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傾伊抱著歐陽雲溪跑出了樓梯,記者看到這一幕紛紛跑上去獨留下卡哇伊小姐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雲溪集團的董事長歐陽雲溪受傷的新聞顯然要比一個小姑娘拆除炸彈來的轟動,來的更有新聞價值。

    記者蜂擁而上擋住了歐陽傾伊的去路,歐陽傾伊大怒,臉上的青筋都給予爆裂了:“都他媽給我滾開。”

    “草,牛什麽牛。”一個小記者被歐陽傾伊罵了心裏甚是不爽,今天這不清不楚的事情放到他們的筆下外加豐富的想象力,就不相信你一個小小的保安還會這麽囂張。

    等歐陽傾伊開車揚長而去之後,一個中年的女記者對剛才那個記者說道:“做新聞要實事求是,也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說罷,拿著相機離開。

    “我草,都他媽跑過來教訓我,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這個記者看來怒火攻心了,他得誰咬誰,任何人任何話在他心裏都是在咒罵他。

    歐陽傾伊開著法拉利直奔最近的醫院,楊靈珠一行人緊隨其後,但很快就被歐陽傾伊落下了許多,法拉利已經一股煙揚塵而去。雖然跟不上楊靈珠也在用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向醫院開去,在醫院的時候,一個女人能在身邊悉心照料是必不可缺少的。

    歐陽傾伊把法拉利停在醫院門口,抱著歐陽雲溪跑到醫院大聲喊道:“醫生,醫生。”

    醫生護士聽到喊叫馬不停蹄的準備推車準備一切手術的設備。歐陽傾伊被攔在的手術室的外邊。歐陽傾伊掏出煙,準備點燃的時候,一個值班護士走過來說道:“先生,這裏不能吸煙。”

    歐陽傾伊把一整盒煙卷都扔進了垃圾桶,他害怕一會忍不住。歐陽傾伊胳膊肘駐在膝蓋上,雙手不斷摩挲著臉部。輕歎一聲自我安慰道:“雲溪一定不會有事的。”

    楊靈珠馬上趕到,她的高跟鞋噠噠響著,走的太急不小心崴了腳,她脫下鞋一瘸一拐的向歐陽傾伊走過來,忍著疼痛說道:“怎麽樣了?”

    歐陽傾伊並沒有抬頭看她,依舊低著頭心情極其低落的說道:“已經開始手術了。”

    楊靈珠坐到歐陽傾伊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雲溪她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楊靈珠還不知道這個小保安是歐陽雲溪的弟弟,但看他痛苦擔憂的表情,可以猜測他們兩人的關係不一般,是情人,不太可能?

    歐陽傾伊轉過臉來怒視著她聲嘶力竭的大吼道:“你說沒事就沒事嘛?流了那麽多的血,傷口那麽深,你們這些員工都是幹什麽吃的。”

    楊靈珠委屈的看著歐陽傾伊,也許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大吼,她有些手足無措,滿臉的茫然。身邊經過的男同胞驚豔楊靈珠的容貌和身材,痛恨歐陽傾伊對這樣的女人大吼大叫,恨不得走上前給歐陽傾伊一拳‘你懂不懂什麽叫憐香惜玉?’

    楊靈珠被歐陽傾伊怒吼之後,隻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和歐陽傾伊一起發呆,靜等歐陽雲溪手術的消息,她還在不斷的捏著崴到的腳。同事們也陸續趕到。歐陽傾伊站起來說道:“大家去照顧一下其他受傷的同事吧,等歐陽雲溪醒過來我再通知大家,我代表歐陽雲溪謝謝大家了。”

    這一群人跟楊靈珠一樣也不知道歐陽傾伊的真實身份,就把他當成打架的時候帥帥的喜歡見義勇為的英雄吧,他的身手真的挺不錯的,到我們集團來當保安實在是太可惜了,可是要是沒有他,此時此刻我們很有可能已經到西天去見佛祖了。

    楊靈珠看著畢恭畢敬的歐陽傾伊,覺得他跟他還有點稚嫩的長相一點也不搭配,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沉著冷靜,即便是久經沙場的軍人也不一定能做到他這樣的程度,即便是滄桑沉浮的大人也不一定做到他這樣做事井井有條,尤其是他持槍的動作,他向記者大怒說‘都他媽滾開’的時候,簡直就是酷斃了。還有他開車時候居然玩漂移。

    “你和歐陽雲溪是什麽關係?”楊靈珠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句話,這麽一會的功夫,她已經忘了歐陽傾伊剛才對她的大吼大叫了嘛。也許是她出於女人天生八卦的本性。

    歐陽傾伊迴頭怒視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道:“去,去給我買一瓶飲料。”

    “我憑什麽給你一個小保安買一瓶飲料,你以為你是誰呀?會玩槍就了不起了,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我大小在公司也是一個業務總監。”楊靈珠驚訝的看著歐陽傾伊,起身穿上鞋走向醫院旁邊的超市。嘴裏還不斷的嘟囔著‘我怎麽這麽賤,他讓我買我就乖乖的跑出來買,我又不是她媳婦。”,楊靈珠捂住嘴‘呸呸呸’我說什麽呢。”

    通過楊靈珠不得不說“女人真是雙麵的高級動物,明明有想法還不敢承認,非要向相反的方麵說,明明是我愛你,卻偏偏要說‘我恨你’,明明是很喜歡男人說的那句話,卻偏偏要說‘討厭’。”看來世界上有三樣東西最令人難以捉摸並且越想越有意思,第一是頭頂上的蒼穹,一個是內心的道德,還必須加上女人的矛盾的心口不統一。”

    歐陽傾伊看著楊靈珠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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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是歐陽雲溪的家屬?”一個護士走到門口大聲喊道。

    “我是。”歐陽傾伊從凳子上迅速的跳下來說道。、

    “你是她什麽人?”護士上下打量了一番歐陽傾伊說道,她還以為歐陽傾伊是她丈夫不成。

    “他弟弟。”

    “哦,病人失血過多,你跟我去抽血。”護士在前邊走著,隨口說道。歐陽傾伊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歐陽傾伊伸出胳膊傻傻的說道:“護士,多抽點,能抽多少就抽多少全給歐陽雲溪輸上。”能和歐陽雲溪分享身體的血液,能救活歐陽雲溪的性命,歐陽傾伊心裏挺甜美的。現在終於有能力幫助歐陽雲溪做點什麽歐陽傾伊覺得十分的欣慰和自豪。以前可都是歐陽雲溪在幫助他解決所有的問題,現在終於有機會小小的報答一下了。

    “護士,再抽一管。”歐陽傾伊毫不在意的說道,似乎他的身體是血液的源泉可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你不要命了,隻能抽這些了,也夠用了。抽完血之後不要做劇烈的運動,迴去補充一下營養。”護士向歐陽傾伊說道。這樣的醫生才做到真正的盡職盡責。

    過了幾分鍾之後,護士走過來向歐陽傾伊疑惑的看著歐陽傾伊莫名其妙更讓歐陽傾伊覺得不可思議的說道:“你真是歐陽雲溪的弟弟嗎?”

    “護士小姐,你開什麽玩笑。弟弟還有冒牌的。我名副其實的歐陽雲溪的親生弟弟,不信我去給你拿我們家的戶口本。”歐陽傾伊覺得這句話太不對勁了,臉上的神色也隨之轉變了,湊到護士的跟前輕聲說道:“小姐,有什麽問題嗎?”

    “你們的血型根本就對不上,歐陽雲溪是b型血,你是o型血。”護士漫不經心的說道,她當然不會去想,她的漫不經心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意味著什麽,這就幾乎可以說明歐陽傾伊和歐陽雲溪根本就不是親生姐妹。這對於歐陽傾伊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相信歐陽雲溪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會震驚的不知所措。

    歐陽傾伊用手指摸了一下額頭還是不敢更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馬上向護士諮詢道:“護士小姐,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媽媽和爸爸的血型不一樣然後生出姐姐和弟弟的血型也不一樣。”

    “依照我在大學的學習,這種情況好像低於0.1%”

    “李丹,你怎麽迴事?等著用血呢,你怎麽在這聊開天了。”一個護士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用責備的眼神看著正在和歐陽傾伊說話的護士李丹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護士李丹拿著裝在血袋裏的剛剛從歐陽傾伊身上抽出來的鮮血說道:“雙姐,病人需要的是b型血,可是他弟弟的血是o型血,這能行嗎?”

    “先應急一下,o血本來就是通用血型。”被稱為雙姐的人說道,看來她在護士裏邊還是有一定威望的。

    歐陽傾伊愣在那,背靠在牆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他當然更願意相信年輕護士這方麵的知識不足,畢竟現在大學生在學校學習的狀況,歐陽傾伊還是很清楚的,隻要神經夠堅強,大學可以視為沒有課,她很可能根本就弄不明白關於基因關於遺傳的問題,應該找更權威的專家詢問或者做dna鑒定之後,再下結論。可是要是萬一歐陽雲溪真不是他的親姐姐,這麽短年的姐弟之情完全是因為父母強加給的關係,殘酷的事實是歐陽雲溪和歐陽傾伊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歐陽傾伊也突然想到哥哥離家出走的原因很大成分是他懷疑歐陽傾伊根本就是歐陽家的兒子,他隻不過是跑過來侵吞共享財產的。

    有時候想的太多是因為太在乎了,這似乎在投射歐陽傾伊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不過歐陽傾伊也不會相信承認也不可能解釋這種隱隱約約捉摸不定的感情。

    “你怎麽在這呢,害我找你半天。”楊靈珠把一瓶非常可樂遞給歐陽傾伊。歐陽傾伊打開瓶蓋咕咚咕咚的企圖一口喝幹。這是終於找到了發泄對象了嗎?“你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楊靈珠沒有看出歐陽傾伊的異樣。

    天漸漸黑了下來,歐陽傾伊和楊靈珠就這麽靜靜的坐著等待歐陽雲溪手術的消息,誰也不說話,歐陽傾伊是完全沒有心情,楊靈珠是認為和一個小保安沒有什麽好說的,肯定沒有共同和語言。她也始終沒有詢問歐陽傾伊的名字,完全沒有必要嘛。剛才賤賤的給他去買水就已經超越楊靈珠的底線了,不要整的她要巴結討好歐陽傾伊一樣。

    歐陽傾伊在猶豫是否給爸媽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又怕他們太擔心,依照爸爸的脾氣,他肯定很快就動用所有的關係然後親自滅了李岩峰,他才不管李岩峰是什麽來曆什麽背景,把最心愛的女兒傷成這樣,他還想還活命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主要是歐陽傾伊鬧不明白歐陽雲溪對李岩峰是什麽態度,她既然放了他就不想讓他死。不跟爸媽打電話,歐陽傾伊又找不出一個能悉心照顧歐陽雲溪的人,交給誰他也不放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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