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四姑眼巴巴地望著吳警官，哭道：“警官，你們都看見了？這個小畜生動手推我們……”
程五姑像上次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
哭是真哭。
畢竟她們的兒子，被打得不成人樣！
這一次，吳警官還沒有發話。
旁邊的民警就嗬斥道：“有話好好說，鬧什麽鬧？你們當派出所是你們家？還是當派出所是菜市場？”
一個女警察，將程五姑扶起來。
程五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的兒啊……”
吳警官一臉嚴肅地說道：“要哭，去大門外哭夠了再迴來。我們警察是處理糾紛，不是聽你們哭的。”
然後看著兩個告狀的婦女，問道：“那些打你們兒子的人，你們抓住了嗎？對方有說是程太初指使他們去打你們兒子的嗎？”
程四姑搖頭：“不，不知道。我兩個兒子是在吃宵夜的時候，突然就被隔壁桌的混混給打了。我妹妹的兒子，是在下班的路上，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了。如果不是程太初指使的，怎麽會這麽巧？城裏那麽多人，偏偏我們姐妹的兒子被打了？”
程天康冷笑一聲：“上次就說你們家教有問題，上梁不正下梁歪！誰知道你們兒子平時惹到了誰？誰知道當天在宵夜攤上，喝了幾口貓酒，惹到了誰？敢情，你們隻是覺得巧合，就敢不分青紅皂白地跑來水湖鎮汙蔑太初……”
程五姑跳起來，又哭又鬧：“大哥，程太初是你大侄子，難道我兒子就不是你親外甥了嗎？這件事情，明明就是程太初這個小雜……”
程太初一個犀利的眼神遞過去：“你再罵一句試試？”
程五姑被對方的眼神，嚇得打了一個激靈，改口道：“明明就是程太初懷恨在心，指使社會上的人，對我們姐妹的兒子進行報複。”
程天康冷笑道：“真是什麽話都讓你們說了！太初光是農產品的事，就成天忙得腳不沾地，哪有時間跟你們這種恬不知恥的親戚計較！四兒、五兒，今天已經是你們在毫無證據的情況，第二次跑到派出所汙告太初。看在我們之間有血緣的情分上，我會勸太初不跟你們計較。如果你們還敢胡攪蠻纏，我就勸太初直接起訴你們……”
看著雙方各執一詞，爭執個沒完沒了。
吳警官問道：“兩位女同誌，你們的兒子被打，在當時報案嗎？”
程四姑哭道：“報了！但是我兩個兒子，和我妹妹的兒子，他們三兄弟被打的地方，都沒有攝像頭……”
程天康‘嗬’的一聲冷笑道：“哦，沒有攝像頭，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人動的手？所以你們就跑到水湖鎮派出所汙告太初？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是想訛錢……”
“程天康，你怎麽隻幫著程太初說話？”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跟這小子合夥侵吞老爹的不傳秘方……”
眼看兄妹三人又要吵起來，吳警官說道：“兩位女同誌，你們的兒子是在南州市被打，出事地點不在我們的管轄內。你們應該去打當地的辦案民警，處理你們兒子被打的問題。就算你們懷疑是程太初指使你們做的，也應該向當地的辦案民警說明你們的疑慮。讓他們負責處理……”
程五姑跳起來八丈高，叫囂道：“什麽意思？你是說你們不管了？你們不是警察嗎？不是應該抓壞人的嗎？你們……”
吳警官一臉嚴肅地說道：“兩位女同誌，你們的兒子又不是在水湖鎮被人打。隔著四十幾公裏發生的事，叫我們怎麽管？今天你們來，如果是手握證據，被告人無從抵賴，我們當然可以直接抓人。關鍵你們一點證明都沒有，不能因為你們覺得指使者是誰，我們警察就去抓誰！”
程四姑叫囂道：“當地辦案民警說，兩次事故的發生地點都沒有攝像頭。想要找到打人者，機會渺茫。如果能找到人，我們還會這麽遠地跑來水湖鎮告狀嗎？”
吳警察說道：“是啊！連當地辦案民警都找不到人，我們隔了四十幾公裏，就更不可能找到！抓不住到人，審問不出指使者，不能憑你們心裏的猜測，就讓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把程太初給扣下吧？”
程天康氣憤地說道：“聽見了沒有？不要光靠猜測，就一次二次的跑到汙告！真要是太初幹的，你們拿著證據來，該抓該賺錢，我沒有二話！但是，你們兩姐妹再敢沒憑沒據地跑來亂告狀，以後就不要程家村了！反正，你們姐妹也好幾年不迴來了，連清明這種日子，老爺子都享受不了你們的一炷香……”
程四姑和程五姑，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但她們確實拿不出一點證據，派出所根本不可能抓人。
雙方從派出所走出來。
看著程太初坐上豪車，帶著程天康揚長而去。
兩姐妹氣得跳腳！
車子在迴村的途中，程天康問道：“大侄子，你老實告訴大伯。你三個表弟被人打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程太初沒想隱瞞大伯，誠實地點了點頭：“是我。”
“……”程天康驚呆了。
震驚到連說話磕磕巴巴：“怎麽迴事？太初你……”
程太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大伯，因為貧窮我家受的欺負已經夠多了，從小到大誰對我和我父母好，我心裏跟明鏡似的。上次兩個姑姑突然到家裏來，我原本以為可能是她們家裏缺錢，想著親人一場，看在我爸的麵子上，她們真要是借錢，能幫則幫。結果，你也看見了！”
程天康忍不住歎氣連連，語重心長地說道：“太初啊，但不管怎麽說，他們是你的親表弟啊！”
程太初冷冷地說道：“人家可不拿我們家當親人。”
程天康也無話可說了：“唉！以後你們的事，我不管了。”
程太初誠懇地說道：“大伯，你放心吧！隻要他們不再找我和我父母的麻煩，我也不會做得太絕！如果還敢鬧騰，我肯定不客氣！”
程五姑像上次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
哭是真哭。
畢竟她們的兒子，被打得不成人樣！
這一次，吳警官還沒有發話。
旁邊的民警就嗬斥道：“有話好好說，鬧什麽鬧？你們當派出所是你們家？還是當派出所是菜市場？”
一個女警察，將程五姑扶起來。
程五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的兒啊……”
吳警官一臉嚴肅地說道：“要哭，去大門外哭夠了再迴來。我們警察是處理糾紛，不是聽你們哭的。”
然後看著兩個告狀的婦女，問道：“那些打你們兒子的人，你們抓住了嗎？對方有說是程太初指使他們去打你們兒子的嗎？”
程四姑搖頭：“不，不知道。我兩個兒子是在吃宵夜的時候，突然就被隔壁桌的混混給打了。我妹妹的兒子，是在下班的路上，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了。如果不是程太初指使的，怎麽會這麽巧？城裏那麽多人，偏偏我們姐妹的兒子被打了？”
程天康冷笑一聲：“上次就說你們家教有問題，上梁不正下梁歪！誰知道你們兒子平時惹到了誰？誰知道當天在宵夜攤上，喝了幾口貓酒，惹到了誰？敢情，你們隻是覺得巧合，就敢不分青紅皂白地跑來水湖鎮汙蔑太初……”
程五姑跳起來，又哭又鬧：“大哥，程太初是你大侄子，難道我兒子就不是你親外甥了嗎？這件事情，明明就是程太初這個小雜……”
程太初一個犀利的眼神遞過去：“你再罵一句試試？”
程五姑被對方的眼神，嚇得打了一個激靈，改口道：“明明就是程太初懷恨在心，指使社會上的人，對我們姐妹的兒子進行報複。”
程天康冷笑道：“真是什麽話都讓你們說了！太初光是農產品的事，就成天忙得腳不沾地，哪有時間跟你們這種恬不知恥的親戚計較！四兒、五兒，今天已經是你們在毫無證據的情況，第二次跑到派出所汙告太初。看在我們之間有血緣的情分上，我會勸太初不跟你們計較。如果你們還敢胡攪蠻纏，我就勸太初直接起訴你們……”
看著雙方各執一詞，爭執個沒完沒了。
吳警官問道：“兩位女同誌，你們的兒子被打，在當時報案嗎？”
程四姑哭道：“報了！但是我兩個兒子，和我妹妹的兒子，他們三兄弟被打的地方，都沒有攝像頭……”
程天康‘嗬’的一聲冷笑道：“哦，沒有攝像頭，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人動的手？所以你們就跑到水湖鎮派出所汙告太初？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是想訛錢……”
“程天康，你怎麽隻幫著程太初說話？”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跟這小子合夥侵吞老爹的不傳秘方……”
眼看兄妹三人又要吵起來，吳警官說道：“兩位女同誌，你們的兒子是在南州市被打，出事地點不在我們的管轄內。你們應該去打當地的辦案民警，處理你們兒子被打的問題。就算你們懷疑是程太初指使你們做的，也應該向當地的辦案民警說明你們的疑慮。讓他們負責處理……”
程五姑跳起來八丈高，叫囂道：“什麽意思？你是說你們不管了？你們不是警察嗎？不是應該抓壞人的嗎？你們……”
吳警官一臉嚴肅地說道：“兩位女同誌，你們的兒子又不是在水湖鎮被人打。隔著四十幾公裏發生的事，叫我們怎麽管？今天你們來，如果是手握證據，被告人無從抵賴，我們當然可以直接抓人。關鍵你們一點證明都沒有，不能因為你們覺得指使者是誰，我們警察就去抓誰！”
程四姑叫囂道：“當地辦案民警說，兩次事故的發生地點都沒有攝像頭。想要找到打人者，機會渺茫。如果能找到人，我們還會這麽遠地跑來水湖鎮告狀嗎？”
吳警察說道：“是啊！連當地辦案民警都找不到人，我們隔了四十幾公裏，就更不可能找到！抓不住到人，審問不出指使者，不能憑你們心裏的猜測，就讓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把程太初給扣下吧？”
程天康氣憤地說道：“聽見了沒有？不要光靠猜測，就一次二次的跑到汙告！真要是太初幹的，你們拿著證據來，該抓該賺錢，我沒有二話！但是，你們兩姐妹再敢沒憑沒據地跑來亂告狀，以後就不要程家村了！反正，你們姐妹也好幾年不迴來了，連清明這種日子，老爺子都享受不了你們的一炷香……”
程四姑和程五姑，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但她們確實拿不出一點證據，派出所根本不可能抓人。
雙方從派出所走出來。
看著程太初坐上豪車，帶著程天康揚長而去。
兩姐妹氣得跳腳！
車子在迴村的途中，程天康問道：“大侄子，你老實告訴大伯。你三個表弟被人打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程太初沒想隱瞞大伯，誠實地點了點頭：“是我。”
“……”程天康驚呆了。
震驚到連說話磕磕巴巴：“怎麽迴事？太初你……”
程太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大伯，因為貧窮我家受的欺負已經夠多了，從小到大誰對我和我父母好，我心裏跟明鏡似的。上次兩個姑姑突然到家裏來，我原本以為可能是她們家裏缺錢，想著親人一場，看在我爸的麵子上，她們真要是借錢，能幫則幫。結果，你也看見了！”
程天康忍不住歎氣連連，語重心長地說道：“太初啊，但不管怎麽說，他們是你的親表弟啊！”
程太初冷冷地說道：“人家可不拿我們家當親人。”
程天康也無話可說了：“唉！以後你們的事，我不管了。”
程太初誠懇地說道：“大伯，你放心吧！隻要他們不再找我和我父母的麻煩，我也不會做得太絕！如果還敢鬧騰，我肯定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