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祁溟月發出難耐的呻吟,扯住了他的發,不知是想把他推開,還是想更貼近一些。

    他躺在薄被之上,衣衫完好,下擺之內卻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被人扯開了誘惑的角度,祁詡天正微微俯身,動作優雅,猶如品嚐某種美味一般,在他身下輾轉吮吻。

    口中發出無助的喘息低吟,祁溟月隻覺身下的快感如浪潮般瘋狂湧上,使得他這具猶帶青澀的少年之軀無法控製的輕輕顫抖。

    此生還未被人如此相待,平日裏不論如何親密挑逗,父皇也總是稍加撫弄就讓他泄了身,為此他還屢屢抱怨這具不識情事的身軀太過青澀,不堪挑弄。但此刻,父皇竟如此挑惹他,叫他如何禁受得起,果然不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情動的身子尤為敏感,就連腿部摩擦著絲被的觸感,都叫他無法忍耐。

    “父皇。。。。。。”,他低喚一聲,祁詡天會意的加快了口中的動作,指尖往下劃過他身後的菊蕾,輕輕按壓,又在他雙腿的內側輕撫了一陣,極盡曖昧情挑的動作,使祁溟月頓覺得一陣難以自控的快意襲來,身下的欲望在父皇口中愈發灼熱,隨著他唇舌間的動作發出輕顫,再也克製不住的噴射出了灼熱粘膩的情液。

    一陣暈眩般的快感過去,睜開眼,卻見父皇帶著邪魅的表情,似在挑逗他一般,很是悠然的樣子,將口中的白濁慢慢咽下,甚至還用舌尖輕舔去唇邊的痕跡,臉上的神情如同品嚐美食之後的饜足,得意又充滿了情色曖昧,竟讓祁溟月本就滿是紅暈的臉上又添了一絲緋色。

    他連忙轉開臉,清了清嗓子,用帶著情欲後的沙啞嗓音開了口,“父皇還不曾迴答溟月的疑問,是誰在流傳異星之說。”

    “溟兒真是不專心,為何還記著此事,莫非父皇還未讓溟兒滿足?”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手又往祁溟月的身下探去。

    連忙按住他的手,祁溟月臉上的紅豔情色未退,此時卻有著些嗔然,抬起了濕潤的眼眸,“父皇!”

    祁詡天帶著笑意收迴了手,取出一方絲帕,為他理清了身下的痕跡,理了衣衫,才抱起他的身子,淡淡答道:“那人不知溟兒殺了安若藍,卻利用了她的死,有意讓異星之說再度流傳,想讓你坐實了異星的身份。”

    “父皇打算怎麽做?”急著置他於死地的,又用了如此不智的方法,聽父皇這麽一說,祁溟月已有幾分料到是何人所為。

    “溟兒隻管等著看便是,想要陷你於險境,父皇絕不

    會輕饒。”祁詡天將他摟緊了些,語聲輕柔,眼中卻泛出了冰冷的笑意。

    既然父皇早有了計較,他便不打算再問下去,想必到了迴宮之時便能明白究竟。情事之後的身子十分無力,他輕靠在祁詡天的懷中,忽然想起先前似乎隻有他發泄了欲望,父皇卻沒有,不禁有些歉然,才想說些什麽,卻被祁詡天吻住了唇。

    “溟兒不用介懷,若你真的有迴報父皇之意,不如等解了連心蠱毒,再讓父皇好好品嚐你的身子。。。。。。”逐漸低沉的話語帶著強烈的暗示,讓祁溟月明白,到時的品嚐絕非今日這般,又在他頸邊落下一個吻,祁詡天笑得一臉肆意輕佻,“溟兒可是答應了?”

    祁溟月點了點頭,若解了連心,便不用再有所顧及。

    祁詡天滿意的輕笑,似乎已有些迫不及待了,吩咐了馬車加快速度,往蔣瑤所說的淩山趕去。

    淩山所在的城鎮位於曄耀城的南麵,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鎮子,在蒼赫的屬地之類並不起眼,但由於它毗鄰曄耀,距離皇城並不算太遠,地理位置十分占據優勢,故而此處來往客流不少,商賈聚集,看來很是熱鬧繁華。

    馬車一進了城門,便放緩了速度,此時夜幕已降臨,街上的人群卻並無減少,仍舊人聲鼎沸,祁詡天並沒有下令找地方投宿,他打算直接上淩山,早日解決此事,溟兒也可少一分危險。

    祁溟月自然讚同,兩輛馬車在路上駛過,所去的方向正是位於深處的淩山。

    隨著他們的馬車在薄霧裏消失了蹤影,原本好奇打量的路人紛紛露出了驚駭的神情。

    “快瞧!又有人去了那裏!”

    “可不是,真是膽大啊,去了的人都沒迴來呢,這又來了些不要命的。”

    “噓,輕點。。。。。。當心被魔仙聽見了!”有人緊張的四處探望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警告。

    方才駛過的馬車看來十分華貴,莫非又是哪個有錢人閑來無事,想到此處尋仙來了?

    住在此處的百姓都知道,山上住著神仙,去山上砍柴打獵的,偶爾會聽見仙樂般的聲音,若有想去尋仙之人,總是會在半道上迷了方向,屢屢失望而返,還有的等到了家裏,才如夢初醒,不知自己是如何迴來的,時日久了,大家也都習慣了,不再有人窺探其中奧秘,隻有聞訊而來的外鄉人,才會興致勃勃的前去探究一番,但從沒聽說有人如願見到神仙的。

    但這幾日卻很是異常,有人不小心

    迷了路途,胡亂往上,竟十分順當的上了山頂,等他下山,卻什麽話都不說,整日迷迷糊糊,茶飯不進,似乎失了魂一樣,直到活活餓死,也未說出一句話來。

    不光是這一人,就連山上的走獸都異常起來,全部跑下了山,有的立時死了,有的卻索索發抖,如此一來,誰還敢再上山?

    隻有不明內情的,才會帶著侍從興高采烈的要去尋仙,可結果都是一樣,或是瘋了,或是死了,不瘋不死的,也如傀儡一般,毫無人氣。

    神仙不是神仙,已成了大夥兒口中的魔仙,傳言誰要見了那魔仙,就會被收去魂魄,早晚一死。

    才幾日時間,已有許多人遭了殃,今日又有人往淩山而去,那不是送死是什麽?

    眾人望著那個方向,搖頭歎息,可惜沒人來得及告訴一聲,那裏實在是去不得啊!

    隨著馬車逐漸接近淩山,薄霧漸濃,已有些辨不清方向,最後隻得緩緩停了下來,所有人都下了馬車,靜立一旁,躁動不安的馬匹不斷踩著地麵,“得得”的聲音在一片死寂的空氣中,聽來分外清晰。

    察覺到它們的不安,祁溟月神色凝重的略眯起了眼,抬頭望去,不遠處露出了一截高高的山頂,在雲霧繚繞間,頗有著幾分天接雲濤連海霧的神秘悠然。

    隻是在這山上所居之人,此時不知是何處境,被琴音所懾,有輕有重,這輕重之間,差了分毫,便有性命之憂。

    見他沉思,祁詡天走近他的身旁,攬住了他的身子,“溟兒不宜勞累,已趕了一天,不如今日先歇了,明日再上山。”

    本是想要盡快解決此事,為何父皇會突然改變了主意,“父皇可是知道了什麽?”

    祁詡天緩緩頷首,將影衛方才打探來的消息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父皇擔心你身子不適,無法對付天音之力。”何況還有體內的連心蠱,若是被琴音所擾,發作起來,到時真不知會如何。

    馬匹的燥亂使祁溟月明白,山上的天音能使山下的動物都惶惶不安,可見其利害之處,此時聽了祁詡天的話,他更是不敢小瞧那位前輩的功力。

    “但他越是利害,便越有可能為溟月解去連心蠱,瑤已對我詳細說過,該怎麽做,溟月心裏明白,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父皇不用擔心。”對祁詡天淡淡一笑,他表情從容,看來已是打定了主意,即刻上山。

    知道無法阻攔,祁詡天也相信他的能力,便不再多說什麽,一旁的紅袖和瑩然

    雖然眼中帶著憂色,但也不曾開口,她們相信,殿下定能安然解決此事。

    不知他用了什麽方法,此時揚袖一招,便有一隻黑色巨鷹由高處盤旋而下,銳利的小眼掃視了一圈,才帶著警戒的眼神,落在了祁溟月的肩上。

    “小黑是這位前輩所馴養,帶上它或許有些用處。”對眾人解釋了一句,祁溟月縱身往山上而去。

    在山路上穿梭的白色身影閃了幾下,已消失在了林中,祁詡天身子一晃,亦跟隨而去。紅袖和瑩然也不落後,趕緊運功趕上。

    一路無語,夜色漸沉,淩山之中聽不見任何走獸的聲音,連鳥叫和蟲鳴都不聞半聲,如此詭異的氣氛,使得他們一行人心中又是一沉。

    到了半山腰裏,祁溟月停住了腳步,祁詡天始終在他身旁緊緊相隨,此時見他忽然停了,眉間微蹙,沉聲問道:“溟兒可是覺得有何不對?”

    祁溟月點頭,“看來之後隻有溟月一人上去了。”他已察覺,隱隱有天音傳來,隻是卻非耳力所能聽見,他習了天音,才會對此同源的氣息十分敏感。

    “父皇陪你同去。”他絕不放心讓溟兒一人前去。

    “父皇可抵擋天音之力?”祁溟月想到蔣瑤,忽然有此疑問。

    祁詡天輕笑,“未曾試過,又如何知道。”以音律懾人心魂之術,他並非輕視,隻是他更相信自己。

    “若被琴音所懾,父皇便會麵對往日一切不想麵對,也可能忘卻一切,連溟月也不會記得,如此冒險之事,父皇還是執意同我前去嗎?”

    “往日如何,父皇並不在意,至於溟兒,父皇是無論如何不會忘記的。”注視著祁溟月,祁詡天神色淡定,語中之意卻分外堅決。

    知道無法說服,祁溟月隻得歎了口氣,他也相信,如父皇這般性情,定不容許自己敗在琴音之下。

    兩人正要繼續上山,忽然聽見近處有一絲異聲。

    影一霎時飄了出去,黑影閃過,再現身時,手上已多了一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韶華舞流年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火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火狸並收藏韶華舞流年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