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個!親一個!”王倩喊道。


    寧程程抓起一把沙子向他們撒去,“去去去!你們都走開。”


    “好,好,我們走開。”王保振說。


    “我們去打牌吧。”孫大黑說。


    其他人響應後,去一邊打牌了。


    夏小蕊和小豆芽在海邊玩沙子,他們把猴子雅克用沙子埋了起來,然後讓海鬣蜥爬上沙堆。


    涼風襲來,吹拂著寧程程的秀發,看著她嬌羞的麵容,我恍若在夢中。如果把寧程程帶迴我家,我媽高興得合不攏嘴不說,這麽漂亮的空姐下嫁,絕對可以轟動十裏八鄉了。


    “有糧,你想什麽呢?”寧程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想,要是把你帶迴家,我媽我爸不知道有多高興。”我說。


    寧程程笑了笑,“你家就你一個嗎?”


    “不,我還有一個姐姐,姐姐是中學老師,你呢?”


    “我是獨生女,我想我媽了。”寧程程把頭埋在我懷裏哭了起來,“我媽以為我死了,肯定會傷心欲絕的。”


    “不會的,死要見屍,你媽見不到你的屍體,她肯定覺得你還活著。”


    “會嗎?我媽會覺得我沒死嗎?”寧程程擦著眼淚,沉思著,“我覺得,我和我媽有心靈感應,她會感覺到我還活著的。”


    “那她就不會傷心了。”我說,“如果哪天我們能迴家了,你媽肯定會喜歡我的。”


    “是嗎?你還挺自信的,有糧,我覺得,就你這條件,我媽肯定反對,但我爸就不好說了。”


    “我條件是不好,但會對你好的。”


    “男人都對我挺好啊,追我的,比你條件好的人太多太多了,有的是富二代,有的是紅三代,還有一個小明星也對我都有想法,我都沒看上,哎,不知道為什麽居然看上你了。”


    “是不是很委屈?”


    “沒什麽委屈的,就這麽幾個男人,隻能瘸子裏麵選將軍了。”寧程程微笑著。


    “好像很無奈啊,你可以不選,我覺得以後你還是有機會迴家的,去找那些富二代吧。”


    “不喜歡,我可不是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


    我嘴對著她耳邊,小聲說道,“真的,別勉強,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要緊,我答應你,隻要有機會,隻要我還活著,我一定幫你離開。”


    寧程程抬頭衝我耳語,“要走我們可以一起走唄,一起迴家。”


    “我恐怕沒機會迴去了,我已經犯罪了。”


    “你殺了幾個人?”寧程程問。


    “殺了兩個吧,其中一個是海盜,你也看到了,原先在船上殺了一個,是他想殺我,他用刀劫持了我,我迫不得已才殺了他。”


    “就這兩個?你沒騙我吧?”


    “沒騙你,我可以發誓。”


    “海盜該殺,這個無罪,劫持你的人,也該殺,因為你的生命受到威脅,正當防衛吧,頂多算防衛過當,如果迴去,你立刻自首,坦白交待,即使判刑,也就一兩年吧,我等你。”寧程程說。


    “是嗎,那麽說我還有希望?”


    “希望很大,有糧,你以後千萬別再殺人了。”


    “如果別人要殺我呢?”


    “正當防衛是可以的。”寧程程說。


    “我如果迴大陸自首,要是被判刑,你真的會等我?”


    “等你,和你結婚。”寧程程說。


    “我條件這麽差,出來後也找不到像樣的工作,你還會跟我?”


    “當然會跟,你救了我的命,小女子無以迴報,隻能以身相許了。”寧程程說著雙手摟著我的脖子。


    我情不自禁,摟著她的腰,肆無忌憚的親著她嘴。


    “你們去小樹林吧,這是公共場合。”許軍喊道。


    “是啊,這太不道德了。”冷波說。


    寧程程摟著我,衝他們嚷道,“玩你們的牌吧。”


    “有糧啊,把美女抱走吧。”霍思琪指著小樹林,“那邊風景最好。”


    “不去。”寧程程說道。


    霍思琪起身,“你不去是吧,那我和有糧去小樹林。”


    “好啊,你們去吧。”寧程程笑嘻嘻地說。


    “哎,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和他去?”霍思琪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有糧哥哥,我們去小樹林玩,。”


    “不,不要。”我看了一眼寧程程。


    霍思琪嬌滴滴的說道,“有糧哥哥,走吧,去呀,去吧,去玩玩吧。”


    寧程程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腰笑著。


    霍思琪用力拉拽著我的手,“寧程程,你放手呀,這是我的男人了。”


    “哎呦,我的媽呀,有糧是搶手貨,太幸福了。”王保振說。


    霍思琪迴頭衝孫大黑喊道,“大黑,你快來幫忙,把我的有糧哥哥搶過來。”


    “好的,大小姐,我這就抓走他。”孫大黑說。


    “霍大小姐,差不多了,我們玩牌吧。”許軍說道。


    “好吧,老娘明天再玩這小白臉。”霍思琪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我給你們說一個笑話,大家聽聽,千萬別笑。”王保振說道。


    “說吧。”王倩攏著頭發。


    王保振清了請嗓子,“有一天,上帝安排豬去耕地,豬嫌累,上帝安排豬去給花澆水,豬嫌不自由,上帝安排豬去看門,豬嫌得不到休息。上帝很憤怒,就問,你到底想幹什麽?豬說,吃喝嫖賭,無所不為。上帝很抓狂,衝它說到,你它媽的也想當國家幹部!”


    “一點都不好笑,聽過八百遍了。”李世雙說。


    霍思琪看著大海,若有所思。


    “玩牌呀,霍大小姐,你在看什麽呀。”許軍說。


    霍思琪收迴目光,“我突然想起這麽幾句話,是佛祖說的,他說,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聽不懂。”冷波說。


    “心動,萬物皆動,心變,萬物皆變。”霍思琪說道。


    “也可以這樣說的,萬物皆動,心才動,萬物皆變,心才變。”王保振說。


    “你這意思反了,這樣就受外物所累了。”霍思琪說。


    “霍小姐,我的意思,表達的可是達爾文的進化論,其實呢,自然和環境改變了,人身和人心就會改變,就像我們被困在這孤島上一樣,這叫心隨物變。”王保振說。


    “什麽心隨物變?像你這種沒有德行的男人才變來變去的呢。”李世雙說,“我支持霍大小姐,佛教博大精深,不是你這眼鏡男所想的。”


    “你才沒有德行呢。”王保振說。


    “別爭這些了,玩牌吧。”許軍說。


    “你們看,他們打起來了。”孫大黑指著海邊說道。


    陳小偉和鄧家全兩人在沙灘上拳頭相對,兩人開始自由搏擊了。


    “怎麽打起架來了?吃得太飽了?”王保振說。


    “打唄,都別去拉,讓他們繼續打。”許軍說。


    楊珍妮跑過去,把他們兩人拉開。


    許軍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孫大黑,把他們倆給我叫過來。”


    孫大黑把兩人叫了過來,兩人還在罵罵咧咧的沒完。


    “都他媽的給我站好了,我也不問你們什麽原因打架了,每人讓我踹一腳。”許軍臉色鐵青。


    兩人麵色畏懼,不知所措。


    許軍朝後退了幾大步,看他樣子,他要先來一個助跑,然後跳起抬腳去踹。


    許軍朝陳小偉跟前跑去,跑到他麵前時,他並沒有抬腳,停了下來,他雙手按著陳小偉的肩膀,迴頭看著王保振說道,“我改變主意了,我有個新玩法。”


    “什麽玩法?”王保振問。


    “我們在這孤島上,隨時會被食人族,海盜襲擊,因此,我們有必要加強體能和搏擊訓練。”許軍說。


    “是啊,是得練練。”我說,“我可以教大家學軍體拳。”


    許軍看了我一眼,“花拳繡腿的不要,我們要實戰,自由搏擊,我們來抽簽,決定誰給誰打。”


    “老大,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打架?”王保振說。


    “對,抽簽選對手。”許軍說,“老閻和小豆芽,一個年齡太大,一個年齡太小,他們不比退出,而有糧呢,身體還沒康複,也先暫時不用打,剩下還有七個人,這七個人抽簽選對手。”


    “七個人單數呀?”


    “一人可以輪空。”許軍說,“輸的人要接受懲罰,大家覺得用什麽懲罰?”


    “學狗叫。”孫大黑說。


    “不,輸的人當狗,贏得人可以拿著鞭子騎在他身上,跑一圈,就這麽定了。”許軍說,“大家都過來,來,手心手背。”


    “我覺得可以不用抽簽了。”陳小偉說。“我選鄧家全打。”


    “好啊,老子奉陪到底。”鄧家全說。


    “那我也選一個。”李世雙冷笑著,“我選王保振。”


    “老大,真要打?”王保振問。


    “必須的打,並且要打出水平來。”許軍說。


    “這次我輪空行嗎?”王保振說。


    “不行,你是最需要鍛煉的,要重點培養你。”許軍說,“李世雙選你了,你們倆打。”


    “保振老弟,不打直接認輸也行,學狗叫,每天讓我騎就可以了。”李世雙說。


    “你以為我不能打,誰騎誰真不好說。”王保振摘下眼鏡。


    “好,那就這麽定了,冷波和我對打。”許軍說,“這次孫大黑輪空。”


    “許軍,你們都是兄弟,點到為止就行了。”王倩說道。


    “好,點到為止,大家記住了。”許軍說。“陳小偉,鄧家全,你們上擂台。”


    陳小偉和鄧家全兩人拉開了架勢,陳小偉雙手握拳,氣勢洶洶,而鄧家全手掌一前一後,蹲著馬步。


    “開始。”許軍說道。


    像是仇人相見,分為眼紅,兩人衝向對方,拳腳相加,一分鍾不到,鄧家全被打倒在地,但很快他爬起來,飛腳去踢,陳小偉突然下蹲,一個掃堂腿,把鄧家全踢倒,然後陳小偉騎著他身上,拳擊著他的臉。許軍把陳小偉拉起時,鄧家全一臉都是血。


    女人們驚唿著。


    “許軍,不能這麽打,都出血了。”王倩說道。


    “男人出點血,算不了什麽。”孫大黑說。


    “鄧家全輸了,要被騎了。”李世雙說。


    “改一下規則,如果把人打出血,就不用騎了。”許軍說,“下一對,李世雙,王保振上擂台。”


    “來吧!”李世雙衝王保振招著手。


    王保振走過去,飛起一腳,踹在李世雙的小腹上。李世雙哎呦一聲坐在地上。


    “我贏了,我贏了。”王保振興奮地舉著手。


    “我靠,老大還沒喊開始呢,你就偷襲我?”李世雙捂著肚子說道。


    “你懂不懂,這就是實戰,食人族來了,他跟你喊開始,才去打你?”王保振說,“你現在輸了。”


    “輸你嗎個大褲衩。”李世雙站起來衝向王保振。


    一陣亂拳過去,王保振被打倒在地上,打得不輕,鼻青臉腫爬起來,身子還搖搖晃晃。


    “王保振輸了。”許軍說道。


    “過來,趴下,讓老子騎一圈。”李世雙說。


    “老李,我看就算了吧,你打得他不輕。”我說。


    “不能算了,還沒出血呢,老大說過規矩了,輸了就要被人騎。”李世雙說。


    “保振出血了,嘴角出血了。”王倩說道。


    “王保振擦了擦嘴上的血跡,“沒出血,讓他騎吧。”王保振說著跪在地上。


    李世雙走過去騎著他身上。


    王保振爬了一圈後,被許軍叫停了。


    “老大,感覺不錯啊,明天繼續吧,我還想和保振參謀過招。”李世雙笑著說。


    “明天再說吧,冷波過來,我們打。”許軍說。


    “老大,我打不過你,我這就趴著,讓你騎,騎八圈都行。”冷波笑著。


    “靠,不行,得打。”許軍說道。


    “好吧,那就打吧,你輕點打。”冷波說。


    “行,我輕點。”


    許軍飛起一腳,腳還沒挨著冷波的身體,冷波就飛了出去。


    冷波躺在地上哎呦叫著。


    “看上去,打得不輕。”孫大黑說,“好像肋骨斷了三根。”


    “老大,是,是,是五根肋骨都被你踢斷了。”冷波說。


    女人們都笑了。


    “爬起來接著打。”許軍說。


    冷波爬起來,拉開架勢,手掌一前一後,“哥,我真的動手了,我要用降龍十八掌了轟了,等一會你得去找你的頭。”


    大家又笑了。


    許軍一拳過去,冷波後退三步,大叫著兩聲,手捂著胸口,表情痛苦,“為了共產主義,為了我們偉大的黨,同誌們,永別了,別忘,給我,報,報,報仇啊。”冷波說著倒在地上,翻著白眼,伸出舌頭。


    大家一陣哄笑。


    “把這小子埋了吧。”孫大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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