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傾伊舉著雙手走到龍靜初的身邊站在了她的身邊微笑著說道:“誒,這不公平呀,把我的武器摸出來了為什麽不摸我師姐的,現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為什麽要搞女權主義。”

    龍靜初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胳膊肘狠狠的撞到了歐陽傾胸脯上,歐陽傾伊猛咳嗽兩聲在她的耳邊說道:“輕點,要殺人呀。”

    二十多個人麵麵相覷‘靠,這是他媽來抓人的不是來看他們表演的’,不過這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確實美豔不可方物,老大不發布號令,多看兩眼也無妨。長者把槍支收起來朝身邊的人大聲叫嚷道:“還他媽愣著幹什麽,把這兩個人都帶走。”

    龍靜初側身看看歐陽傾伊用尋求辦法的眼神詢問著‘我們現在怎麽辦?’歐陽傾伊安慰性的眼光中沒有了任何玩笑的意味隻有溫柔和曖昧:“沒關係,他們不會對我們怎麽樣的。”龍靜初輕歎一聲:“今天來救你真是虧大了,要不我現在正在家一遍嗑著瓜子一邊看泡沫劇呢。”“也不能說是虧大了,我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拜堂完了婚,結婚麻煩的事別人需要好長長時間的。不過今天晚上我們該辦的事都辦了也就圓滿了。”

    在龍靜初和歐陽傾伊聊天的過程中他們的雙手已經都被綁了起來:“還做夢結婚呢,別廢話了,跟我們走。”舉起手猛推了一下歐陽傾伊和龍靜初。

    歐陽傾伊用透著無盡寒光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一種然人無法躲避的威脅迎麵撲來,讓推他的那個人馬上噤若寒蟬。冷靜了幾秒之後那個男人才覺得麵子盡失為了在同伴麵前找迴微不足道的尊嚴大聲的咆哮道:“你他媽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囂張。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舉起手中的槍頂向了歐陽傾伊的後腦。二十多個人二十多把槍害怕了歐陽傾伊和一個女人不成。

    歐陽傾伊嘴角上揚了一個微小的弧度,一直看著他的龍靜初卻心裏一緊,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歐陽傾伊如此冰冷的一麵,嘴巴在微笑但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笑意,殘暴,赤裸裸的殘暴。龍靜初覺得此時完全看不懂歐陽傾伊了,那個隻知道嘻嘻哈哈在外邊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如今卻有了殘忍的一麵。難道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歐陽傾伊低頭轉身右腳踢出,後麵的那個男人的鼻梁已經塌陷了,汩汩的流著鮮血,歐陽傾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掙脫了繩子捆綁的束縛,手中依然多了一把手槍,正是剛才男人手中那把不足二十厘米通體黝黑線條流暢陽光照射下泛著光亮的手槍。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讓人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歐陽傾伊瞬間前移走到了長者的身邊黝黑的槍口指向了他的太陽穴冷冰冰的說道:“想讓他死的盡管開槍。想想他平時是怎麽對你們的,要是對他恨之入骨就馬上舉起你們手中的槍支對準我們的腦門。”不是在短時間之內他們沒有反應過來將歐陽傾伊殺死而是歐陽傾伊的動作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再加上老板又指示要留活口心中有顧忌才始終不敢開槍。就連龍靜初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歐陽傾伊有了這麽大的速度提升。

    “媳婦,我們走。”歐陽傾伊頂著長者的太陽穴向樓梯口的方向走了過去,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不忘拋媚眼暗送了一下秋波。這些人看著歐陽傾伊快速的移動,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對他怎麽樣,長者是這幫人的最高領導,平時對他們相當不錯,他們幹不出忘恩負義的事情來。

    “趙爺,孫叔被那個家夥劫持了,我們現在怎麽辦?”一個微弱的聲音通過無線傳播傳到了趙為付的耳朵裏,幾秒鍾的停頓之後傳播過來一個冷酷的聲音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殺”。

    雖然聲音很小,但從小接受訓練的歐陽傾伊和龍靜初已經練就了‘耳聰目明’的能力,他們都能夠清晰的聽到無線電波的對話。在同一時間龍靜初悠然跳起身上六把飛刀同時飛出,雖然力道遠遠比不上歐陽傾伊,但速度一點也不遜色,飛刀猶如暗藏草叢的眼鏡蛇吐出的劇毒讓人無法躲閃,隻要招到身上就是生死一瞬間。最主要的是他們對龍靜初這個嬌滴滴的女人沒有一點的防備,沒想到還有如此隱藏實力的厲害角色。無防備得死是最難堪的。

    龍靜初轉身匍匐到了身邊垃圾桶的後邊,已經幾十顆子彈打到了垃圾桶上發出了‘當當當’的聲音。歐陽傾伊看到已經接到命令的這幫人開始瘋狂反擊了,孫爺沒有悶哼一聲已經倒在了地上,在聽到歐陽傾伊扳動扳機的那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的一陣怒罵卻不是針對殺死他的歐陽傾伊的:“這幫畜生,誰讓你們開槍的,虧我平時對你們這麽好,還在殺場上上多次救了你們的性命。”

    歐陽傾伊翻身撿起地上孫爺的手槍反手扔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卻被重申過來的一個長發槍手一腳踢到了窗外。歐陽傾伊躲過幾聲槍響轉身躲到了一個大理石的柱子後邊。無奈的看著已經被踢飛的手槍有點不滿意的指指龍靜初,眼神在傳遞一個看不起的信息‘笨’。龍靜初深深拳頭‘找死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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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傾伊指著龍靜初的紅色裙子無聲的哈哈大笑起來,此時龍靜初才注意到裙子在匍匐前進的過程中磨了一個大洞露出了白皙膝蓋。見龍靜初和歐陽傾伊久久沒有動靜,十幾個人舉著槍支眼睛對準瞄準鏡悄無聲息的向他們走了過來,兩個鬥嘴的人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還在喋喋不休的用唇語嘲笑著對方。這是有必勝的信心還是腦子進水了,怎麽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吧。

    歐陽傾伊和龍靜初同時探出腦袋眼神微妙的對視,龍靜初穿著妖豔的紅色連衣裙已經縱身飛了出去,猶如潑出去的紅酒散發著流動之美,反射著驚羨的迷醉光芒。歐陽傾伊手中的手槍同時扣動了扳機,他站在大理石柱子的一側,‘啪啪啪啪’在他們射擊龍靜初之前已經將其全部倒躺倒在地上,無一例外百發百中。卻聽到一聲沒有注意到的聲音‘啪’,歐陽傾伊的眼神中也閃過無盡的絕望和痛恨:“我為什麽這麽傻,讓她冒這麽大風險,想出這麽一個騷主意,這是在拿她的性命開玩笑。”

    歐陽傾伊在自責中兇狠狠的向前走著,一道道子彈從他的身邊唿嘯而過,他靈敏的聽覺判斷著子彈飛過來的方向,在此時甚至能夠用感覺感受到了空氣的波動然後及時的躲閃開,徑直走到了向龍靜初開槍的那個人的方位,兇神惡煞的氣質嚇得那個人都忘記了手中的子彈才是保護自己的唯一武器。歐陽傾伊拽起他的衣領硬生生的從地上拉扯起來,用他的身子擋住了接連的射擊。抬手一聲怒喝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要殺死龍靜初的人從窗戶中扔了出去,隻聽到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漸行漸遠直到消失。這他媽可是二十層的高樓,那個人此時已經成了肉醬,腦漿迸裂沒有了人模樣,鬧市街上的人嚇得四處逃竄,巡邏的警察快速趕了過來查看傷者是死於自殺還是他殺。他們給出的答案是自殺‘誰有這麽大能量將一個人從窗戶裏扔出來?這是大集團的辦事處,不是金融危機、就是追債的人太多無處可逃了就選擇了跳樓自殺。這樣的事在省城發生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歐陽傾伊握起剛才從扔下去的那個人的手中奪過來的槍連開數槍同時用最快的速度移動到了龍靜初的身邊聲嘶力竭的大聲喊道:“靜初,靜初……啊,付未央,我他媽草你祖宗”

    歐陽傾伊放下龍靜初好像瘋了一樣拎起雙槍,接連的子彈飛了出去打在對手的腦門上胸口處打在大腿上,死了的人安安靜靜再也看不到歐陽傾伊的暴利受傷的人痛苦的大喊大叫著,活著的人不知所措戰戰兢兢等待著死神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住手”聲音洪亮猶如撞向的洪鍾,威嚴不容反駁,龐大的氣質氣場隻有乖乖服從的份。

    歐陽傾伊舉起雙手兩隻槍同時落地,冰冷的說道:“我的朋友怎麽辦?”

    “節哀順變。”剛才的那個聲音的傳遞者隻用這四個字就答複了歐陽傾伊。

    歐陽傾伊嘴角勾起一個苦笑:“哈哈哈哈。”淒涼的笑聲讓人心裏有力猶如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晶刺骨的冰冷侵襲著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歐陽傾伊托著沉重的步伐腦海中閃現著和龍靜初一起接受師父嚴酷的訓練一起接受懲罰,為了一塊麵包爭得麵紅耳赤,一起看喜劇電影時哈哈大笑躺倒地上打滾的場景。歐陽傾伊突然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可是笑聲中卻寒意嗖嗖如唿嘯而過的冷風,刺骨的涼意感受到了無盡的絕望和不舍。

    歐陽傾伊抱起龍靜初,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臉頰:“靜初,我們迴家了。”

    “傾伊,我不行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好嗎?”龍靜初大口喘著氣,人之間死其言也善,最後的遺言怎能有不答應的道理:“讓我真正的稱為你的妻子好嗎?”歐陽傾伊沒有思考沒有猶豫點頭答應道:“恩,我們可是都已經拜堂成親了呀,你當然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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