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狂的動作也不慢,以左手為劍,直奔其中的另一位男子的後心。


    一招劍法祭出!


    一招劍法,第一式!這是一往無前的一劍,仿佛出劍了,就沒有收劍的時候。一招劍法第一式,就是直來直往的一劍,普通卻又不普通的必殺一劍。


    幾乎是同時,在林狂的左手到達男子的胸口,大叔臉的大斧也將一位青年從頭頂劈開。


    沒有半分猶豫,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考核。林狂倒是看過一些武俠小說,那上麵的內容太過虛假,什麽被敵人追的不行了才動手,都是不可能的。那些小說隻能供人們消遣,卻不夠描寫出他們修道者的生活。


    機緣,便是許多人的屍骨堆積出來的,誰手軟,誰就是死者。


    於是林狂右手迅速化拳,一招前世的龍王拳就轟向了最後一位男子。隻見林狂的右手仿佛成為了一條碧玉藍龍,龍顏中帶著強烈的壓迫。


    那男子跌跌撞撞地向前逃去,不料林狂右手的藍龍竟然脫離了林狂的身體,向那男子的後背飛去。


    飛來的藍龍直直的撞到了男子的後背,但一點聲響都沒有,男子還以為自己逃脫了,卻沒想到飛來的藍龍在他後背上化成一道冰,不斷地蔓延著。逃跑的男子迅速化成了一座冰雕。


    最後林狂看向了那四人團體裏的女子,直覺告訴林狂,這個女人才是促使這三個心不齊的家夥待在一個屋簷下的原因。


    這時大叔臉和夜少也來到了林狂身邊,林狂跟本不需要在意這女子是不是會逃跑或是奮起反抗。因為除了未知實力的夜少外,自己和大叔臉的青年還是很夠看的。


    “你們都幹了些什麽?一個照麵就把人殺光了?”無論是林狂正在滴血的左手還是大叔臉青年染血的大刀,都沒有是這個姑娘有一絲畏懼,她甚至還敢大聲對著這三個兇神惡煞的人質問。


    “姑娘你還是現實一點,要不是我有不對女子動手的習慣,你已經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了。”整場戰鬥中沒有出分毫的力氣的夜少見到姑娘來了勁。渾然忘記了自己分配的任務中有一點是幹掉這個女孩。


    “我不嗜殺,所以請你將號碼牌交出,然後乖乖地離開這裏。”林狂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憑什麽?”姑娘有些倔強,“本小姐還從沒受過這種氣,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們嗎?”


    “你可以試試!”大叔臉的青年亮了一下自己的大斧。


    姑娘有些退卻了,但仍是固執地說到:“你把我的同伴殺了,這筆賬怎麽算。“


    “你的同伴?不過是你利用的工具罷了,別搞笑了好嗎?“林狂笑了笑,或許說穿這些對一個姑娘很殘忍,但他不想再墨跡了。


    “號碼牌給我,我會帶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再離開。“


    女孩沉思了一下,“可以。“


    林狂從死去的三人和女子身上獲得了一共四枚號碼牌,看天色不早便沒有繼續上路。


    林狂將獲得四枚號碼牌分別給了夜少和大叔臉青年兩人,隻留下了自己的一枚號碼牌。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林狂一行人便啟程向著深處走去。


    路上,林狂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抬頭看向夜少說到:“戰鬥未開始時,你是什麽情況?”


    夜少顯得很局促:“我…..我看到了一隻蜈蚣,很大的那種……”


    “我靠,就因為個這?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大叔臉的青年放下手中的大斧,向著夜少怒吼。


    林狂微微側目,他很奇怪這位大叔臉的青年為什麽反應這麽激動,夜少的吊兒郎當的樣子大家不是習以為常了嗎。這大叔臉的青年之前還不是對這位夜少一臉諂媚,趨炎附勢的樣子,為何如今敢向這位夜家少爺大吼?


    不正常。


    夜少也顯得很尷尬,摸了摸腦袋說:“我從小就怕蟲子,你不能怪我嘛!”


    林狂見夜少認錯,便沒有深究。


    一行四人穿越森林,來到一處平原。平原上長了極高的草,隱隱蓋過四人的膝蓋。平原也很寬闊,沒有任何動靜。


    “我們不如就在此分離吧。”那女子突然向林狂眾人提出了分開。她總是能感覺到林狂身上的冷酷,那種來自血海深仇的冷,那位大叔臉的青年也是一樣。不過區別在於,林狂更善於隱藏這種冷酷,而大叔臉的青年則有些捉襟見肘。


    總之這個冷酷的小團隊,讓她時時刻刻都感到不安。


    “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不妨再和我們走走?”夜公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跳出來的,一臉猥瑣地看向女子。


    “我叫呂茗,至於和你們走走就算了吧,剩下的路我就不拖累你們了。”她勉強向這個整個團隊裏最不冷酷的人擠出了一個笑臉,盡管他很猥瑣,但這張猥瑣的臉對呂茗來講卻沒有生命危險。


    “我勸你最好聽他的,要不然後果自負”林狂冷不丁的放出了話。


    “你們想怎麽樣?號碼牌都給了你們好嗎!你們難道還要殺人滅口?”呂茗可沒少讀過武俠小說,那些小說裏總有一些兇神惡煞的山賊,他們總幹些殺人越貨的勾當。顯然,林狂等人也被無知的少女當成了這類人。


    “那你走吧!走走看看。”大叔臉的青年也發話了,示意呂茗可離開。


    這又讓呂茗想起了那些惡匪總會假裝放別人走,然後再別人身後捅刀子。權衡再三,呂茗還是決定冒著危險離開這些危險的人。


    於是一步兩步地向大草原深處走去,沒過多久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的響動。呂茗猜測這肯定是林狂他們要來偷襲,於是運轉內力,運用家族絕學含水掌,猛地一掌向後迎擊。


    待呂茗迴身過來,隻見林狂一人向前衝來,在胸口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掌。呂茗心中暗笑,中了這一掌,那不死也要受內傷了。含水掌,看似掌勁柔和,實則是為了滲透全身,使傷害範圍達到最大。


    但令呂茗沒有想到的是,林狂中了這一掌後不僅沒停,反而衝勢更大,將呂茗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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