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迴答道，“還有就是，我可沒辦法動用那麽多人力，瑤馨你想一下，整個沙山六大監區，每個監區在押犯三百到五百不等，也就是說，沙山女監全部算下來，有超過兩千名女囚，我怎麽一個個排查？就算上麵同意，我還不得累死啊，而且動靜太大了，哪兒有讓女犯人在一個大小夥子麵前脫衣服看身子的道理？”
“還是啊！”
瑤馨立馬點頭，說，“就是這個道理！楓哥，我可是在沙山實習過小半年的，我跟著你天天泡監區，生產區、勞作區、生活區、休息娛樂區，每個地方我都熟悉。我知道犯人們如何勞動改造，而且還明白一件事。”
“什麽？”我問。
“明白監獄怎麽創收！”
見我不解，瑤馨馬上解釋，說，“楓哥，如果我們能夠利用訂單做文章呢？比如，你可以用你們公司的名義，訂購一批泳裝！”
靠！
沒等瑤馨說完，我立馬明白了，看著她的雙眼都跟著爍爍放光！
這丫頭，果然夠機靈，不負眾望，不對，不負我的期望啊！
“瑤馨，你是說，如果給監獄發泳裝訂單，或者內衣訂單，並且要求做成全尺寸各種類型，這樣一來，對於獄方而言，這不過是一批生產訂單而已，不需要走上麵的審批流程了？”
還沒等瑤馨點頭，我又想到一個難點，隨即問她，“可是這樣一來，我又以什麽名義檢查她們的身體呢？總不能做幾千件泳裝，然後讓每個女犯人都穿上給我看吧？”
“嘻嘻，所以說你笨呢，大笨驢！”
嘲笑我一句，瑤馨並沒有吊我胃口，馬上說，“楓哥，幹嘛要我們自己挨個看啊，難道不能借力打力嗎？不是每個監室都有監室長嗎？利用她們不就得了？”
這一下，我算是大徹大悟了，同時對瑤馨有種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覺。
隨後，瑤馨向我具體解釋他的思路：首先，以外界公司的名義向沙山女監下一批泳裝或者內衣訂單，當然不會可丁可卯做兩千件，必須十萬件甚至二十萬件起步，這樣對監獄方麵才具備吸引力（畢竟監獄賺的是來料加工的勞務費，一件下來沒有多少錢的），同時能夠規避向上級主管單位打報告。
其次，由於我們訂做的泳裝、內衣訂單麵向所有人群，需要全尺碼生產，這就有名義在沙山女監內部挑選一些女犯人試穿效果！
第三點，雖然我不可能親自檢查每個犯人的身體，但我完全可以用嵐監、邱監她們誰的名義安排下去，要求六大監區全力配合，並且落實到每個監室！
而，一個監室在押犯人數量在八人到十六人之間，也就是說，我不用麵對兩千多名女犯人，隻需要讓不到兩百名監室長好好配合就可以了。
那些監室長都是表現良好，並且在監室擁有絕對權威的狠角色，其中不乏寬管犯、特級寬管犯，我完全可以責令她們好好表現，盡心盡力為我做事，甚至可以將積分、表揚、攢功和此事結合起來，調動對方積極性。
最後，就是具體運作方式了。
我可以說服獄方領導層正式下發文件，就說為了保證內衣、泳裝符合各類人群需要，無論高矮胖瘦體型多大，哪怕那些超級加大加肥的號碼呢，全都要考慮到，因此，我需要以監室為單位了解每個女犯人的體型體貌特征，從中選拔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女犯人，進行試穿。
這樣一來，真正試穿的人不會超過五十人，而這個工作動作看似不小，但影響卻不大，畢竟局限於每個監室內部嘛，而且，監室長得了口頭承諾，一定會竭盡全力好好表現！
我們將會設計特別的調查記錄表格，讓監室長填滿每個空，一個都不許遺漏，否則就算沒有完成任務。
獄方會將年齡、膚色、身高、體重、胸圍、臀圍等等這些指標列在最顯眼的地方，但其實它們全是陪襯不是重點。
調查表格中會有幾個空，要求記錄每個女犯身體上的傷疤特征，包括長短和部位等等。
然後再加上其他一些看似和挑選試穿女囚無關的選項，比如籍貫、家庭情況、刑期等，這就不會顯得傷疤記錄太突兀了，也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
反正我的要求是填滿所有空，一個不許遺漏，我相信，為了攢功獲得減刑機會，監室長絕對不會騙我們，並且隱瞞什麽的！
因為這種事對她們這些小頭目、大姐頭來說，百般好處無一壞處，誰的蛋糕都沒有動，怎麽可能不全心全意去做？
當然，我還會發一個威懾文件，說為了保證數據真實可靠，我們會對每個監室半數以上的女犯人進行抽查，一旦發現誰的上報記錄和實際情況不符，不但監室長要受到苛責，管教小隊長、中隊長、監區長，一概受到通報批評！
畢竟，我的借口冠冕安堂皇，人家客戶那麽大一筆訂單交給咱們，我們沙山能不盡心盡力嗎？
一旦不能達到覆蓋歐美和東南亞身材的所有群體，客戶不滿意毀約，這些損失怎麽彌補？好弄啊，從監區長到普通獄警，全都要扣錢！
反之，隻要訂單順利完成，每個獄警年終獎翻翻，幹得好的基層管教還會被登記到上報t市監獄管理局季度表揚的通告名單裏！
這樣一來，我甚至覺得每個管教小隊長都會認真核查自己轄區監室的女犯情況了吧？
就算分工下來，一個生活管教對口管理五十名女囚，那還有什麽難度嗎？檢查、測量五十人的身體情況，還不是半天功夫就能搞定？
人多力量大嘛！
我敢保證正，有那些基層管教積極參與進來，效果絕對比人浮於事強壓下去的命令強一百倍！
當然，說是抽查百分之五十，我頂多抽查百分之五做做樣子就可以了，但，怎麽抽查、抽查多少人，這還不是我江楓自己說了算嗎？
既然又不費事，你們幹嘛非要和自己過不去，不好好配合獄方填一個破表格呢？
誰會找這樣的麻煩？！
“還是啊！”
瑤馨立馬點頭，說，“就是這個道理！楓哥，我可是在沙山實習過小半年的，我跟著你天天泡監區，生產區、勞作區、生活區、休息娛樂區，每個地方我都熟悉。我知道犯人們如何勞動改造，而且還明白一件事。”
“什麽？”我問。
“明白監獄怎麽創收！”
見我不解，瑤馨馬上解釋，說，“楓哥，如果我們能夠利用訂單做文章呢？比如，你可以用你們公司的名義，訂購一批泳裝！”
靠！
沒等瑤馨說完，我立馬明白了，看著她的雙眼都跟著爍爍放光！
這丫頭，果然夠機靈，不負眾望，不對，不負我的期望啊！
“瑤馨，你是說，如果給監獄發泳裝訂單，或者內衣訂單，並且要求做成全尺寸各種類型，這樣一來，對於獄方而言，這不過是一批生產訂單而已，不需要走上麵的審批流程了？”
還沒等瑤馨點頭，我又想到一個難點，隨即問她，“可是這樣一來，我又以什麽名義檢查她們的身體呢？總不能做幾千件泳裝，然後讓每個女犯人都穿上給我看吧？”
“嘻嘻，所以說你笨呢，大笨驢！”
嘲笑我一句，瑤馨並沒有吊我胃口，馬上說，“楓哥，幹嘛要我們自己挨個看啊，難道不能借力打力嗎？不是每個監室都有監室長嗎？利用她們不就得了？”
這一下，我算是大徹大悟了，同時對瑤馨有種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覺。
隨後，瑤馨向我具體解釋他的思路：首先，以外界公司的名義向沙山女監下一批泳裝或者內衣訂單，當然不會可丁可卯做兩千件，必須十萬件甚至二十萬件起步，這樣對監獄方麵才具備吸引力（畢竟監獄賺的是來料加工的勞務費，一件下來沒有多少錢的），同時能夠規避向上級主管單位打報告。
其次，由於我們訂做的泳裝、內衣訂單麵向所有人群，需要全尺碼生產，這就有名義在沙山女監內部挑選一些女犯人試穿效果！
第三點，雖然我不可能親自檢查每個犯人的身體，但我完全可以用嵐監、邱監她們誰的名義安排下去，要求六大監區全力配合，並且落實到每個監室！
而，一個監室在押犯人數量在八人到十六人之間，也就是說，我不用麵對兩千多名女犯人，隻需要讓不到兩百名監室長好好配合就可以了。
那些監室長都是表現良好，並且在監室擁有絕對權威的狠角色，其中不乏寬管犯、特級寬管犯，我完全可以責令她們好好表現，盡心盡力為我做事，甚至可以將積分、表揚、攢功和此事結合起來，調動對方積極性。
最後，就是具體運作方式了。
我可以說服獄方領導層正式下發文件，就說為了保證內衣、泳裝符合各類人群需要，無論高矮胖瘦體型多大，哪怕那些超級加大加肥的號碼呢，全都要考慮到，因此，我需要以監室為單位了解每個女犯人的體型體貌特征，從中選拔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女犯人，進行試穿。
這樣一來，真正試穿的人不會超過五十人，而這個工作動作看似不小，但影響卻不大，畢竟局限於每個監室內部嘛，而且，監室長得了口頭承諾，一定會竭盡全力好好表現！
我們將會設計特別的調查記錄表格，讓監室長填滿每個空，一個都不許遺漏，否則就算沒有完成任務。
獄方會將年齡、膚色、身高、體重、胸圍、臀圍等等這些指標列在最顯眼的地方，但其實它們全是陪襯不是重點。
調查表格中會有幾個空，要求記錄每個女犯身體上的傷疤特征，包括長短和部位等等。
然後再加上其他一些看似和挑選試穿女囚無關的選項，比如籍貫、家庭情況、刑期等，這就不會顯得傷疤記錄太突兀了，也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
反正我的要求是填滿所有空，一個不許遺漏，我相信，為了攢功獲得減刑機會，監室長絕對不會騙我們，並且隱瞞什麽的！
因為這種事對她們這些小頭目、大姐頭來說，百般好處無一壞處，誰的蛋糕都沒有動，怎麽可能不全心全意去做？
當然，我還會發一個威懾文件，說為了保證數據真實可靠，我們會對每個監室半數以上的女犯人進行抽查，一旦發現誰的上報記錄和實際情況不符，不但監室長要受到苛責，管教小隊長、中隊長、監區長，一概受到通報批評！
畢竟，我的借口冠冕安堂皇，人家客戶那麽大一筆訂單交給咱們，我們沙山能不盡心盡力嗎？
一旦不能達到覆蓋歐美和東南亞身材的所有群體，客戶不滿意毀約，這些損失怎麽彌補？好弄啊，從監區長到普通獄警，全都要扣錢！
反之，隻要訂單順利完成，每個獄警年終獎翻翻，幹得好的基層管教還會被登記到上報t市監獄管理局季度表揚的通告名單裏！
這樣一來，我甚至覺得每個管教小隊長都會認真核查自己轄區監室的女犯情況了吧？
就算分工下來，一個生活管教對口管理五十名女囚，那還有什麽難度嗎？檢查、測量五十人的身體情況，還不是半天功夫就能搞定？
人多力量大嘛！
我敢保證正，有那些基層管教積極參與進來，效果絕對比人浮於事強壓下去的命令強一百倍！
當然，說是抽查百分之五十，我頂多抽查百分之五做做樣子就可以了，但，怎麽抽查、抽查多少人，這還不是我江楓自己說了算嗎？
既然又不費事，你們幹嘛非要和自己過不去，不好好配合獄方填一個破表格呢？
誰會找這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