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真是的,一些事情我可是不想參和進來的。”魏德海此時從門外走了進來,頭頂上依舊帶著鬥笠,一身白衣胡子邋遢的形象出現了,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這次魏德海的眼神卻沒有了懶散,而是變成了一種認真的表情。要知道,魏德海在平時可是很少有這樣的表情。


    “但是你可是一直在參和呢。”司徒興說道。


    “也對,也許皇家使徒的人從來都沒有置身事外的時候,從存在的那一刻起,就要麵對各種各樣的麻煩,就算是想要忙裏偷閑都不行。”魏德海看著徐連克開口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麽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實際上我們兩個人之間經常互相通情報,雖然上司不一樣,但是目的卻是一樣的,他隱約知道我是為誰做事,我也隱約知道他是為誰做事,隻是大家都默契的心照不宣而已。”


    “你的意思是,司徒興去我門宗的那次事情,你是事先知道的?”徐連克看著魏德海問道。


    “是的,不然的話當時我為何能夠正好碰見你?你也問過我原因,我沒有告訴你,但是現在十八皇子已經被打倒了,這些事情就無需隱瞞了,事實就是他說的那樣,當然,我們兩個人都有皇家使徒的背景,也許你到現在也不願意相信,但是不管你信或者是不信,我們都已經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你,如果你執意要和他拚命,我也沒辦法。”魏德海聳了聳肩說道:“畢竟我現在還沒有迴歸到皇家使徒當中,所以你和他的事情我不會參和。”


    徐連克深吸了一口氣,他想到了之前的種種事情,似乎都在印證這兩個人的說法,也許他心裏麵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答案,隻是他不願意承認罷了,畢竟他沒有親手複仇,心裏麵多少有些不甘。


    可是,若是不講理的話,自己又和十八皇子有什麽區別呢?徐連克想了想說道:“我選擇相信你們。”


    “是麽?謝謝。”司徒興看著徐連克,他沒想到徐連克會這麽說,當然,他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是徐連克似乎想通了,那麽這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了。


    “現在,天罰也失去了它原本存在的意義了。”徐連克淡淡的說道:“我們幾個人湊到一起,無非就是為了和十八皇子對抗而已,現在他已經死了,我們……”


    “剛剛我也想問這個問題,為何這裏隻有你一個人?”魏德海看著徐連克問道:“其餘的人呢?”


    “我讓他們迴去了,當初我既然成立了天罰,那麽就不能夠隨便的解散,這是不負責任,當然,現在我們當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他們如果想要走的話,我也不會攔著的。”徐連克說道:“你也一樣。”


    “我?我已經決定,不迴到皇家使徒當中了。”魏德海微微一笑說道。


    “不迴去了?你剛剛不是還說……”徐連克微微吃驚的說道。


    “我剛剛說我還沒有迴到皇家使徒當中,因為我不管怎麽說,都已經脫離了,而且嶽宣義也已經找人替補了我的位置,所以我迴去是不合適的,就在天罰吧,不過我還是要事先說明一點,如果五皇子有任務下達的話,我還是會選擇優先完成的,當然,五皇子殿下也不會虧待我們,天罰也不必在玄啟神國了,隨時可以搬迴到太一神國當中。”魏德海看著徐連克說道:“不過,這個決定權在於你,你可是天罰組織的首領,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說什麽天罰組織的首領,現如今大家都迴去了。”徐連克神色暗淡的說道。


    “這可不一定呢。”吳鎮宇此時和另外的四個人同時出現在了閣樓之中:“我們幾個人也決定了,依然留在天罰,我們在這裏生活的也算是有些日子了,所以大家都決定不離開這裏。”


    “你們……”徐連克看著所有人都站在這裏,一時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麽,也許他們存在的意義,早就不止是打倒十八皇子那樣了,長時間的相互並肩戰鬥早就已經賦予了他們更多的意義,他們就是天罰,每個人在天罰之中都有獨特的地位,誰也不能夠替代誰,僅此而已。


    “既然誤會也說開了,那麽我也該告辭了,零番隊的人,如果不是有任務的話,可不能總是在外麵呆著。”司徒興說完,向徐連克等人深施一禮,也算是代替皇家使徒的人向他們賠罪。


    ……


    神皇宮經過了這一戰,雖然也是牢不可破,但是終究被摧毀了近一半,不過神皇沒有為此去責怪任何人,畢竟神皇宮沒有了,還可以重建,人心要是沒有了,就難以挽迴了。


    神皇的氣息無比強大,薑河自然清楚神皇到底在什麽地方。至於金一峰,則是被薑河打發迴去第五番隊的駐地了,這裏是神皇宮,換做以前,也許是相當不安全的地方,但是十八皇子死了,他的黨羽也幾乎全部被抓,所以目前神皇宮是最安全的地方。


    來到了神皇所在的地方,薑河行禮說道:“參見神皇陛下。”


    雖然自己有功,但是也絕對不能目中無人,畢竟自己對於神皇來講,還是相當渺小的存在,要是目中無人,狂妄自大,那就是純粹的找死了。


    薑河可不糊塗,他知道神皇召見自己的原因,其中一個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對於他的態度,如果薑河一副非常囂張的態度去見神皇,那麽神皇就算是當時不殺了薑河,事後也一定會想辦法的。


    畢竟,太一神國,太需要安定了。


    “免禮了,坐吧。”神皇看到了薑河的表現,非常滿意的說道。


    於是薑河便坐在了神皇的旁邊,神皇看著身邊的護衛不禁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我們兩個人有事要說。”


    “是,陛下!”那些護衛齊聲說道,然後立刻離開了。


    等到那些護衛都離開了以後,神皇看著薑河,微微一笑說道:“薑河啊,你知道我為何要召見你麽?”


    “陛下聖意我豈能揣測出來,還請陛下明示。”薑河看著神皇,語氣略帶恭敬的說道。


    “薑河啊,你也算是拯救了太一神國的人,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也沒必要這麽客套了。”神皇倒是非常和藹的說道。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薑河可不敢和神皇勾肩搭背的那樣聊天,神皇這麽說無非就是想要顯得他大度而已,要是因為他這一句話你就放肆無度,那麽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看到薑河隻是微笑沒有說話,於是神皇便說道:“其實,我叫你來,是希望你能夠在神皇宮內任職。”


    “在神皇宮內任職?”薑河看著神皇不禁問道。


    “是的,柳長風已經被我定型為了叛逆,下一任的神皇是柳長陵,但是相比於柳長風,柳長陵的缺點在於城府不深,比如這一次的行動,他居然親自過來,這就是不太合適的做法了。”神皇說道。


    “陛下,其實五皇子殿下也是救您心切,所以才沒有考慮那麽多就趕過來了,希望陛下能夠理解。”薑河看著神皇說道。


    “我當然是理解的,但是很多時候,衝動行事還是不可取的,你既然和柳長陵結為了異性兄弟,希望能夠多幫幫他。”神皇看著薑河說道。


    “陛下,其實我這次來,也是想和您說一些事情。”薑河直接開口說道。


    “但講無妨。”神皇看著薑河說道。


    “其實我是否可以名義上擔任皇家使徒的副統領,實際上還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呢?”薑河看神皇說道:“經過了這一戰,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有時候權力太大也並非是一件好事,其中的水有多深,也隻有當局者清楚了,但是這並不是我來到神界的目的,我並非是為了站在權力的頂峰而活著的人,所以我希望陛下能夠成全。”


    “哦?你的話倒是讓我頗為意外啊。”神皇看著薑河說道:“要知道,普通人能夠進入到皇家使徒當中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你的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而你居然不想做?”


    “是的,不過我可以掛個頭銜,這點倒是無妨。”薑河說道,自己若是直接辭了,那麽就太不給神皇麵子了,所以這樣做倒算是一個比較折中的做法,給雙方都留下了一些餘地。


    神皇是何等人,自然很快就明白薑河這麽做的用意,這也算是對於自己剛才那個請求的迴答。也就是說,薑河是不會在神皇宮內任職的,就算是在皇家使徒任職,也隻是一個名號而已。


    “看樣子,你是不願意幫我啊。”神皇歎了口氣說道。


    “不,既然我和五皇子殿下結義金蘭,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算是我不在神皇宮內做事,隻要他需要我幫助,我定然不會推辭。”薑河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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