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鐵柱一心想攪合小兩口,跟著於鵬使勁的嚼舌根,一臉三八狀。


    “不是錢的事啊!我跟你說咱家出大事了!”於鐵柱拉著於鵬走到沒人的角落裏神神叨叨的說。


    “啥大事啊?”於鵬不以為然,他妻和子睦,最大的事就是這個不省心的大哥。他要是不折騰出啥幺蛾子自己就萬幸了。


    “陳天公然跟野漢子拉拉扯扯,她這是背著你偷人!”於鐵柱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狀,說完就看著於鵬等著他怒發衝冠。


    “瞎說啥呢,沒別的事我就忙去了。”於鵬一挑眉,大哥這是蹭飯讓媳婦轟出來心懷不滿跑過來造謠?看把他閑的!


    這個謠造的忒沒譜,媳婦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才不會偷人呢。再說就憑於二每天這麽賣力的伺候,她還能有力氣琢磨這些用不著的?


    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別看陳天平時一副低調的樣兒,其實對人對物都極為挑剔,衣服都得給她選那種大氣低調品質皆優的,次點或者花裏胡哨的都看不上,除了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鵬哥我,誰還能入她眼?


    “你咋不信呢,我都看見啦!就在她那個店裏,倆人拉著手勾勾搭搭的,那男的長的一副斯文樣,我看倆人早就搞上了!”於鐵柱見於鵬不信他的話,添油加醋的把看見的事說了。


    “陳天還給內男的熬了特別香的雞湯,我要喝都不給!”還惦記著濃鬱噴香沒喝到嘴的湯呢。


    “行了我知道了,你沒事就趕緊迴去看店吧,要不大嫂一會又該鬧哄了。”於鵬扇乎著手裏的對賬單,麵無表情。


    “你好好教訓這個婆娘,忒不像話了!”於鐵柱不滿意他的表現,不應該暴跳如雷呢,咋這平靜呢。


    “教訓啥!那人是我朋友,天兒招唿一下咋了,大哥你以後少瞎造謠,把天兒惹火了沒你好處!”他麵沉似水,握著單子的手青筋四起。


    “陳天給你下啥迷魂藥了,你咋這信她呢?她都敢給你帶綠帽子了,這口氣你都能咽下?”於鐵柱見於鵬死護著陳天不樂意了。


    “天兒是我媳婦,她的為人我信的過。這種話以後別說了!”於鵬板著臉,這是真不高興了。


    於鐵柱是看不懂他,還想繼續造點遙挑撥人家兩口子的感情,直接讓於鵬給轟走了,正忙著呢,填什麽亂!


    轟走於鐵柱,於鵬的臉也拉下來了。


    啪嘰一下把單子摔在地上,當著外人他肯定是要維護陳天的,他是不信大哥說的那些鬼話,對陳天更是沒有半點懷疑,倆口子這點信任要都沒有還過什麽日子。


    不過心裏是特別不痛快的,聽大哥的描述,那男的十有八九是李文硯內個陰森小白臉,這家夥對媳婦還不死心呢,有事沒事就過去纏著,真是太可恨了!


    這口邪火咽不下去,把邊上的貨箱子當成李文硯使勁踹!


    你個陰森小白臉總纏著我家媳婦幹啥!踹死你丫的!


    “於總,我——”一名員工過來找他,見於鵬踹貨箱子撒火嚇的不敢說話了。


    晚上於鵬迴來的特別晚,也沒提前跟家裏打招唿說要加班。陳天坐在客廳一邊打毛衣一邊等他,聽見門響了,於鵬黑著臉進來了,身上全是灰。


    “咋這麽晚啊。” 陳天放下手裏的活迎了上去,給他遞上拖鞋,發現他換下的鞋前麵都磨破了,這新買的皮鞋咋造成這樣了?


    於鵬這一天趁著沒人就踢箱子瀉火了,把鞋都踢破了。


    “加班。”他心裏不痛快,2天的活一天都整完了,連累著一公司的人都下不了班。


    “洗把臉去,我給你端飯。”她心裏納悶,這鞋破了不說,臉上造的都是灰,整的跟從灰堆裏爬出來似的,從船廠出來後他很久不這麽髒了。


    於鵬不吭聲卻乖乖的進浴室洗洗刷刷,跟著工人搬了一天箱子,心裏的火也出了差不多了,現在就是有點鬱悶,他也知道這事不怨她,不過還是很不爽有人覬覦自己的寶貝。


    她把鍋裏溫著的飯菜端過來,他大口的吃,餓壞了。


    “喝口湯,我煲了好久。”


    “狗剩,不喝!”他賭氣,又想起大哥說的話了,哼,李文硯喝剩的,誰稀罕喝!


    這家夥受啥刺激了?陳天沒反應過來,他這是怎麽了,孩子們喝剩的咋就成了狗剩了?


    孩子要是狗他是啥?


    納悶的看著他頭也不抬使勁往嘴裏塞飯,這跟誰慪氣呢?


    哦,對了,肯定是大哥跑他那告狀去了!這家夥不會是吃醋了吧?


    找到原因了,她也不著急澄清,噙著笑坐在邊上看他狼吞虎咽。


    她倒要看看他是什麽反應,要是聽信謠言就收拾他。


    他這也等著她解釋呢,她笑眯眯的樣刺激著他了。


    忒過分了,好歹也說兩句寬慰一下被醋燒的坑窪不平的小心髒啊!


    劃拉飯的動作更大了,一個不小心噎住了。


    “趕緊喝口湯!”她趕緊拍他後背,端著湯喂他。


    不甘不願的被灌了幾口,他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怎麽跟小孩似的。”她笑道,現在都是於總了,怎麽還吃這種不著邊的飛醋。


    “我孩兒氣,李文硯就不孩兒氣是吧?!”他哐當一下把碗放桌子上了,起身進屋洗澡去了。


    陳天一挑眉,呦嗬,還學會摔碗了,這脾氣見長啊。


    一場由吃飛醋引發的冷戰開始爆發了。


    於鵬冷這臉不吭聲,拿著報紙一臉嚴肅的看,陳天也來脾氣了,聽信小人讒言還敢摔碗,這事忒大了!


    不理我是吧?我還懶得理你呢!


    於鵬舉著報紙用眼角餘光瞄她,切,小腰一扭一扭的看著就欠壓是不?!咳咳,想歪了,哥這是真生氣了,不是滾床單就能擺平的!


    也不說過來跟哥服個軟,你說你要乖乖的給哥表個態珍愛生活遠離小白臉,哥是不是就雨過天晴了?


    這心裏的無名小火蹭蹭往上竄,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平時對她掏心挖肺的嗬護,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這他心裏不舒坦也不說安慰一下,恨不得抓過來照著小臉使勁親,不對,歪了,應該是抓過來照著小pp使勁的拍幾下,這小狼崽子,真是不長心!


    倆人從小就一直黏糊在一起,很少爭執,冷戰的次數一隻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於鵬把她當成掌中寶心頭肉平日裏哄著供著都來不及哪舍得跟她吵,這會倆人冷戰剛十分鍾他有心繃著裝一次以示憤怒,偏偏心裏的小爪子抓呀抓呀癢癢的慌。


    支棱著耳朵,嘩啦啦的水聲,這是洗澡呢?想著她曼妙玲瓏的身軀被彌漫的水霧包裹,她會是怎樣的表情呢,杏眼緊閉,檀口微張,一潺潺的水滑過白嫩的肌膚,奔過山峰漫過窪地終向神秘的花園。。。。。。咳咳,歪了,嚴肅點,這還生著氣冷戰呢!


    於二,老實點,瞎腫什麽玩意!


    洗過澡的她肯定是白嫩可人,媳婦平日非常注重保養,每天飲食極為均衡,牛奶也是每天定時的喝,家不遠有養奶牛的,他每天早晨都會跑步去給她取一瓶奶,權當是鍛煉身體了。想到這又得意了,媳婦漂亮的跟朵花似的,他功不可沒,吹彈可破的水嫩肌膚是自己一天一瓶牛奶供出來的,她傲人的小饅頭也是自己揉來揉去搓成大饅頭的,還有那小腰,沒自己一天到晚的折騰能那麽細麽?


    她之前也漂亮,可最近卻越發的勾人媚骨,舉手投足散發出來的迷人風韻絕不是少女的那種青澀,沒他天天晚上壓來壓去壓出來的能有這效果?


    咳咳,又歪了,甭管咋樣,她的一切都是他辛苦養出來的,就好比是園丁養了一株嬌貴的花日夜施肥(呃,很貼切的比喻)總算等到花兒綻放了,偏又引來狂蜂爛蝶的圍觀,雖然花兒本身無錯,但是吝嗇的園丁還是很不爽就是了。


    浴室沒動靜了,聽見開門聲,他趕緊拿報紙擋著臉,故作深沉狀。


    等了一會,聽著她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鼓搗啥玩意,有心想偷看吧,又覺得自己現在作為一名正在吃醋冷戰的丈夫姿態必須要擺的高點,糾結啊。


    “別裝了,報紙都拿反了!”她嗤笑,他在外麵啥樣她是不知道,不過跟她這兒裝深沉是忒不成功了,還裝出反效果了。


    本來她是想蹦住的,要是趁著這機會治治他愛吃飛醋的毛病冷戰兩天也成,隻是一見著他倒拿張報紙小單眼皮賊溜溜的往自己這邊瞄還故作深沉狀就破功了,忒搞笑了。


    “咳,我,我這是研究這個報紙的背麵效果。”他狡辯著,被拆穿了,高姿態擺不上了。


    心裏又有點竊喜,冷戰破冰了,總算是說話了。這幾分鍾冷著心都涼了。


    哎,鵬哥這點心裏素質啊,才幾分鍾就受不鳥了。


    撂下一直被反拿的報紙,都開口了再冷戰也沒多大意思,不如就著這個機會來點河蟹運動,等倆人都身心舒暢了再給她洗腦就容易多了,這於二還腫著呢,正好敗敗火。


    一抬頭,他驚悚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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