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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國有矛盾存在嗎?隻要是一個國家必然是會有矛盾的存在,畢竟一個國家肯定是由非常多的人聚集而成,而有人存在必然會產生對利益的爭奪。現在漢國一直都在進行戰爭,因為向外不斷取得勝利,掠奪的利益足夠他們去分配了。


    既然利益足夠,他們的爭奪就不會激烈,矛盾也自然也就大不到哪去。


    按照呂哲本來的劇本,蒯通該是對戰事進行一段講解,然後將話題轉到近期戰事會降低強度的方麵來,可是蒯通都幹了些什麽?


    蒯通為什麽要那麽做?漢國沒有什麽文武之爭,畢竟呂哲一直以來都是對軍隊的傾斜度比較高,對文官體係反而是一種壓製狀態。現在蒯通站到了文官那一邊,顯然是要為文官體係發聲了。


    軍師這個職位首出於呂哲這一個體係,列國中可沒有這個官職,從軍師這個官職誕生的那一刻起,誰也不是那麽清楚軍師算是武將體係還是文管體係。


    按理來說吧,軍師是在軍隊體係中,自然是應該算在武將體係,可是擔任軍師的人是文士,這就有點扯不清楚了。


    呂哲是極力的支持和拉攏軍隊,那是與他的不斷征服計劃有關,這就造就了一大幫的軍事集團。


    蒯通曾經和呂哲說過這一方麵的問題,呂哲沒有給出答案。


    所謂的軍事集團是什麽?不就是一大幫武將的功勳集體嘛!蒯通擔憂的是呂哲對於軍隊的傾斜會造成隱患,認為應當適當地抬高文官體係了,也好對國體形成一種平衡,對此呂哲沒有什麽表示。


    顯然,蒯通認為呂哲沒有什麽表示就是展現出自己的支持的態度了,這一次才會表現得那麽反常。不過,蒯通顯然是會錯呂哲的意思了,呂哲沒有什麽表示就真的是沒有表示,呂哲自己都還沒有想清楚該怎麽做呢,表示個什麽玩意啊?


    蒯通把戲給唱砸了,閉上嘴巴退到一旁。


    司馬欣是若有所思,他偷偷看一眼呂哲,又看向臉色尷尬不已的蒯通,最後低下頭。


    呂哲可不願意在場的武將胡思亂想,他很明確地述說因為瘟疫讓膠東郡那邊的水運造成中斷,近期戰事的強度將會降低,一直維持到運力恢複之後才會有大動作。


    是以前對南方的擴張方式得到的效益太足了,讓漢國上下被現成的金銀、糧食、皮毛晃瞎了雙眼,軍隊攻打中原卻是沒有獲得多少現成的收獲,有的也隻是為國家增加了土地和人口。


    對中原的軍事行動不但沒有獲得大量的繳獲,反而是不斷地進行投入,漢國本土不是沒人因為沒有大量的戰利品繳獲感到失望甚至是口出怨言,一心盼著能夠大量現成收益的人太多了,自然而然是會傳入軍中。


    對於光複中原沒有獲得效益錯誤的認識呂哲也給予正確的解讀,出兵攻占中原就不指望能夠得到現成的效益,大片的土地和數量眾多的人口,這些都會在日後顯示出作用。


    十萬禁軍走走停停,用了將近三天的時間才進入巨鹿郡,隨後又一直往南行軍。


    巨鹿郡在天下大亂之後出現過不少武裝,他們反複不斷廝殺,一直是到趙氏複國才算是消停了下來。可是趙國的複立也沒有讓巨鹿郡和平多久,後麵成功複立的齊國將爪子伸到了巨鹿郡,結果就是由亂民改編為趙軍的武裝最先與齊軍幹了起來,戰火又在巨鹿郡的各處點燃。


    相對於有秦軍入侵的趙國,齊國那邊並不存在後路受到威脅,齊軍能夠專心地搶奪巨鹿郡,趙軍卻是既要應付秦軍在西邊的入侵又要被齊軍趁火打劫,自然是在巨鹿的交戰中不斷吃虧。


    後麵因為秦國在各方不斷獲得勝利,齊國總算是停下了扯趙國後腿的事情進行撤兵,不過根本就沒有交還占領的地盤,一直占據著巨鹿北部。


    呂哲不是首次途徑巨鹿郡,不過第一次經過巨鹿郡的時候是要趕去消滅盤踞在恆山郡和廣陽郡的田健所部,壓根就沒有心思對巨鹿郡進行什麽觀察,大致的印象就是一片荒涼和殘垣斷壁,還有那些帶著簡單的包裹拖家帶口逃亡的黔首。


    這一次是迴軍姿態,並不需要太過著急趕路,呂哲也總算有心思看一看這片不斷曆經戰火的土地。


    每一片被戰火毒茶的土地其實都沒有什麽兩樣,基本是充滿了荒涼與廢墟,呂哲對於戰火摧殘的景象並不陌生,不過他看到的巨鹿郡卻是與前次有了少許的不同。


    可別忘了一旦攻占哪裏,一些擔負操作以工代賑的軍隊和官員都會隨之開進,呂哲重新進入巨鹿郡的時候,所看見的是大批的人手在漢軍士卒或是官員的帶領下清除戰火摧殘的廢墟。


    一直以來呂哲對於光複中原是很有信心的,可是關於中原在多少時間之內能夠恢複生產就心裏沒有譜了,畢竟他不知道中原地區的黔首對他所領導下的漢國是怎麽看。


    經過戰爭摧殘的土地要恢複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的時間長短不止是考驗官府的運作能力,其實更多的是與當地的黔首有關。


    漢王哲迴轉的路途上進入巨鹿郡,對於呂哲本人來說是一件無比正常的事情,可是對於被安排在巨鹿郡擔任重建工作的官員來說可就是一件大事了。


    被任命為巨鹿郡守的賈平是在呂哲已經走到高陽(現代肅寧北麵四十裏)才知道這一消息,他並不是一知道這個消息立刻就往高陽趕,畢竟向拍馬屁也不能太明顯對吧?再則,漢國的情況是無令不得離開治所,他就是想要跑馬屁也隻能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巨鹿。


    賈平是南郡三大氏族之一的族長,在呂哲崛起的前期中算是出力不少。現在他卻是有點擔憂了,一切隻因為稍前的時候接到大規模使用民力的命令,從接到命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天,他本著有些地方第一階段的恢複已經進入尾聲,想著也耽誤不了多少,也就有選擇性的向各地下達停止使用民力的指令。


    現在賈平想要補救顯然是已經來不及了,他隻祈禱可別因為那麽一個事情讓君王對自己有意見才好。


    呂哲看到還在清理廢墟的時候在想什麽呢?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已經下令各地停止大規模的民力使用。清理家鄉廢墟不在大規模停止使用民力的政令之中,不過那些還在修建道路的是怎麽迴事?


    “王上,命令傳達到巨鹿需要行走四百餘裏,”陸賈按照常理解釋了一下:“命令到了賈郡守的手裏,再由郡守府傳達四方,各地執行新的命令又需要時間……”


    呂哲也沒有往深處多想,點點頭又看向原本在看的地方,重新看過的時候卻是發現那邊的人已經停止下來,黔首正在愣愣地看著途徑的大軍,一個穿著低級官員才會有的綠袍官服的人也是看著王旗正在發呆。


    漢國執行的鄉間政治與過去沒有太大的變動,隻是在地方上多增加了一個公安係統,對著王旗發呆的那名官員是鄉間的裏正,看那一臉被嚇住的表情該是沒有想到君王會途徑這裏?


    “去把裏正喚過來。”呂哲說完自然是會有人照辦。


    沒有一會裏正被帶過來了,他過來也不知道是過於害怕還是激動渾身顫動個不停,距離六七步的時候就附身拜倒在地,抖著嗓子喊了一句:“拜見大王!”


    呂哲可沒有為了表現什麽和藹可親將裏正召喚近身,事實上君王也不該表現什麽和藹可親,更不應該在不清楚底細的前提下讓人隨隨便便近身,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國家的不負責。君王該做的是展現威儀,至於治理國家隻要不頒布惡政,在管理官員上不讓官員作威作福就足夠了。


    裏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他在這片土地歸於漢國的時候就是這裏的裏正,不但他現在是裏正,其實自他的祖父開始一家子就世世代代是裏正,沒有出錯的話他的兒子、孫子也還會是裏正,除非是出了什麽差錯被免去,又或者是他的子孫有更好的發展才會得到改變。這也是華夏文明中最常見的情況。


    漢軍攻占一地,新的管理階層輻射到每一滴的時候,一般也是對地方的官員體係不做裁減,隻有在縣一級的縣令或是縣長上才會有重新的安排。那當然是是漢國的爪子才剛剛伸進來,不了解地方的情況不想節外生枝,現在保證地方的穩定比什麽都重要。


    裏正當然是對這片土地無比的了解,在他的敘說中呂哲也慢慢了解到戰火摧殘過後的土地上正在彌補戰爭遺留下來的創傷。


    “土地有在恢複耕作嗎?”呂哲問出了最關鍵也是最想知道的問題。


    “快了,快了,”裏正底下了頭當然沒看見呂哲臉色瞬間的變化,他自顧自古往下說:“現在的土地太硬了,還需要等待冬季末尾土地不是那麽硬才能翻地。”


    呂哲本來還以為自己下令盡快恢複光複區生產的指令被無視了呢,一聽到是因為土地因為天氣原因才沒有動作才緩下僵硬的臉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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