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啞巴王爺vs羅刹將軍(7,8)“所以, 要肅清朝廷, 鏟除奸佞, 保住我滄瀾百姓的和平, 就都要拜托丞相您了。”說罷,英招對著於丞彎腰相行了一個大禮。於丞相趕忙將他扶起, 感歎道:“看來, 你這個臭小子是要逼著老夫站隊啊!”英招聞言卻是對著於丞相搖了搖頭。“無所謂站隊, 隻是覺得仁者合該得這天下。”於丞相聽到英招如此說露出欣慰的笑容, 點了點頭。隨後二人便又將現在的局勢, 以及所要實施的一些計劃,詳細討論了起來。二人一起商量了許久, 英招又在酒樓吃過了午飯之後才迴到了英府。之後的幾日,英招每晚都會去到端木易的院子裏。雖然每每進入端木易的房間, 都會做出一副躊躇不願的樣子。但實際上英招自己的心裏完全樂開了花,甚至恨不得每次下了朝就立刻去找自家的男人親密一下。不過現在他能做的也隻不過是在晚上等到對方假寐之後偷親兩下,摸摸手罷了。英招幾天沒有搭理白文軒, 因為他知道白文軒來到英家的目的本就不單純, 想來這幾日的冷待,必定已經讓對方按捺不住了。所以在今日, 英招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了,便在下朝之後在附近的街道轉悠了兩圈才迴到了家中。在自己的房間稍微歇息了片刻,便去到了白文軒的院落。白文軒所住的院子是除了英老太君的住處之外在英家最好的院子。當初英景寧事事都順著白文軒的意, 這院落也是白文軒自己挑選的。他平日總是吃住在英家,一應用度都是最好的。明明總是在英景寧的麵前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樣, 可實際上卻又這般貪圖享受。不止吃住英景寧的,就連平日裏出門采買,也都把賬麵記在了英府的名下。英家每個月到各個鋪子裏結算,都需要多付出一大筆白文軒的開銷。他吃英家的,住英家的,卻還要給自己立起高高的貞潔牌坊。英招覺得原主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並且絲毫沒有看出對方對自己的利用,也真的是瞎了眼。白文軒身旁一直跟著的小廝書墨見到英招來了,立刻歡天喜地的跑迴了屋子裏對著白文軒喊道:“公子!公子!將軍來看你了!”不多時,白文軒便笑著從屋子裏迎了出來。見到英招之後,十分親切的拉起了他的手,對著英招關切道:“將軍下朝許久了,怎麽才迴來?我還正想著,今日和將軍一起下棋飲酒呢!”英招聽到白文軒的話眸光一閃,對方連自己什麽時候迴來的都了如指掌。看來,某些將軍府的下人真的忘了誰才是真正的主子了!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道:“有點事耽誤了一下,所以迴來晚了。”隨後英招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盒,交給了白文軒,說道:“路過玉器鋪子的時候看到這塊玉佩,覺得和你這身白衣格外相配,便買下來了。你看看,可還喜歡?”白文軒拿起錦盒中的玉佩,端詳了一陣兒,見那玉質溫潤通透,便知道價值不菲。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對著英招點頭笑道:“隻要是將軍送的我都喜歡!將軍,屋子裏的棋盤已經擺好了,請隨我一同進屋去吧!”隨後便伸出手,對著英招做了個請的姿勢。英招也不拒絕,兩個在房間裏就這般一同下棋對飲。白文軒也確實有些學識,不過麵對活了上萬年的英招來說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英招看著白文軒在自己的麵前矯揉造作,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樣。嘴角拉出一縷諷刺的笑意,卻還時不常的對對方誇獎上兩句,倒是引得白文軒更加自得。等到傍晚時候,白文軒留英招在這裏用飯,英招也沒有拒絕。他知道,白文軒之所以一直想討好自己,最大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找到英家世代相傳的行軍布陣圖。這圖既然是秘傳的,自然藏在隱蔽處,又如何能讓人輕易找到。白文軒來到英家許久依舊一無所獲。近日的英招對於他的態度又冷淡了許多,讓白文軒不由得心中有些緊張。想著莫不是這個端木易真的有什麽手段,竟然口不能言都可以唬得住英景寧對他傾心不成。所以,今日好不容易英招主動來到自己的院落探望自己,白文軒自然會使出渾身的解數,想要更加奪得英招的好感。晚膳時分,白文軒刻意灌了英招不少酒,英招都來者不拒。雖然本身英招的酒量算不得頂好,但是有係統小白的存在,自己想要不喝醉,就沒有任何人可以真正的灌醉他。白文軒看著英招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便試探著對他有些委屈的問道:“將軍,近日怎麽都不來看我,還夜夜都宿在端木易那邊?將軍不是對我說您對那個啞巴王爺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心思嘛?”英招看到白文軒一改往日的高冷,做出一副女子的嬌柔姿態,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卻還不得不虛與委蛇的對他說道:“我對於他確實無心,之所以夜夜宿在他那,也不過是難以違背我祖母的命令罷了。畢竟,他老人家上次可是被我氣的都病了。祖母還說若是我不善待端木易,就不認我這個孫子,我也是無奈為之。我這些時日一直都睡在他院落側室的榻上,那可比不上我自己院裏的床舒服。”白文軒聽到英招如此說,在稍微放下心。對著他點了點頭,滿臉心疼的伸出手,拍了拍英招的手背歎了口氣,輕聲道:“真是難為將軍了,老太君也是,一點都不體諒將軍您的真心!”英招聽到白文軒明裏暗裏的挑撥,卻隻是搖了搖頭並不接話。白文軒見狀,又緊接著灌了英招幾杯酒,看到英招拿起酒杯都有些搖晃。便湊上前去,微微拉開自己的衣袍。對著英招柔聲道:“將軍,實際上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有意。隻是我畢竟是個男子,所以才一直猶豫不決。卻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想通自己的心,將軍就被賜婚同端木易成婚了。等看到將軍披上一身紅色的喜服,我才明白自己實際上也是心悅將軍的。將軍,你可能體會我的真心!”白文軒說話便拉起英招的手,想要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英招向來討厭被除了自家男人以外的人所觸碰,先前被拉了次手都已經膈應到不行。此刻見狀,立馬毫不猶豫的抽迴了手,隨後做出有些醉醺醺的模樣站起身來,搖晃著說道:“文軒!能夠聽到你如此說,我便知足了!來,我敬你一杯!”說話間,英招端起了酒杯麵向白文軒。白文軒自然一飲而盡,隻是不知為何,他喝下了這杯酒之後,突然覺得腦子混沌不清。白文軒的酒量十分好,況且在飲酒之前也吃下了解酒的藥物,可突然間這醉意湧上來,竟讓他都有些站立不穩。不多一會兒,便癱倒在桌子上。自然,白文軒之所以會如此容易的醉酒,離不開小白的功勞。看著已經醉倒在桌子前不省人事的白文軒,英招的嘴角拉起了一個諷刺的弧度。隨後他皺著皺眉,將剛剛被對方碰到的手背在衣袍上用力的擦了幾下。才轉過頭,看了一圈白文軒的房間。然後毫不猶豫的來到床塌前,矮下身子將手伸到床底,在床板的上方摸索了一會兒。不多時,便被英招摸到一個錦盒,從床下拿了出來。識海中的係統小白見狀,不由驚歎的對英招說道:“宿主,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白文軒是把這東西藏在床板下麵的?”英招挑了挑眉,十分無所謂的對小白說道:“直覺。”隨後他打開錦盒,拿出裏麵的令牌隨意的看了一兩眼,然後從地上摸了一把黑灰擦在這令牌上。又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張紙,將被抹了黑灰的令牌兩側的圖樣都拓印在了紙上。才拿出手帕擦幹淨了令牌,將它重新放迴到了錦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