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樂節目?”虞決修一臉驚奇,“比賽性質的節目嗎?”  “對,比賽性質的節目。”冷雪鬆解釋道,“也可以說是民族音樂的比賽。”  虞決修聽到冷雪鬆這麽說,瞬間明白是什麽意思。  “冷老師,這個節目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宣傳我們自己的民族樂器,對嗎?”  冷雪鬆見虞決修一下子就抓住重點,滿臉欣慰地笑了:“對,舉辦這個節目的目的就是宣傳我們自己的民族樂器,以及我們自己的民族音樂,讓越來越多的孩子喜歡上民族音樂和樂器。”  虞決修心裏覺得這個節目的用意很好,加上有冷老師他們幾個國樂大師坐鎮,又是國視出品,這個節目肯定會辦的很好。  “冷老師,您是想讓我報名參加比賽嗎?”  這句話聽得冷雪鬆一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失笑道:“我不是讓你參加比賽,而是請你做評委。”這孩子怎麽會認為他找他是讓他參加比賽?  “做評委?”虞決修被驚到了,滿臉驚愕地指了指自己,語氣不敢置信,“讓我做評委?”  冷雪鬆好笑地看著虞決修這副難以置信地模樣,“小魚,你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做評委嗎?”  虞決修點點頭:“我資質尚淺,加上年紀太小,沒有資格做評委。”讓他參加比賽還可以。  “小魚,你太謙虛了。”冷雪鬆收起臉上的笑容,神色認真地說道,“你的水平可是專業級別的,讓你參加比賽簡直就太欺負其他選手了。”  被誇獎地的虞決修,謙虛地笑了笑:“冷老師,您太過獎了。”  “我可不是在誇獎你,而是說的事實,你的古琴水平很高,完全有資格做評委。”冷雪鬆神情嚴肅,很是認真地說道,“年紀不是問題,沒有誰規定年紀小就不能做評委。你的實力,讓你完全有資格做評委。”小魚這孩子太謙遜了。  見冷雪鬆這麽肯定他的實力,虞決修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畢竟他的實力被冷老師這樣國樂大師認可。  “您既然認為我能做評委,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冷雪鬆見虞決修答應了,滿臉笑容地說道:“好好好,我們幾個一起把節目做好,讓國人感受到民族音樂的魅力。”  虞決修一臉認真地說道:“是,我會盡心盡力的。”如果是其他方麵的比賽,虞決修是絕不會答應做評委的,但是國樂方麵的節目,他一定會答應的。就算他不答應,晉江係統,還有嵇康先生也會讓他答應參加的。  “好,等籌備好了,我通知你一聲。”冷雪鬆對虞決修的專業素養,還有態度,是十分喜歡和欣賞的。像虞決修有現在這樣高的成就,並沒有變得傲慢自負,相反一直保持低調謙卑的態度,這真的很難得。別說現在大部分孩子做不到,就是很多大人也很難做到。  “行。”  冷雪鬆簡單地跟虞決修說了下節目的創意、流程、以及比賽的賽製。  其實,好幾年前冷雪鬆他們幾個國樂大師就想做一個有關國樂方麵的節目,但是他們沒有資金,也沒有平台,所以就一直沒有實現。現在國視想做有關國樂方麵的節目,他們幾個老家夥自然是十分讚成,也十分支持。  虞決修聽完後,心裏感慨道,不愧是國視爸爸。國視爸爸做的節目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而且非常有意義。  和冷雪鬆他們幾個老師聊了一會兒有關節目後,虞決修這才離開國視。  虞決修來國視參加春晚彩排的畫麵被娛樂八卦記者拍到,隨即發到圍脖上,引來無數網友圍觀。  【本來不打算看今年春晚的,但是今年春晚有虞教授,我決定看看。】  【虞教授在春晚裏表演什麽節目啊,唱歌跳舞,還是演小品啊?】  【應該是唱歌吧。】  【每年有很火的明星參加春晚,不都是在春晚上唱歌嗎?虞教授應該也是唱歌。】  【其實,我很想看虞教授演小品。】  【虞教授演小品是不可能的。】  【肯定是唱歌啊,就是不知道虞教授唱什麽歌?】  【期待虞教授在春晚上的表現,一定會非常精彩。】  【我不在乎什麽節目,隻要能在過年那天晚上看到虞教授的盛世美顏,我就心滿意足了。】  【對,有虞教授陪著一起過年,簡直太幸福了。】  【春晚還早得很,我現在期待虞教授在獼猴桃台小年夜晚會上的節目,不知道是不是和顧長風一起唱歌跳舞?】  【沒幾天就是小年夜了,啊啊啊啊啊啊,求虞教授和顧長風一起唱歌跳舞。】  【其實,我不明白虞教授為什麽參加獼猴桃台的小年夜晚會?】  【肯定是顧長風邀請啊。】  【期待虞教授在獼猴桃台的小年夜晚會上的表現。】  這邊,網友們討論虞決修在獼猴桃台小年夜晚會上的節目。那邊,虞決修正在趕往火鍋店和顧長風匯合。  顧長風這兩天剛拍完戲迴來,一迴帝都就聯係虞決修。  一看到虞決修,顧長風就語氣泛酸地問道:“小魚,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啊?”  虞決修咧嘴朝顧長風得意一笑:“沒想到你這麽眼尖,我長高了兩厘米,現在身高一米八六。”  一直卡在一米八一的顧長風,心裏羨慕嫉妒恨了。  “你是不是吃了什麽長高的東西?”顧長風對自己的身高不滿意,一直想要長高到一米八五,可惜這兩年他的身高完全沒有變化。  “沒吃什麽東西,就吃飯。”虞決修笑地很欠扁,“老顧,我正是長個子的時候,長高很正常。”  已經過了長個子年齡的顧長風,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臉炫耀地虞決修。  “哼,得意什麽。”  “我還有幾年的生長空間,說不定能長到一米九。”  顧長風:“……”他現在把小魚這家夥趕出去,可以嗎?  虞決修沒有再氣顧長風,和他聊起正經事情來。  “小年夜沒幾天就到了,我和你的節目還沒有練習來著,什麽時候練習?”其實,虞決修接到了很多電視台發來的邀請,參加他們電視台自己的春節聯歡晚會,不過都被他拒絕了。獼猴桃台發來邀請的時候,他一開始沒有打算接的,不過後來顧長風打電話給他,他就答應接了。  “你這兩天有空嗎?”顧長風說道,“你要是有空,我們去我們公司的練習室練習。”  “我白天沒空,晚上有空。”虞決修說道,“晚上和你練習吧。”  “ok,我們這幾天先練習,等到小年夜前一天,我們在去現場彩排。”顧長風對虞決修的學習能力是服氣的,因為不管再難的舞蹈,虞決修基本上看兩遍就會了。  其實,之前跨年演唱會的時候,獼猴桃台就想邀請虞決修。但是,那個時候虞決修在國外和傅覺恆度假,不可能趕迴來參加。所以,這次小年夜晚會,獼猴桃台又發出一次邀請。  “你拍完戲了,接下來沒事了?”  “過年前是沒有什麽事情,過完年後就有工作。”  “你三月份不忙的話,來參加我的書畫展吧。”  “書畫展?”顧長風一臉驚訝,“你要辦書畫展了?”  虞決修輕點了下頭:“恩,三月份舉辦,就在帝都。”  顧長風朝虞決修豎起大拇指:“厲害!我一定去!”  兩人一邊吃火鍋,一邊聊天。  吃完飯後,兩人約好明天晚上一起練習,這才分開。  虞決修迴到傅覺恆的別墅,開始作畫,畫的正是帝都的雪景。  等傅覺恆忙完工作迴來,虞決修剛好畫完雪景圖。  他畫的是故宮的雪景圖,準確來說是皇城紫禁城的雪景。  紫禁城紅色的城牆和純潔無暇的雪花,勾勒成一幅絕美的畫麵。在紅色城牆下,有一位撐傘人。看不到撐傘人的長相,隻能看到撐傘人的落寞背影。  “恆哥,這副畫怎麽樣?”  “很美,尤其是城牆下的撐傘人是點睛之筆。”城牆下的撐傘人,為這副雪景圖增添了幾分遐想。“這撐傘人是古代的妃子,還是現代人?”  “誰知道呢。”城牆下的撐傘人,虞決修突發奇想地加了上去,為這幅畫增添了幾分神秘。  “畫的很好。”這幅畫不管是構圖,還是用色都十分好,尤其是城牆的顏色,不是低沉的暗紅色,而且觸目驚心地鮮紅色,就像是鮮血染紅了城牆,然後又和地麵上潔白地雪花形成強烈地色差對比。  “鮮血染紅了純白嗎?”  虞決修沒想到傅覺恆看出來了,眼裏閃過一抹訝異,“對,這座皇城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在古代,紫禁城裏有不少冤魂,他們的鮮血讓紫禁城的城牆變得更紅了。  “很有意義。”  虞決修輕輕揚起下巴,得意地笑了笑:“那是。”  傅覺恆被與就休得意洋洋地小模樣逗笑了,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瓣:“虞教授不愧是國畫大師。”  虞決修微微鞠躬,雙手作揖朝傅覺恆行禮:“多謝傅總誇獎。”  傅覺恆被虞決修這個調皮的行禮動作弄得哭笑不得,但是一雙眼裏卻充滿了寵溺。  “你啊……”  “恆哥,我題一首詩。”虞決修在這副雪景圖上題了一首楊萬裏的《觀雪》。  畫完畫後,虞決修又寫了一幅字,這副字是用他的決俢體寫的。  他第一次的書畫展裏的書法作品,有楷書、行書、草書、瘦金體、隸書、大篆、決俢體等字體。  寫好字後,虞決修就轉移去了琴房,一邊譜曲,一邊練習。  他目前寫了六首曲子,分別是《古琴語》、《鳳簫吟》、《春夜聞笛》、《風月清》、《鳳雛》、《菘高》。  腦子裏忽然閃過一道靈光,虞決修連忙把腦中閃過的旋律記了下來。很快,一首曲子寫好了,名曰“山有扶蘇”。  虞決修作曲是有靈感了就寫,沒靈感就不寫。他不想逼著自己寫,感覺被逼著寫出來的曲子會少了很多東西,而且不自然。  還差三首曲子,在過年前應該能寫完。  等寫好十首曲子後,虞決修打算去傅覺恆公司的錄音室錄製,然後年後就發售。  其實,係統裏的錄音室效果會更好,但是他不好在係統裏的錄音室錄製,不然不好解釋他在哪裏錄的音。  忙到十一點,虞決修和傅覺恆這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虞決修和傅覺恆吃完早飯後,就直奔青大的實驗室,繼續做他的黑銀石實驗。  羅修明會經常過來看看,但是並不知道虞決修在搗鼓什麽東西。虞決修也沒有告訴他,說到時候會給他一個驚喜。  白天在學校忙著實驗,晚上虞決修就去找顧長風,跟著顧長風去他們公司的練習室練習。  當虞決修出現在顧長風的公司時,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很多工作人員和藝人都跑過來向虞決修打招唿問好。還有人找他要簽名,和他合照。  虞決修和顧長風表演的曲目是顧長風自己的歌,而舞蹈被重新改編了。  旋律歡快富有節奏,讓人聽一遍就會上頭。  虞決修坐在地板上,先看顧長風的示範。  等顧長風示範兩遍後,他基本上把所有的動作全都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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