。火、水、冰、霧。每個都有不同的顏色。


    現在成了個死局,好像三人沒有招架之力了。拓看著自己身上的普照之光,猛地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為什麽這麽大的動靜,居然仙界和半界沒有反應。按道理說早就應該有反應了,可是不見天上有任何的動靜。這不合理啊!難道真的是半界支持著魔界,仙界支持著赤翼尊嗎?身體就快支撐不住了。


    拓瞬間有個想法,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放棄抵抗束手就擒。瞬間收起了普照之光,火焰瞬間吞沒了自己,卻沒有任何感覺。怪獸猛地停止了攻擊,烈和諾都傻了眼。看遍了周圍都不見拓的身影,烈瞪著諾:


    “這到底怎麽迴事?夫子的功力不至於連幾個石獸都抵抗不了啊!”


    “不知道,之前還看見一點普照之光。可瞬間就沒了。”


    拓閉著眼,身體懸在半空中。想睜開眼睛,但是卻怎麽也無法控製自己。周圍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自己的力量能感覺到都集中在了頭上。好像慢慢的被擠壓到身體外。


    拓努力的控製著不讓體內的能量外泄,自己好像進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飛奔到頭部。


    遠遠的看見一個球狀的發光體,使出全身力氣飛奔過去。手伸向發光體,好像抓住了什麽,使勁的往迴拉拽。身體開始往下流著液體,自己就像一支快速燃燒的蠟燭。從腳開始燃燒往下流蠟液。此時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根本無法控製。


    沒一會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已經要消耗光了,隻剩下了頭和手。但是依然沒有放棄,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消耗光,最後一根手指也消失了。從始至終拓都沒有害怕過,也沒有一絲的惋惜。


    流下的蠟液懸在體內,每滴都清晰可見,均勻的分散著。發光體慢慢的滾動著,滾過的地方都會粘起蠟液,直到最後一滴蠟液被粘粘。發光體才最終停下了,一切都靜止了。拓卻還有思想,這感覺好熟悉。就像當時被地藏菩薩帶走時的感覺。


    發光體瞬間爆炸,可是一切並不像看上去那麽暴力。就像慢鏡一般,每一點每一滴的發光顆粒都能清晰的看到去處。有的往腿上飛去:有的飛向頭部。這個過程中間完全能夠看得到。而自己卻還是不能控製這一切的發生。漫長的過程,中間成了一個看客,欣賞著一切得發生。四周都是星星點點,就好像看見了宇宙大爆炸一樣。


    中間始終有一個中心,那個中心無法去觸碰,隻能是遠遠地看著,但就是知道那是中心。嘣!的一下,整個人瞬間活了過來。狂躁的揮舞著拳腳,這才反應過來看著自己的身體,膽顫心驚的摸著。真的沒事,心裏一陣狂喜。


    才發現周圍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清晨安靜的城市,沒有什麽人。也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善行者,也沒有看見烈和諾。眼裏隻有鳥語花香偶爾一輛汽車唿嘯而過,不時的能看見一隻流浪狗在路邊巡視著什麽。


    不經意的轉身才看見,魑狩、諾和烈就像雕塑一樣定在眼前。原來魑狩的能力是幻象,可是自己為什麽會放棄抵抗,就連自己也沒想明白。猛的天邊傳來熟悉的念咒聲:


    “唵,缽囉末鄰陀寧,娑婆訶。唵,缽囉末鄰陀寧,娑婆訶。唵,缽囉末鄰陀寧,娑婆訶。”


    拓趕緊雙手合十虔誠的衝著南方閉上眼睛,咒語停下周圍的聲音變得空曠:


    “一切源於小小的念頭,念頭始隨心意。世間萬事萬物皆有定數,勿需執念刻意為之。”


    這話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隱約感覺是對自己的鼓勵和告誡。很明顯感覺恢複了平常,好不容易出現一次,就這樣離開了。真是有點可惜,好多話想問。不過聽著話風好像問了也是白問,看來是需要自己體驗啊!


    差點忘了諾和烈還在水生火熱之中煎熬,走到魑狩身旁,輕輕搖晃了一下,完全沒有反應。可烈和諾在幻象世界裏卻是一陣眩暈,整個世界都在搖晃。巨人瞬間大爆發,所有的攻擊一瀉而出攻擊向兩人。諾和烈隻能看著,卻猛地消失了。兩人迴到了現實世界。朦朦朧朧的看見拓衝著自己笑。


    烈警覺的看著周圍卻什麽也沒有,驚訝的看著拓。諾倒是平常的很,隻是迴到現實中多少有點不適應,沒站穩跪下了。拓上前把諾扶了起來:


    “你還好吧!”


    “恩,還好。你?”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烈看著兩人無視自己,真心不想去打斷兩人。可是剛才的慘烈景象瞬間沒了,還真是很多疑問:


    “這是這麽迴事啊?魑狩呢?”


    “先迴答你哪個問題呢?”


    諾看著拓笑著,本來想問拓一堆問題,可是烈先開了口還是先讓著他吧!烈著急的走上前,一臉的嚴肅:


    “到底怎麽迴事?”


    “魑狩的攻擊就是幻象,在他的世界裏,隻有招架的份。但是越反抗就會越虛弱,最後隻能消耗殆盡。魑狩現在已經灰飛煙滅了。”


    烈不敢相信拓說的話,還是四處看著。拓看著諾笑著:


    “你是不是也有很多問題呢?我知道你想問什麽?”


    拓四周看了看,閉上眼睛轉了一圈:


    “恩,暫時是安全的。對,你沒猜錯,我就是拓。”


    諾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拓倒是皺起了眉頭看著諾:


    “我也有些疑問?”


    “你說。”


    “你為什麽讓我親?萬一你要是感覺錯了呢?”


    “不可能。女人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拓皺著眉頭看著諾沒說話,唿吸急促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諾看著拓一把抓住了拓的胳膊往懷裏抱,拓不願意想抽開手,諾卻一早就防備著拓這樣,使勁的拽著:


    “喲!你也會生氣啊!好啦!不逗你了。我試探過你幾次,從你說話,和笑容。我都能確定你就是拓,不過我也知道你不能跟我說,所以我一直就裝咯!”


    烈在一邊很不是滋味,看著兩人打情罵俏。自己好像一直都在水生火熱之中,不光要防著魑狩,還要顧及夫子。現在魑狩沒了,夫子也出現了。自己卻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真是後悔之前的行徑,可是已經如此了,想補救也不可能了。不知道夫子是否還能像以前一樣對待自己。


    人往往在犯了錯之後,都希望能盡快得到原諒。總是能為自己犯下的錯找到諸多不得以的苦衷,其實就是**使然。沒有**還真不會犯錯。不過拓進入了魔界之後,也真正體會到了烈的感受。看著身邊糾結的烈:


    “好了,你也別多想了。我知道有原身是個什麽感覺。稍微的不謹慎,就會被那種新鮮感誘惑。心裏再多一些私心雜念,就會被它驅使。我能理解,你不用太自責了。隻是以後你要謹慎行事啊!有句話送給你‘君子慎獨啊!’”


    不管怎麽樣,隻要在這個時候能得到夫子諒解比什麽都強。此時自己也確實羞愧。想想之前自己的狀態,自己換是夫子,也不一定能原諒自己啊!


    人和人真的不一樣。拓並不是那麽想的。覺得烈並沒有真的對自己犯下任何錯,隻是在交換了空間時的偶爾迷失自我。偶爾的價值觀偏差,這並不能算是多大的錯。就算是自己,也是在感情上無法自律。一時間和烈比起來,也並沒有多大的區別。畢竟自己也不是什麽聖人。隻比烈好的是,喜歡的兩個女人都喜歡自己。而自己隻是在這兩個女人之間舉棋不定。


    諾看著烈笑了笑:


    “之前說了些難聽的話,還請原諒啊!”


    烈羞愧的看著諾:


    “別這麽說,我確實做得有問題。這不怪你。”


    諾笑了笑,看著拓:


    “對了,馨馨到底在哪?是你藏起來了吧?”


    那麽和諧的時刻,怎麽就想起了這個呢?女人最重要的事就是看住自己的男人,那還不是最緊要的事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善若上行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蠻一格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蠻一格並收藏善若上行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