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烏龜男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吐了個幹淨:“就在半個月前,有人找到了我,說cerulean開張的時候,你會到魔都來。讓我找人去教訓你,還說一定要見血光。你是國民老公、千億大佬,全國老百姓有幾個不認識你?我自然也了解過你,知道你和你的幾個人,都是有身手的人。”

    他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那人給了五十萬的定金,說事成之後再給五十萬。那個人自以為自己很神秘,其實我知道他是賈文的頭號跟班。在一山還比一山高的魔都,賈家集團不算什麽,但賈氏是駝峰集團沈家的姻親,賈二少又是一個張揚的人,不管是商界人士,還是咱們道上的人,想不了解賈家的情況都難!就在cerulean開張當晚,我最先聯係的那個人就去了,誰知道這個人失敗了。”

    他說道:“我覺得單打獨鬥,很可能傷不到你,於是就聯係了第二批人。但我真沒有想過要害你的性命。我要是知道……”

    “說正文!”程太初嗬斥道。

    “好好好,千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我說我說……”烏龜男認真地迴憶道:“那批人一直在cerulean外麵守著,本來想在你迴酒店的路上,找個機會把你引誘進地下停車場,再進行教訓。但沒想到,你獨自開車去了郊外,找到了第一個人。那個地方偏僻得很,太適合下黑手了。但萬萬沒想到,連他們也失手了,還損失慘重!想想就真的火大,我這個中間人不好當,這行飯越來越不好吃。這種情況,我得賠錢給他們,道上的新規矩,這特麽叫工傷,你敢信?”

    “你再給扯一句別的廢話,老子就給你腦袋瓜子開瓢!這特麽叫早死早超生,你敢信?”程太初抵在對方腦袋上的棒子,填添了一分力道。

    “哎別別別……我說!我說……”這一刻,烏龜男激動地說道:“我知道了他們的傷勢,認為你就是一尊活閻王,普通人惹不起,於是就準備放棄。但那個人不幹,還直接把價錢提高到了三百萬,又給我補齊了五十萬定金……我是見錢眼開,吃多了豬油蒙了心,這才……”

    “這才聯係出了第三批,故意事前控製住了一家停車場,然後賊眉賊眼地把我引過去?”程太初替他說了。

    烏龜男點點頭,又搖搖頭:“我隻是聯係了新的一批人,至於他們怎麽動手,我真的一概不知啊!”

    他呻吟著雙手合十,向程太初求饒:“程老板、程哥、大哥,能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求你高抬貴手,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還……還有我。”旁邊的中年男人不忘在老板求饒的時候,趁機把自己捎上。

    “我保證,我保證再也不跟你為敵!”烏龜男覺得自己要活活痛死了。

    程太初將棒球棍在地上敲了敲,那敲擊聲就像是催命符似的襲在二人的心頭,嚇得二人脖子都縮出來了。

    “程老板,程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烏龜男嚇得眼前一黑,一副要暈死過去的樣子。

    程太初居高臨視:“隻能確定前來付你定金的人,是賈文的跟班。但你怎麽就那麽肯定,這個人就是賈文本人派來的?難道就沒有可能是賈劍?或者賈家其他人?”

    上次在沈老太太的生辰宴上,他不僅嚇得賈劍當著眾多商業名流的麵尿了褲子,也直接得罪了賈家人。

    烏龜男捂住火辣辣地紋了一隻烏龜的臉頰,說道:“程老板,你是外地人,根本不了解賈文的性格。賈家這麽大少爺,就是一隻真正的笑麵虎。上一秒對你笑哈哈,下一秒就可能直接翻天打廢他人的四肢,私底下更是……總之,這個人小肚雞腸,十分霸道蠻橫。他的東西,連他父母都不準碰。他的人,除了他本人還有誰指使得動?表麵上仗勢欺人的賈劍,在他這個哥哥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伸手一隻手掌,五指張開:“道兒上的核心圈子都知道,折在這位賈大少手中的女人,都不止這個數!”

    “折在他手中?”程太初大吃一驚:“他敢弄出人命?”

    烏龜男痛得抽了一口氣,一邊呻吟,一邊說道:“那賈家有錢有勢,又仗著主母是駝峰沈家的姑奶奶,一向是霸道殘忍慣了。出了事,不管受害者家屬是否出於自願,都是私底下賠錢了事!不甘心又能怎麽樣?普通老百姓,誰能幹得過資產上百億的資本家?”

    “哎喲,程老板,我真的把知道的一切都如實交代了。您行行好,再不去醫院,我就要死了……”烏龜男痛得渾身被冷汗打濕,也不知道全身的骨頭到底被斷了幾根?

    程太初把一根針放在烏龜男的眼皮下。

    烏龜男一見這根長針,就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這這……”烏龜男當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程哥,是我混蛋。以後,我保證再也不用這玩意兒了……”

    程太初冷笑了一聲:“你挺厲害的,很會使用小伎倆。剛才你用這玩意兒對付我,如果我中招了,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給殺了!”

    烏龜男當即就急了:“那不能啊!對方出錢,說要見血,最好切下兩隻手掌……”

    說完他說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卷縮在地上桌子底下的中年男人,也是一陣無語。

    這下子他們死定了!

    “所以……”程太初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將手中那棍棒球棍,舞出了棍影來:“剛才我要是中招了,此時此刻我的手掌已經被血淋淋地切下來了,是吧?”

    烏龜男趕緊用兩隻手臂護著腦袋,手掌合十,不斷地求饒:“大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我再也不用這些東西。我一定好好改正,再也不跟道上的這種事情沾邊……”

    “你覺得我會信嗎?”程太初冷笑了一聲,瞬間出手捏碎了烏龜男的兩隻手骨。

    轉身將縮在桌子底下的中年男人拖出來,如法炮製碎其手骨。

    這兩人當場痛得險些暈死過去,瞪大眼睛,張大嘴巴。

    他們的喉嚨裏,除了能發出‘嗬……嗬……’的怪聲氣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這是痛到極點的表現!

    程太初隨手將棒球棍一扔,走到牆角的水槽,打開水龍頭,慢條斯理地清洗著雙手。

    臨時之即,他留下一句狠話:“做惡太多,給我牢記這次教訓!從今往後,膽敢再犯到我手上,小心你們全身上下的骨頭變成碎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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