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willing to。”雪靈兒笑著迴答。(我願意)

    “really?!”入江春生欣喜若狂的問。

    “yes。”雪靈兒肯定了自己的迴答。

    得到雪靈兒肯定的答複後,入江春生立刻站了起來,開心的不知說什麽才好。而雪靈兒也是一臉笑意溫柔的注視著入江春生,兩人營造出的溫馨氣氛連病房內的護士都為之感動。

    “春生!”當寺門寒星的聲音出現的那一刹那,入江春生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握住雪靈兒的手,轉身看著剛剛走進病房的寺門寒星。淡淡的說:“你來了,坐吧。”

    “春生……”寺門寒星看著無喜無怒的入江春生,突然之間失去了說一路上想好的那些為自己辯解的話的欲望。

    “寺門,靈兒的傷勢你現在也看到了。我並不是要責備你什麽,也不是想讓你愧疚;我知道,即使我說了什麽,你聽了也是不服氣的。我想告訴你的隻有一句話——我不愛你了。”入江春生平靜的將這句話說完,便轉過頭再不看寺門寒星一眼。

    “為什麽?”寺門寒星仍不死心的追問著。

    “你為什麽愛我?”入江春生反問。

    “沒有理由。”寺門寒星迴答。

    “那麽我不愛你也不需要理由。”入江春生立即說。

    “綠,能讓我和他說幾句嗎?”雪靈兒輕聲問。

    “靈兒……好吧。”入江春生剛想反駁,但一接觸到雪靈兒祈求的目光,心立刻就軟了下來。

    “寺門先生,請您過來一下,可以嗎?”雪靈兒微笑著問。

    寺門寒星不情不願的走到雪靈兒的病床前,麵色不善的說:“女人,如果不是因為我把你打傷的緣故,我根本不會聽你說一句話的。”

    “我知道,所以我們扯平了。”雪靈兒笑著點點頭。

    “你……神經病!快點說,我很忙。”寺門寒星看著雪靈兒溫柔的笑靨與毫無責怪之意的澄淨眼眸,有些尷尬的說。

    “寺門先生,我想請你來做我和春生婚禮上的伴郎,可以嗎?”雪靈兒鄭重的問。

    “什麽?!!”寺門寒星驚聲到。“你腦子不會是被我砸壞了吧?!”

    “我想它現在很正常。”雪靈兒笑著迴答。

    “那你……”寺門寒星戒備的看著雪靈兒。

    “寺門先生,入江家是不是名門望族?”雪靈兒問。

    “廢話!”

    “那麽,我和綠結婚的那天是不是會來很多的人?”

    “白癡!”

    “如果寺門先生你同意來當春生的伴郎的話,婚禮儀式開始前與結束後,在場那些帥哥都會由寺門先生你來負責接送哦,說不定……”雪靈兒故意將話聽在這裏,狡黠的看著寺門寒星。寺門寒星一瞬間就領悟了雪靈兒話中的含義,他的臉上呈現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半晌後他終於平複自己的情緒,對雪靈兒說:“女人,這個伴郎——我當了。”

    “榮幸之至。”雪靈兒笑了。

    ☆☆☆

    一個星期後;醫院,雪靈兒的病房中:

    “寒星,你就幫我把這碗燕窩喝了好不好?”雪靈兒搖晃著身邊寺門寒星的手臂,嬌聲說。

    “不要!今天上午你說吃人參燉雞可以補元氣,我先幫你喝了五碗參雞湯;中午你說喝魚湯可以養顏,我又幫你喝了七碗魚湯;下午你說喝骨頭湯可以強身健體,我再幫你喝了四碗骨頭湯。現在我肚子裏除了湯還是湯,這迴你再說什麽理由我也不喝了。”寺門寒星指著自己漲鼓鼓的肚子說。

    “燕窩對頭發可是很滋補的。你看看,你的頭發都沒有什麽光澤度;你再看看我的,即使生病我的頭發依然這麽閃亮的原因,就是因為常常吃燕窩的緣故啊!”雪靈兒‘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身邊的寺門寒星,並‘殷勤’的將那碗燕窩端到了他的嘴邊。

    “……小雪,你的騙術真不是一般的差勁。滿大街的人都知道燕窩是補什麽的,你居然告訴我它是養頭發的?!!”寺門寒星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雪靈兒說。

    “呃……寒星,我實在是吃不下了嘛!每天早上開始,上午,迷兒會先送來一大保溫桶的雞湯;中午,佐藤學長和大嫂會送來魚湯或者別的什麽湯;下午,綠肯定會送來骨頭湯;至於這傍晚,入江夫人則一定會讓清送來燕窩、雪蛤什麽的湯。再加上我每天還要打點滴,我現在覺得,我整個人就像天天都被泡在水裏似的。”雪靈兒抱怨著。

    “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要是有這麽多人關心我,我都幸福死了。”寺門寒星向往的說。

    “寒星~~~既然你這麽想要這種幸福,就幫我把這碗燕窩喝下去嘛!這裏麵可有你向往的那種——非常~非常~非常濃的那種幸福哦!”雪靈兒立刻將整碗燕窩再次端到寺門寒星嘴邊,妄圖用語言來誘騙寺門寒星喝下去。

    “靈兒,你又在騙寺門,讓他幫你喝湯了。”入江春生走進來,寵溺的看著雪靈兒。

    “我沒有啊!不信你問問寒星,那些湯是不是他心甘情願的喝下去的。”雪靈兒立刻狡辯到。

    “我不用問也知道,你肯定是用你那些奇奇怪怪、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的理由騙著寺門喝下去的,對不對?你這個可惡可愛的雪精靈~”入江春生無奈的笑著,將雪靈兒摟在懷裏。

    “綠,你剛剛從出版社迴來嗎?”雪靈兒靠在入江春生的懷中,幸福的笑眯了眼睛。

    “不是,我是從家裏出來的。你看,這是什麽?”入江春生從褲子的衣兜中掏出一個體積小巧的正方體寶石藍色絲絨首飾盒。

    “鑽戒吧?”寺門寒星看著盒子,好奇的問。

    入江春生笑著搖搖頭。雪靈兒看著盒子,遲疑的說:“是一幅耳環嗎?”

    “答對一半。是一對鑽石耳釘。”入江春生將盒子打開,鑽石那閃耀眩目的光彩立刻就呈現在雪靈兒的麵前。

    “好漂亮的耳釘!”雪靈兒看著眼前這對造型簡單,隻由兩枚0。6克拉的裸白鑽製作成的耳釘,不禁發出讚歎聲音。

    “是你買給我和你的。”入江春生笑著說。

    “我?我沒有買過啊。”雪靈兒迷茫的看著入江春生說。

    “是以前的你買的。今天我幫你收拾房間時,在你的枕頭底下發現的。”入江春生解釋說。

    “……我真有眼光。”雪靈兒看了一陣,開口說。

    “能讓我也看看嗎?”寺門寒星問。

    “當然啦!”雪靈兒大方的將裝有耳釘的首飾盒交給寺門寒星。

    寺門寒星接過來,將其中一隻拿出來仔細的看著。當他看到承載這顆鑽石的白金耳釘底座時,他忽然睜大了眼睛。“春生,你有帶放大鏡嗎?”

    “沒有。怎麽了?”入江春生不解的問。

    “這裏好像刻著一行字,可是太小了,看不清楚。”寺門寒星說。

    “問問護士有沒有吧。”入江春生說。

    “好。”寺門寒星點點頭走出了病房,時間不大便借了支放大鏡來。

    當入江春生借過放大鏡,終於看清那行字時,才發現那是一句英文:‘chun sheng,i you - every day you love a little more each day。’翻譯成日文就是——春生,我對你是—每天每天愛你多一點。

    入江春生動容的看著這行字,急忙把另一隻也拿了出來。果然,另外一隻上也刻著一行字母:‘chun sheng,i love your heart, and will not until the end of the world’“春生,我愛你的心,是直到世界末日也不變。”入江春生喃聲翻譯著。

    寺門寒星看著仍躺在病床上,不明白他和入江春生究竟在做什麽的雪靈兒。感動的對入江春生說:“春生,我若能得此女子,定同你一般愛憐珍惜。”

    “可惜,這個世界上隻有這麽一個。而她已經答應嫁給我了。”入江春生將雪靈兒重新抱入懷中,得意的笑著。

    “這上麵寫了什麽?”雪靈兒好奇的問。

    “沒有什麽。你來幫我帶上吧。”入江春生笑著將其中一隻鑽石耳釘遞給雪靈兒。

    “好啊,帶哪隻耳朵?”雪靈兒問。

    “右邊。”

    “好……綠,你右邊沒有耳洞啊。”

    入江春生接過耳釘,猛的一發力。耳釘後方的耳針便穿透了入江春生右耳的耳垂。“這樣就有了。”入江春生忍著耳垂傳來的劇烈痛楚,笑著說。

    “綠!你這是做什麽?!!”雪靈兒驚叫到。

    “好看嗎?”入江春生笑著問。

    “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是可能會感染的問題!寒星,你立刻出去向護士要消毒棉和碘酒。我先給綠做下簡單的應急處理。”雪靈兒連忙打開病床邊的矮櫃上的抽屜,拿出衛生紙,小心的幫入江春生擦拭著已流到臉頰上的血液。

    入江春生握住雪靈兒的手,認真的看著她問:“好看嗎?”

    雪靈兒抿著嘴唇,心疼的看著仍在不停淌血的傷口。終於點了點頭,說:“好看,很好看。”

    入江春生立刻笑了,他將另外一隻耳釘拿起來,說:“來,我幫你帶在左耳上。”

    雪靈兒默然不語的點點頭,將頭發別到耳後,將左耳露了出來。入江春生拿著耳釘小心翼翼的把它帶在了雪靈兒的左耳上。帶好後,他又仔細端詳了一陣,這才笑著說:“真漂亮,這鑽石襯的靈兒你的臉龐更加的美麗呢。”

    “綠……”雪靈兒看著入江春生,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是以前的你買來,希望我能帶上的;而以前的我卻始終沒有給過你這個機會。靈兒,這對耳釘不謹承載著過去你對我的愛,更承載著現在我對你的愛。帶上它,是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關於愛情的一生一世的承諾——我愛你,此生此世,不離不棄;隻願與你,夕陽白首,執手共渡。”

    “……恩,執君手,共偕老。”

    帶著護士過來的寺門寒星看見這令人感動的一幕,微微的笑了,將門悄悄的關上,將這溫馨的氣氛留給病房內這一對有著真摯愛情的男女。

    婚禮當天:

    身穿雪白和服的雪靈兒,笑靨如花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為她梳妝打扮的清笑著說:“少夫人,今天的你一定是全場最漂亮的女人,不用再看了。”“清婆婆~~~”雪靈兒羞赧的緋紅了雙頰。

    “真是人靠衣裝啊!靈兒,你一穿上這身和服,全身的氣質都變了。好像你真是富貴門出生的大小姐似的。”霧迷兒打趣到。

    “就知道你這隻小狗說不出什麽應景的好話來。我看,你是在妒忌我呢吧?”雪靈兒得意的看了霧迷兒一眼說。

    “切!”霧迷兒嘟著嘴巴,哼了一聲。

    “靈兒,露兒的電話,你要不要聽?”冰凝兒從外麵走進來,將自己的手機遞給雪靈兒,笑著問。

    “當然要聽!”雪靈兒一把抓過冰凝兒的手機。“喂喂???是露兒嗎?!”

    “是我,靈兒,恭喜你。”水露兒輕淡恬靜的聲音再一次的傳入了雪靈兒的耳朵。

    “露兒……嗚…你跑到哪裏去了?我好想你,我結婚你都不來觀禮,你什麽意思嘛?!!嗚……”雪靈兒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對不起,靈兒。”水露兒歉疚的說。

    “我不要你的道歉啦!我要你馬上迴來見我啦!”雪靈兒癟著小嘴說。

    “我會迴去看你的,放心吧。”水露兒柔聲說。

    “什麽時候?”雪靈兒擦著淚水問。

    “……我會迴去的。靈兒,希望你幸福。”水露兒沉默了一陣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露兒?露兒?!!露兒!!!”雪靈兒不甘心的喊著。冰凝兒將手機從雪靈兒的手中抽出來,平靜的說:“她會迴來的,你不用這麽擔心。把眼淚擦幹吧,露兒的祝福已經送到了,你要開心的做個新嫁娘。”

    “恩。”雪靈兒點點頭,用麵巾紙將臉上的水漬慢慢的印幹,清也立刻為雪靈兒補妝。

    “新娘子準備好了嗎?儀式要開始了。”一名女仆跑過來問。

    “可以了,你過來小心的攙著少夫人。”清將雪靈兒攙扶起來說。

    “是。”女仆答應一聲,進來扶住了雪靈兒另一邊的身子,慢慢的向舉行儀式的會場走去。

    在經過一連串拜水神、火神和灶神的儀式:還有共飲一杯男女家庭混合在一起的水、雙雙跳過院內焚燒著的一堆火、到廚房手拉手地繞灶台走三圈。這些古老的習俗後。雪靈兒與入江春生這對新人終於被送進了早已準備好的新房中。雪靈兒嬌羞的任由入江春生牽著自己的手走到了新床邊,二人雙雙坐下後,雪靈兒偷偷的打量著新房內的布置與擺設,當她看到床邊放置的輪船模型和錨時,她不禁好奇的問:“綠,為什麽要在我們的床邊安放船的模型和錨呢?”

    “你說呢?”入江春生愛戀的看著雪靈兒動人的麵龐,不答反問。

    “我怎麽會知道嘛。”雪靈兒紅著臉說。

    “這是一種古老的習俗,意思是希望我和你婚後能夠相親相愛、和睦共處。”入江春生解釋說。

    “這樣啊。”雪靈兒恍然大悟。“綠,我們做什麽好呢?”

    “洞房花燭,你說我們應該做什麽呢?”入江春生笑睨著雪靈兒問。

    “我……我不知道。”雪靈兒的臉更紅了,眼睛也躲躲閃閃的不肯與入江春生的目光接觸。入江春生一個發力,將雪靈兒壓倒在床上,壞笑著說:“你不知道不要緊,我來教你。”

    “你…你討厭。”雪靈兒把頭別開,小聲的說。

    “我真的討厭嗎?”入江春生把雪靈兒的頭扳過來,讓她與自己對視,笑著問。

    “你……我……人家不知道啦!”雪靈兒看著入江春生深情的目光,害羞的一把抱住入江春生的脖子,把臉埋入他的胸膛說。

    “嗬~靈兒,你真可愛。”入江春生看著懷中的向小兔子一樣的雪靈兒,開心的笑著說。“可愛到讓人愛憐不已。”說著,入江春生用手將雪靈兒的臉捧起來,深深的吻了下去。

    “…恩…綠……我愛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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