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不得不這麽想,因為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是他唯一能夠依仗的東西。


    “姓葉的,我勸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李老板想在氣勢上壓垮我,他要把他最後一張牌打出來,因為隻有這樣,我才會有所顧忌進而放了他。


    我對著孫建兵哈哈大笑地說:“建兵,我說這王八蛋的腦子是不是真進水了,這個時候還敢恐嚇我們。你說他腦子裏究竟咋想的?”


    孫建兵嘴巴一撇淡淡地說:“可能抽得不夠吧。”


    孫建兵俯下身子對著李老板肥嘟嘟的胖臉又是幾記耳光,孫建兵抽得一點兒也不比我輕,把李老板門牙都崩掉了。


    李老板的臉被抽得瞬間腫得老高,說話又漏風咿咿呀呀聽不清楚,我似乎聽到他提到什麽孔家,說什麽他是孔家的親戚若是不趕緊放了他孔家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靠,想搬出孔家來嚇唬老子,孔家在老子眼中算個屁,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說情老子也不可能給他麵子饒過這個王八蛋。


    簡直癡心妄想。


    孫建兵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出手把李老板雙手折斷另一條腿膝蓋的骨頭也給他踩碎了,李老板再次疼得昏死過去。


    孫建兵按照前麵的方法再給李老板來了一遍,李老板再次醒來,不過這次他奄奄一息的,出氣多進氣少,跟一隻死泥鰍似的躺在那裏。


    孫建兵瞧了李老板一眼說:“楚天,他快不行了,殺了他算了。”


    我皺著眉頭說:“就這麽殺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孫建兵說:“再折磨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這個人嬌生慣養慣了,不經扛,這麽幾下就撐不住。”


    “廢物!”我對著李老板啐了一口,想了想也覺得再整下去沒意思,於是點了下頭說:“擰斷他的脖子再沉入海底,就這樣吧。”


    “好。”


    孫建兵抓著李老板的頭用力一擰,脖子哢嚓一聲就斷了,然後把他的屍體裝入麻袋中又裝了幾個大石頭進去一起沉入海底。


    這些石頭事先準備的,每一樣東西我們都提前準備好,就等著今天這一幕。


    我拿出蘭馨的牌位,這個牌位是我自己親手做的,還有一個香爐一捆香和幾根油燭,孫建兵打開一床被子,圍成一個半圓,這樣就可以遮住外麵的風。


    海麵上的風實在太大,不這麽做根本點不了香和蠟燭。


    我用打火機把油燭點燃,然後再在油燭上點香,做完這些,我跪在艙中對著蘭馨的靈位拜了幾拜。


    我直起身子跪在艙板上說:


    “馨兒,我殺了李老板幫你報了仇,如果你在泉下有知,希望你可以安心。馨兒,你在那邊還好嗎,習慣不習慣,有沒有人欺負你,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托夢給我,我幫你出頭,不管是誰,隻要敢欺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馨兒我想你,我我……”


    我說了幾句,一個人難過到了極點再也說不下去,蘭馨是多麽好的一個女人,為什麽上天會這樣對她,為什麽最後會落得這般下場。


    我殺了姓李的又能怎麽樣,馨兒能活著迴來嗎,能再次迴到我的身邊嗎?


    我望著蘭馨的靈位發了一會兒呆,在心裏跟她聊了會天,我告訴蘭馨,我會照顧好葉落把葉落養大成材,會重新幫她奪迴蘭馨山莊,不會讓她一輩子的心血就這樣被一些無恥之徒侵占。


    其實剛剛殺了姓李的那一刻,我一下子迷茫了,報了仇的我不知道將來能幹些什麽,我一下子失去了目標和方向。


    可是一想到葉落和蘭馨上莊,我頓時有了希望,是啊,我還有這兩件事情沒做,我不可以灰心,更不能一蹶不振。


    我一直在發呆,直到孫建兵提醒我:


    “楚天,天快亮了,咱們迴去吧。”


    “幾點了?”


    “快到六點。”


    “好。”


    我把蘭馨的靈位收起來,把香爐、香、未燒盡的油燭一齊投入大海中,這些東西都是蘭馨的,馨兒,你收好。


    迴到陸地上,我們麵臨去哪的問題,李老板失蹤後勢必會驚動孔學睿,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派人搜索我們。


    我和孫建兵這也算綁架案,黑白兩道已經容不下我們,我想這個時候警察可能已經找到孫建兵他們家去了。


    杭州我們是迴不去了的,秋棠和蘇曼雨也不能再聯係,甚至葉重和孫建兵這兩個名字都不能再用了。


    以孔家在江浙一帶勢力,全城通緝在所難免,我和孫建兵瞬間成了過街老鼠,不過想抓住我倆也不是一件什麽容易的事情,走著瞧吧。


    我和孫建兵往西南方向逃竄,經過雲南偷渡過了緬甸,在緬甸某座大山中躲了三四個月,從深秋一直躲到冰雪融化,春天不期而至,又是山花浪漫,春意盎然。


    我和孫建兵仿佛一夜之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孔學睿派人四處搜捕也沒有找到我倆的蛛絲馬跡,江湖上追殺我倆的人不少,不過孔家的錢也不是那麽好拿的,在躲入深山之前,我們曾遇到過三路殺手最後都被我和孫建兵解決,而且幹得不動聲色。


    其中還有一路是雇傭兵,牛逼哄哄的,對我們圍追堵截,結果一個晚上讓我和孫建兵端了老巢,偷雞不成蝕把米,我想如果他們事先知道我倆這麽牛逼,肯定不會這麽肆無忌憚地追殺我倆。


    在外麵流亡久了就會想念家鄉和親人,我和孫建兵又在國外待了一個多月才決定再次迴來,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風聲應該早就過去,也不知道家裏怎麽樣。


    孫建兵思念秋棠和孩子,我也想念曼雨和葉落,老在外麵流浪也不是一個事,迴去吧,大不了見形勢不對再溜出來。


    跟上次一樣,我和孫建兵又偷偷地返迴去。


    我們換了一重身份,身份證都是假的,做得還挺逼真,如果不是仔細檢查,估計可以蒙混過關。


    飛機、火車、汽車都是實名製,查得嚴,這些交通工具我倆不敢坐,隻能在雲南一家租車公司租了一輛車,其實租車信息登記審查也挺嚴的,不過這些東西都是相對而論,隻要有錢就沒有什麽事情擺不平。


    如果你問我和孫建兵有沒有錢,當然有錢,在緬甸最後一個多月,我和孫建兵賺了不少錢,至於錢來得幹不幹淨咱先兩說,至少可以肯定一點,我和孫建兵憑得是自己的本事賺錢,沒有給同胞丟臉。


    或許在你們眼中,這些錢難免有些血腥和暴力,但你告訴我又有幾個人的錢來得幹淨?哪張錢上不沾著勞動人民的血?


    我和孫建兵輪流開車,我們沒有直接迴杭州,因為我倆剛迴來,什麽情況都不了解,這麽冒然的迴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我帶著孫建兵去了莞彎市,我一直有一個心願未了,蘭馨山莊,我不能讓蘭馨山莊就這麽落入蘭馨的閨蜜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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