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歐陽傾伊進入辦公室之後,柳墨寒狠狠地把門踹了一腳隻聽‘嘣’的一聲被關上。歐陽傾伊聳聳肩膀撇嘴說道:“公家的門。有點不揣白不揣的意思。”

    柳墨寒指著歐陽傾伊的鼻子氣憤地語言都不能很好的組織了:“你你你,你,我到底想做什麽?”

    歐陽傾伊緩緩地抬起手攥住柳墨寒春蔥般細滑嬌嫩的手,在柳墨寒用力迴縮的時候,還是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滿足地點點頭:“好想,你又不用香水,所以肯定是濃濃的體香。尤物,絕對的尤物”

    歐陽傾伊的目光在柳墨寒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鍾,撅起嘴不屑地說道:“你看看你,有上班還這麽穿衣打扮的?職場女性就要有職場的品味。皮衣皮褲皮靴,你以為你是混入柳氏集團內部的職業殺手啊。”

    ‘啪’,柳墨寒一計小擒拿手抓向歐陽傾伊的肩膀。

    歐陽傾伊側身,稍微用力把柳墨寒重重地砸在了木門上。

    在門外偷聽的王秘書的耳朵被震了一下,急忙縮迴來去揉嗡嗡作響的耳朵。又很清晰地聽到一句:“啊,痛,你就不能慢點啊。”

    “當然不能,要不我怎麽才能這個爽。”歐陽傾伊裝作氣喘籲籲地說道。

    “他們兩個在辦公室做什麽?怎麽這對話這麽耳熟呢?好像昨天晚上我老公也跟我說過。”王秘書腦海中意淫著辦公室內正在發生這什麽,悻悻地離開。

    “你知不知道剛才有人在外邊偷聽?”歐陽傾伊的把柳墨寒擠在門上讓她動彈不得。

    “誰?”柳墨寒隻能側著臉不去觸碰歐陽傾伊溫柔曖昧的眼神,她是想逃脫可是怎麽可能做的到?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敢確定她肯定誤會我們在做那種事情。”歐陽傾伊已經鬆開了柳墨寒,翻身從桌子上跳到了座椅上。

    “你到底想做什麽?把我公司上上下下鬧得雞犬不寧,你就開心了是吧?”柳墨寒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咕咚咕咚地灌進了肚子。

    “你給我泡杯茶,我就告訴你柳氏集團馬上要麵臨的危機。你也不想你仙人親手打造的基業毀在你的手裏吧?”歐陽傾伊拿起指甲刀開始修建指甲,很休閑可語氣卻充滿了對柳氏家族的擔憂。

    “你愛說不說,不用威脅我,老子不吃這一套。”大名鼎鼎獨闖鬼城的柳墨寒這是第二次在歐陽傾伊的麵前吃癟,有點怒不可赦。

    “憤怒是沒有用,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第一,繼續跟鬼城保持聯絡,也就是和李昊天狼狽為奸。第二,和我歐陽傾伊合作。稍微聰明一點的女人都會選擇前者。而你就是一個豬頭,所以我有十拿九穩的把握,你會選擇後者。”歐陽傾伊自己從冰箱裏拿了一瓶紅茶自顧自地獨飲起來。雖說第一次到柳墨寒的辦公室來,一點也不覺得生疏。好像在自己家一樣。

    柳墨寒的目光冷峻,此時選擇了沉默。

    “你爸留給你的那張紙條找到了嗎?”歐陽傾伊微笑玩味地說道,俊美的臉龐始終帶有胸有成竹的浸入骨髓的驕傲。

    柳墨寒此時是背對著歐陽傾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然轉身,用近乎兇殘的眼神怒視著歐陽傾伊:“你是怎麽知道我爸留給我一張紙條的。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歐陽傾伊站起來走到柳墨寒的身邊拉過她纖細圓潤的手腕。她根本就沒有理會歐陽傾伊趁機揩油的小動作而是等待著他的答案。

    “我知道的東西還很多很多,至少比你多許多。隻要你以身相許,我會考慮把這些秘密告訴你的。”歐陽傾伊此時已經摟住了柳墨寒的腰肢,他知道她在此時不會選擇反抗的。

    歐陽傾伊繼續說道:“你爸爸的傷確實是小念所為,小念背後強大的後台又是殺手組,殺手組不過也是李昊天的一手培養的組織。不要再責備小念,你打她那幾巴掌已經夠解氣了。如果不是小念年級姐妹之情,你爸爸肯定現在已經停止了唿吸。”

    “你知道李昊天和鬼城的關係嗎?”

    柳墨寒瞳孔放大滿臉狐疑:“李昊天和鬼城還有關係?”

    “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很深。就像殺手組和李昊天的關係是一樣的。上下級而已。”

    “那麽說……”

    “你想說什麽?我知道的你不一定是知道,你知道的我卻不一定知道。唯有彼此了解才能成為做好的搭檔。”

    “哇”柳墨寒大聲的哭叫起來。

    這是很多事情都在把握之中的歐陽傾伊萬萬沒有想到的,無論遇到多麽複雜難以對付的狀況,一向盛氣淩人的柳墨寒都應該有足夠的能力去應對。歐陽傾伊的意識當中是這麽認為的。

    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外表再強悍再能幹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麵,很多時候獨自撐起半邊天並不是自身的初衷,而是形勢所迫。花木蘭替父從軍,很大成分是出於‘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的壓力。她在累了的時候何嚐不希望有個寬闊結實的胸膛稍微休憩一下。

    是休憩而不是挑逗。歐陽傾伊恰恰屬於後者,一種讓人厭惡褻玩嘴臉。

    歐陽傾伊不會想不明白這層原因,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就是為了真正觸動柳墨寒內心的脆弱嗎?

    柳墨寒哭的梨花帶雨,卻沒有動手阻止歐陽傾伊的瘋狂行為。

    這兩個人各自在想什麽?

    歐陽傾伊嘴角勾起一絲邪魅:“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即將被粗暴的感覺?”語氣戲謔充斥著蔑視和不恭。

    柳墨寒已經泣不成聲:“你想怎樣怎樣吧。我無確是在助紂為虐,應該說是我害了我的父親。”

    歐陽傾伊在用這種粗暴淩辱的方式教訓柳墨寒,每一個人做錯事情都應該受到懲罰的。

    歐陽傾伊停了下來,溫柔地拉過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動作輕緩散發著暖氣。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我會幫你度過難關的。”

    柳墨寒用力地點點頭,在這個時候歐陽傾伊是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了吧。也隻有他才有這樣的實力。

    歐陽傾伊讓柳墨寒坐在沙發上,拽過一個木椅坐在她的對麵。

    柳墨寒眼神空洞地說道:“兩年前,我的表哥陷入鬼城的色情場所而無法自拔,為了救他也出於對鬼城神秘的好奇,那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說在賭場輸了一千萬,沒有人贖他的話就會被剁掉四肢。我怎麽會有這多錢,又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我爸。當時單純的想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從那個地方救出來。”

    “你選擇了鋌而走險,其實是年幼無知根本就不了解鬼城的實力。”歐陽傾伊補充道。

    “進入鬼城之後,我確實傷了很多的人,當時還竊竊自喜,認為那個地方也不過如此根本就不堪一擊。龐大的驕傲自負心理讓我繼續深入。看到那些靡遺濫情的場景就覺得一陣陣的惡心。不知道什麽時候麵前的場景開始恍惚起來,而腦海中閃過的那種不堪入目的影像卻非常真實。我全身燥熱,不斷地有人在撕扯著我的衣服。”柳墨寒說道這裏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眼神空洞地看著歐陽傾伊俊美的臉頰。

    “你是被催眠了,幸好這一切都是腦海中的想象像做夢一樣而不是在現實當中真是發生著。。”歐陽傾伊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在憤恨鬼城的手段。

    從一個人內心才會真正地摧毀一個人。

    而柳墨寒一直在搖頭,絕望地搖頭。

    “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個身穿白紗猶如仙子嬌美的女人正在溫柔地擦拭著我香汗淋漓的身體。柔軟的頭發用玉簪在頭上盤成的發髻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又帶有成熟的魅惑,綢緞般的肌膚,安靜的眼神猶如鋪灑在大地上的月光溫暖而靜謐。她的一舉一動都溫柔媚骨,同為女人,我也為之心動了。”柳墨寒癡迷地迴味著當時的情形,她更相信那才是真實的夢境。

    “這才是現實,她也是真是存在的,她就是讓人魂牽夢繞的‘月光’,不可思議地是她也是李昊天的孫女‘李笑笑。’這個身份有點讓人無法接受。”歐陽傾伊略顯無奈地苦笑。

    “她是李昊天的孫女?”柳墨寒猛然站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歐陽傾伊,以為他在看玩笑。現在這個強敵就擺在麵前的時刻,歐陽傾伊顯然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歐陽傾伊輕輕地拉動柳墨寒的衣角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當這個女神般的女人,也就是你說的‘月光’把我送到賭場去看我表哥的時候,他已經不省人事了,因為他已經被硬生生地砍掉了四肢。”柳墨寒的眼眸中掠過前所未有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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