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老太瑪利亞告知我們,如果翻過對麵的山,一個多小時就可走到安加羅阿小鎮。


    放眼望去,山上全都是野草和一些灌木叢,零星有幾棵低矮的小樹,垂頭喪氣的立著,滿山散落著巨人石像,有一些橫七豎八的躺著,多數站立的石像都是背對著大海。


    仔細觀察,石像頭較長,眼窩深陷,鼻子高,有突出的下巴,耳朵較長。它們沒有腳,雙臂垂在身軀兩旁,雙手則放在肚皮上。有的還戴著帽子,帽子是用紅色大石頭刻成的,帽子高幾米,形狀像個圓柱。有的石像身上還刻著符號,和一些奇怪的紋身圖案。


    王保振說島上有一千個這樣幾噸,幾十噸,乃至上百噸重的摩艾石像,不知道當地的土著人為什麽熱衷製造這麽多的石像?難道是他們的信仰?或者島上孤寂的生活,讓這樣土著人以建石像為樂,這些巨大石像,或許是他們的玩偶,或許也是他們日常生活的精神寄托。為什麽多數的巨人石像背對著大海?這都是千古之謎了。


    穿過這些巨人石像,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走在了巨人國裏,有趣又心生惶恐,會不會有一隻巨大手臂拍下來,立刻奪我們的性命。


    走在草坡上,老閻居然哼起了一首老歌: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我們都是飛行軍/哪怕那山高水又深/沒有吃沒有穿/隻有那敵人送上前。


    許軍爬上一座躺倒的巨人石像上,他把褲子脫至腳脖子,在上麵撒尿,尿水順著石像的嘴角流了下來,一隻野貓從石像下麵跑了出來。


    “我草,你這是褻瀆神靈啊。”老閻說道。


    “什麽神靈?狗屁,我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不信這些神靈鬼怪。”許軍說道。


    “哎,同誌!你醒醒吧。”王保振說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共產主義接班人了,我們被黨無情的拋棄了。”


    “錯了,是我們有罪,是我們拋棄了偉大的黨。”老閻說道。


    “我看到小鎮了。”許軍喊道,“碼頭也能看到,那邊停了很多船。”


    “那就趕緊走吧,在太陽下山之前,我們還得趕迴去。”老閻說道。


    下了坡,進了小鎮,街道上有很多旅遊的人,多數都是白人,一個個悠閑自在。


    找了一家最大的餐廳,進去落座,許軍讓老閻和王保振去找飯店老板聯係賣魷魚的事。


    王保振和老閻跟著女服務員去見餐館老板,許軍翻著菜單研究著菜譜。


    “有糧,你說我們找個無名島,也開一家餐館如何?”許軍把草帽放在桌子上。


    “是挺好,不過我們得隱姓埋名。”


    “隱姓埋名還不夠,哎,我聽說美國有做人體整形的,隻要有錢就能做,還能把人臉做成動物的臉,比如做成狗熊的臉。”許軍說著忽然笑了。


    “這個我來不了,弄成猴子臉就行。”我也笑了。


    許軍放下菜單,歪頭朝向我,低聲說道,“有糧,進來三個中國人,我們要小心了。”


    “不一定是中國人,也可能是日本人,越南人。”


    許軍把刀放在帽子下麵,“不管他什麽人,敢抓老子,我就弄死他。”


    三個黃種人看了看菜單,似乎對菜單不滿意,隨後起身走了。


    “看來不是來抓我們的,他們坐下時,都沒朝我們這邊看。”我說。


    “還是小心點好,這裏不是我們久留之地,人太多了。”


    王保振和老閻走過來。


    “成交了。”老閻興奮地說道,“我們這就走,把船開到碼頭。”


    “靠譜嗎?”許軍問。


    “還行,老板答應給我們兩個寶貝,這兩個寶貝,花了好大價錢。”老閻說。


    “什麽寶貝?”許軍戴上帽子。


    “你最喜歡的寶貝,等老板給我們後,再告訴你。”王保振說。


    “趕緊說,什麽寶貝?老子沒那麽多耐心。”許軍說道。


    老閻拿帽子扇了扇脖子,“許船長,這我就得要批評你了,你是我們的頭,是我們的老大,你沒耐心怎麽行?”


    “好吧,行,如果不是我喜歡的東西,我饒不了你們倆。”許軍說。


    “走吧,迴去把船開到碼頭卸魷魚。”王保振說。


    我們幾個按原路返迴,一路上,許軍催促我們快走,似乎他不放心船上的那兩個女人,或者怕冷波連船帶女人都給劫跑了。


    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索非亞旅館,進了院子,沒見孫大黑的鬼影子,那個老太瑪利亞也不知去哪了。


    “聽,有動靜。”王保振揮了一下手,“這邊走。”


    我們跟著王保振,繞到了房子後麵。


    有呻吟聲傳來,還是女人的呻吟聲。


    我們趴窗台沿朝裏麵看,孫大黑和瑪利亞正在桌子上激烈肉搏,桌子嘎吱嘎吱地響,看上去桌子腿隨時會崩潰。


    “這個狗(釀樣)的,還說我重口味。”老閻罵道,“他自己弄起來了。”


    女人換了個姿勢,坐了上去。


    王保振驚唿道,“靠,這女人的屁股簡直就是一座山,我享受不了。”


    “我讓他找小姐,他自己先幹上了。”許軍說。


    十分鍾後,兩人偃旗息鼓。


    我們迴到庭院裏坐下來,孫大黑從屋子裏出來。


    “哎呦,你們迴來了!怎麽樣?還順利嗎?”孫大黑問。


    “挺順利的,你呢?”許軍問。


    “我,我挺好啊,這裏風景不錯。”孫大黑說。


    “風景不錯?小姐來了吧,你把她叫我房間裏去。”許軍說。


    “小姐?老大,我不懂這兒的語言啊,我想找小姐,但沒法溝通啊。”孫大黑聳了聳肩膀。


    “你和瑪利亞溝通不了嗎?”王保振問。


    “沒法溝通,她說什麽我聽不懂,我說什麽,她也聽不懂。”孫大黑說。


    許軍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放你個(夠)屁!你們兩個狗(幾把)都套進去了,還溝通不了?”


    “你們看到了?”孫大黑說。


    “口味很重啊。”老閻說道。


    “不,不,不是,是這老太太勾引我的,本來我不想的,對吧,你也明白老大,你不是常說,什麽爛梨也能解渴,我就委屈一下自己了。”孫大黑解釋道。


    許軍忽然笑了,“你他釀的,也居然動起腦子了,還委屈一下自己?有進步,孫大黑,我對大屁股也很有興趣,我也得委屈一下自己,你跟這老太說一下,我想讓小弟弟去她那裏麵散個步。”


    “老大,怎麽說啊,我和她語言溝通不了。”孫大黑說。


    “有保振呢,保振你去翻譯,順便問問小姐的事。”許軍說。


    “好的,老大,我聽明白了。”王保振衝孫大黑斜眼道,“走吧,還愣著幹什麽?爛梨也能解渴,老大弄完,我也想弄弄。”


    “你那牙簽就算了。”孫大黑說。


    “我這是牙簽,我這是撬棍,我他嘛的這是金箍棒,你奶奶個頭。”王保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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