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別讓她哭了。”司機的小夥也很不耐煩的對身後的女人說道。

    女人的歲數也不是很大根本就沒有帶過孩子她怎麽知道如何製止小女孩的哭聲麵露為難神色,指著林思思的鼻子:“不準再哭了。再哭就……”女人環顧一周沒有找到合適的製止林思思哭聲的工具,伸手從背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頂著林思思的腦袋:“再哭就在你的腦袋上打一個大洞。”

    林思思這麽小大腦中怎麽可能會有手槍威力的意識,還是在不遺餘力的大聲哭叫。

    “用點東西把她的嘴堵上不就行了。”開車小夥無奈的搖搖頭,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女人恍然大悟從背包中翻了半天拽出來一打衛生巾:“用這個行不行。”

    開車小夥真想拿腦袋去撞汽車玻璃說道:“你隨便吧。”

    ‘咣’,聖子蕭的那輛本來就很破的桑塔納撞到了本田的後尾上,他是在歐陽傾伊眼神示意這麽做的,這是在提醒他們不要亂來,否則後果你們自己看著辦。

    中年人看看的那輛破車狠狠的瞪了一眼開著的小夥。小夥猛踩油門,本田車快速的揚長而去,聖子蕭也猛踩桑塔納在這關鍵時刻居然他媽的熄火了。他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

    歐陽傾伊的法拉利從他身邊擦聲而過,聖子蕭已經打開車門縱身躍了進去。歐陽傾伊笑道:“身手還行就是動作有點僵硬好像狗跳一樣。”

    在這方麵聖子蕭知道自己遠遠趕不上歐陽傾伊,有點自慚形穢的撓了一下頭。歐陽傾伊說道:“林思思的父母收了對方的錢然後讓他們把林思思帶走了?”

    “應該是這樣。喪盡天良的父母,為了點錢居然連孩子都不放過,事成之後我會親手宰了那沒有人性的父母。”聖子蕭惡狠狠的咬牙說道。

    “也許他們也有難言之隱,林思思活潑可愛,這幾年他的父母應該對她不錯。至於為什麽這麽做其中應該還有內情。”世上沒有無怨無故的愛更沒有無怨無故的恨,怎會有無怨無故的拋棄,那個孩子不是母親懷胎十月的心頭寶貝,可是無論遇到什麽父母都沒有權利拋棄無辜的孩子。歐陽傾伊隻是希望他們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他也不想讓林思思成為無父無母的孤兒,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太殘酷了。無論大人的世界多麽複雜多麽殘酷,孩子永遠是無辜的。社會的好壞有一個重要的評判標準就是他們如何對待孩子。

    歐陽傾伊法拉利快速行駛,居然已經被發現也沒有必要有保持距離這樣的拘束。歐陽傾伊想超過這輛車把他攔下來然後救出林思思。歐陽傾伊超過一輛嗚嗚直響的警車,警車居然是警車。還沒過兩秒鍾就聽到車後外擴音器的大聲喊叫:“前邊的車靠邊,靠邊。這是在妨礙公務”

    聖子蕭不屑的撇撇嘴,伸手就去拖鞋,歐陽傾伊攔住他笑道:“我覺得自己就夠壞的,沒想到你比我還壞。你是不是想扔出皮鞋去砸警車的玻璃。”聖子蕭的詭計居然被歐陽傾伊一眼看穿,這就是兩個壞人的心有靈犀。聖子蕭把鞋穿好:“知我者歐陽傾伊也。”

    在本田車裏開車的小夥焦急的詢問道:“叔,我們現在怎麽辦?”

    中年人拎過背包取出相機遞給後邊的女人:“把小女孩弄死,然後錄下來傳到網上就說‘雲溪集團食物中毒的小女孩在去醫院的路上不幸死亡。雲溪集團必須給廣大消費者和孩子的家人一個交代。”

    “叔,沒有必要弄死吧。弄暈了就好了。”女人看看身邊的小女孩似乎對於同樣是女人起了憐憫之心,雖然出來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腰裏的手槍也隻是用來嚇唬人的,她甚至覺得很酷很拉風。

    “要是哪一天她又突然出現了,你去解釋這是怎麽迴事呀。不要再讓我忍耐你的智商”中年人冰冷冷的說道,似乎他說的就是真理,就是不能質疑的命令。他隨手扔給女人一瓶藥液:“給她喂了。”

    女人手有點顫抖的去撿掉在地上的藥瓶,扯下塞在林思思嘴裏的帽子,寧來瓶蓋,猶豫的看著被稱為‘叔’的那個中年人。中年人通過反光鏡看著正在逼近的歐陽傾伊,眼睛的餘光也觀察到了女人的表情,聲音冰冷的說道:“幹完這一單,一個人會有五萬塊錢的將近,要是完不成,老大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林思思聲音已經沙啞了,她無辜的眼神看著女人,不斷的搖頭驚恐的說道:“不要不要。”女人手中的藥瓶慢慢的向林思思靠近:“你不要怨恨姐姐,你不死我就得死。”

    已經來到本田側麵的歐陽傾伊緊鎖眉頭,緊咬牙關,猛然轉動方向盤,法拉利直接撞上了本田。聖子蕭手裏的飛刀同時出手用盡全身的力量刺向了司機左手側的玻璃。驚慌的司機使得本田汽車搖搖晃晃,女人的身子不斷向右邊傾斜。手裏的藥液也撒到了地上,車內的地毯居然馬上灼燒了一個大洞。女人看著手裏的小瓶:“這居然是硫酸。”

    “小七,我命令你馬上把這個小孩弄死,否則我們就沒時間了。”中年人掏出手槍趴到車窗上開始猛然射擊歐陽傾伊的法拉利。歐陽傾伊側身,子彈打在了車門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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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傾伊接連撞擊著本田汽車,使他搖搖晃晃,如此一來女人去害林思思的幾率就大大降低。後邊的警車眼看前麵正在激烈交戰的兩輛車並不斷的發出槍響。通過擴音器大聲叫喊著:“前邊的車輛,馬上停車。”

    歐陽傾伊從駕駛座上站起來,聖子蕭馬山會意坐了上去,歐陽傾伊躲過一顆子彈腳蹬車蓋縱身躍向了本田汽車的車頂。低頭手裏的匕首已經飛出射在了司機的脖子上使其當場斃命。一顆子彈也從他的劉海處飛了過去在額頭上擦破了一點皮但是鮮血還是滲透出來。

    本田汽車開始在道路上橫衝直撞,一直撞向路邊的路燈。中年人拽過已經死了的年輕小夥,坐在駕駛座上開始親自驅車。猛踩油門有猛踩刹車,他是想將歐陽傾伊甩下車頂。

    歐陽傾伊雙手死死的抵在車頂上依靠身體的摩擦力抵抗了巨大的慣性。就在停車的瞬間歐陽傾伊猛然翻身雙腳踹在了中年人的頭上。中年人舉起手槍射向歐陽傾伊,子彈未出,歐陽傾伊的雙腳已經卡住了他的胳膊猛然轉動手槍掉到了車座上。在中年人去撿起槍的時候,歐陽傾伊已經從車頂上鑽了進來,用胳膊肘砸在了他的後背上。幸虧兩個人長得瘦,否則這麽小的空間怎麽可能裝得下他們兩人。

    歐陽傾伊反手卡動了中年人的脖子,同時撿起車座上的手槍指向了後座上已經十分驚慌的女人,歐陽傾伊說了一句噴血的話:“小姐,你開個價多少錢一晚上。”當時女人就愣了:“你什麽意思?你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救這個小女孩而是為了和我……”

    本田現在已經處於無人駕駛的向前行駛著,還跑向了左邊的跑道,迎麵而來的汽車司機睜大眼睛,向左邊轉動方向盤直接撞到了欄杆上。歐陽傾伊還在車裏繼續說道:“你的妝畫得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跟個雞一樣。沒品位。我最不喜歡沒有品味的女人了”

    歐陽傾伊提起中年人把他和年輕小夥疊加在一起,女人嚇得臉色蒼白,捂著嘴驚慌的看著已經斃命的兩個隊友,想大喊又發不出聲音。

    歐陽傾伊右手持槍指著後座的女人,同時坐到了駕駛的座位上,在踩下刹車的同時,手裏的手槍同時響起。‘啪’。

    女人身邊的小女孩目瞪口呆的看著身邊發生的一切,她已經沒有了哭聲沒有了表情,隻是呆呆的看著眼神迷離沒有一點的表情。

    歐陽傾伊把車停到路邊,快速的跳下車把小女孩抱了下來輕拍著她的後背:“不要害怕,叔叔們隻是在玩一個遊戲,就像喜洋洋和灰太狼裏邊喜羊羊跟灰太狼鬥智鬥勇一樣。我說過我是喜羊羊我是來營救你的要不你就被灰太狼帶走了。你看,懶羊羊他們被灰太狼帶走的時候都不害怕,他們相信喜羊羊迴來救他們。一切都是鬧著玩的,要不你看看這個姐姐根本就沒死,他要是死了我們就不能在玩下一集了”說罷,歐陽傾伊摁了一下昏倒了車裏的女人的人中,女人果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歐陽傾伊不知道這麽說能不能對嚇壞了的小女孩起到作用,畢竟這是實槍實戰不是小孩子電視裏看到的那樣更不是小孩子所玩的過家家。歐陽傾伊實在不想在小女孩的心裏留下陰影對她的成長產生任何的影響。把小姑娘放進已經停在路邊的法拉利車中對聖子蕭說道:“帶她省城第一醫院,會有人在那給她安排病房。”歐陽傾伊又給楊靈珠撥通了電話:“靈珠,去醫院照顧那個叫林思思的小女孩。”她又鑽進出了用槍指著她的頭周身散發著無盡的憤怒和寒意:“不想死就告訴我,誰是派你們過來的。你們的老大是誰?”歐陽傾伊抬手狠狠地掐著她的臉蛋使她的嘴巴大張:“想咬舌自盡,我讓你死就能死不讓你死,你就不可能死掉”歐陽傾伊把她抱起來扔進法拉利中告訴聖子蕭:“這個女人給我留著。”

    聖子蕭實在弄不明白歐陽傾伊‘把這個女人給我留著是什麽意思,是想嚴刑逼供還是采取迂迴戰術,在纏綿的時候聽從他的安排。”

    大量警車趕到的時候,歐陽傾伊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歐陽傾伊坐在出租車裏深唿一口氣暗罵道:“一群畜生,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還他媽有沒有人性。”

    歐陽傾伊知道穆思萌找他做男朋友其中必有隱情,否則不會無怨無故找一個隻見過兩麵的人做男友。歐陽傾伊讓司機把車停在藍海大酒店門口,現在已經三點一刻了,他比約定的時間完到了十五分鍾。和沒有約會,歐陽傾伊經常遲到,他已經習慣了。

    穆思萌的蘭博基尼已經停在了門外,歐陽傾伊不知道從何時養成的習慣,他會在進入某一個地方的時候,首先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和這座酒店飯店別墅或者大廈的基本構造。這是最基本的生存能力,歐陽傾伊不是殺手卻具備了殺手才應該有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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