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靈蘇拉扯著一個“容心月”,山峰也拉扯著另一個“容心月”。沒命得往後退。


    姚靈蘇的手下撲去阻攔龍行。猶如蚍蜉撼樹般,隻見得一陣刀光劍影後,這群小嘍羅就都死於非命。


    龍行璀璨如銀河般的星眸,陡閃精芒,晃動身形,追了上去。


    姚靈蘇、山峰各帶著一個“容心月”,又跑進一道門。


    姚靈蘇迴頭望去,龍行以極快的身手,緊追過來。他慌忙喊著:“山峰,關門,快關門!”


    山峰迴身一輪,砍斷繩索,石門緩緩關上。


    豆大的汗珠從姚靈蘇的額頭上滑落,順著麵頰,墜落地麵。


    他全身有些微顫,他篤定龍行不可能再有力量震碎第二道石門。當然如若龍行還有力量的話,他隻有一個結局,就是死!


    龍行隻一轉身,身形就出現在石門邊。他精銳犀利如鷹隼般的眸子,像兩道閃電,把姚靈蘇驚得不知所措。


    隔著石門,龍行看了過去。


    現在裏麵的“容心月”,一個站在門邊上,一個站在稍靠裏一些的地方。


    石門馬上就要關上了在,龍行想都沒想,伸手去牽稍靠裏的那個容心月的手,要把她拉過石門去。


    姚靈蘇和山峰一陣驚慌,容心月如若被龍行救迴去,今日他們不但一無所獲,很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姚靈蘇往後一推那個“容心月”,他身子往前一挺,擋在前麵。山峰情急之下,也拉扯著那個“容心月”的手臂拚命往後一扯。


    在關上門的一瞬間,龍行摟住門邊上的容心月,一閃影,消失在石門裏了。


    “轟”的一聲,厚重的石門也關上去。


    姚靈蘇和山峰兩個人在臉上大寫著驚愕二字,半晌緩不過神來。姚靈蘇顫抖著雙唇,說道:“咱們是不是被騙了!”


    山峰無奈得長長歎了口氣,低頭喪氣得道:“是的,姚公子!”


    姚靈蘇倏地轉身,他不死心,想看看這個容心月到底是誰?他使勁揉搓著“容心月”的臉,一張殘破的人皮麵具脫落了下來。


    南楚的全貌浮現眼前。


    姚靈蘇和山峰相顧駭然,他們兩人是認識南楚的,那日在七王府的後山坡上偶遇容心月的時候,南楚也在。


    姚靈蘇微微眯了眯陰桀的眸子,嘴角泛起若有似無的意味來。


    ……


    龍行摟住容心月的腰枝,打橫著抱她出礦道,來到剛剛與姚靈蘇對峙的棄礦裏。


    他還貪婪地妄想著抱住容心月不放,容心月嘴巴撅得老高,努力得隔開龍行。


    “你放開我,放開我!”容心月心中那口怨氣,還沒有散開。


    龍行有些無奈,有種在容心月麵前自己矮半截的感覺。轉念一想,自己也沒有做什麽,又挺挺胸。


    “沒事吧?心月,有沒有受傷,剛剛把石門震開時,我盡量把石塊擊成粉,怕傷了你!”龍行上下打量容心月。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剛剛震碎石門時,他是用了全身的力量的。


    他身上的冰火雙重毒發作雖已經過去,但是身體有些虛弱,再加上春藥的毒,他的奇經八脈氣息非常不穩。


    容心月冷哼一聲,使著小性子,把頭扭了過去。


    龍行知道這次與南楚的事,不說清楚的話,容心月一定不會原諒他。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解釋起這種事來。


    “今日在書房上……”龍行雖有些難以啟齒,但是還得說。他瓷白如玉的麵容上,微微滲出汗水來。”我不聽!我不聽……”容心月無情的打斷了龍行的話,不知道為什麽她不想聽,也許是不想聽到她不願意聽到的吧!


    龍行有些慍怒,全身彌漫著懾人魂魄的寒氣,眼底噙著薄薄的怒意。


    他隨意找個石板,坐了下來。冷冷地丟了一句:“心月,你可別耍小孩子脾氣!現在咱們可是出不去了!”


    容心月根本就沒有在意到龍行說什麽,他隻是注意在龍行在兇自己,一腔的委屈像決了堤的洪水,衝了出來。


    她也坐在一塊石板上,泫然哭泣起來,被逼為妾,公雞拜堂,被當作妖女等等的事,像針一樣所紮著她的心。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滑落著。容心月越哭越傷心,轉眼就變成嚎啕大哭。


    龍行頎長起身,緩緩走到容心月麵前,心裏不住的念叨著: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懷孕的女人更難養……


    容心月咧著嘴,不斷得嚎著,五官扭扯得不成樣子。


    “心月,別哭了,小心寶寶!”龍行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太紆尊降貴,他又嫌沒有麵子。


    容心月耍起性子,誰都不聽,聲調不降反升。淚水潸潸然直往下流。


    龍行脫下身上的衣裳,雖然是濕得,但總比沒有要好。他俯身下來,給容心月披在身上。


    “心月,想哭就哭吧,不過,能不能別哭得這麽醜!”龍行蹲下來,望著容心月像花貓般的小臉。


    “醜”字似乎有些惹著容心月了,她慢慢停止了嚎哭,但是不斷哽咽著。


    龍行看著容心月傷心哭泣的樣子,心裏一陣心疼,他大力把容心月摟在懷裏。


    容心月想掙紮,龍行嗔怒道:“心月,你聽我解釋,我身上的巨毒發作了,是南楚趁機又下了春藥”


    許是哭完了,心中的怨氣消散了,容心月的心緒也平穩了不少。“巨毒發作”?“春藥”?這是什麽情況?


    “那枚渡厄孟婆丹,你怎麽沒用?”容心月揚起小臉,望著龍行。


    龍行美倫美奐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他輕輕擦拭著容心月臉上的灰垢。慢慢地跟她講著今日書房裏發生的事,當然,他沒有提自己吻南楚的事。


    他知道如果容心月知道了此事,就不是嚎啕大哭那麽簡單了。


    ……


    聽完這些,容心月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即惡狠狠地道:“南楚心機太重了,還易容成我的樣子,勾引你,也太不要臉了!”


    龍行斜倪著懷裏的容心月,唇邊劃起完美的曲線,輕輕上揚著。胸大無腦的女人,這麽好哄嗎?


    他輕啟朱唇道:“心月你也蠻威武的,又抓又咬的!”


    他邊說著,還邊誇張得學著容心月的動作。


    “撲哧”一聲,容心月笑了出來,想想剛才的她,她自己都難以置信,她會那麽做?像個市井潑婦一般。


    她瀲灩著輕笑在滿是灰垢的麵上,潔白如玉的貝齒在漆黑的棄礦裏可外明亮,晶瑩剔透得泛著微光。


    龍行心裏頓起漣漪,情不自禁得狠啜了容心月一口。


    容心月慌亂得逃開,害羞得小臉漲得通紅。


    龍行吐著溫濕的氣流,吹撫著容心月的耳垂,細如蚊吟道:“心月,我說會給你一個王妃正式的大婚,就是會給的!”


    容心月羞紅著臉,在燭光微微光芒的照射下,很像一個大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嚐一口!


    她麵上有些悻悻的神色,心裏卻甜得如蜜,她翹首以盼那天,不知道盼了多久,為什麽這麽盼望,可能她太需要這個儀式來證明什麽了。


    龍行又俯身親吻著容心月含珠銜玉般的櫻桃唇,他本來身上春藥毒就沒有全解,看到容心月,就更難以控製身下的巨物了。


    他伸著舌頭,欲撬開她的玉齒,深探進去。


    容心月“嚶嚀”一聲,羞紅了麵,嬌嗔著道:“龍行,幹什麽?”


    龍行一把把容心月攬在他的大腿,把她的修長的腿叉在他的腰間,龍行那骨節分明的手不住的往容心月的裙擺裏摩挲著。


    他口中囈喃道:“心月,你知道我中春藥毒了,這裏沒人,要你一次吧!解春藥最好的辦法,就是女人。心月,你不能看著我憋脹而死吧!”


    容心月忍俊不禁,這時龍行的手探得太深,她一激靈!


    “不行呀,龍行,你怎麽跟種馬似的,走哪都能幹這事呢?”容心月雖有些忸怩掙紮,卻是口是心非,嘴上喊著不讓,身子卻全傾了過去。


    她有意無意的把胸挺了過去,不知道是腦子秀逗了,還是聯想到了南楚剛剛就是這姿勢。


    龍行心喜若狂,容心月終於開竅了,他捉摸著是看到了南楚的示範,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他看到棉衣下的蠱惑誘人的深溝,雙眸頓時竄出火焰來,一下子撲了上去,撩人心肺的靡靡之音,縈繞在漆黑的棄礦裏。


    龍行看準時機,跨下隻一挺,容心月如癡如醉的嬌喘聲,就傳了過來,兩個人都感覺如墜雲端,頭一次嚐到坐在腿上的感覺。


    ……


    一番風流後,龍行依依不舍得整飭衣裳。容心月害羞得扭過身子,整理著裙裾。


    在片刻沉默後,容心月驀然想到了什麽,連忙問道:“龍行,你剛剛是不是說,咱們出不去了?”


    龍行濃眉微挑,略有些睥睨得看著容心月,但願兒子生出不像她,這腦子絕對是沒熟!他都說完這麽長時間了,她才反應過來。


    龍行輕輕恩了一聲,起身打算四處查看一下。


    這個棄礦成長方形,四處幽暗,隻在牆壁上有姚靈蘇他們剛剛點燃的燭火。微微發著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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