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月的秀眸裏含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兒,泫然欲哭。


    “不是,與那些沒有關係。心月,你最近就好好在家休息,哪裏也別去!”


    龍行放下手中的粥碗,神色如常,不見一絲驚亂。他隻想著容心月是一時著急,並沒有太在意。


    什麽妖孽的話,他壓根就不放在心上,況且那些造謠的已經受了懲罰。


    那些參加圍觀的人,都被龍行砍去了一隻右手,以示懲罰。


    容心月感覺十分委屈,外麵有人嫌棄她,龍行也嫌棄她,突然想起了娘親,淚水就止不住。


    容心月努力翻身,全身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她也不顧,她倔強起來,九頭牛也拉不住。


    她猛得下了床,忽然感覺頭暈暈的,眼前的東西都在轉,昏天黑地的。


    她全身無力,腿發軟,身子就站不穩,慢慢往下墜。


    龍行放下手中的粥碗,攬住她的腰枝,輕喚著:“心月,別鬧,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孩子?”


    容心月立馬清醒了不少,蒼白的玉容上還掛著珍珠般大小的淚珠,雖有些病懨懨的,但姿色不遜分毫。


    ……


    如黑紗般的幕色已經落下,在散發著炙烤的火焰的爐子邊,龍行輕輕摟著容心月坐在床上。


    容心月甜溺得斜倚在龍行的懷裏。她知道自己懷孕了,心一下子就安靜許多。


    她乖乖地吃了一碗粥,還喝了些保胎藥。現在容心月精神和力量都恢複了一些。


    “你把守備紫陽林的禦林軍都殺了,天辰王能高興嗎?”容心月輕啟薄薄似櫻桃般的香唇,鶯鶯道。


    龍行聽著這聲音好聽至極,宛如天宮上的妙曼神曲。


    “哼!為的就是讓他不舒服!”龍行狹長了鷹隼般銳利沉戾的明蛑,唇邊泛起絲絲冷意。這抹冷意蔓延開來,他的麵色眨眼間就冷若冰霜。


    他本應把天辰王和豔後魏春豔一起治罪,可是狡猾地像老狐狸般的天辰王,在紫陽狩獵出事當天就裝病倒,整個人佯裝站不出來。把一杆事等,都推得一幹二淨。


    那豔後魏春豔自然以服待天辰王,衣不解帶,發生什麽一概不知為由,也逃過此劫。


    龍行從心底彌漫開的冷意,容心月已然也感覺到了。


    她知道龍行牽怒於天辰王。


    雖然她知道很多事情的背後都有天辰王的影子,但是天辰王是龍行的親哥哥,作為七王妃,她是不方便多說什麽的。


    她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


    “龍行,最後誰成為了今年紫陽冬獵的第一名,那枚渡厄孟婆丹給了誰?”容心月抬起頭,正好仰視龍行俊美英氣的麵龐。


    龍行身上那股男人特有的氣息夾雜著熏香,盡數飄起她的鼻子裏,她不免有些心跳臉紅。


    龍行垂眸,頗有深意得看了一眼懷中的尤物,他長長的輕歎一聲,悵然若失。


    “我忙著收拾禦林軍,有一個小子先我一步,拔得頭籌!”他微微低下頭,眼角眉梢全寫滿了失意,悵然……


    頹然之色毫不遮掩地盈在他瓷白的玉容上。


    容心月心墜穀底,有些黯然神傷。如畫的黛眉微微蹙著,櫻桃般的唇瓣微微蠕動。


    她還翹首以盼這枚渡厄孟婆丹呢,寄希望於它,能給龍行解毒呢!


    容心月小聲嘀咕著:“那怎麽解毒呀?”


    龍行完美如雕刻般的麵容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但一閃而過,稍縱即逝。


    “心月,關解毒什麽事?”龍行有些疑惑。


    “我聽說渡厄孟婆丹也能解毒,我想是不是可以解你身上的冰火兩重毒呢?”容心月往龍行懷裏鑽了鑽,不想讓龍行看到自己失望的樣子,也不想看到龍行失意的樣子,以免兩人尷尬。


    “原來,你那麽希望得第一名,是想給我解毒呀!”龍行有些錯愕,他一直以為容心月,是犯財迷,好東西都想要而已。


    “恩!沒事,龍行,咱們以後還有機會。”容心月自從知道肚子裏有了寶寶,心思細膩起來。仿佛一夜之間長大懂事了,懂得照顧別人的心情。


    “心月,送給你。”


    也不知道龍行從哪裏拿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放到容心月的麵前,裏麵正是那枚珍貴的渡厄孟婆丹。


    看到它,容心月的美眸突閃精芒,她歡喜若狂,眸光閃著貪婪的“綠光”!


    “龍行,你是怎麽弄到手的?”容心月笑靨如花,容顏似水。


    “當然是我得的呀!”龍行的聲音略提了一格,仿佛他全身閃著耀眼的光環,無比高大起來。


    他得到過多次紫陽冬獵第一名,從未像這次這麽高興得意的過。可能是因為有佳人與他分享。


    原來,龍行在祭台殺氣騰騰地如砍瓜切菜般殺了無數人,祭台宛如一片血色汪洋。


    在場的人都嚇得魂飛魄散,個個噤若寒蟬,哪裏有人敢與他搶。龍行就順順利利得拿到這枚渡厄孟婆丹。盡管一個獵物沒有!


    不管過程怎麽樣,容心月還是非常心喜能拿到這枚渡厄孟婆丹的。她拿在手中仔細端詳,把玩擺弄著。


    “容府怎麽辦?都下了大獄。會怎麽樣處理他們呢?”容心月忽閃著長長如蝶翼的睫毛,輕輕地接著問。


    想到容府,她就想了自私自利,明哲保身的容展儒。刁蠻無禮,囂張跋扈的容心彤,還有心胸狹窄,陰損惡毒的容心武。當然還是她最親愛的娘親——張姨娘!


    現在肚子裏有了寶寶,對原本恨之入骨的人,那不那麽恨了。反倒關心起他們的命運來。


    “下了大獄還能有才能好結果。前日張姨娘來看過你,不過又迴去了,容府被抄,她留下來收拾東西。明日就安排人去把她接迴七王府。”


    龍行知道容心月最關心她娘親了,所以抄家時,根本沒讓張姨娘在容府。


    這次出了這麽大的事,龍行勝氣淩人得刨根問底,要把所有參與的人治罪。


    老天辰王和豔後魏春豔像黃花魚似得溜走了,但是把右丞相容展儒和紫陽林防備領事容心武推了出來擋龍行。


    龍行當然不能輕饒他們,命人抄了容府,府裏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下了大獄。


    容府那所大宅子,很有可能會收歸王庭,所以張姨娘迴去收拾物品,以後隻能住在七王府了。


    不過,龍行想想過幾個月後容心月就會生產,她娘親在身邊,對一個女人來說,還是方便些的。


    “我娘親明日就能來七王府!”容心月瞪大了美麗的眸子,眼底氤氳著水霧。


    娘親如果能與她住在一起,那對容心月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她抬起頭,坐正了身子。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在龍行的麵頰上啜了一口。


    啜完,她羞得滿臉通紅。羞澀得想把臉深深地埋在龍行的懷裏。


    自己腦秀逗了,怎麽這出這樣的事?


    龍行被她蜻蜓點水式的一啜,立馬就有了感覺,唿吸不由自主得加重了。


    一抹韻含深意的紅暈飛上他的麵龐。


    有幾個能做到坐懷不亂的呢!反正龍行做不到,何況懷中的尤物是他的王妃。


    龍行雙手托起她緋紅的雙腮,他傾身過來,溫柔的吻鋪天蓋地襲來。


    龍行溫潤如柔玉的紅唇纏綿蹂躪容心月嬌小稚嫩的唇瓣。


    溫熱的氣息酥酥麻麻的鋪灑在上麵,撩撥著她的心弦的同時,他的牙齒輕咬著她的耳墜,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溢出薄唇:“心月,你想不想我?”


    容心月的唇很軟很潤,舔抵吸吮著。因缺氧而微紅的臉頰上,盈著似有些甜蜜的微笑。


    她一反常態,竟也不躲躲閃閃,迎合著龍行。但並沒有迴答他的問題。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龍行被她的迎合撩拔得異常興奮,他內心的野獸唿之欲出。下身的物什,也徹底釋放開來,傲然聳立著。


    他雙手緊緊摟住容心月,把她撲到在大床上。忘情的汲取著,好像麵前一座千年寶藏,他瘋狂攫取掠奪挖掘著,以免讓別人揶揄了去。


    容心月不由自住的“嚶嚀”一聲,溢出她的被龍行吻得發紅的辰瓣。


    這聲呢喃進一步惹火的龍行,龍行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容心月的敏感部分,不斷摩挲著。


    “啊,啊……”容心月發出聲音,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


    這種摩挲,讓容心月感覺全身像過了電一般,她心底裏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把她深深吸引沉淪在裏麵,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她下意識的忸怩了一下整個身子,暫時擺脫了龍行的桎梏。她尷尬羞澀得看著龍行。一股炙熱的欲望灼燒著她的下身。


    她本能得輕顫,她身子分明呐喊著:它想要,它想要……


    龍行一臉似笑非笑,緊盯著容心月,仿佛是暴風雨前的懾人的寧靜。


    他唿吸漸漸粗壯,下身那隻野獸已然出籠,怎麽能關得迴去!


    龍行再次大力攬迴容心月,用力之大,像能把容心月生生嵌在他身體裏一樣。


    瘋狂吮吸如一場傾盆大雨,拍著容心月玉容上。濕濕地唇印扣在容心月嬌滑的臉上,密匝得讓她都感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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