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我跟你的關係有這麽親近嗎?您老人家?我有這麽老嗎?”柳墨寒本來已經壓下去的怒火再次急劇爆發,現在無論歐陽傾伊說什麽她都會認為是對她底線的挑釁,即便歐陽傾伊很真誠發自內心的說‘柳小姐,你真的很漂亮’,她都會認為是對她的嘲諷。

    歐陽傾伊通過反光鏡看看生氣的柳墨寒的胸脯快速的起伏,心裏對自己對女人無懈可擊的攻擊力暗自得意了一下,繼續諂媚的說道:“那一天在名媛會所真的很感謝你,我姐姐有時間讓我請你吃頓飯。”

    “不稀罕,我是在幫歐陽雲溪又不是你。”柳墨寒一個急轉彎隻差兩三公分和一輛同樣彪悍的沃爾沃裝上,歐陽傾伊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小姐,你把汽車當坦克開了是吧?”“老娘願意。”

    歐陽傾伊看著柳墨寒蹩腳的開車方式才領悟到她總是出車禍的根源所在,不是她總是沒事找事去撞別人的車子而是自身的開車技術確實有問題,‘咚’,路邊的一個垃圾箱被她撞飛了。小念卻若無其事的拍手叫好:“小姐,今天這是第十五個,再撞一個就超過了昨天十六個的記錄。再接再厲再創輝煌吧,你就是我們心目中的撞車女神。”

    歐陽傾伊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問題:“墨寒,你有駕照嗎?”

    “駕照?幹什麽用的?”柳墨寒一臉的茫然,她直爽的性格現在居然已經接受了歐陽傾伊喊她‘墨寒’,卻一點也不覺得不順耳。

    “小姐,駕照是開車的人必須有的小本本,沒有駕照是不能開車上路的。”小念對小姐的白癡實屬無奈但幸好已經習慣了她的風格。而歐陽傾伊就差點吐血身亡,他馬上係上了安全帶,他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本小姐開車還用那玩意嘛?我想怎麽開就怎麽開,我就是橫著把車子飆到極限連闖九十個紅燈也沒人敢攔截我。”柳墨寒很豪爽的說道。小念小聲的嘟囔道:“你是誰呀,公路都是你們家開的。”

    小念的話音剛落,柳墨寒猛然刹車,她和小念的身體瞬間前傾。歐陽傾伊暗驚:“還是我有先見之明係上了安全帶。”‘哐’後邊的車撞到了她的悍馬,歐陽傾伊大罵:“你們腦子長瘤了是吧?她把車開成這樣你們還敢距離這麽近。‘哐哐哐’道路中央發生了連環撞車事件,要不是柳墨寒一直猛踩著刹車,她的車現在已經被直接推到魔幻酒樓了。

    小念終於從驚嚇中晃過神來撥弄了一下前麵淩亂的劉海疑惑的問道:“小姐,這不符合你的開車風格呀。你以前隻顧向前開,這迴怎麽突然刹車了。”

    “你沒看到前邊趴著一條狗嗎?這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呀,我要是把他撞死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柳墨寒的表情十分的痛惜,好像跟這條狗的感情十分親密一樣。

    歐陽傾伊猛咳兩聲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小姐,你不會把他繞開嗎?你不會鳴笛以示警告嗎?這條狗跑到公路上來,也許他是因為失戀離家出走不想活了呢,他這麽一點願望你都不能幫他實現還大言不慚說你良心過意不去,你沒看到他正用惡狠狠的眼神望著你嗎?你不把他撞死你的良心才應該受到強烈譴責呢。連一條狗的心理都猜測不透,說你是白癡都對不起‘白癡’這兩個字。”

    小念點點頭很讚同的說道:“小姐,我覺他說的有點道理,你刹車的瞬間狗的眼神又絕望轉為了更加的絕望。他的絕望讓我覺得他好可憐呀。我們應該成全他才對,畢竟每一條狗都有選擇他是生是死的權利,身為狗的主人,我們應該站在他的角度好好考慮一下。”

    歐陽傾伊點點頭:“還是小念同學知情達理懂得大是大非,某些人真應該好好學學了。”歐陽傾伊心裏焦急不知道現在魔幻酒樓的狀況怎麽樣了。”

    在李玄所租酒樓的旁邊,純情社的小弟不時的利用上衛生間的機會時時的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但每一次的結果都是聽到豪爽的聲音‘幹’,李玄卻坐在那小口的抿著紅酒不時的拿出口白在嘴唇上擦拭一下拿著指甲刀用他自認為的優雅姿勢剪著指甲,有人爆出粗口之後,他會很不屑的伸出蘭花指以示警告。不知道歐陽傾伊看到此情此景會不會被李玄的坐態折磨的當場吐血。

    半個小時之後,藍戒社的小弟逐漸不勝酒力,有的甚至已經爬到了桌子底下,有的跑到衛生間狂吐起來。

    “央哥,時機成熟,馬上抄家夥吧。”打電話的男生很幹淨俊朗利索的板寸,五官棱角分明,脖子上掛著一個紅色的觀音護身符,整個人看上去都很精神幹練,兩隻眼睛地溜亂轉炯炯有神,卻不失沉穩和分寸。他在純情社的地位隻是拍到李青央和秦明陽的後麵,說話很直爽也十分講義氣,腦子也好使。

    李青央招招手義勇衝天的抽出腰間的砍刀很激動的說道:“兄弟們,誰也別客氣,今天我請客。老大也說了誰幹的利索給誰在金錢和權勢上加官進爵。好了,上樓,滅掉不可一世的藍戒社在此一舉,我們以後就是貴族學校的說一不二的老大。”

    ‘唰’將近幾百人一擁而上,直衝向李玄所在的房間,一時間金屬相撞的清脆聲響,酒瓶飯碟掉到地上的聲音,純情社兄弟的粗口不絕於耳‘草,讓你上次搶我的女朋友,讓你比我學習好,讓你比我長得帥,這些都是你今天死的理由。’

    虛胖男人在房間裏眼睛混潤的通過攝像頭看著房間內的血拚,用不斷的用手撓著本來已經所剩不多的頭發:“這迴我是沒有辦法跟董事會交代了,靠,小子我一定把你查個水落石出然後將你碎屍萬段。”站在旁邊的妖豔女人不屑的嘲諷笑道:“可是你老婆孩子還控製在他的手裏,你現在也隻能說說風涼話。哼,沒有骨氣的男人,有本事他來的時候你兩拳把他撂倒呀。”“閉嘴,臭婊子。用老子的卡買衣服的時候怎麽不說這樣的話?”“用的卡是看得起你,我的貞潔還給了你呢。死胖子。”

    “啪”一個黃頭發的男生從欄杆上翻越下來直接掉到了一樓大廳,血液四濺,腦漿迸裂。李青央朝下看了看十分心痛地說道:“你們藍戒社的人真不地道,趁慌作亂,即便你們有什麽深仇大恨也不能借著這個機會把自己幫社的人推下去呀。”李青央其實已經交代過不慣怎樣最好不要出人命,可是殺紅了眼的時候就沒有心思和時間顧忌這麽多了。看到如此情景,他隻好快速的把責任歸結到時他們幫派內部藍戒社的所作所為。這應該就是我們在武俠當中看到的那句話‘吃人不吐骨頭。’吧

    李玄還在剪著指甲氣定神閑的看著底下人的打拚,沒有絲毫的不悅憤恨擔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和掌控之中,驕傲到骨髓的姿態卻讓秦明陽感到一絲的敬佩‘即便是歐陽傾伊也做不到如此胸有成竹的淡定吧,還是他知道之後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者已經準備好了反戈一擊’,很快秦明陽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他在用正常人的思維思考李玄這個人。

    在偌大的一個房間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這是魔幻酒樓為那些有許多人在一起聚會的人群準備的,藍戒社的成員到達這裏的有一百多人,純情社不到一百人,足有二百人擠到一個房間死拚就顯得聚會大廳內施展不開手腳,許多人已經跑到桌子上拚殺起來,還用了最原始的互掐摔跤式的撂倒,要是時間能夠在此時定格,仔細欣賞一下所有人的動作和神態,跑去地上的鮮血和粉碎的酒瓶等東西,很多人甚至都會捧腹大笑。因為確實十分的滑稽可笑。

    畢竟藍戒社的人都喝的過高四肢無力昏昏沉沉,純情社正好尋找的這樣的機會,雖然純情社的人數不多但很快就占到了上風一切都在歐陽傾伊的預料當中。秦明陽和李青央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一左一右跨過腳下已經喝醉或者被砍倒亦或者在撞死的人,迅速的憑借巨大的臂力一個個把麵前的人無論是過肩摔還是很陰狠的白刀子直入,總而言之他們在用最快的速度接近還在自鳴得意一點也不知道何為擔憂和為兄弟心痛的李玄。

    秦明陽一腳踹在一個藍戒社的一個小弟的小腹上,小弟迅速飛出去一米多遠重重的落在李玄的麵前,李玄上肢下肢扭扭捏捏的踢了他一腳,銅鈴般的聲音響起:“討厭,笨蛋,你給我起來。”

    秦明陽和李青央以前就見識過李玄的‘偽娘’姿態,但今天相遇還是覺得十分可笑,一個男人怎可以做出比女人更妖媚動作說出給清脆的聲音。

    李玄上身穿一件綢緞式純藍色襯衫,下身是紅色的短褲白色的運動鞋,看上去十分的不倫不類,不過藝術家式的長發光滑柔順,纖細的眉毛下如珍珠般亮澤的眼眸更加增添了幾分妖嬈媚骨之氣,濕潤的嘴唇猶如陽光下的薔薇花瓣,皮膚保養的白嫩細滑,一張女人臉能夠讓很多有特別嗜好的男人和女人為之傾倒,要不是躬起的喉結和稍微青色的胡子,李玄走出去想必沒有人懷疑他是‘女人’吧。在有點刺眼的燈光下,秦明陽和李青央還是足足愣神幾秒鍾,因為他比女人更美麗有一種懾人魂魄的威懾力,身為一個男人李玄已經超越了男人限度。要知道這是生死攸關的戰場,生死隻在一念之間,這看似短暫的幾秒鍾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麽。

    秦明陽和李青央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原地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又彈迴來一段距離,他們的嘴角已經噙著鮮紅色的血液,卻又猶如能夠心靈互通的雙胞胎兄弟同時從地上翻滾站起來,這才恍然大悟受了李玄的魅惑相視一笑,秦明陽笑道:“此仇不報非君子。”李青央點點頭:“就按你說的辦,我最討厭用女人的手段算計男人的看似男人其實女人的男人了,不,女人了。她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操,我都被他整糊塗了。要是男人就殘忍一點,要是女人就不好辦了,我可是不喜歡對女人動粗的,尤其是這麽漂亮的女人。”

    李青央和秦明陽同時縱身躍起左腳齊出從高處落下一個砸向李玄的肩膀,一個瞪向她的心髒,在李玄急速躲閃的時候,他們又轉變了方向,一個踹向他的小腹一個橫掃她的腰部,李玄節節敗退,雙掌同時出手,秦明陽和李青央也同時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從腿部傳來繼而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們同時一個後空翻踉蹌的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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