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這群人。
熱熱鬧鬧了一天的程家，突然就冷清了下來。
程太初和江波濤兩個人，蹲在大門外的水渠邊上抽煙玩榮耀。
一把榮耀結束，江波濤反手撓著後背的癢癢，說道：“老程，看不出來啊！你真夠牛逼。”
正拿著手機玩手遊的程太初，頭也沒抬地問道：“什麽？”
江波濤調侃道：“還能是什麽？你小子別裝蒜！我早上竟然看見上次那個張老板，從你臥室裏邊走出來。真是想不到你小子，紅顏知己還不少！”
程太初一聽，笑了笑，說道：“不想瞞你。”
江波濤雖然不讚同，但還是很羨慕。
是個男人，都會羨慕！
江波濤笑道：“既然不打算瞞我，敢不敢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外麵的紅顏知己，到底有幾個啊？”
程太初語氣平靜地說道：“本來隻有四個，你剛來的兩天又多了一個。”
“臥槽！”江波濤被震驚得跳了起來，差點摔在水渠裏。
在極度震驚之下，是豔羨！
深深的豔羨！
程太初看著一臉豔羨的江波濤，心裏狠狠地爽了一把！
男人嘛！
也是有虛榮心的！
私底下，也會暗搓搓的比誰錢多？比誰鳥大？比誰睡過女人更多！
這就是人性！
江波濤捂著臉哭笑不得：“尼瑪，你是真的牛掰！”
哭笑不得過了幾秒，突然疑惑道：“唉？你剛說本來四個，最近加上一個，才五個啊！你怎麽叫我幫你代購了六個奢侈品包包？”
程太初想也想得脫口而出：“哦，還有一個是送給我媳婦兒的。”
“嗯？”江波濤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明白，點了點頭：“哦哦，原來你剛才沒把鎮上那位女朋友算上。昨天看你不否認白路是你的女朋友，我還以為你跟那位女朋友分手了呢！”
這時候，一把手遊正好結束。
程太初總算是抬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是，女朋友是女朋友，媳婦兒是媳婦兒。”
“……”江波濤直接懵逼。
哈？
女朋友不是媳婦兒？媳婦兒不是女朋友？
江波濤頭皮都快抓破了，也怎麽都想不通：“我怎麽聽不太懂呢？是我的智商突然出問題了嗎？”
程太初笑了笑，說道：“就算我跟你講，一時間你也不會明白。”
江波濤繼續撓頭：“怎麽越聽越複雜？算了，我也懶得問了。你高興就好。”
沒過一會兒，程太初接到張玉珠的電話。
她今天迴家才發現，包裏少了一張發票。
這些發票，是學生家長購買冬日校服的發票。
很重要。
被起來，會很麻煩。
程太初迴臥室找了一下，果然在地上找到了一張發票。
他給張玉珠迴電話過去，說自己找到了，馬上給她送到學校去。
程太初臨出門的時候，又折迴樓上，把抽屜裏的一張銀行卡給拿上。
開車趕到學校。
張玉珠已經等在學校的路口。
程太初降下車窗，直接將發票遞給她。
張玉珠接過來反複看了兩眼，確定是自己弄丟的那張發票，這才鬆了一口氣：“是它，沒錯。那我先進去了，上課鈴馬上就要響了。”
“等會兒……”程太初把一張銀行卡遞給她。
張玉珠看著他手上遞來的銀行卡，又看著程太初的臉，表情十分不爽：“你什麽意思？”
這個時候，學校外麵的路口沒有多少行人。
程太初語氣溫和地說道：“你腦子裏想什麽呢？上次我不說了要給你一張卡，讓你自己看著怎麽花？是你當時沒空，一直拖到現在。”
張玉珠一聽，這才沒有那麽生氣：“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昨晚……”
一提起昨晚，程太初渾身上下，裏裏外外都舒爽著呢。
他笑道：“張老師，你不會以為是因為昨晚把我伺候好了，我給你發獎勵呢？”
張玉珠翻了一個白眼：“切！”
“快拿著，這麽多人呢。”程太初催促道。
張玉珠知道周小魚兩姐妹和白路都接受了，於是就不再拒絕：“那謝謝啦！”
程太初賤兮兮地笑道：“說什麽謝？以後再接再厲！”
“嗬嗬……”張玉珠小聲的說道：“還要我們再接再厲呢？你的腰杆兒吃得消嗎？”
程太初一臉得瑟：“你今晚就可以試試。別哭，別喊停……”
張玉珠當即就臉紅到脖子。
程太初目送張玉珠的背影走進了校門，這才打方向盤，掉頭往家走。
才剛剛下了東橋頭，給一輛大卡車讓行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他的車窗。
敲車窗的是一個中年女人。
程太初覺得對方有幾分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
他降下了車窗，對方的臉上寫滿了驚喜。
女人驚喜的笑道：“太初？沒想到在這裏看見你。還記得我是誰不？黃家村的黃小婷。咱們一起上過小學。不過，我隻讀了一年級就輟學了。”
程太初聽了對方的介紹，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隔壁黃家村的黃小婷。
聽說嫁到了隔壁縣，後來跟男人離婚了。
再婚之後，男人對她很不好，又離了婚。
然後，就一直在做不正經的皮肉生意。
幾個村子的人，都知道她的事情！
想到這裏，程太初特意打量了對方一眼。
明明跟自己是同年人，卻顯得像個三十好幾的中年女人。
長得不太好看，化了濃濃的妝。
大門牙、扁平臉，一臉苦相。
真想不到，像這種容貌怎麽能夠做這份‘工作’？
早就變了形的身材，還學小姑娘穿吊帶裝，看不到任何美感不說，隻看到肥肉塊塊飽綻，慘不忍睹！
黃小婷見程太初半天不說話，一時間很是尷尬地說道：“太初，你是不是嫌我髒，不想搭理我啊？”
程太初本來想說‘沒有的事’，但嘴比腦子快，說出來的話，卻是：“你怎麽會想到這一行？”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不妥。
正在道歉，卻聽對方一點也不忌諱地說道：“供我妹妹讀書唄。我大字不識幾個，父母又走得早。除了幹這個，還能幹什麽？”
程太初隨口問道：“你妹妹一個月能花費我多少錢？”
黃小婷說道：“都上大學了，最少也要一千多塊。”
程太初說道：“大學生可以做家教啊，你何必現在還要做這種工作來給她錢？”
黃小婷愣了愣，問道：“夾腳？什麽夾腳？”
程太初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
黃小婷覺得難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熱熱鬧鬧了一天的程家，突然就冷清了下來。
程太初和江波濤兩個人，蹲在大門外的水渠邊上抽煙玩榮耀。
一把榮耀結束，江波濤反手撓著後背的癢癢，說道：“老程，看不出來啊！你真夠牛逼。”
正拿著手機玩手遊的程太初，頭也沒抬地問道：“什麽？”
江波濤調侃道：“還能是什麽？你小子別裝蒜！我早上竟然看見上次那個張老板，從你臥室裏邊走出來。真是想不到你小子，紅顏知己還不少！”
程太初一聽，笑了笑，說道：“不想瞞你。”
江波濤雖然不讚同，但還是很羨慕。
是個男人，都會羨慕！
江波濤笑道：“既然不打算瞞我，敢不敢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外麵的紅顏知己，到底有幾個啊？”
程太初語氣平靜地說道：“本來隻有四個，你剛來的兩天又多了一個。”
“臥槽！”江波濤被震驚得跳了起來，差點摔在水渠裏。
在極度震驚之下，是豔羨！
深深的豔羨！
程太初看著一臉豔羨的江波濤，心裏狠狠地爽了一把！
男人嘛！
也是有虛榮心的！
私底下，也會暗搓搓的比誰錢多？比誰鳥大？比誰睡過女人更多！
這就是人性！
江波濤捂著臉哭笑不得：“尼瑪，你是真的牛掰！”
哭笑不得過了幾秒，突然疑惑道：“唉？你剛說本來四個，最近加上一個，才五個啊！你怎麽叫我幫你代購了六個奢侈品包包？”
程太初想也想得脫口而出：“哦，還有一個是送給我媳婦兒的。”
“嗯？”江波濤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明白，點了點頭：“哦哦，原來你剛才沒把鎮上那位女朋友算上。昨天看你不否認白路是你的女朋友，我還以為你跟那位女朋友分手了呢！”
這時候，一把手遊正好結束。
程太初總算是抬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不是，女朋友是女朋友，媳婦兒是媳婦兒。”
“……”江波濤直接懵逼。
哈？
女朋友不是媳婦兒？媳婦兒不是女朋友？
江波濤頭皮都快抓破了，也怎麽都想不通：“我怎麽聽不太懂呢？是我的智商突然出問題了嗎？”
程太初笑了笑，說道：“就算我跟你講，一時間你也不會明白。”
江波濤繼續撓頭：“怎麽越聽越複雜？算了，我也懶得問了。你高興就好。”
沒過一會兒，程太初接到張玉珠的電話。
她今天迴家才發現，包裏少了一張發票。
這些發票，是學生家長購買冬日校服的發票。
很重要。
被起來，會很麻煩。
程太初迴臥室找了一下，果然在地上找到了一張發票。
他給張玉珠迴電話過去，說自己找到了，馬上給她送到學校去。
程太初臨出門的時候，又折迴樓上，把抽屜裏的一張銀行卡給拿上。
開車趕到學校。
張玉珠已經等在學校的路口。
程太初降下車窗，直接將發票遞給她。
張玉珠接過來反複看了兩眼，確定是自己弄丟的那張發票，這才鬆了一口氣：“是它，沒錯。那我先進去了，上課鈴馬上就要響了。”
“等會兒……”程太初把一張銀行卡遞給她。
張玉珠看著他手上遞來的銀行卡，又看著程太初的臉，表情十分不爽：“你什麽意思？”
這個時候，學校外麵的路口沒有多少行人。
程太初語氣溫和地說道：“你腦子裏想什麽呢？上次我不說了要給你一張卡，讓你自己看著怎麽花？是你當時沒空，一直拖到現在。”
張玉珠一聽，這才沒有那麽生氣：“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昨晚……”
一提起昨晚，程太初渾身上下，裏裏外外都舒爽著呢。
他笑道：“張老師，你不會以為是因為昨晚把我伺候好了，我給你發獎勵呢？”
張玉珠翻了一個白眼：“切！”
“快拿著，這麽多人呢。”程太初催促道。
張玉珠知道周小魚兩姐妹和白路都接受了，於是就不再拒絕：“那謝謝啦！”
程太初賤兮兮地笑道：“說什麽謝？以後再接再厲！”
“嗬嗬……”張玉珠小聲的說道：“還要我們再接再厲呢？你的腰杆兒吃得消嗎？”
程太初一臉得瑟：“你今晚就可以試試。別哭，別喊停……”
張玉珠當即就臉紅到脖子。
程太初目送張玉珠的背影走進了校門，這才打方向盤，掉頭往家走。
才剛剛下了東橋頭，給一輛大卡車讓行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他的車窗。
敲車窗的是一個中年女人。
程太初覺得對方有幾分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誰？
他降下了車窗，對方的臉上寫滿了驚喜。
女人驚喜的笑道：“太初？沒想到在這裏看見你。還記得我是誰不？黃家村的黃小婷。咱們一起上過小學。不過，我隻讀了一年級就輟學了。”
程太初聽了對方的介紹，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隔壁黃家村的黃小婷。
聽說嫁到了隔壁縣，後來跟男人離婚了。
再婚之後，男人對她很不好，又離了婚。
然後，就一直在做不正經的皮肉生意。
幾個村子的人，都知道她的事情！
想到這裏，程太初特意打量了對方一眼。
明明跟自己是同年人，卻顯得像個三十好幾的中年女人。
長得不太好看，化了濃濃的妝。
大門牙、扁平臉，一臉苦相。
真想不到，像這種容貌怎麽能夠做這份‘工作’？
早就變了形的身材，還學小姑娘穿吊帶裝，看不到任何美感不說，隻看到肥肉塊塊飽綻，慘不忍睹！
黃小婷見程太初半天不說話，一時間很是尷尬地說道：“太初，你是不是嫌我髒，不想搭理我啊？”
程太初本來想說‘沒有的事’，但嘴比腦子快，說出來的話，卻是：“你怎麽會想到這一行？”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不妥。
正在道歉，卻聽對方一點也不忌諱地說道：“供我妹妹讀書唄。我大字不識幾個，父母又走得早。除了幹這個，還能幹什麽？”
程太初隨口問道：“你妹妹一個月能花費我多少錢？”
黃小婷說道：“都上大學了，最少也要一千多塊。”
程太初說道：“大學生可以做家教啊，你何必現在還要做這種工作來給她錢？”
黃小婷愣了愣，問道：“夾腳？什麽夾腳？”
程太初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
黃小婷覺得難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