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許珊珊,愛磨嘰,很媽媽,也很嫂子。嬌手理完我的保安服,還朝著我的後邊拍了一粉掌。

    我走了,到茅屋跟幹媽見麵。

    前天晚上,縣城西關的一戰,雪姨肯定知道,現在來了,是不是因為這事。

    我走過醫護室的窗戶,掏出香煙也樂,護士小姐姐看不到了,我抽根煙。

    “喂!”後麵許珊珊清脆的一聲響。

    昏呀!我迴頭,邊走邊將香煙往口袋裏放,也衝護士姐瞪眼睛。

    管這麽多幹嘛,真是的。

    “喂!你別走!”許珊珊又大聲叫。

    切,護士姐說別走,我偏偏走,還走快點,然後迴頭“咣”地一聲。

    娘的,重磅呀,我就特麽地倒黴。護士姐讓我別走是對的,我就是故意強是不好的,女人的話有時還是要聽的。

    他娘的,我就迴頭衝護士姐瞪,腳步不停,走斜了。才迴頭,額頭朝著路邊一棵龍眼樹就撞。

    我中獎,好昏,眨兩下眼睛,眼前都是金閃閃的五角星在遊動。

    “我說別走,你還走。”許珊珊的聲音又響,然後,溫也柔的一隻手,朝著我的額頭按,用點力揉。

    “我想抽根煙,你不叫我就不迴頭。”我不爽地說。

    真是的,剛才我感覺,女人的話有時得聽,現在卻換成了,女人有時候真是禍水。

    “誰叫你抽煙了。”護士姐也小聲說。

    我眨兩下眼睛:“我走了,你跟出來幹嘛。”

    許珊珊沒說話了,手朝著我的額頭繼續揉。

    我瞧她抿著帶黑痣小嘴巴的模樣,是忍著笑的節奏。

    “行了,沒事。”我又說,爺們就這麽撞一下而已,算什麽事呀。

    許珊珊嬌手放下了,雙眸卻還看著我的額頭。

    “起包了。”許珊珊說著,抬起手掩著小嘴巴,笑卻不出聲。

    “我額頭起包,你真高興。”我說著,又走人。

    “咯咯!”許珊珊還贈送出兩聲笑。

    有這樣好笑嗎?我邊走邊掏出手機,點一相機也轉成前置。

    哇靠!我瞧著額頭也嚇一跳。一個包,就他娘的圓,而且位置掛在正中。

    “喲!”突然,前麵一聲響。

    我抬起臉,看著雪姨站在客房部竹門外,眨著雙眸目光直衝我的額頭。

    好家夥!我先不管額頭了,這個無良的幹媽,怎麽就這樣美。

    雪姨真夠美,豐盈美臉上的雪膚,好像是水磨過似的。這樣粉這樣亮也這樣薄,這不是打粉底,打粉底沒這樣滋潤也沒這樣自然。

    “嘖嘖,你額頭怎麽啦?”雪姨小聲問,滿滿地都是心疼呀。

    “走路撞到龍眼樹。”我笑著說。

    雪姨沒有笑而是嗔,小聲又說:“長這麽大,走路還撞到樹,真是的。”

    丫的,我瞧著雪姨的模樣,心疼又是帶著嗔責。這神情,才是真正的幹媽,不過,我瞧著她的穿著,卻還是無良。

    真是的,我跟雪姨一起往茅屋走,瞧她穿著紫紅色無袖連衣裙,口子別這樣低行不行。還好上方連肩膀,罩著一件黑色絲巾,不然,左右柔也圓的兩半,那可不是白長的。

    我有點昏,雪姨跟我走並排,黑色的絲巾,真的朦朧出美。走路時,成熟得飽也柔的兩半,軟軟地不安靜出就是帶感。

    天!雪姨美也就罷了,幽幽透著成熟韻味的淡香,我額頭還疼個屁。起包就起包唄,無所謂。

    我瞧著無良的幹媽,手裏還拿著一卷白紙。也問:“雪姨,你拿的是什麽?”

    “喂,我是你幹媽。”雪姨說著,抬眼衝著我嗔。

    我笑,一笑額頭卻感覺有點疼。

    “這是那片山坡的設計圖紙,我看過了,讓你也參考一下。”

    雪姨說完,我們已經走出生態園大門了。然後,她也是開始無良的節奏,抬眼直衝著我瞧,抿著豐盈的嘴巴笑。

    這神情,我無語。好像是想站住了,先衝我親一個的存在。

    “設計得挺快的。”我也笑著說。

    “也不快,原有的生態園,已經建設完全。那片山坡建設少,設計起來容易點。”

    雪姨說著,將圖紙往我舉。

    我接過圖紙,卻又傻。

    搞什麽?雪姨嫌棄黑色絲巾礙事呀,抬起雙手,就將黑色絲巾解開。

    好家夥!我眨眼睛,黑色的絲巾一放開,紫紅色的裙子口,這才叫白和粉。

    天!成熟的兩半,太飽也太柔了有沒有,好深的柔線,太深了。就是粉,瞧著也是特別圓。

    “喂,前天晚上,縣城西關的事,聽說你也有參加。”雪姨還是說起這事。

    “嘿嘿,我沒打!”我笑著說,走到茅屋前,打開門泡兩杯茶。

    我倒,我泡著兩杯茶走出茅屋,瞧雪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不坐,卻是坐在荔枝樹後麵。

    雪姨又問:“前天晚上一戰,財叔和明叔,各自損失都不小。他們是怎樣打起來的,怎麽你摻和還沒打。”

    我將兩杯茶往桌子上放,坐在椅子上,將前天晚上的事說一下。

    雪姨眨著雙眸看著我,然後邊聽邊笑。

    哇靠!我瞧著雪姨,笑得樂,口子左右,粉也圓,顫得柔柔的好誇張。

    “得了,這一戰,明叔要受不了。”雪姨說著,站起來往我身邊坐。

    “幹媽,你別又不像幹媽。”我直接就說。

    雪姨坐下了卻是笑:“我瞧瞧你的額頭。”

    丫的,幹媽原來很幹媽。看著我的額頭,又是“嘖嘖”地出兩聲。

    “幹媽心疼。”雪姨小聲說,抬起粉也白的藕臂,豐盈也柔的手,朝著我額頭輕輕碾。

    我的幹媽耶,溫溫好柔的手,碾著好舒服。在我臉前動不停的藕臂,圓也美,還帶著淡淡帶粉的成熟幽香。

    “頭低一下。”雪姨又說。

    行,我腦袋低一下。

    “嘖嘖嘖!”雪姨又是出聲,美臉朝著我的額頭湊,親了有點疼的那個包一下,然後手又繼續碾。

    哇靠!我腦袋一低,幹媽這才叫真正的包。

    天!紫紅色的口子左右,成熟的粉和飽,隨著她的手輕輕碾,也是軟軟地好不安靜。

    “疼嗎?嘖嘖嘖!”雪姨的口氣,真幹媽。

    “不疼!”我說大聲點,就是疼我也說不疼。

    太美了,幹媽的手還有說話真幹媽,但是口子左右卻是好無良。軟軟地顫,兩半才看著更加圓。

    幹媽好無良,但卻是真的美也真的香。成熟的幽幽芳香,帶著的粉氣真不是一般地濃。

    “前天晚上那一戰,你這家夥,鬼真大,是不是杜莉的主意。”幹媽說著,“咯咯咯”地笑。

    “跟杜莉無關。”我說著又是張大眼睛。

    好家夥!雪姨笑得聲音高一點,粉也圓,顫得更加柔也兇,幽香就是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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