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初見但旦嚇得不輕，不由得哈哈大笑：“怎麽就嚇成這樣了？又不是叫你現在就去上夜大。要是現在把你踢進學校，我一個人還不得直接忙死？既然說到上學的事兒，我隻是先給你提個醒。就算今天不提，遲早一天我也會跟你說這個事兒。不過，如果你確實不願意去。我也不可能強迫你……”
但旦忐忑的點頭：“我去！太初哥說什麽，我做就是。”
他心裏清楚，太初哥是為了他好。
如果他還不識好歹地拒絕，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程太初說：“不急。一是這件事不急在一時，二是到時候也需要你跟家人商量一下。你馬上就要成家的人了，有許多的事會牽扯到家裏的方方麵麵。肯定也是需要得到你家人支持……”
一把年紀的程家阿公，杵著拐杖顫顫巍巍而來。
身後還跟著無數個上了年紀的村民。
每個村民身上，都背著背簍。
“太初，今天忙不忙不啊？”村民笑眯眯的跟程太初打招唿。
程太初站起來，給幾個老大爺散發香煙：“不忙，跟平時差不多。”
但旦接收到太初哥的眼色，悄悄地將程家阿公拉到一旁邊，從隨身背包裏拿出兩包未開封的香煙，塞到對方手裏。
無功不受祿，程家阿公哪好意思接受。
但旦指指程太初，強行幫他把兩包香煙，揣進衣服口袋。
幾個老大爺點著香煙，吧兒吧兒的抽起來。
男同誌沒動，幾個老大娘也站在那裏不動。
程太初猜到他們的目的，主動說道：“大家背柴的時候，盡量先背這邊的，這裏的水分都差不多放幹了。堆放得越遠，越是新挖出來的，根本沒法燒。”
老大爺老大娘，樂嗬嗬地點頭答應。
“好呐好呐！太初，真是謝謝你。我們在這裏背柴火，就省了去爬山的麻煩。”
“太初！我真是太感謝你了。我腿腳不便，平時想打一捆柴迴家，都要折騰個大半天。”
“初娃子，你真是好人呐！”
……
程太初難為情地笑了笑：“大家千萬不要這麽說，我這隻是舉手之勞！反正這些樹根子堆在這裏也沒用，能夠幫助到鄉親，我心裏也高興。”
其中一個老大娘，望著堆砌的高高的小山，問道：“太初，這裏的樹根子我們都能背迴家麽？”
程太初臉上溫和地笑著：“能能能！大家能背多少算多少，但千萬不要爭不要搶。咱這山上的樹根多得是，全都挖出來，夠全村人燒兩三年。我隻希望，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嘞！”
“放心吧！太初，我們聽你的，一定會注意安全。”
程太初看著這些老大爺老大娘的背影，不禁再次提醒一句：“大家少背多趟，千萬不要閑到腰了。”
程家阿公，這才有機會跟他說話。
“牙子，怎麽樣？天天忙來忙去，累不累啊？”
程太初笑得露出潔白的牙齒：“都是一些瑣碎的小事，累不著人。”
他看了一眼程家阿公身上的小背簍，趕緊直接幫他取下來：“阿公，你都八十歲了。這些活就不要幹了，小心閃到腰。”
程家阿公掙紮了一下，說道：“不背柴火沒法子生火做飯！再過兩個月就是冬天了，我年紀大了很怕冷，我還想燒一些木炭，備著冬天的時候用。”
程太初拍拍胸膛，說道：“阿公，柴火的事兒就交給我了。晚一點，我把三輪車騎過來，直接給你拉到家裏去。我那三輪車大，拉一車能抵你親自背十趟。”
程家阿公一個勁兒地擺手：“唉，使不得使不得！牙子啊，你每天都夠忙活的了。哪能讓你幫我拉柴火？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阿公記得你的情意。”
程太初堅持把對方的小背簍，給取下來放到旁邊：“阿公，你我之間就不要見外了。我爺爺要是還活著，還得叫您一聲小叔。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年紀大了好多活兒真的不能做。我一個晚輩，給你拉幾車柴火，不是應該的嗎？”
程家阿公看著程太初，想到自己遠在省外的幾個兒孫。
真是沒法比較！
有時候，親生兒孫還不如一個親戚。
一時間，老人家感動得老淚縱橫。
程家阿公堅持要自己背，說道：“好孩子，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但你看，我現在還能動彈。一趟一趟少許地背，還是完全沒問題的。你眼下事情多，用不著分神，來管我這樣的小事……”
但旦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對程家阿公說道：“程阿公，你就聽太初哥的吧！你都八十歲高齡了，兒孫又都不在家，萬一閃著腰，或者摔著磕著，那還得了？你也知道太初哥心地最是柔軟，他哪會眼睜睜看著你去幹這些體力活？你坐下來聊聊天，收工後，我幫著太初哥一起來拉柴火。我們兩個年輕人，十分鍾就能裝滿一車。”
程家阿公感動得一塌糊塗：“這……這……好吧！牙子、蛋蛋，阿公在這裏感謝你們兩個。蛋蛋，聽說你和楊家的三丫頭快結婚了？我先在這裏，祝賀你們小兩口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但旦麵紅耳赤的抓耳撓腮，傻嗬嗬的笑道：“謝謝阿公，嘿嘿嘿……”
傍晚收工。
程太初和但旦，草草的吃了飯，趁著天沒完全黑下來。
趕緊騎著三輪車，去後山拉柴火。
程天陽好奇地問：“天都要黑了，你們兩個要騎車去哪裏啊？”
但旦嘴快，嘰哩呱啦地把事兒說了。
程天陽一聽，很是讚同：“兒子、蛋蛋，你們兩個做得對。”
工人師傅正坐在一起休息。
紛紛敬佩程太初的為人。
“老東家，你真是教導有方。程老板的為人，真是沒得說。”
“是呢！那位老爺子的親兒孫，隻怕也做不到這一點吧？”
但爸冷哼一聲：“程家阿公的兒孫都在淺圳打工，小孩子也在那邊上學。這些兒孫，都兩年沒迴來過了！”
“啊？兩年都不迴來探望老人啊？”
“真是沒良心！”
“唉！兒行千裏父母憂，兒在外頭不覺愁！”
李師傅對但爸說：“老但，你也是教導有方。瞧瞧蛋蛋，也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
但旦忐忑的點頭：“我去！太初哥說什麽，我做就是。”
他心裏清楚，太初哥是為了他好。
如果他還不識好歹地拒絕，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程太初說：“不急。一是這件事不急在一時，二是到時候也需要你跟家人商量一下。你馬上就要成家的人了，有許多的事會牽扯到家裏的方方麵麵。肯定也是需要得到你家人支持……”
一把年紀的程家阿公，杵著拐杖顫顫巍巍而來。
身後還跟著無數個上了年紀的村民。
每個村民身上，都背著背簍。
“太初，今天忙不忙不啊？”村民笑眯眯的跟程太初打招唿。
程太初站起來，給幾個老大爺散發香煙：“不忙，跟平時差不多。”
但旦接收到太初哥的眼色，悄悄地將程家阿公拉到一旁邊，從隨身背包裏拿出兩包未開封的香煙，塞到對方手裏。
無功不受祿，程家阿公哪好意思接受。
但旦指指程太初，強行幫他把兩包香煙，揣進衣服口袋。
幾個老大爺點著香煙，吧兒吧兒的抽起來。
男同誌沒動，幾個老大娘也站在那裏不動。
程太初猜到他們的目的，主動說道：“大家背柴的時候，盡量先背這邊的，這裏的水分都差不多放幹了。堆放得越遠，越是新挖出來的，根本沒法燒。”
老大爺老大娘，樂嗬嗬地點頭答應。
“好呐好呐！太初，真是謝謝你。我們在這裏背柴火，就省了去爬山的麻煩。”
“太初！我真是太感謝你了。我腿腳不便，平時想打一捆柴迴家，都要折騰個大半天。”
“初娃子，你真是好人呐！”
……
程太初難為情地笑了笑：“大家千萬不要這麽說，我這隻是舉手之勞！反正這些樹根子堆在這裏也沒用，能夠幫助到鄉親，我心裏也高興。”
其中一個老大娘，望著堆砌的高高的小山，問道：“太初，這裏的樹根子我們都能背迴家麽？”
程太初臉上溫和地笑著：“能能能！大家能背多少算多少，但千萬不要爭不要搶。咱這山上的樹根多得是，全都挖出來，夠全村人燒兩三年。我隻希望，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嘞！”
“放心吧！太初，我們聽你的，一定會注意安全。”
程太初看著這些老大爺老大娘的背影，不禁再次提醒一句：“大家少背多趟，千萬不要閑到腰了。”
程家阿公，這才有機會跟他說話。
“牙子，怎麽樣？天天忙來忙去，累不累啊？”
程太初笑得露出潔白的牙齒：“都是一些瑣碎的小事，累不著人。”
他看了一眼程家阿公身上的小背簍，趕緊直接幫他取下來：“阿公，你都八十歲了。這些活就不要幹了，小心閃到腰。”
程家阿公掙紮了一下，說道：“不背柴火沒法子生火做飯！再過兩個月就是冬天了，我年紀大了很怕冷，我還想燒一些木炭，備著冬天的時候用。”
程太初拍拍胸膛，說道：“阿公，柴火的事兒就交給我了。晚一點，我把三輪車騎過來，直接給你拉到家裏去。我那三輪車大，拉一車能抵你親自背十趟。”
程家阿公一個勁兒地擺手：“唉，使不得使不得！牙子啊，你每天都夠忙活的了。哪能讓你幫我拉柴火？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阿公記得你的情意。”
程太初堅持把對方的小背簍，給取下來放到旁邊：“阿公，你我之間就不要見外了。我爺爺要是還活著，還得叫您一聲小叔。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年紀大了好多活兒真的不能做。我一個晚輩，給你拉幾車柴火，不是應該的嗎？”
程家阿公看著程太初，想到自己遠在省外的幾個兒孫。
真是沒法比較！
有時候，親生兒孫還不如一個親戚。
一時間，老人家感動得老淚縱橫。
程家阿公堅持要自己背，說道：“好孩子，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但你看，我現在還能動彈。一趟一趟少許地背，還是完全沒問題的。你眼下事情多，用不著分神，來管我這樣的小事……”
但旦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對程家阿公說道：“程阿公，你就聽太初哥的吧！你都八十歲高齡了，兒孫又都不在家，萬一閃著腰，或者摔著磕著，那還得了？你也知道太初哥心地最是柔軟，他哪會眼睜睜看著你去幹這些體力活？你坐下來聊聊天，收工後，我幫著太初哥一起來拉柴火。我們兩個年輕人，十分鍾就能裝滿一車。”
程家阿公感動得一塌糊塗：“這……這……好吧！牙子、蛋蛋，阿公在這裏感謝你們兩個。蛋蛋，聽說你和楊家的三丫頭快結婚了？我先在這裏，祝賀你們小兩口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但旦麵紅耳赤的抓耳撓腮，傻嗬嗬的笑道：“謝謝阿公，嘿嘿嘿……”
傍晚收工。
程太初和但旦，草草的吃了飯，趁著天沒完全黑下來。
趕緊騎著三輪車，去後山拉柴火。
程天陽好奇地問：“天都要黑了，你們兩個要騎車去哪裏啊？”
但旦嘴快，嘰哩呱啦地把事兒說了。
程天陽一聽，很是讚同：“兒子、蛋蛋，你們兩個做得對。”
工人師傅正坐在一起休息。
紛紛敬佩程太初的為人。
“老東家，你真是教導有方。程老板的為人，真是沒得說。”
“是呢！那位老爺子的親兒孫，隻怕也做不到這一點吧？”
但爸冷哼一聲：“程家阿公的兒孫都在淺圳打工，小孩子也在那邊上學。這些兒孫，都兩年沒迴來過了！”
“啊？兩年都不迴來探望老人啊？”
“真是沒良心！”
“唉！兒行千裏父母憂，兒在外頭不覺愁！”
李師傅對但爸說：“老但，你也是教導有方。瞧瞧蛋蛋，也是一個善良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