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裏有毒蛇出沒,許軍在前麵小心翼翼的開路。


    到了對麵山下,老閻發現了一棵果樹。


    許軍和王保振上樹摘了果子,扔下來,我們填飽肚子後,繼續爬山,天快黑時,終於找到了一個小山洞。


    睡覺前,老閻和許軍搬了一些些石頭上來,把洞口堵上,以免野獸夜裏來騷擾。


    第二天天亮,我們出了山洞。管紅突然驚叫了起來,她手指著洞口上方。


    是一隻大袋鼠在洞口的方看著我們。這袋鼠比在梭梭島看到的袋鼠大多了。


    “這家夥好大,和牛一樣。”老閻說。


    “這應該是巨型袋鼠,大家別騷擾它。”王保振說。


    “繼續上山嗎?”管紅說。


    “對,爬到山頂看看,看看這島是什麽情況?”王保振說。


    爬上了山頂,放眼望去,山脈連綿起伏,這島四邊都是山,下麵是一個大盆地。


    我們決定沿著山脊走下去。


    走了兩個時辰,發現這些山朝海的一麵都是峭壁,大約百米多高,並且岩壁猶如刀削一般,從這懸崖下到海裏根本不可能。


    又走了兩個時辰後,走累了,坐在懸崖上休息。


    “感覺這個地方像是羅馬鬥獸場似的。”王保振說,“這個島的四麵都是山,除了我們進來的那個大峽穀有個口子,其他都無路可下海。”


    “是啊,感覺我們就像是在一個圓形的城牆上。”我說,“外麵的人要上這個島也難,也隻能從那個大峽穀裏進來。”


    “現在的問題,我們怎麽出這個島?原路返迴幾乎是不可能了。”老閻說。


    “你們看,下麵樹林裏好像有煙氣,是不是這島上住著人?”許軍說。


    “這島雖然很大,但住人就不太可能了。”王保振說,“外麵的人是很難進這個島裏的,你看看這四周都是城牆一樣的大山,根本爬不上來,如果外麵人走大峽穀進來,遇到袋獅必死無疑,還有那樹林裏的毒蛇,這個島真的很奇怪,像是一個沉寂的火山島。”


    “出也出不去,迴也迴不了,那麽說我們困在這島上了?”管紅說。


    “是這樣的。”老閻說,“等會我們下山去找到吃的,然後再想想辦法。”


    “要是把那袋鼠殺了,夠我們吃兩三天的。”許軍說,“就是沒有火,這是個問題。”


    “可以鑽木取火,我們這要過原始人的生活了,看來以後要打獵了。”王保振說。


    “我怎麽聞到一股香味。”管紅說。


    “是有一股香味,像是烤紅薯那種香味。”老閻說。


    “不對,是菠蘿的香味。”管紅說。“這味道越來越濃了。”


    “那邊好像有個動物躲在大石頭後麵。”許軍說,“看上去是隻狗熊。”


    “不是狗熊,是個黑人呢。”老閻說道,“他正拿著一個管狀的東西,朝我們這邊吹煙氣。”


    “不好,這香味有毒,嗎的,”王保振說。“我現在頭開始暈了。”


    “我也是頭暈。”管紅說著躺倒在地上。


    我眼前突然天暈地轉,感覺自己身體很輕,似乎四肢飄了起來,而頭很重,頭朝下在地上,我想控製住身體,想讓身子迴到地麵上來,但大腦控製不了身體。


    兩張黑臉看著我,並且離我很近,他們頭發很長,一人的頭發都垂在我的肩膀上了,一個人身上似乎穿的是一件蓑衣,另一人身上穿著獸皮,下麵的褲衩看上去也是獸皮。


    他們拿著藤條把我的雙手和雙腳綁上。


    隨後,我四肢被穿在一根棍子上,兩個人抬起我下了山。


    我看到後麵許軍和王保振,他們也是這樣分別被兩個黑人抬著。


    木棍晃悠著,腦袋更暈了,不知道被他們抬了多久,我被他們扔進一個石頭砌的房子裏。


    過了一會,許軍王保振老閻和管紅也被扔了進來。


    一個黑人進來,個子很高,除了牙齒,和白眼珠子,渾身漆黑如木炭,他拿著一個木頭碗,給我們一一喂水喝。


    我喝了幾口水後,頭腦清醒了很多。


    這個黑人把木碗扔到牆角,走了。


    我翻過身,坐了起來。


    許軍和王保振他們也坐起來。


    “看上去,他們應該是原始部落裏的人,我們中了他們的迷藥。”老閻說。


    “沒想到這島上居然有人生存,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來的。”王保振說。“這些人的皮膚真黑啊。”


    “是啊,又黑又亮。”


    “他們不會殺我們吧?”管紅說。


    “不好說。”許軍說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些抬我們到人個子都很高,並且留著長發,怎麽感覺像是女人一樣。”


    “女人不像啊。”王保振說,“女人沒有那麽大的力氣抬我們。”


    “我也感覺像女人,他們四肢修長,而且看屁股有點像,不過,也不好說,畢竟外國人和我們中國人的體型區別很大。”老閻說。


    “把我們扔在這裏不管了?什麽意思啊?”管紅說。


    “許軍,你把牆角那個木碗用腳勾過來。”王保振說。


    許軍挪動著身體,把木碗踢到王保振跟前。


    王保振看了看木碗,“你們看,碗下麵好像刻的是一個字。”


    我扭過頭,看到像是一個“字”,但這字更像一個鳥的圖形。


    “刻的是一個鳥。”管紅說。


    “怎麽感覺像一個字呢?像中國的漢字。”老閻說。


    “上麵像是一個人字形,下麵是一個鳥的形狀,我好像在哪見過似的。”許軍說。


    “不會是中國字吧?”王保振說。


    “中國字?這些黑人會在木碗上刻中國字?不可能。”老閻說。


    “有點像中國的象形字,這是這些黑人發明的文字?”王保振說,“這個圖,上麵是個人字,下麵是個鳥,意思是代筆著男人?”


    “為什麽是代表男人?”管紅問。


    “男人褲襠裏不都有鳥嗎?”王保振說。“沒鳥是女人。”


    外麵突然傳來了嗚嗚,嗚嗚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吹簫,聽到這聲音後,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會要殺我們吧。”管紅說。


    “哎,聽天由命吧。”老閻說道。


    很快進來了幾個黑人,他們把我們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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