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上不了台麵的家庭
傍晚，黃但二人將李子一框一框的挑迴來。
飯菜已經擺好，五個人落座。
程天陽給黃柏清倒上白酒：“黃老弟，中午你沒喝幾口，今晚一定要多喝幾杯。喝多了正好睡覺，反正也不用忙別的。”
黃柏清高興地點頭：“中！今晚咱哥倆不醉不歸。”
兩個老的喝白酒，兩個小的喝啤酒，肖靜梅喝果汁。
酒過三巡，氣氛更加高漲了。
黃柏清對程太初說：“太初啊，你家的李子大，個頭跟鴨蛋似的，一顆都有一兩重。這五棵樹采摘完了，恐怕得有五千斤。一下子摘這麽多，銷路沒什麽問題吧？”
程太初搖頭：“銷路沒問題，城裏的一個老板已經先預定了三千斤，餘下的二千斤，他應該會一塊接手。就是不要，我也不愁賣不出去。”
黃柏清拍拍程天陽的肩，說道：“老哥，還是你有福氣！太初不但是個孝子，還有本事掙大錢。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哦。”
程天陽臉上笑開了花，嘴上去謙虛得很：“說福氣，你比我更有福氣。兩個兒子都結婚生子，給你生了大胖孫子。我羨慕你得很。”
“哎喲，哪裏哪裏……我家那兩個都不頂你一家這一個……”
“哎呀，千萬別這麽說。你們家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
但旦酒量淺，中午喝下去的兩瓶啤酒還沒醒，現在又兩瓶啤酒下去，完全醉了。
抱著程太初的胳膊哭：“嗚嗚……太初哥，你說我咋就這麽沒出息呢？讀書趕不上你一半就算了，幹個網管的工作還被其他人欺負，連老板也動不動就找理由扣我工資。上次明明是別人掀了老板娘的裙子，結果他們讓我背鍋……”
程太初萬萬沒想到但旦的酒量差成這樣，一時間哭笑不得，任對方抱著自己的手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但旦越哭越傷心：“正好我媽說迴來相親吧，我就想滾犢子的這工作老子不幹了，老子迴家相親去！結果……嗚嗚，女方嫌棄我沒房沒車沒工作，我不怪她。誰不想嫁個條件好點的，以後少吃點苦？但是……但是，她他特麽的憑什麽嫌棄我爸是殘疾人？她有什麽臉嫌棄我爸是殘疾人？我爸殘疾，是當年在部隊受的傷……我爸是英雄！我為有這樣一個爸爸感到自豪……”
程太初想安慰兩句，發現自己完全插不上話。
肖靜梅看看頭挨頭聊得正歡的兩個老頭，又看看哭得正歡的但旦，忍不住好笑。
程太初把黃但二人分別送迴家，沒忘記把今天和明天的工錢，一起留下。
到家後，肖靜梅已經收拾好餐具，正在打洗腳水。
肖靜梅叫兒子洗腳，說道：“兒子，光今天一天就收了九百多斤泥鰍，明天真的還要收嗎？”
程太初脫鞋脫祙，把雙腳放入溫度剛剛好的水裏：“收，不要怕賣不出去。”
肖靜梅說：“那我明天還要趁早去鎮上取一萬塊錢，正好叫銀行換點零錢。今天的一萬多都用光了，最後麵幾家是記賬，說好明天給。”
程太初說：“媽，要不幹脆多取一點。農忙過後，我還要請人播種之類。在村裏，用現金方便。”
肖靜梅迴屋裏把存折拿出來：“折子裏一共不到三萬，你說取多少？”
程太初隨口說：“兩萬吧。”
“兩萬啊？”肖靜梅心痛得跟割肉似的。
程太初忍俊不禁，安慰道：“媽，這錢都是用在正途，不要舍不得花。而且，兒子前幾天賺了一筆，昨天還收了三萬定金。等後天把貨送過去，又賺好多萬。”
肖靜梅一聽，心裏好受多了：“那好，聽你的。”
連續忙活了兩天。
李子一共采摘了五千一百七十斤，泥鰍一共收購了一千九百七十斤。
黃但二人酒足飯飽，臨走的時候，程太初分別一個給了五十斤李子。
二人不知道他李子賣得貴，又嘴饞他家的李子確實好吃，也沒推辭，高高興興地提著口袋迴家了。
程太初分別將李子和泥鰍注入靈氣粒子，進行滋養。
這迴工程量大，身體裏的靈氣粒子消耗太猛。
程太初躺在搖椅上，整個人差點虛脫。
第二天一大早，照常上山吸收天地間第一縷紫氣，順道順著鄉村小路跑步一小時。
到家後，他先給陸家康打電話：“陸哥，這次李子摘了五千斤，泥鰍剛好抓了一千斤，你看你那裏收不收得了這麽多？”
陸家康一早接過程太初的電話，高興壞了。一聽數量之大，驚喜的說道：“這麽多啊？中中中！越來越好！那我現在就叫員工開貨車來拉貨……”
程太初趕緊阻止，說道：“不用。今天星期六，酒店生意忙。我給你送過來。”
陸家康想到對方那輛舊三輪車，這要送到什麽時候？說道：“數量太大，還是我開貨車過來，一趟就拉走了。”
程太初說：“大不了我多跑兩趟，我買了新車，正好上車磨一磨。”
“你買新車了？”陸家康高興的說道：“老弟，你比老哥當年強多了。新車是需要多上路磨合，那成！老哥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掛了電話，程太初將一框一框李子，搬上車廂擺放得整整齊齊。
每擺放好一層，就蓋上木板，再堆砌了第二層、第三層。
最後用繩子固定綁緊，以防止倒塌。
一牆之隔。
劉花枝撅著屁股，耳朵緊貼紅磚偷聽了許久。
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趕緊跑迴屋抓住還在吃早飯的大兒子：“兒子，快別吃了。隔壁那小雜種馬上就要出門，昨天叫你偷拍的照片沒弄丟吧？你快騎摩托車跟在後麵，看小雜種到底拉到哪裏去賣。等他出來了，你再去找那裏的老板，該怎麽說不用我教你了吧？”
羅洪抱著稀飯不撒手：“媽，你讓我再吃兩口。”
劉花枝恨鐵不成鋼，重錘了兒子一拳頭：“吃什麽吃？再吃，那小雜種的車就不見了！你弟弟還躺在醫院裏，這口氣你能咽得下？媽給你五十塊錢，把事辦完了，你在縣城隨便吃！”
王芳翻了個白眼，繼續埋頭喝著稀飯。心想：自己怎麽就嫁了這麽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家庭……
傍晚，黃但二人將李子一框一框的挑迴來。
飯菜已經擺好，五個人落座。
程天陽給黃柏清倒上白酒：“黃老弟，中午你沒喝幾口，今晚一定要多喝幾杯。喝多了正好睡覺，反正也不用忙別的。”
黃柏清高興地點頭：“中！今晚咱哥倆不醉不歸。”
兩個老的喝白酒，兩個小的喝啤酒，肖靜梅喝果汁。
酒過三巡，氣氛更加高漲了。
黃柏清對程太初說：“太初啊，你家的李子大，個頭跟鴨蛋似的，一顆都有一兩重。這五棵樹采摘完了，恐怕得有五千斤。一下子摘這麽多，銷路沒什麽問題吧？”
程太初搖頭：“銷路沒問題，城裏的一個老板已經先預定了三千斤，餘下的二千斤，他應該會一塊接手。就是不要，我也不愁賣不出去。”
黃柏清拍拍程天陽的肩，說道：“老哥，還是你有福氣！太初不但是個孝子，還有本事掙大錢。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哦。”
程天陽臉上笑開了花，嘴上去謙虛得很：“說福氣，你比我更有福氣。兩個兒子都結婚生子，給你生了大胖孫子。我羨慕你得很。”
“哎喲，哪裏哪裏……我家那兩個都不頂你一家這一個……”
“哎呀，千萬別這麽說。你們家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
但旦酒量淺，中午喝下去的兩瓶啤酒還沒醒，現在又兩瓶啤酒下去，完全醉了。
抱著程太初的胳膊哭：“嗚嗚……太初哥，你說我咋就這麽沒出息呢？讀書趕不上你一半就算了，幹個網管的工作還被其他人欺負，連老板也動不動就找理由扣我工資。上次明明是別人掀了老板娘的裙子，結果他們讓我背鍋……”
程太初萬萬沒想到但旦的酒量差成這樣，一時間哭笑不得，任對方抱著自己的手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但旦越哭越傷心：“正好我媽說迴來相親吧，我就想滾犢子的這工作老子不幹了，老子迴家相親去！結果……嗚嗚，女方嫌棄我沒房沒車沒工作，我不怪她。誰不想嫁個條件好點的，以後少吃點苦？但是……但是，她他特麽的憑什麽嫌棄我爸是殘疾人？她有什麽臉嫌棄我爸是殘疾人？我爸殘疾，是當年在部隊受的傷……我爸是英雄！我為有這樣一個爸爸感到自豪……”
程太初想安慰兩句，發現自己完全插不上話。
肖靜梅看看頭挨頭聊得正歡的兩個老頭，又看看哭得正歡的但旦，忍不住好笑。
程太初把黃但二人分別送迴家，沒忘記把今天和明天的工錢，一起留下。
到家後，肖靜梅已經收拾好餐具，正在打洗腳水。
肖靜梅叫兒子洗腳，說道：“兒子，光今天一天就收了九百多斤泥鰍，明天真的還要收嗎？”
程太初脫鞋脫祙，把雙腳放入溫度剛剛好的水裏：“收，不要怕賣不出去。”
肖靜梅說：“那我明天還要趁早去鎮上取一萬塊錢，正好叫銀行換點零錢。今天的一萬多都用光了，最後麵幾家是記賬，說好明天給。”
程太初說：“媽，要不幹脆多取一點。農忙過後，我還要請人播種之類。在村裏，用現金方便。”
肖靜梅迴屋裏把存折拿出來：“折子裏一共不到三萬，你說取多少？”
程太初隨口說：“兩萬吧。”
“兩萬啊？”肖靜梅心痛得跟割肉似的。
程太初忍俊不禁，安慰道：“媽，這錢都是用在正途，不要舍不得花。而且，兒子前幾天賺了一筆，昨天還收了三萬定金。等後天把貨送過去，又賺好多萬。”
肖靜梅一聽，心裏好受多了：“那好，聽你的。”
連續忙活了兩天。
李子一共采摘了五千一百七十斤，泥鰍一共收購了一千九百七十斤。
黃但二人酒足飯飽，臨走的時候，程太初分別一個給了五十斤李子。
二人不知道他李子賣得貴，又嘴饞他家的李子確實好吃，也沒推辭，高高興興地提著口袋迴家了。
程太初分別將李子和泥鰍注入靈氣粒子，進行滋養。
這迴工程量大，身體裏的靈氣粒子消耗太猛。
程太初躺在搖椅上，整個人差點虛脫。
第二天一大早，照常上山吸收天地間第一縷紫氣，順道順著鄉村小路跑步一小時。
到家後，他先給陸家康打電話：“陸哥，這次李子摘了五千斤，泥鰍剛好抓了一千斤，你看你那裏收不收得了這麽多？”
陸家康一早接過程太初的電話，高興壞了。一聽數量之大，驚喜的說道：“這麽多啊？中中中！越來越好！那我現在就叫員工開貨車來拉貨……”
程太初趕緊阻止，說道：“不用。今天星期六，酒店生意忙。我給你送過來。”
陸家康想到對方那輛舊三輪車，這要送到什麽時候？說道：“數量太大，還是我開貨車過來，一趟就拉走了。”
程太初說：“大不了我多跑兩趟，我買了新車，正好上車磨一磨。”
“你買新車了？”陸家康高興的說道：“老弟，你比老哥當年強多了。新車是需要多上路磨合，那成！老哥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掛了電話，程太初將一框一框李子，搬上車廂擺放得整整齊齊。
每擺放好一層，就蓋上木板，再堆砌了第二層、第三層。
最後用繩子固定綁緊，以防止倒塌。
一牆之隔。
劉花枝撅著屁股，耳朵緊貼紅磚偷聽了許久。
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趕緊跑迴屋抓住還在吃早飯的大兒子：“兒子，快別吃了。隔壁那小雜種馬上就要出門，昨天叫你偷拍的照片沒弄丟吧？你快騎摩托車跟在後麵，看小雜種到底拉到哪裏去賣。等他出來了，你再去找那裏的老板，該怎麽說不用我教你了吧？”
羅洪抱著稀飯不撒手：“媽，你讓我再吃兩口。”
劉花枝恨鐵不成鋼，重錘了兒子一拳頭：“吃什麽吃？再吃，那小雜種的車就不見了！你弟弟還躺在醫院裏，這口氣你能咽得下？媽給你五十塊錢，把事辦完了，你在縣城隨便吃！”
王芳翻了個白眼，繼續埋頭喝著稀飯。心想：自己怎麽就嫁了這麽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