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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鋗與蘇烈什麽汙點?還不就是在會章郡之戰鬧出來的幺蛾子!當時的九江主將是蘇烈,結果蘇烈顯然不是一個當主將的料,兩人私下受授兵權,造成了呂哲勢力中很大的惡劣影響,後麵呂哲雖然沒有把兩人怎麽樣,可是都進行了“雪藏”,以至於在後麵的擴張之中兩人隻能是幹瞪眼。


    禁軍組建之後,蘇烈依然是繼續玩他的重步兵,但是官職一直是停在校尉沒有一步進展,連帶因為沒有參戰不能立下什麽戰功,爵位什麽的自然也是沒有份;梅鋗在禁軍組建之後倒是成了一名卑將,也從純粹的步軍弓弩手指揮轉為當時還在實驗的弩騎兵指揮,不過狀況跟蘇烈一樣,所以四年來職位上沒有得到提拔,與貴族更是沒半點“緣分”。


    禁軍北上之前,蘇烈倒是沒有多想該幹麽繼續幹麽,梅鋗卻擔憂自己再次被“雪藏”腆著臉求見了一次呂哲。


    呂哲作為君王很多方麵不合格,例如在顧念“香火情”上就是其一,要是換作其它卑將壓根就不敢生出求見的念頭,梅鋗卻是知道呂哲比較念舊才敢提出來。


    事實上梅鋗擔憂被排除出戰序列壓根就是多想,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會章郡之戰中梅鋗與蘇烈造成的影響已經淡了,該次出征梅鋗並沒有被排除。


    梅鋗的求見也不是沒有得到額外的收獲,在那次會麵中呂哲說到了很多的事情,其中就明顯表達出對梅鋗的恨不成鋼。君王並不是對誰都會表達出暴怒的態度,甚至可以說君王願意對誰表達出暴怒卻沒有革職或殺掉是一種“疼愛”,梅鋗摸清了呂哲的想法自然是要上演一出“悔恨痛改”的態度。


    態度有了,但是行動也不能少,梅鋗可不是蘇烈那種傻樂嗬的個性,十分清楚君王的香火情其實是有限度的。一旦表現沒有君王所期待的那樣,那就是一切休提了。


    作為卑將的梅鋗跳出來表現態度有些越權,那些話該是有禁軍序列官職最高的武梁來說,不過武梁也僅是掃視一眼梅鋗並沒有多說什麽。


    對了。武梁是去年才被呂哲從南征軍調到禁軍序列,連同在南征中表現不俗的唐傑、陳紹、周敢等一部分軍官也被抽調迴來,相應的一些有潛力的軍官被填補到南征軍序列。


    在三月之前,駱搖向南陵送來的戰報是已經圍困住甌雒國的國都,近一步的戰報還沒有傳迴。若是南征軍送來的戰報中稟告沒有攻破甌雒國的國都,秋季的雨季來臨的情況下南征軍肯定是是要自行地後撤解除圍困,等待非雨季才有下一次的進攻。


    北征開始後,漢國上下已經不是那麽關注南方的戰事,不但兵力規模上縮小對南征軍的補充,原本的輪換也暫停了下來。這是因為物資開始在向北征之戰傾斜,也真的是不以為甌雒國還能蹦躂多高。


    武梁等原本南征軍團序列的軍官對被抽調到禁軍是一種興奮的心態,漢軍的軍官們誰不清楚相比起南征之戰來說,北征之戰才是“重頭戲”?所以能從南征被抽調參加北征,那一個個都是極為高興的。


    衛翰掃視一眼默不吭聲的禁軍序列將領。他點了點頭說:“那各自抽調一校?”


    在呂哲有意的平衡策略下,一種各兵團競爭的氛圍已經開始顯現,先是南征軍團湧現出一批貴族將領,然後又是國防軍序列注定會出現一批貴族將領,內部看兵團番號已經有互相叫板的聲音。


    任何一個內部之中絕對會有派係存在,那是怎麽都不可能避免的事情,呂哲那麽操作不過是主動的引發,他最為狡猾的是還會時不時將某個誰從哪個序列中調走,使得那些人根本就不會在某個兵團長待,結果搞得是一些人經常會納悶自己那麽做有什麽意義。鬧也鬧得不兇,因此哪怕是出現派係也能處於被操控的範圍之內。


    正是處於那種情況,衛翰可不清楚什麽時候自己會被從國防軍序列調到禁軍,本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想法。對於禁軍將領們的態度也沒有什麽好發作的。


    各自出動一校……也就是五千人作為第一波共計序列是個折中的方法,該怎麽來部署進攻路線卻又是一個大學問。


    根據斥候所傳迴的情報,也考慮到一旦打起來燕軍會變成友軍,在齊軍消失之後漢軍進攻方案也該適當地做出實際的調整。他們這一次出戰的主要目標是東胡人,那麽集中兵力針對東胡是不會有什麽疑慮,對於陳勝那支武裝卻是可以用少數的兵力進行牽製。或許也該讓燕軍有所表示?


    “唔,王上的吩咐是也要謹防燕軍,”衛翰左右看了看,笑著用征詢的意見說:“禁軍參戰序列中有兩萬弓弩手和五千重甲士,不若就由他們來負責?”


    “這一次針對東胡騎兵作戰,王上想看一看重甲士對付騎兵的效果。”武梁簡短地迴應。


    衛翰還真不知道這個,一愣神說了句“是嗎?”看向了一臉憨憨的蘇烈。


    蘇烈重重地點頭:“王上是有這麽安排。”


    “果然啊,因為是親軍的關係,這群家夥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傲氣,統率他們真是頭疼!”衛翰心裏說。


    一陣商議,既然禁軍序列的重步兵和弓弩手都要在這一戰中實驗訓練成果,同時對燕軍的監視行為也不能那麽明顯,商議的結果是派出一部分盯梢,然後利用騎兵的靈活性在燕軍要鬧什麽幺蛾子的時候進行攻擊。


    上麵都談了些什麽對於中低層軍官來說不是能夠猜度的,他們隻知道高層商議後的第二天,第五騎兵軍團中的一校和禁軍中的一校脫離了本部,然後本部的軍官也得到進入作戰狀態的命令。


    第五騎兵軍團被選中的那一校五千騎兵之中,韓信所在的那一曲也是在先鋒序列,他此刻就騎馬與眾多的袍澤馳騁在一片荒野之中。


    作為參軍三年從小兵兵一步一步依靠軍功升任為一曲司馬的韓信,要說沒有得到特別的優待那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畢竟他是漢王哲的親傳徒弟嘛。


    因為有那麽一層關係在,身為韓信頂頭上司的申屠嘉在北上作戰也沾了不少便宜,申屠嘉屢立戰功之下已經成為校尉,第五騎兵軍團作為先鋒的這一校最高軍官就是申屠嘉。而被調任到韓信這一曲作為軍侯,是原本為一曲別部司馬的鍾離眛。


    禁軍出戰的一校騎兵,校尉是從南征軍團調任的陳紹。陳紹為秦人出身,祖籍是隴西翼縣,說起來與漢王呂哲還是“老鄉”,不過重點不是這個,是隴西人對於騎馬並不陌生,他是靠著真本事在被調入禁軍序列的時候憑實力考核進了騎兵體係。


    韓信的身份注定會有許多人進行討好,這點在申屠嘉身上看見過,鍾離眛也在持續地上演類似的“曲目”,連帶一旦有機會也會有無數的“蒼蠅”圍著韓信“嗡嗡嗡”地“鳴叫”。


    所幸的是韓信很清楚呂哲的脾氣,再則就是韓信本人的情商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似乎是“天生不足”有“缺憾”,一直以來也就是在公務上有所發揮,至於拉幫結派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情商來支撐。


    像是現在,因為馳騁了一段距離座下戰馬有些疲勞,部隊稍微停駐下來準備換乘,借著短暫的空檔有不少禁軍體係的軍官刻意地靠近韓信,無論是想得到什麽小道消息還是結交,韓信對誰都是樂嗬嗬的表情,可是對於一些人明顯的討好卻是感覺莫名其妙。


    有些人就是那樣,無論環境怎麽改都還似乎會“延續原有”的性格,韓信就是這種人。而那些刻意去討好韓信的人也不能說是餡媚小人,畢竟人本身就是趨吉避害的智慧生物,想要與誰結交搞好關係不一定就是想要走捷徑,可能就是純粹想要結下“善緣”。


    “那些家夥,”鍾離眛在撇嘴,他與韓信接觸才不到三個月,最開始不了解韓信最後可是了解了,所以現在才會站在一旁看笑話似得對著一些袍澤說:“他們不知道韓信根本沒搞懂是個什麽狀況,還以為樂嗬嗬就算是交上朋友了。”


    什麽樣的身份會有什麽樣的朋友圈,能在停駐歇息時與鍾離眛圍成一圈的自然也是一些軍侯之流。他們指了指壞笑的鍾離眛,笑罵:“你這個運氣好的家夥別得了便宜賣乖。”


    鍾離眛昂了昂頭:“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切都是憑實力憑功勞,要是倒黴了不也是把命送進去嗎?”


    周圍的軍官知道鍾離眛在說什麽,能夠與韓信待在一塊是能得到更多的關注,可是執行的軍務也確確實實要比其它隊伍危險許多,這點已經在無數次的真實例子上得到體現,韓信這一曲是軍官立功晉升最多的一曲,可是傷亡真心是要比其它曲多得多……(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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