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迴到“望江嘉園”的家中,身著吊帶背心、家居短褲的沈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膝頭放著筆記本電腦,雙手在鍵盤上敲擊著;茶幾上擺放著一盤紅如瑪瑙的櫻桃。


    “老公,迴來啦!”沈雪抬頭對慕容雲溫柔的一笑,繼續埋頭於眼前的工作。


    慕容雲換了拖鞋,帶著酒後的微喘坐到沈雪身邊,一麵有些燥熱的解著襯衣扣,一麵隨意的望向電腦屏幕;沈雪正在修改人教處報送到辦公室的“寧杭海關幹部考核和競爭上崗工作情況的總結”,這份文件近期要上報總署人教司。


    “你先歇一會兒,我弄完了就去給你做片兒川,澆頭都已準備好了。”


    慕容雲參加完飲宴,一般都會或多或少的再吃口湯麵,在濱海時,沈雪就知道他有這個習慣。


    “不急,你忙你的,我也撂筷沒多久。”


    “嗯。”沈雪拈了一顆櫻桃塞進慕容雲口中,自己也吃了一顆。


    大約七八分鍾後,看到沈雪已修改到文件的末尾,慕容雲下頜搭在她肩上,雙手伸進她的吊帶背心內,托住乳房下緣,把玩似的上下抖動。


    沈雪輕輕的打了他手一下,仍舊專注於屏幕上的文字。


    慕容雲低低的笑,拇指圍著沈雪的乳頭不規律的打轉,一圈又一圈,溫柔而纏綿,極盡挑逗之能;沈雪卻好似渾然無感,若無其事的吃著櫻桃,坦然自若的修改文件。


    存好文件,沈雪合上電腦,轉過身來,雙臂勾住慕容雲的脖頸,一言不發的向他吻來。


    慕容雲下意識的往後躲避,“我喝酒了。”


    沈雪搖頭,完全不在意的強行吻住了他。


    慕容雲微張嘴巴,等來的卻不是沈雪溫熱軟滑的香舌,而是一顆黃豆粒大的“硬物”,他立時明白了這是何物。


    沈雪緊摟著慕容雲的脖頸,一連把五顆硬物送進了他口中,才“咯咯咯”的嬌笑著鬆開了他,“味道好麽?”


    慕容雲把每一顆沾滿沈雪口水的櫻桃核津津有味的在口中唆了一遍,一顆一顆的吐到紙巾上後,抬手撫摸著她的雙腿之間,很認真的說:“別說這個,就算是在你這兒浸泡過,我也會照吃不誤,味道肯定也會更好!”


    “你…!”沈雪目瞪口呆,徹底石化,但也隻一瞬間,雙手便劈裏啪啦的拍打著慕容雲的胸膛,“你怎麽這麽惡心!?”


    慕容雲抱住沈雪,“寶貝兒,不信你現在就塞一顆,我保證吃得甘之如飴!”


    “去你的!”沈雪偎在慕容雲懷中,鼻子嗅了嗅,“茉莉香味,這應該是‘joy’ 香水的味道,今晚有年輕女士?”


    “嗯,這家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兒。”慕容雲的臉不自主的發熱,好在他酒力未過,沈雪也沒看出來。


    下午,沈雪給他送文件時,他告訴她晚上不迴家吃飯,也說了是在飛機上認識的一位朋友邀他到家中做客。


    沈雪調皮的眨眨眼,“漂亮嗎?”


    “還行,挺清純的。”


    沈雪笑著跨坐在慕容雲腿上,“你就是和一群仙女在一起,我也不擔心,我可知道我老公多麽的防意如城。”


    慕容雲慚愧的不敢順杆自誇,緊緊的把沈雪柔軟的身子抱在懷中,卻也暗自欣慰,即使是仙女,也取代不了沈雪在他心中的位置。


    沈雪摟著慕容雲的脖頸,哼哼唧唧的喊:“老公…”


    “嗯。”


    沈雪還是哼唧,“老公…”


    慕容雲笑,“寶貝兒,你想說什麽?”


    “我們才相聚兩個月,我舍不得和你分開這麽長時間。”


    慕容雲這次率團走訪濱海海關,比較遺憾的是沈雪不能與他同行,沈雪也是相當惋惜。


    六月上旬,沈雪要去海關學校培訓;根據《海關關銜條例》規定,“關務員晉升關務督辦,關務督辦晉升關務督察,關務督察晉升關務監督,經培訓合格後,方可晉升。”原本是二級關務督辦的沈雪,由於由主任科員晉升為副處級實職領導職務,關銜也越過一級關務督辦,直接晉升為三級關務督察,按規定要到海關學校接受為期一個月的培訓,才可以被授予關務督察。


    不過,沈雪不能與他一同去濱海,慕容雲暗自有些歡喜,這樣他就有空閑與林虹和阮明慧相會了。


    慕容雲也半實半虛和沈雪解釋過,“爸媽也知道我和潘鈺離婚的主要原因是因為迴國工作,這次如果帶你迴去,他們肯定難以接受,不知道會惹起什麽事端;所以,還得再等一等。”沈雪也不急,反正這是遲早的事,如果慕容雲說時機未到,就是時機未到,她一切都聽他的。


    兩個人這一次分開,至少一個半月,慕容雲說:“我覺得挺好,小別勝新婚嘛!一次短暫的分離,讓我們品嚐一下相思的味道。”


    “都品嚐四年了,還沒夠嗎,我都快成望夫石了。”


    一句話說的慕容雲內心淒然,沈雪把他等迴來了,而遠在澳洲的穎梅、潘鈺和婷婷,何時會等到他?隻能是一次又一次的往國內飛。


    “那你就好好體會體會,肯定和那四年不一樣;寶貝兒,這種小別,就像那天我們在觀光巴士上接吻,都是我們愛情之路上難忘而又浪漫的經曆;你想想,從分開的那一刻,我們實際上就是在縮短思念的距離,一個多月後相見時的欣喜激動,我們得一連做多少次愛?”


    兩個人這一番調笑,沈雪發覺慕容雲的小腹下不知何時支起了帳篷;她手指輕點著帳篷尖,好似沒來由的說:“我那個來了。”


    “哪個?”慕容雲話出口也明白了沈雪所指,皺著眉頭,“哎呦!怎麽這麽不巧?!”


    沈雪笑著輕點著慕容雲的額頭,“關長大人,你能不能有些生理常識,我上個星期才完事,怎麽會這麽快就來?”


    “我光顧替你失望了。”


    “替我失望?如果真來了,你不失望?”


    “我嘛,影響不大,有一點點。”


    “影響不大?”沈雪又沒跟上慕容雲的思路,“你不想?”


    “我和你說過的,我最喜歡你的‘弄玉吹簫’!來不來的,你都能讓我通體舒暢。”慕容雲成竹在胸的說,心中暗想:“如果今晚真的是雪兒生理期,我也要試試‘闖紅燈’的感覺!”自從阮明慧告訴他女性生理期期間也可以做愛,他還從來沒試過呢!


    沈雪在慕容雲肩頭拍了一巴掌,“行李箱給你收拾好了,你再看看,落下什麽沒有,我去做麵了。”


    慕容雲雙臂圈住沈雪的腰肢,眼眸微眯,“喂我吃果核,還騙我,你就沒想到後果?”


    “今天晚上,隨你折騰,行了吧?”


    “晚上再說晚上,現在呢?”


    “現在要幹嘛?”


    “你說呢?”


    “你不會現在就要吧!?”


    “要不要另說,”慕容雲一邊解著腰帶,一邊說:“這個樣子,怎麽也得先進去待一會兒。”


    “老公,你進來也行,但你剛喝完酒,先不能射,等洗完澡,酒勁過了,你想怎樣都行,好不好?”


    “好!”


    沈雪看著由慕容雲短褲中崩彈而出的男性體征,也有些亟不可待的脫去了短褲,雙腳踏在沙發上,扶住他一柱衝天的男性體征,對準自己的私密之處,緩緩向下坐去。


    剛才的被慕容雲那一陣兒揉捏,沈雪早已情動,私密之處已是溪流蜿蜒,溫滑濕潤。


    慕容雲腰部稍一用力,男性體征密密實實的被沈雪的桃源裹住了,一霎時,那熟悉的濕熱、緊致讓他舒坦至極的輕哼了一聲。


    既然答應了沈雪不射,慕容雲果真沒有聳動,隻是把心愛之人緊擁在懷中,愜意的感受她桃源有如痙攣般的收縮。


    沈雪摟著慕容雲的脖頸,在他耳邊嬌聲問:“老公,你說,我為什麽喜歡和你做愛呢?”


    這個問題,婷婷問過慕容雲不止一次,答案本是信手拈來,他卻挑逗的說:“因為可以享受到妙不可言的高潮啊。”


    “不完全是,”沈雪緩緩的柔聲說:“我和你做愛,已經不僅僅是感官上原始的刺激和誘惑,也不是單純的欲望滿足,而是上升到了彼此身心融合的程度;我們日趨嫻熟而又默契的動作和技巧,是真誠而又高貴的愛的宣言;老公,你的愛像甘霖一樣自然而透徹,我在精神和身體上都離不開你的滋潤。”


    “寶貝兒,”慕容雲在沈雪唇上親了一口,“說白了,這就叫越愛越做,越做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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