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別人聽話那得自身有本事,一個什麽都不行的人,還想指望那些能力比你強的,那絕對是自討苦吃。薛天涯就這麽一手,就讓在場的人徹底的臣服了。


    “想要槍法好,別無捷徑,這主要是靠勤奮,沒有人天生就是神槍手,隻要你每天都在重複一件事情,久而久之你就是專家。槍法也是如此,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裏,你們每天都要練習,不要擔心浪費子彈,我們最不缺的就是子彈。”


    薛天涯的話很膚淺,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得明白。這也是薛天涯的刑事規則,簡簡單單,明明白白。事情原本就很簡單,為何人為地要搞得複雜呢?


    練習也不是盲目的練習,薛天涯根據男女的習慣分別製定了不同的訓練方法。


    東海市青幫大廈,杜老板坐在躺椅上,他的麵前站著一名中年人。


    “這兩天東海市很熱鬧啊!”杜老板開口說道。


    他麵前的中年人笑了笑,然後說道:“不錯,的確是夠熱鬧的,又是起火,又是車禍。”


    “嗬嗬,起火?後院起火才對。應家這迴還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既然能與燕京的那位正麵交鋒還不處於下風。”杜老板笑著說道。


    中年男子坐了下來,自個兒打開一瓶冰鎮礦泉水,喝了一口,方才慢條斯理的說道:“的確是後院失火,真是沒有想到楊家竟然是燕京那位布下的棋子,恐怕燕京那位也沒有想到吧,楊家竟然如此的不堪,應家如此的不俗。”


    杜老板聽到之後,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看著麵前的男子,說道:“你呀,我說龐玉坤,你這是故意想讓我說出來是不?也罷,既然你不願意顛婆,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燕京那位也許原本就沒有指望棋子能夠改變棋局,棋子隻是探路而已。”


    那名叫龐玉坤的中年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笑過之後,方才開口說道:“想必下棋之人正在惱火吧,棋子廢了,竟然意圖沒有實現,他可是下了一輩子棋了,到老啦還被自己的人擺了一道。”


    “龐玉坤啊,看來我們也該湊湊熱鬧啦,前段時間人家是排兵布陣,三番兩次的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若是我們無動於衷,人家不會說我們玩不起吧。”杜老板臉上的笑容收起,整個人變得淩厲起來。


    “看來你這次真是耐不住寂寞了,真的想與他們玩玩?”龐玉坤笑著說道。看到杜老板點了點頭,他於是笑道:“也罷,既然你想玩玩,那我們就參合一下好啦,隻是這東海市別想再安逸了,也不知道能夠熱鬧到什麽程度。”


    杜老板哈哈一笑,說道:“龐玉坤啊,龐玉坤,你丫的什麽時候學會裝了,難道你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嗎?熱鬧好啊,熱鬧總比冷清好上許多吧,我們也不再年輕了,最怕的就是安逸,趁著還能夠舒展手腳,不妨就折騰一下。”


    “對啦,我這裏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人家的那位無用的棋子,主動送上門來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地利用一下啊。”龐玉坤臨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笑著說道。


    杜老板沉思了一下,然後笑道:“玉坤,你學壞啦,真的學壞啦。今兒我這才發現,原來你還有做壞人的潛質。別人手中無用的棋子,到了你的手中肯定能夠化腐朽為神奇,我相信你的能力,接下來就讓我拭目以待吧。”


    楊伏法這些天都在忐忑中度過來的,隻從失敗以來,按照他的想法,應該主動退出的,可惜兒子楊大雄不甘心,他想到了投靠杜老板。


    說實在的自己又怎麽可能甘心呢?東海市那可是大都市,自己在這裏混了大半輩子了,已經與這裏有了深深的感情。就這麽輕易地放棄了,實在是心有不甘。更何況兒子的注意倒不是沒有道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人家杜老板不可能把他們父子當做朋友,可是哪怕是做一隻狗,那也不是普普通通的狗,二郎神身邊的哮天犬也不是誰想當就能夠當的。


    楊伏法預料東海市早晚都會是一個人的,那個人既不是應家,也不是燕京的那位,而是杜老板。


    杜老板隻有一個女兒,如果自己的兒子爭氣的話,娶到杜老板的女而,那麽以後整個東海市就是楊家的了。


    “爸,好消息,杜老板那邊答應了,讓我們跟隨他,而且杜老板打算與應家全麵開戰了。”楊大雄很是興奮的說道,因為情緒波動過大以至於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楊伏法聽到之後同樣也很興奮,畢竟自己原本是應家的人,這樣投靠人家杜老板,杜老板不一定會收下自己。現在杜老板已經答應啦,這就讓他懸著的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


    “大雄,這次我們父子已經要抓住機會,努力表現,絕對不能讓人家看扁我們,隻有我們發揮了我們的價值,那麽杜老板就會重用我們的。”楊伏法冷冷的說道。


    “不錯,應小虎敢如此的羞辱我,這個仇我記住了,等我的傷勢徹底的恢複了,我一定要親自把應家所有的人都踩在腳下。”楊大雄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忍著劇痛冷冷的說道。


    “大雄,我們必須送上投名狀,既然想要與應家開戰,那麽就要發動輿論攻勢,不要忘記了,你老子我手中可是掌握著輿論工具。我要讓應家人人喊打!”楊伏法很是陰冷的說道,作為主管輿論的官員,楊伏法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利用輿論攻擊了。


    楊大雄同樣也是陰冷的笑了笑,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不錯,我們就是要揭露應家的黑幕,讓世人都知道應家的醜惡嘴臉,讓他們遺臭萬年。”


    東海市最大的報社東海都市報頭版頭條報道了一條新聞,這則新聞一出來立即引起了轟動。一時間東海應家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應書記看到這則報道之後,氣的差點沒有出現腦淤血,楊家父子瘋了,竟然這種手段都能夠用的出來,這嚴重的違背了規則。


    “小虎,你怎麽看?”


    應書記在密室裏對自己的兒子應小虎說起了這件事情。應小虎是他最為得意的兒子,當然了,這個兒子擺不上台麵,主要還是他母親的原因。


    “楊家父子不但沒有收斂,竟然還如此的喪心病狂,也不知道燕京的那位知不知道?這種嚴重違背規則的事情,難道燕京的那位就不擔心別人對他群起攻之嗎?”應小虎麵色沉重的說道。


    不得不說應家父子的這一招著實讓人有些應接不暇,所以聰明如應小虎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應對方法,這會兒應家真的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一個應對不好的話,那麽就會陷入萬劫不複。


    隻所以不好應對,主要還是因為現在搞不清楚這是楊家父子私自的行為,還是燕京方麵授意的。如果單單隻是楊家父子的行為這件事情倒是還好應對,可是如果是燕京方麵的意思,那應對起來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必須盡快擺平,要不然我們應家就會十分的被動。你盡快想辦法擺平這件事情,我打算去東山省活動活動。”應書記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應小虎一聽有些錯愕,想要擺平這件事情,父親應該去燕京才對,怎麽想起來去東山省啦。東山省的薑家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才對,莫非父親是想尋找一個有力的盟友不成。


    不對,絕對沒有那麽簡單,薑家在東山省猶如應家在東海市,可是薑家應該沒有則個膽量公開與燕京的那位掰手腕才對,那父親此次前往東山省意欲何為呢?


    應書記顯然也看出了應小虎的疑惑,於是笑著說道:“小虎啊,你今年不小了吧,也該成家啦,這次我去東山省主要是為了向老領導匯報一下工作,同時看看能不能跟你說個親事。”


    應小虎突然眼前一亮,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父親不愧為父親,考慮的就是周到和長遠,原來是如此,怪不得父親不去燕京,而去東山省呢?對手的對手就是朋友,以前應家依附在燕京的那位與薛家作對,今日並非往日啦,大家都有了共同的敵人。


    無影特戰隊二號基地,手槍訓練靶場上,六百支手槍同時響起,還好上麵都安裝有消音裝置,否則的話肯定會讓人感受到震耳欲聾。


    經過一整天的單槍射擊訓練,大家的水平已經得到了明顯的提高,就連海若蘭溪那個丫頭這會兒也能夠打到靶子上了,雖然成績還是慘不忍睹,可進步還是不小的。


    薛天涯感覺這麽訓練一個星期的話,到時候他們各個都會成為神槍手。為了能夠讓他們達到槍隨意動,薛天涯打算讓他們這一個星期始終槍不離手。


    “報告,十二點方向發現狼群。通過熱成像顯示,初步估計有一千多頭。目前狼群距離我們有十公裏,而且還在正在向歐方靠攏!”正當薛天涯打算著如何讓他們見見血的時候,突然得到了偵查科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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