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人嗎?”夏過心裏是留下陰影了,總覺得會突然有個人冒出來。


    卿辰溫柔地吻著夏過,是他不好,上次太衝動,選擇的地方不對,讓她現在沒了安全感:“真的。相信我。”


    卿辰肯定的眼神注視著身下的人兒,夏過終於放心的笑了。緊緊的貼著卿辰的身體,上次由於她的羞澀,都沒敢注視他的身材,此時才發現卿辰的身材真是完美。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人,而這麽完美的人居然屬於她夏過的。


    卿辰身下的灼熱,讓他忍得難受。小心的抵在她的花心,輕輕摩擦不敢進入。身體的接觸讓彼此身體的火熱都集中到下半身了。夏過的花心漸漸濕潤了,一股熱流從花心裏流了出來。


    一股淡淡的血腥入鼻,卿辰不禁一怔,離開夏過的身體,往下看,床單上印了一塊血跡。卿辰頹然的倒在夏過的身邊,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夏過側過身看著卿辰,一臉疑惑:“卿辰,怎麽了?”


    “你……癸水來了。”卿辰將頭別向一邊,看來老天都不成全他們,頓時體內的欲火消了大半。


    夏過頓時怒了,翻坐起身那著床單上的一塊血跡,重重的倒在床上:“不會吧!大姨媽什麽時候來不好,偏偏今天來。”她此時的心情,真的可以用想撞牆來形容。


    二人就這麽靜靜的躺在床上不言不語,許久之後。夏過起身走到屏風後,處理好自己,穿好睡衣,十分無奈的看著卿辰。


    卿辰穿好衣服從床上起來,夏過從櫃子裏拿了床幹淨的床單換上。夏過勾著卿辰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卿辰,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它怎麽會提前跑來。”


    卿辰微微一笑,在夏過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我們還有的是機會。睡吧!”


    “嗯!”夏過點頭,有些撒嬌的語氣說到,“你陪我睡。”


    “好!”卿辰寵溺的用頭碰了碰她的頭。


    二人躺在床上,夏過依在卿辰懷裏,她一點兒睡意沒有:“卿辰,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你一直在忙些什麽?現在可以告訴我嗎?”


    “我從來都沒有打算隱瞞你,隻是你不問。我也不想你擔心。”卿辰的聲音很輕,言語間沒有半分猶豫。她是他的妻,她有權力知道。


    “那你告訴你,你我身上這各半邊玉佩,是楚王妃的東西嗎?”夏過問。


    卿辰不曾想她已經知道了:“是的。是楚王妃的東西,你既然這麽問,便也應該知道它的價值。”


    “是的,我知道。好像是可以號令一股,足可以與朝庭抗衡的勢力。”夏過不曾想卿辰真的如此坦白。


    “我不知道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這確實是事實,但是那股勢力,是我接手以後才慢慢壯大的。早些年那股人還不足已成勢。”卿辰很是坦誠。


    夏過有些緊張:“你是真的打算與朝庭作對嗎?真的想滅了大曄朝嗎?”


    “勢在必行。我亦別無選擇。現在太祖時期封的藩王就剩下我一個了。許王的死,你是看在眼裏的,如若那時我不是隱藏得好,我的命運和許王是一樣的。其實仁宗時期瑞王一族險些滅門。”卿辰知道生在皇族就是這樣,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聽說過,那時如若不是百姓動亂,瑞王一族也被滅了。”夏過想起卿辰身在皇家,先祖竟經曆著那樣的過往,心裏就一陣陣的不舒服。


    卿辰晦澀的一笑:“不是百姓碰巧動亂,是我的先祖演了場戲給仁宗看。那些動亂的百姓其實都是自己人。”


    “那鎮壓了之後,那些人都死了嗎?”夏過沒有想到原來真相是這樣。


    “死了一部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卿辰的眼睛不禁眨了眨,歎了一口氣。


    夏過知道,那些人犧牲了,是為了保住瑞王一族。卿辰重重的歎息聲,讓夏過不禁撫摸著卿辰的臉,給他一些安慰:“都過去了。”


    “果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自私很殘忍?”卿辰問。


    夏過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有自私才會有無私,謝謝你毫不隱瞞的告訴我這些。”


    “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唯一的妻子。我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的。”卿辰不禁加重了手裏的力度,將夏過擁得更緊一些。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放一半在我身上,有人告訴我。這個東西很多人都在找,放在我身上我會不安全。”夏過很想知道卿辰舍得將她置身於危險之中嗎?


    卿辰停了一下:“這是權力和身份的象征,放一半在你身上,我隻是想,將來如若推翻了大曄,天下我們共有。是我疏忽了。我總以為在落花閣那種與世隔絕的地方,是不會有人發現你身上戴著這個玉佩。”


    “真的是這樣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去要天下,我隻要簡簡單單平平凡凡的幸福。”夏過對權勢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嫁給我,你注定了不會平凡。”卿辰的語氣很平淡卻充滿霸氣,讓人不敢質疑。


    夏過莞爾:“是的,因為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如若功成,也許後宮佳麗三千。”


    “不會。我曾告訴過你,你要的幸福我給得起,一生一世一雙人。如若有一天我功成,我會廢除後宮,專寵你一人。”卿辰很是溫柔深情的看著夏過。


    “你的話我信。”夏是很是幸福的在卿辰的懷裏蹭了蹭。


    停了停卿辰又問:“你是如何知道玉佩的秘密?”


    “是太後讓魅影查我身上半邊玉佩的來曆,我沒告訴他。我也不知道太後是怎麽知道,我身上有這半邊玉佩。”夏過心裏也是相當的疑惑。


    “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每一個進落花閣的女子都要驗身。我想當時,你這半邊玉佩已經掛在脖子上了。”卿辰以為夏過會收好這半邊玉佩,不曾想她居然掛在脖子上。


    聽卿辰這麽一說,她便想起那個驗身的老女人:“一定是那個老妖婆,她替我驗身時,還對著我胸捏了一把。惡心死了。”


    卿辰的眸子裏頓時閃過一絲怒火:“居然敢如此對你?”


    “是啊!不隻這樣,還說了一句:又不是沒被人摸過。你說氣不氣人。想起她那個樣子,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抽她。將她揉成團,搓成條,然後再擰成麻花,放進油鍋裏炸,然後撈起來丟在地上,一腳踩個粉碎。”夏過咬牙切齒地罵到。


    卿辰忍不住寵溺地在她的臉上捏了捏:“你呀!罵人都這麽可愛。放心吧!這個仇我會幫你報的。”隻是他卻在想那個老妖婆為什麽要說那樣的一句話,目的是什麽?他得好好想想。


    “嗯!你一定要幫我報,聽她們說風那時比我還慘。她就是一個老變態。”夏過憤憤的說到。


    “我答應你的事,什麽時候沒有辦到過?”卿辰微微一笑。


    “那你答應你不再騙我,那我問你,我倒底嫁給你幾次?”夏過雖然說以前的不計較,但她還是想問。


    卿辰一怔,想起夏過剛剛的話。便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一次。”


    夏過以為卿辰會繼續隱瞞她,但是他卻承認了。不禁用力的抱著卿辰,他說話還是算數的,他說他一輩子不會欺騙她,她信!


    卿辰猜到她知道以前的事了,心裏有一些愧疚,但是看著懷裏的人兒,這麽膩著他,他感動不已:“你怪我曾經隱瞞你一些事嗎?”


    夏過嗓子哽咽住了,說不出話來,隻是搖頭。她不怪他,他隻是太愛她了太想得到她了。


    卿辰輕輕吻著她的額頭:“果兒,一切都在按照我預想的那樣發展著,過不了多久。我們便可以永遠不分開了。”


    “我好希望那一天早些到來。”夏過輕輕的吐出一句話。


    卿辰微笑著:“跟我說說落花閣吧!你在那裏還好嗎?”


    “挺好的,閣主讓我住在她的淩雪殿,而且公主也在淩雪殿。公主挺可愛的,很單純、很天真。”夏過想起落花閣便不禁笑起來。


    卿辰不禁蹙眉:“公主也在落花閣?”


    “是呀!是魅影把她抓到落花閣的,就是在先皇駕崩那幾天吧!好像是太後托人將她送到落花閣的,把朝野動蕩傷害到她。”夏過對卿辰說話其實是不留心眼的,想到什麽便說什麽。


    卿辰聽到這句話,腦子裏終於理清了一些事,接下來便需要夏過幫忙了。


    “我聽餘大掌櫃的說,你跟落楓山莊的米行簽了一年的協議?”


    夏過點頭:“嗯!有錢幹嘛不給自己人賺?而且這樣也方便我跟你聯係。”


    “你真的是個天才,這種所謂招標的事情也想得出來。哪個商家攤上你真是倒黴了,用最優惠價格買到最合適的東西。”卿辰知道夏過聰明,但是沒有想到這麽聰明,他真是撿到寶了,這個他一輩子都不願放手的寶。


    夏過一臉得意:“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老婆?是天下第一奸商卿辰的老婆。”


    “你的聰明,如若肯用在幫我早日謀取大業上,我就不會這麽艱難了。你肯幫我嗎?”卿辰似不經意的說出一句話。夏過哪哪兒都好,就是性子太過直率,所以有些事他不能全告訴她。希望有一天她知道了,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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