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月在身下,似非常享受般由著龍行盡情的蹂躪著,她伸長修長如藕段般的手臂,圈住龍行玄武有力的腰身,一雙如玉的小手,不斷撩拔著龍行的腹溝。


    龍行倏然一怔,猛得停止了瘋狂,容心月幾時會撩拔男人了?


    身下的“容心月”已經注意到,龍行的異樣。她嫣然一笑,柔軟如蛇的小手,順著龍行的人魚線,滑進他的私密處。


    她一把握住龍行的驕傲巨物,手上還伴隨著有節律的律動。同時扭動著全身,把她的敏感部位,摩挲著龍行的敏感部位,


    龍行腦中不斷思索著,身上的愉悅的體驗又讓他欲罷不能。


    “容心月”身上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香氣,這香氣盡數鑽出了龍行的鼻腔,讓他的心誌漸漸有些迷離。


    “容心月”用勾人魂魄,嫵媚至極的眸光,貪婪得望著龍行。這眸光有強大的魔力,讓他情不自禁的徜徉在裏麵,醉生夢死起來。


    一瞬間,他驀然想到,這眼神……這眼神似曾相識!


    他當機立斷咬破舌尖,血腥味夾雜著絲絲鹹味,充斥著口腔,衝擊著味蕾。


    這樣血腥的疼痛,讓他漸漸在醉生夢死裏抽離出來。


    龍行單手一甩,“容心月”已經彈了出去。她輕哼了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


    “南楚,你好大膽子,竟敢易容成七王妃,你找死!”龍行的紅潤如三月桃花般唇瓣,已然沾著刺眼的鮮血,顯得格外炫目。


    “容心月”剛剛大膽的示好,就龍行有些疑惑。


    他雖與容心月親密多次,但是容心月從未這麽主動過,更不會撩拔男人,單純像兔子,蠢得像隻豬。


    雖然肚子裏都有了,但是容心月還似純情少女一般,每次做這個,都非常害羞靦腆。


    而這個“容心月”十分熟知哪裏是男人的敏感部位,玩弄挑拔得駕輕就熟。


    最重要的是,龍行在這個“容心月”的眼神裏,看到了絕不屬於容心月的嫵媚之色,讓他一下子就判斷出,這不是容心月。


    這眼神隻屬於一個人,就是南楚。


    摔倒在地的南楚,強忍著疼痛,輕輕的用纖纖玉指捥弄了一下鬢角的秀發。


    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情萬種!


    她嫵媚的笑笑道:“龍行,我就是你的容心月,上了床都一樣,而且你可能還會發現,我比她更能取悅你!”


    說完,她輕聳肩,隻隨手一拔,黃色棉裙自上而下,直直的落下來。


    南楚白皙如凝脂,細膩潤滑如絲綢的嬌嫩果身就全坦露出來。


    原來她裏麵不著寸縷,纖弱婀娜的胴體顯然無疑,凹凸有致,前突後翹,胸前的兩抹紅暈,泛著剔透誘人的淡粉色,異常驚豔。


    南楚一絲忌憚也沒有,她給龍行用了最大劑量的春藥,今日她誌在必得。因為她已沒了退路。


    幽冥已經找上門來,她知道對她來說,這一切意味著什麽。


    她輕盈得扭動著細腰,邁著修長如美玉般的大腿,向龍行一步一步的走來。


    龍行全身大汗淋漓,臉色時白時紅,他知道南楚身上的異香,是彌漫出來的春藥的香氣。


    他現在冰火兩重毒的發作還沒有完全消退,又中了兇猛的春藥毒。


    龍行隻能緊閉雙目,盡力聚攏元神,默念心咒,以消除意亂情迷的心魔,盡力不去理睬下身如狂風怒吼般的巨物。


    他知道他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南楚全身一絲不掛,鳳眸裏滿含春水,水光漣漪得看著龍行。


    走到他麵前,盡管龍行緊閉雙目,南楚知道龍行已經漸漸得難以控製自己了。


    她著實有些欽佩起七王龍行來,身中兇猛春藥,還能有這麽大的毅力,堅持為容心月守身如玉。


    但是南楚也沒有時間多作感慨!


    她用如凝脂的手臂圈住龍行的脖子,胸前的兩陀肆無忌憚微微顫動著伸了去,她的頭稍稍往後仰著,乍一看,兩個人的姿勢十分曖昧。


    傾刻間,書房的門被無情的打開了,容心月鐵青著臉站在門外,臉色灰暗得像鍋底。


    她一襲明黃色錦棉裙裾,與南楚的穿著一模一樣。隻是外麵多披了件淡灰色毛裘無袖短氅。


    容心月在臥房裏看書,心裏時不時的惦念龍行,又一次什麽也沒說就走了,她心底有些惱意。


    雖然有暗衛六十四轉達龍行的話說,發生了緊急狀況,出去一下,讓她放心。


    但是在她心裏,總不如龍行親口告訴她,心裏來得更舒服些。


    剛剛聽暗衛六十四說,龍行迴來了,隻是匆匆去了書房。


    容心月暗捺不住自己的小心思,就離開臥房奔了書房來。春花知道她是去書房的,就沒有跟著來。


    這幾日,王爺和王妃總是膩歪歪的,春花不想跟在後麵礙眼。


    容心月滿心歡喜的來到書房,她已經在外麵聽到異樣的動靜。心裏就已經開始翻江蹈海了。


    她猛得推開書房的書。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人赤果全身,一絲不掛,親密得摟抱著龍行。


    最……最令她難以接受的是,那女人腆著大大的胸,傾身過去。在她的角度看來,像……像龍行正在舔吮著她的胸……


    她的頭“嗡”得一下,整個人呆滯在那裏。這般香豔的一幕比之前的還在更驚豔!


    該死的龍行,你到底要鬧哪樣?


    南楚聽到有人猛得推開書房門,錯愕萬分。她不經心的迴頭一看。看對上了容心月異常震怒的臉。


    南楚大吃一驚,驚慌失措起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從容淡定和肆無忌憚。


    像被雷劈了一般的容心月,烏黑發亮的瞳孔逐漸放大,這個女人竟然與自己長著一模一樣。


    龍行從南楚的身後,看了過來,他眼神飄忽且迷離,略遲疑了一下,才看清楚是容心月,心底吃驚不小,慌亂得要起身。


    南楚看到容心月,忙去撿衣裳,胡亂得往身上套著。她從骨子非常害怕容心月,可能是因為她與幽冥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這種害怕驚懼,讓她感覺到窒息!


    “你……你們……不要臉!”容心月異常暴怒,像全身每一個神經都炸開了一樣,她不知道這是女人是誰,但是她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自己。


    滔天憤怒占具著她整個大腦,她衝了過來,揪住南楚的頭發,撕打起來。


    容心月因為懷有身孕,身子不方便使用玄武之力。就采用了天下所有女人都會的技量,揪頭發,撓臉,咬人!


    龍行雖然有些頭暈,目光也有些恍惚迷離,但是容心月的舉動,他還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心底一陣驚唿,這還是他認識的容心月嗎?簡直跟大街的潑婦似的。


    不過龍行的心底還是暖烘烘的,知道容心月是打翻了醋壇,醋海生波,被逼急而已。


    龍行倏然想到她動作這麽大,會不會傷到肚子裏的孩子,想到這裏。


    他有些踉蹌地過來,想扶起容心月,身子有些不聽使喚,用力有些大。


    容心月被龍行這麽大力的一扯,站了起來。她更加惱怒異常,猛迴頭惡狠狠得瞪著龍行,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她大聲吼道:“這個女人是誰?”


    容心月美眸裏噙著淚花,她逼自己把淚水咽迴去。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南楚!”龍行盡力的穩住心神,春藥的毒性還在發力,名字就脫口而出。


    南楚的名字,如同晴天霹靂,在容心月的心裏劈開了一個大洞,吞噬了她的全部的五髒六腑。


    巨烈的疼痛讓她難以承受,她轉過身子,狂奔出去。


    龍行一而再,再而三,難道她之前的判斷都是對的嗎?


    男人本就是見一個愛一個,見異思遷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龍行邁著踉蹌的步子,跟在後麵。


    容心月剛出了書房門,隻見門前掠過一道白色人影,攬起容心月,就飛奔而去。


    隻留下她的一聲驚唿……


    龍行大驚,轉身拉起還在地上的南楚,順著白色人影的方向追了過來。


    龍行的根基深厚,他雖中春藥之毒,但他的心底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南楚這次出手的背後,一定有人在指使。


    況且他知道南楚的東西都在容心月那裏保管著,那這春藥和易容材料又是從何而來?


    再者,此事敗露後,南楚一定會逃跑的。所以他不能把南楚單獨留下來。以防再什麽變故。


    那白色人影帶著容心月直奔溫泉香湯,龍行扯著南楚也來到了溫泉香湯。


    外麵冰天雪寒冷的嚴寒刺激了一下龍行,,他頭腦略清楚一些。


    諾大的溫泉香湯庭院,不見了容心月和白衣人的影子。


    有暗衛通稟他,那白衣人帶著容心月跳進了溫泉泉眼。


    這溫泉泉眼在庭院裏,汩汩而出,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龍行濃眉微蹙,英俊的麵龐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焦急的神色充斥滿臉,沒作任何修飾。


    他又猛咬了一下舌尖上的傷口,因為疼痛能讓他更清醒一些。


    龍行揚起手,把南楚生生得丟進溫泉泉眼裏,他隨後也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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