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話找話:“寒寒,你說生活是不是充滿各種驚喜和神奇。我不遠千裏來杭州隨便見個網友就能碰到你嫂子,我什麽時候有這運氣,這種概率比中彩票高不了多少吧。”


    我用驚喜這個詞隻是一種委婉的說法,實際上我受到的驚嚇遠比驚喜多。


    莫寒表情淡淡地說:“你說的小白菜就是白雨萍吧?”


    我聽莫寒現在的語氣再結合今晚她在餐桌上的表現,她對小白菜似乎不感冒,我詫異地問道:


    “你似乎不大待見你這個嫂子?”


    莫寒眯著眼睛輕輕地說:“我不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不過這件事情涉及到你,因此我還是想跟你說兩句。天哥,我勸你以後少跟白雨萍來往。”


    “為什麽?”


    莫寒直著眼睛看著我:“白雨萍並非善類,這對你有好處。”


    我和小白菜認識十四年,她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嗎,我跟她來往也沒什麽壞處呀。


    莫寒估計不想過多解釋,她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這一眼飽含深意,她似乎在告訴我她不會騙我,她這麽做都是為了我好。


    我相信莫寒說這番話是為了我好,她不會做任何對我不好的事情,但是小白菜也不會對我不利啊。


    “寒寒,你跟小白菜哦不就是白雨萍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我想把莫寒對小白菜誤會的心結打開,小白菜馬上就要成為莫寒的嫂子,如果姑嫂之間關係不和,這對小白菜對莫寒來說,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不管是小家庭還是大家庭,家庭和睦比什麽都重要。


    小白菜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曾經告訴過我她沒有朋友,而莫寒跟我之間的關係就更不用說,莫寒也沒有什麽朋友,算來算去就一個小栗子。


    我真心希望這兩個沒有朋友的女人能成為彼此的朋友,在以後的生活中不光有親戚關係,還有朋友友誼,在碰到困難的時候還可以相互幫襯依靠。


    莫寒已經瞧出我非常關心這件事情,她再這麽保持沉默估計不行,莫寒張著口怔怔的站著,想了一會兒輕聲地問我:“你是不是特別信任白雨萍?”


    我不打算否認,事實上小白菜是我除林曼雪、莫寒、葉盈盈以外最信任的女人,跟餘夕一樣,我對她們都充滿信任。


    我有些事情沒有告訴小白菜,不是我不信任她,而是朋友之間也需要保留一點私人空間。


    沒錯,朋友之間貴在坦誠,但不代表毫無保留,就算夫妻之間有時候也需要適當保持距離對不對。


    還有一個是小白菜特殊的身份,她在商界上混,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抬頭不見低頭見,本來就沒有什麽秘密可言。


    我和林曼雪的事情不僅僅涉及到我一個人的隱私,還關係到林曼雪的名譽、地位和利益。


    我沒有告訴小白菜或者我沒有在小白菜麵前承認過我和林曼雪的關係,並非我不信任她,而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沒有權力告訴別人。


    但是如今莫寒當著我的麵問我是不是信任小白菜,這是毋庸置疑的。


    十四年建立起來的信任,非一朝一夕的信任可比,我對小白菜從來沒有懷疑過。


    我相信她不會對我使壞,就像我絕對不會對她動什麽壞心思一樣。


    剛才我和她在酒店能夠及時刹車,這與我和林曼雪的深厚的感情有關,也與我和小白菜建立的深厚友情有關。


    我擔心自己這麽做了,對林曼雪,對小白菜,對我自個都無法迴頭,我失去愛人的同時也要失去最好的朋友。


    這種代價太大我難以承受。


    因此在十萬火急的關頭,我忍著煎熬推開了小白菜。


    饞貓枕在鮮魚身上,不是哪個男人都能在這種緊要關頭堅守底線。


    我能做到,不是我比別人定力強,也許我在這方麵確實比一般男人做得好些,但這不是決定性的,而是我比別人更懂得珍惜眼前擁有的東西。


    莫寒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她瞧我的態度毫不動搖,微微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會兒道:


    “我剛才說有些事情想跟你說,我想勸你遠離白雨萍就是其中一件事情。本來我隻想提醒提醒你,可看你被白雨萍蠱惑不輕,絲毫也不比我哥差,我想我是應該告訴你一些事情,讓你自己來判斷她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小白菜貌似曾經做過一些什麽事情讓莫寒一直心懷芥蒂,這是怎麽迴事?


    我把目光對準莫寒的眼睛,我希望她給我一些解釋,這種誤會如果真的存在,越早解釋清楚越好,免得誤會越鬧越大,最後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莫寒站了一會兒就站累了,前麵有一張石桌子和一些石凳子,我陪莫寒過去坐。


    這次迴來,莫寒似乎很容易勞累,稍微站了這麽一會就累了,她身體的底子好像越來越差,以前都不這樣的,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不知道莫寒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莫寒坐下稍作休息,繼續前麵的話題:


    “天哥,為了讓你了解最真實的白雨萍,我對她不做任何評判,就讓你自己判斷她是一個什麽樣的。我相信當你真正了解她做的一些事情之後,會改變某些看法的。”


    “你說吧。”


    我從兜裏掏出一包黃鶴樓抽出一根點上,當著女士抽煙有點不禮貌,但我知道莫寒不會介意的,我以前就經常當著她的麵抽煙,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麽。


    這次莫寒依舊什麽都沒說,隻是從包包裏拿出一塊手帕捂著嘴巴和鼻子。


    我想起來莫寒剛才在車上還吐了,心裏肯定不舒服,我這個時候抽煙刺激她不是雪上加霜嗎。


    我準備把燃著的香煙在石桌上掐滅,莫寒阻止我說:“沒事的。想抽就抽吧。”


    “你聞到是不是覺得惡心?”


    莫寒笑著搖搖頭:“不惡心。就是怕傷到他。”


    他?他是誰?這裏除了我和莫寒,還有第三個人嗎?


    我奇怪地望著莫寒,莫寒斂了笑容,呆呆地不說話。


    我又抽了兩口,覺得索然寡味,就把煙頭掐滅扔到前麵的垃圾桶裏麵。


    我返迴來之後莫寒還在發呆。


    “寒寒,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莫寒迴過神來說:


    “沒事。就是有些累。”


    啊?坐著也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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