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找來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家夥,嘴上買毛辦事不牢,即便他是天才沒有足夠的經驗也不可能掌管玉溪集團這麽大的企業。”很多人隻是從歐陽傾伊的年齡就首先對其投了否定票。關係到自身的切身利益,他們的任何決策都必須慎之又慎。

    副董事長用手中的筆輕敲了一下桌子說道:“既然是董事長推薦的人選,我們首先會給予尊重,可是我們必須看到你的實力才能放心大膽的讓你去實踐身為總裁的想法。”

    副董事長西裝筆挺,國字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領導式背頭增添了幾分威嚴和睿智,已經年近中年但容光煥發精神幹練。歐陽傾伊心裏很清楚除了歐陽雲溪他就是集團的最大股東,當歐陽雲溪不在的時候,他有權利主持董事會,他有權利決定這個總裁的去留,他有權力否決歐陽傾伊提出的各項讓雲溪集團度過難關的決策。完全可以說他掌握了生殺大權,即便他不能否決董事長的決定,依靠這幾年在集團的威信,他也可以聯合其他股東否決董事長的決定。

    “是啊,先說說你製定的方案吧。”既然副董事長發話,其他小額股東也就隨聲附和。

    歐陽傾伊微微鞠躬恭敬的笑道:“現在雲溪集團因為名譽受損股票大跌,我知道各個股東心急如焚,今天的報紙沒有瞎寫一些太過分的言論,因為我的朋友已經跟報社和新聞媒體打了招唿才不至於緋聞迅速流傳到大街小巷。可是不好的言論還是迅速傳來了,無非兩個原因:第一,有人造謠。第二,我們這些股東中有些人在未經同意非法拋售手中的股票,再給股民傳遞不良信息”

    歐陽傾伊把矛頭直指在會的股東,這是在赤裸裸的挑戰他們,歐陽傾伊環顧一周,見他們的表情都不好看,繼續說道:“隻有共患難才是集團的唯一出路,想必各個前輩都比我清楚其中的利弊。”

    副董事長補充道:“我已經說過了,拋售原始股和增發股隻會是自取滅亡。”

    “是嘛?副董事長。”歐陽傾伊目光淩厲的看著副董事長閆英軍笑道。全體股東都把目光轉向副董事長,一時整個會議室的空氣幾欲陷入凍結。

    副董事長一拍桌子臉上的肌肉有點抽搐:“歐陽傾伊,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拋售原始股向股民傳遞不良信息嘍,你有證據嘛,你不要血口噴人。”

    歐陽傾伊毫無畏懼的和閆英軍對視了一眼笑道:“閆董,你何必緊張呢,我也沒有說什麽。”

    簡單的兩個迴合,歐陽傾伊和閆英軍的較量幾乎完勝。歐陽傾伊惹怒了閆英軍,一個中年人在定力上沒有比過一個少年。閆英軍的憤怒更加讓在座的股東懷疑上了閆英軍的所作所為。

    閆英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似乎誰先著急誰就輸,隻能證明他在掩飾什麽。他鎮定了一下,看了看依舊很淡然的歐陽傾伊:“絕對不能低估這個總是一臉笑意,人畜無害的家夥。可是他的去留隻是我一句話的事,歐陽雲溪隻有35%的股份,我稍微動一下手腳就能用絕對的優勢戰勝他”

    歐陽傾伊繼續微笑著說道:“團結這個詞是我們生存的根本,各懷鬼胎隻有一個詞結束我們的會議”歐陽傾伊不慌不忙鏗鏘有力說出那四個字‘同歸於盡’。

    歐陽傾伊的處事風格和歐陽雲溪完全是截然相反,歐陽傾伊每一個絕對的字眼都無形中散發著給人無法喘息的壓力,整個會議室的氣憤越來越緊張,誰也不明白歐陽傾伊還會說出怎樣滲人的話。就在此時歐陽傾伊的電話響了,歐陽傾伊把電話放到會議桌上摁了免提鍵:“公子,我們已經找到散發謠言的人。”

    歐陽傾伊的勝算又增添了一分笑道:“好,把他帶到雲溪集團的會議室。還有不要打草驚蛇,我們要發長線釣大魚”

    當歐陽傾伊把電話摁下掛機鍵之後一秒鍾不到,手機又響了:“我們從股票交易所了解到確實有雲溪集團的股東在拋售手中的股票,是一個叫,一個叫‘閆英軍’的人。”

    歐陽傾伊同時抬頭看向閆英軍,眼神透露著寒光和無盡的威脅,歐陽傾伊低頭笑道:“拋售了多少?”

    “這兩天的記錄,總共是五億。”對方一邊查著資料,一邊迴答著歐陽傾伊的問題。

    全體股東同時把目光看向閆英軍,他這麽做無非是想讓在座的這些人全部去死,集團的股市大跌很大原因是因為這五億在做忡,股東沒有理由不把惡狠狠地目光投向閆英軍,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閆英軍已經在亂箭中死了好多次。要不是在座的這些人考慮到自己紳士的身份,早就跑上前痛打閆英軍了,什麽他媽的副董事長,不考慮我們的利益,就是敵人。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一時間閆英軍成了眾矢之的。

    “是誰在接盤?”歐陽傾伊知道其中必定有人在利用閆英軍,否則這種股票是不會有人接受的,無非兩個動力在做忡‘閆英軍和接手的那個人有能力操縱股市進行非法交易再就是閆英軍低價賣給對方,然後閆英軍從中拿到因為差價迴補給他的錢。真正想搞垮雲溪集團的不是閆英軍,他是在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的利益而真正的對手是操縱閆英軍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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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先生,我們已經是違規操作了,不能再透露給您更多的消息。”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

    歐陽傾伊拍拍手勝券在握的笑道:“閆副董事長,你還是有什麽好說的嗎?”

    閆英軍的臉色稍微變換了一下又紅潤轉為刷白又重新煥發了紅潤。原來這個副董事長是一個變色龍,可以根據外界的變化隨時改變著能夠保護自己的顏色。

    “哈哈,就憑一個電話,你就可以將我陷於不仁不義。歐陽傾伊,你也太天真了吧。”閆英軍的笑容有點苦澀,但還是相當嚴肅和自信的。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今天怎會栽到一個小屁孩的手中。

    不知道什麽時候,歐陽傾伊手中的匕首已經在飛速旋轉了,嗬嗬,十八歲就會做出十八歲的事情。不知道多年以後,歐陽傾伊再成熟穩重一點的時候,會不會對今天的行為嗤之以鼻。

    在會議室門外的楊明珠不知道歐陽傾伊能否順利通過各個股東的考核或者說是刁難,向李陽秘書招手說道:“陽陽,你端著茶水進去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

    李陽點點頭有點歡唿的欣喜,她也想看看歐陽傾伊這個高中生開會時候的風采。李陽準備好茶水輕輕敲門:“我是秘書李陽,我是來送茶的。”

    “進來吧。”歐陽傾伊一個執行總裁,不,應該是一個沒有經過董事會確定下來的執行總裁,是不是總裁還不一定呢。歐陽傾伊倒成了今天董事會議的最大角,那些股東當初滿懷信心的投資雲溪集團今天倒成了還沒上任的總經理的玩偶,天理何存,這他媽是什麽世道。

    李陽進去的瞬間嚇得腿都軟了,當然是歐陽傾伊手中匕首在作怪。李陽不可思議的看著歐陽傾伊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他要做什麽。環顧一周發現各大股東的臉色都甚是不好看,他們的表情和李陽一樣充滿的驚異還有一點的畏懼。開個會而已,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麽還動上刀了。

    李陽放下茶水趕緊退了出來,關上會議室的門的時候,李陽拍拍胸脯:“我天,嚇死我了。”

    “怎麽樣?怎麽樣?”楊靈珠馬上上前詢問。

    “靈珠,你不知道,歐陽傾伊的手中拿著……”李陽邊說邊比劃。

    “拿著什麽,把你嚇成這樣,他還拿著刀子逼宮不成。”楊靈珠搶斷李陽的話,把最壞的可能說了出來,卻萬萬沒有想到被自己一語中的。

    “你怎麽知道,他的手裏就是拿著一把匕首,還嗖嗖的在手裏旋轉著。跟著董事長參加這麽多會議,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開會的時候拿著刀子玩的。李陽扶著自己的心髒說道,他害怕一會會議傳來‘啊啊啊’的幾聲之後,歐陽傾伊已經把各個股東給殺了。“靈珠,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董事長,我這就給她打電話。”李陽拿出手機已經在撥電話號碼了

    “別別,再等一會。歐陽傾伊雖然歲數還小容易衝動但他看上去不像那種沒有腦子的人。再等等。”楊靈珠眼神有點迷離,雖然這麽說,她心裏也有點抵觸,再怎麽著也不能那兇器嚇唬人呀。“不,還是給雲溪打電話吧,她會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這件事。”

    “喂,董事長,今天上午他們在開董事會。”“怎麽啦?我知道。”“剛才我去送茶的時候,看到歐陽傾伊的手裏拿著刀子。你看……”

    “哦,我知道了。”歐陽雲溪說得十分淡然,好像這件事情很稀鬆平常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坐在病床上的歐陽傾伊發下電話,歎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個苦笑的弧度:“還是太年輕了。”

    “怎麽啦?雲溪”坐在旁邊正在給歐陽雲溪削蘋果的楊紫諾詢問道。

    “沒事。公司出來一點小狀況,他們會處理的。”歐陽傾伊無所謂的接過楊紫諾手中的蘋果微笑著說道。

    “你也老大不了,也該找個男朋友了,現在坐在你床邊的應該是你的男朋友才對,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你哥哥已經上幼兒園了,抓點緊呀,都成剩女了。”楊紫諾對雲溪集團的事,隻要歐陽雲溪不開口,楊紫諾從來不過問,她相信兒女的實力。

    “恩,我會考慮的。”歐陽雲溪咬了一口蘋果,她在考慮歐陽傾伊怎麽會鬧到如此地步,肯定是閆英軍那幫老狐狸故意刁難。歐陽雲溪一開始就知道歐陽傾伊走向總經理的道路困難重重,畢竟她的公司她最了解。那幫人有多麽的刁鑽刻薄她心裏再清楚不過。

    董事會上各個股東全都定眼看著歐陽傾伊手中飛旋旋轉的鋒利的匕首,能把刀子玩的如此嫻熟靈巧想必上學的時候也是一個經常打架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不過歐陽傾伊的氣勢又將他跟在街上耍流氓的小混混區分開來。要知道歐陽傾伊昨天在企業遭遇危難的時候,他的表現,不要忘了剛才打過電話來的那個人可是股票交易所的人,如此就證明了歐陽傾伊不但能打而且不是沒有腦子不是沒有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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