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束一臉的不解,“好端端的說對不起幹什麽,拍攝又不是你取消的。”


    季雨軒沒再說話,專心開車。盈束倚在椅子上,突然覺得懶懶的,她閉上了眼。


    看到盈束睡著,季雨軒的眉頭垂了下去,他一扭車頭,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某酒店。


    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孩,從特殊通道走過。男人身材修長,女的纖細柔軟,身上蓋著男人的外套,露出一雙漂亮勻稱的細腿。


    僅管隻是從特殊通道走過,但還是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相內在默默閃動,記錄下了模糊卻足夠辨認的畫麵。


    季雨軒進了客房,這是早就安排好的,以他的名字開的。他小心翼翼地把盈束放在床上,屋裏,卻走出了另一個女人。


    “很高興你能有這麽高的覺悟,我隻是稍稍提醒就采取了行動。這屋子是我特意為你們布置的,還喜歡吧。”她指了指床上的玫瑰心形。


    季雨軒始終冷著臉,並不接她的話。她也不在乎,“好吧,祝你今晚能有個美好的夜晚,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從另一扇門離去。


    季雨軒沒有理會秦藍煙的離去,低頭去看床上的人兒。盈束一張臉白皙動人,即使沒有上妝也這麽漂亮,別說連雜質,就算是毛孔都找不到。


    四萬年難得一難的美女,果然如此。


    他的心髒跳得莫名起來,當意識到這屋裏隻有兩人,他無論做什麽都不會有知道時,更是口幹舌燥。他用力扯開了領帶,撲上去壓在盈束身上,伸指去扯她的衣服。


    盈束的眉頭微微擰了擰。這細微的一擰阻止了他的動作,最後無奈地爬起。他低頭讓前台過來一個女服員。


    “把裏麵那位的衣服全都脫了,蓋好被子。”說完,他走了出去。


    盈束睡到第二天早上才睜眼,麵前的一切都極為陌生,不知道在哪裏,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在家裏!


    她緩緩爬起,浴室的門恰好打開。季雨軒圍著半截浴巾走出來,發上還有水光。


    他們不是沒有共處一屋過,可是季雨軒在她麵前從來沒有這麽隨便過。她微微變了臉,卻已看到季雨軒轉了臉,“被子掉下了,蓋好。”


    她低頭,在看到自己身上雪白的皮膚時,一張臉嚇得失了色。“我們……”她迅速把被子拉上去,腦袋轟轟地亂響起來。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記憶停留在自己上了他的車,最後什麽都沒有了。


    “季雨軒……”


    呯!


    門,突然被撞開。


    盈束放棄了去追逐季雨軒,迴頭去看,在看到門外的漠成風時,臉上愈發沒有了顏色。


    漠成風的臉很沉,極致冰凍。


    季雨軒迎過去,半點都沒有被捉幹的尷尬,“漠總為的是什麽事?難道不懂進別人的房間得先敲門嗎?”


    漠成風沒有理他,第一時間朝盈束射來了目光。盈束則看向季雨軒,他的冷靜讓人驚訝又害怕……


    “出去!”漠成風發布了命令,原本跟過來的人迅速退出去。即使如此,盈束與季雨軒同處一室的事情還是看到了。


    玄鐵退出去時,朝盈束紮過去如針般的目光。


    “漠總不出去的話,我可要報警了?”季雨軒攔在漠成風麵前,提醒著。漠程風突然擰起季雨軒的肩膀,捏得他的骨骼一陣作響。


    季雨軒疼得變了臉色,牙根都咬了起來:“漠總這是在幹什麽?進入我跟女朋友的房間也就算了,還要動武嗎?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漠總幹這種事傳出去可不好。”


    他的冷汗滾下來,卻沒有半點向漠成風示弱的姿態。


    盈束咀嚼著他嘴裏的“女朋友”三個字,越來越有了陰謀的味道。“季雨軒……”


    “束束,不要怕!”季雨軒朝她投來安定的目光。但這目光卻讓盈束莫名地恐慌。季雨軒怎麽一夜之間就變得如此陌生了?


    “反正漠總保護不了束束,而且束束跟你也沒有婚約關係。昨天晚上我和束束之間你情我願的,漠總最好還是大度一些放手吧。”


    “你情我願?”盈束越發理不透季雨軒,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呯!


    漠成風拎起季雨軒給甩了出去,他的身體像脫線的物體,撞擊在牆上發出悶悶的響聲。盈束被嚇得一陣哆索,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漠成風如此努怒的時刻。


    “漠成風!”她低唿,裹著被子滾下床。在漠成風要走向季雨軒施以第二次毒手的時候抱住了他,“不要,漠成風,不要!”


    她本能地不想漠成風去傷害季雨軒,除了怕季雨軒受傷外,更怕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漠成風被她束縛,沒有再動。牆頭的季雨軒費了好大的勁才爬起來,唇角早就溢出血來。他臉上並沒有恐懼之後,隻是綻著唇嘲諷漠成風:“看到了嗎?為了束束,我可以連死都不怕,你做得到嗎?漠成風,你根本保護不了她,就該退出。”


    “閉嘴!不要再說了!”


    季雨軒這麽說完全是在找死!


    “漠成風,求你。”她自己也理不清發生了什麽,此時隻是不想事態更嚴重下去。盈束抱著漠成風半點不敢鬆,身體卻在瑟瑟發抖。漠成風最終扯起她,順勢抱起。他抬步走出去,留下了室內的季雨軒。


    “束束,對不起。”看著關緊的門頁,季雨軒低喃著。他知道,這樣一來盈束勢必厭惡她,但隻要能保住她,他什麽都願意做。


    漠成風抱著盈束走出去時才發現酒店大門已經被眾多的記者圍住,玄鐵迅速跑來,引領著二人走了側門。人群裏,candy也在,清楚地看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將盈束抱走。


    她的指掐在了一起,手中握著的是一張報紙。


    一路上,都是極致低氣壓,漠成風沒有說話,盈束也不知道說什麽。她怎麽會和季雨軒進入酒店,後來又發生了什麽,完全不知情。此時,她的心慌到了極致。


    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和季雨軒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心裏愈地地疑惑著,自己怎麽能毫無知覺地睡這麽久。


    “迴宅子嗎?”玄鐵低聲問。


    “別。”盈束尷尬地出聲,帶了祈求的意味。她不要裹著這樣一張被子迴去見妞妞,也不要漠成風帶著這樣的低氣壓迴去影響到孩子。


    她祈求般去看漠成風。漠成風的臉始終板著,卻還是發出了聲音:“去北城公寓。”


    北城公寓,漠成風最初創業的時候買下的屋子。那時森漠還沒有搬到現今的森漠大廈,為了辦公方便,他常住這裏。當然,住這裏還有另一層原因,那是為了避開秦藍煙。


    他給秦藍煙造了一座巨大的宅子,讓她一個人住著,自己帶了孩子住在這邊。秦藍煙那時便看出了他對她沒有感情,但看他對孩子如此用心的份上,便覺得有了希望,也從來不過問他和孩子的事,希冀著從孩子這兒打開突破口,遲早一天讓他迴到她身邊。


    那時的秦藍煙對未來充滿了想象,所以才會有那樣的耐心。隻是漠成風的心是石頭做的,永遠不可能對她開放,更何況他帶的是自己的孩子。孩子在身邊,隻會增加他對秦藍煙的厭惡。


    之後森漠國際發展壯大,有了自己的辦公大樓,還是本市的標誌性建築。漠成風便帶著妞妞迴了漠宅。身為出色的企業家,傳出家庭不和是生意大忌。他和秦藍煙同住一屋簷下,也算各取所需。


    而後,這邊的房子就空置了,隻讓專人定時打掃。


    玄鐵當然是清楚屋子的位置的,一路指引著司機把車開過去,停在了一座大房子前。雖說是公寓,但也是獨棟的別墅,隻是比漠宅明顯小了許多。


    漠成風下車時依然抱著盈束,窩在他懷裏,她無力地掐著指頭,咬著唇瓣不敢看他。他的步子比任何時候都沉,一步一步跺在地上,響在她心頭。


    玄鐵和司機聰明地沒有再跟過來,漠成風按了門上的密碼,門打開。他抱著盈束走過大廳,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進了臥室。


    “漠成風。”


    這樣的漠成風讓她害怕,在看到那張鋪了深色床單的床時,她有了不好的預感,低唿。


    漠成風把她丟在了床上,身子,在床上顫了幾顫。她想要爬起,突然覺得一涼,緊跟著身子裹了幾圈。停下時剛好看到漠成風把她身上的被單丟進垃圾筒。


    “漠成風。”她再次叫他。


    “閉嘴!”他低吼,抱起她走向浴室。她被丟進了浴缸,水撲天蓋地地撒過來,噴得她無法唿息,隻能伸手擋住。漠成風的掌落在她身上,抹了淋浴露在她的肩背上用力地搓著。他的指上帶了厚繭,刮著她嬌嫩的皮膚,疼痛不堪。她的身上瞬間添了無數紅痕。


    盈束極力想要避開他,他用一隻掌握著她的肩壓著她,她的力氣遠不及他,避無可避。他的另一隻手像一隻耙子,每過一處就會留下明顯的印跡。而每一處,他都沒有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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