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湖鎮通到程家村的公路邊上，天然氣公司的工人正在挖管道。
路過的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紛紛感歎，程太初真是厲害！
自家村子通天然氣的事，真的說到說到！
二三十萬，眼睛都不眨的說掏就掏！
整個程家村鬧哄哄的一片。
經過開會投票，願意安裝天然氣的村民，正在村委會排隊交費。
程太初無償給村子安裝天然氣管道。
連接到自家的閥門費用，總不能恬著臉皮還要他來掏。
程寶貴排隊排了半個時間，終於輪到自己了，趕緊笑眯眯的坐下來。
會計程超群看了他一眼，說道：“程寶貴，四千塊。”
程寶貴一聽，臉都青了：“啥迴事呢？不是交一千塊麽？咋我就要交四千塊呢？”
程超群不耐煩地說道：“一千塊？你當做夢呢？鎮上的房子要通天然氣，一個戶頭都要交三千塊的費用。天然氣從鎮上接到村子，收你四千塊，已經是打六折優惠了！”
程寶貴急道：“不是，大家不都是交一千塊錢嗎？”
楊二狗正好借辦公室倒開水，在旁邊冷哼一聲：“別人交一千塊，那是因為每個戶頭的閥門費隻需要一千塊。聽清楚，這隻是閥門費就是一千塊錢。我太初哥花幾十萬從鎮上接管子到村裏，這筆錢花在他們身上不心疼，花在你這種人身上就太不值了！憑什麽要讓你們這種人，白白得好處？收你們四千塊，已經是打折了！”
程寶貴急得團團轉：“超群，別這樣……”
程超群敲敲桌子，桌子上麵有一張紙。
紙上寫著十幾戶的戶主名。
說道：“便宜占習慣了是吧？你們這十幾戶人幹了什麽事，自己心裏有點逼數。程太初明確地表示，他的錢隻花在值得的鄉親身上。你們這十幾戶人還想占便宜？沒門兒！要安裝天然氣，就交四千塊。合不得錢，就趕緊讓位置，後麵的人還等著呢……”
排在程寶貴身後王二娃，大大地感覺到不妙。
果然。
程寶貴黑著臉走了，他屁股還沒挨到板凳，就被通知想安裝天然氣，必須交四千塊錢！
壩子裏。
那些隻需要交納一千塊錢，就可能享受到天然氣的村民，一個個地笑得合不攏嘴。
那些被告知必須交四千塊錢，才會安裝天然氣的十幾戶村民，聚在籃球板下，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王二娃的媽，臉色十分難看地對兒子說道：“二娃，四千塊錢就交了吧！”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毛毛，翻了一個白眼：“老太太，你倒是說得輕巧。你現在沒活幹，一家三口就老王一個人搬磚掙錢。四千塊，你不心疼嗎？”
王二娃的媽，對這個新媳婦已經厭惡到了極點，真的對兒子說道：“二娃，大家都安裝天然氣。就咱們家不安裝，傳出外麵去多沒麵子！”
毛毛冷笑一聲：“老太太，是麵子重要還是錢重要？”
王二娃的媽直接罵道：“你個娼婦閉嘴！要不是你，我和二娃會被開除？以前走出家門，天天就有活兒幹，有高工錢可以拿。現在呢？因為你，老娘沒了工作。二娃成天跑到磚廠去背磚。累死累活，一天才掙五十塊錢……”
毛毛轉身摟著男人的手臂，兩個燈炮蹭來蹭去，嬌嗔道：“老王，你看你媽說的是什麽話？”
王二娃被毛毛的胸蹭得想入非非，沒生氣地對母親說道：“不安了！四千塊錢省下來不好嗎？家裏柴火都用了幾十年了，怕什麽……”
當媽的老太太氣壞了，吼道：“柴火哪有天氣燃好？特別冬天，打開開關就有熱水可以洗澡、還能洗棉襖。”
王二娃瞪著母親：“以前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當媽的老太太直接開懟：“以前都是春芬兒雙手泡在冷水裏洗，你看你現在找個婆娘有多懶，到時候換下來的衣服，還不是老娘洗？你想讓老娘，大冬天地用冷水洗衣服做飯？”
王二娃想也不想的說道：“以前春芬兒可以，你怎麽就不行了？你很嬌貴？”
‘啪’的一聲。
王二娃的媽一巴掌重重打在兒子臉上。
旁邊的村民聽見巴掌聲，紛紛轉過頭來。
王二娃的媽，一把薅住毛毛的波浪頭，‘啪啪’就是兩巴掌。
“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勾引我兒子就罷了，還想讓老娘一個幾十歲的長輩，當老媽子一樣的伺候你們……”
一些好心的婦女，想上去拉架。
還沒跑兩步，就驚呆了。
隻見毛毛當場反手四個巴掌甩在老太太的臉上，冷冷地說道：“你個不要臉的老貨！是你兒子再三保證，說我來家裏是享福的，絕對不要我幹一些活兒，我才跟他的！你個老貨有意見，找你兒子鬧去。下次再敢罵我，再敢動手打我，你就滾去你女兒家住……”
王二娃的媽捂住又紅又腫的臉頰，氣憤地盯著兒子：“二娃，你就眼睜睜看著這個賤貨打你媽？”
麵對村民的指指點點，王二娃覺得丟了麵子，同樣氣憤地說道：“誰讓你先動手的？”
村民驚呆了！
王二娃的媽，當場癱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又哭又鬧。
“大家快來看看啊，我就是造了什麽孽啊，春芬兒快迴來吧……”
一個村民直接將口水吐到老太太身上，憤憤不平地罵道：“要不再叫我外甥女的名字，你不配！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把外甥女介紹給你兒子。”
旁邊的村民，也紛紛鄙視王家母子。
麵對村民的指指點點，毛毛一臉毫不在意，摟著男人的嬌嗔道：“老王，鎮上一家服裝 店進了新貨，陪我去挑幾件……”
王二娃早就被毛毛把魂兒勾走了，看都不看地上的母親一眼，笑眯眯地帶著年輕漂亮的新婆娘走了。
王二娃的媽直接躺在地上打滾。
一邊打滾一邊鬼哭狼嚎！
程太初在公辦室都聽得頭痛，麵前還有幾個人嘚吧個沒完。
“太初，四千塊錢真的太多了。”
“太初，大家都交一千塊錢，我能不能也隻交一千？”
程太初忍無可忍地板著臉，喝斥道：“當我之前說的話，都是耳邊風？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便宜占習慣了，我就應該為你們無償付出咋滴？”
路過的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紛紛感歎，程太初真是厲害！
自家村子通天然氣的事，真的說到說到！
二三十萬，眼睛都不眨的說掏就掏！
整個程家村鬧哄哄的一片。
經過開會投票，願意安裝天然氣的村民，正在村委會排隊交費。
程太初無償給村子安裝天然氣管道。
連接到自家的閥門費用，總不能恬著臉皮還要他來掏。
程寶貴排隊排了半個時間，終於輪到自己了，趕緊笑眯眯的坐下來。
會計程超群看了他一眼，說道：“程寶貴，四千塊。”
程寶貴一聽，臉都青了：“啥迴事呢？不是交一千塊麽？咋我就要交四千塊呢？”
程超群不耐煩地說道：“一千塊？你當做夢呢？鎮上的房子要通天然氣，一個戶頭都要交三千塊的費用。天然氣從鎮上接到村子，收你四千塊，已經是打六折優惠了！”
程寶貴急道：“不是，大家不都是交一千塊錢嗎？”
楊二狗正好借辦公室倒開水，在旁邊冷哼一聲：“別人交一千塊，那是因為每個戶頭的閥門費隻需要一千塊。聽清楚，這隻是閥門費就是一千塊錢。我太初哥花幾十萬從鎮上接管子到村裏，這筆錢花在他們身上不心疼，花在你這種人身上就太不值了！憑什麽要讓你們這種人，白白得好處？收你們四千塊，已經是打折了！”
程寶貴急得團團轉：“超群，別這樣……”
程超群敲敲桌子，桌子上麵有一張紙。
紙上寫著十幾戶的戶主名。
說道：“便宜占習慣了是吧？你們這十幾戶人幹了什麽事，自己心裏有點逼數。程太初明確地表示，他的錢隻花在值得的鄉親身上。你們這十幾戶人還想占便宜？沒門兒！要安裝天然氣，就交四千塊。合不得錢，就趕緊讓位置，後麵的人還等著呢……”
排在程寶貴身後王二娃，大大地感覺到不妙。
果然。
程寶貴黑著臉走了，他屁股還沒挨到板凳，就被通知想安裝天然氣，必須交四千塊錢！
壩子裏。
那些隻需要交納一千塊錢，就可能享受到天然氣的村民，一個個地笑得合不攏嘴。
那些被告知必須交四千塊錢，才會安裝天然氣的十幾戶村民，聚在籃球板下，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王二娃的媽，臉色十分難看地對兒子說道：“二娃，四千塊錢就交了吧！”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毛毛，翻了一個白眼：“老太太，你倒是說得輕巧。你現在沒活幹，一家三口就老王一個人搬磚掙錢。四千塊，你不心疼嗎？”
王二娃的媽，對這個新媳婦已經厭惡到了極點，真的對兒子說道：“二娃，大家都安裝天然氣。就咱們家不安裝，傳出外麵去多沒麵子！”
毛毛冷笑一聲：“老太太，是麵子重要還是錢重要？”
王二娃的媽直接罵道：“你個娼婦閉嘴！要不是你，我和二娃會被開除？以前走出家門，天天就有活兒幹，有高工錢可以拿。現在呢？因為你，老娘沒了工作。二娃成天跑到磚廠去背磚。累死累活，一天才掙五十塊錢……”
毛毛轉身摟著男人的手臂，兩個燈炮蹭來蹭去，嬌嗔道：“老王，你看你媽說的是什麽話？”
王二娃被毛毛的胸蹭得想入非非，沒生氣地對母親說道：“不安了！四千塊錢省下來不好嗎？家裏柴火都用了幾十年了，怕什麽……”
當媽的老太太氣壞了，吼道：“柴火哪有天氣燃好？特別冬天，打開開關就有熱水可以洗澡、還能洗棉襖。”
王二娃瞪著母親：“以前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當媽的老太太直接開懟：“以前都是春芬兒雙手泡在冷水裏洗，你看你現在找個婆娘有多懶，到時候換下來的衣服，還不是老娘洗？你想讓老娘，大冬天地用冷水洗衣服做飯？”
王二娃想也不想的說道：“以前春芬兒可以，你怎麽就不行了？你很嬌貴？”
‘啪’的一聲。
王二娃的媽一巴掌重重打在兒子臉上。
旁邊的村民聽見巴掌聲，紛紛轉過頭來。
王二娃的媽，一把薅住毛毛的波浪頭，‘啪啪’就是兩巴掌。
“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勾引我兒子就罷了，還想讓老娘一個幾十歲的長輩，當老媽子一樣的伺候你們……”
一些好心的婦女，想上去拉架。
還沒跑兩步，就驚呆了。
隻見毛毛當場反手四個巴掌甩在老太太的臉上，冷冷地說道：“你個不要臉的老貨！是你兒子再三保證，說我來家裏是享福的，絕對不要我幹一些活兒，我才跟他的！你個老貨有意見，找你兒子鬧去。下次再敢罵我，再敢動手打我，你就滾去你女兒家住……”
王二娃的媽捂住又紅又腫的臉頰，氣憤地盯著兒子：“二娃，你就眼睜睜看著這個賤貨打你媽？”
麵對村民的指指點點，王二娃覺得丟了麵子，同樣氣憤地說道：“誰讓你先動手的？”
村民驚呆了！
王二娃的媽，當場癱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又哭又鬧。
“大家快來看看啊，我就是造了什麽孽啊，春芬兒快迴來吧……”
一個村民直接將口水吐到老太太身上，憤憤不平地罵道：“要不再叫我外甥女的名字，你不配！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把外甥女介紹給你兒子。”
旁邊的村民，也紛紛鄙視王家母子。
麵對村民的指指點點，毛毛一臉毫不在意，摟著男人的嬌嗔道：“老王，鎮上一家服裝 店進了新貨，陪我去挑幾件……”
王二娃早就被毛毛把魂兒勾走了，看都不看地上的母親一眼，笑眯眯地帶著年輕漂亮的新婆娘走了。
王二娃的媽直接躺在地上打滾。
一邊打滾一邊鬼哭狼嚎！
程太初在公辦室都聽得頭痛，麵前還有幾個人嘚吧個沒完。
“太初，四千塊錢真的太多了。”
“太初，大家都交一千塊錢，我能不能也隻交一千？”
程太初忍無可忍地板著臉，喝斥道：“當我之前說的話，都是耳邊風？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便宜占習慣了，我就應該為你們無償付出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