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走過來了,稍胖的身子,每走一步,渾身都有柔柔總動員的動感。

    “你來幹嘛,上班去。”我沒好氣地說,又是盛了一碗白粥。

    “這裏不是你的私人地方。”白柳說著,圓圓的雙眸還翻白眼。

    杜莉“咯咯”地笑,站起來,也沒跟白柳打招唿,轉身走人。

    丫的,我瞧著這個另類的幹二姐,還是跟以前一樣,一付盛氣淩人,不把杜莉放眼裏的模樣。

    “今晚我值班,你就是我的。”白柳說完了,“咯咯”地笑。

    我眨眼睛,瞧著這位又是胖點的幹二姐,胖點的雪膚,是更加薄也豐盈。也感覺,這樣薄也豐盈的雪膚,肯定更加柔也帶感,但我才不跟她玩。

    “你一大早,就來跟我說這句話呀?”我問著,手也朝著白柳,因為稍胖也是特別圓的下巴放。

    丫的,稍胖的雪膚,確實是嫩。

    “對呀,姐我跟你結仇,每個周五,我們就和解。”

    這個另類的女人,說完了又是笑,被我手放著的下巴,也沒掙紮。

    我突然大聲又說:“昨晚,你老公,為什麽叫人又搞我,說!”

    “你神經病呀!”白柳大聲喊,抬手朝著我放她下巴的手就打。

    我放下手,又是端起白粥喝。我就衝白柳,忽然搞了一下,瞧她的神情,是真的不知道昨晚的事。

    丫的,我還想找柳雲湘,卻沒有看到她生態園中第一兇的柔態。可能她是看見白柳,不過來了吧。

    “記住了,今晚你是老娘的。”白柳說著也站起來。

    “切,別惹我,不然我讓你夠嗆。”

    我才說完,白柳又是大聲笑。

    “老娘就喜歡被你收拾得夠嗆,好帶感呀。”

    這個另類的女人說完,又是笑,然後生態園中第一飽的後方,朝著我還左右不安靜。

    靠!我瞧著這另類女人,左右不安靜的後方,真的是飽出另類的美,也不是一般地圓。

    我不客氣了,伸出手,“劈”地就給她一巴掌。

    “哦!嘻嘻!”白柳連叫帶笑,然後身子站直了,也是走人。

    娘的,這個另類的女人,後方也是另類地彈。我手一拍,立馬就被迴力感給迴起來的。

    靠!我還瞧著白柳的背影,將最後的一口白粥喝光了,站起來往水溝邊走。

    我洗著鍋碗也想,跟白柳的老公有關係的想法,應該可以排除了吧。

    這事就是亂,我洗好鍋碗,換上保安服上班。感覺吧,剛才杜莉跟我話說沒完,還得跟她坐一起分析一下。

    我走進保安部,一群牲口,又是在衝著更胖,卻又是更加美的白柳丫丫。

    “胖點好,雪膚嫩,而且,還很嘻嘻嘻……”肥妞笑出娘娘腔的聲調,他娘的好像是公豬在夢囈。

    “還很什麽?”瘦猴也問。

    “大海呀,全是水。”肥妞一說,全部的牲口,立馬都是笑出海豚音。

    我也笑,不過我的笑聲不海豚。

    不行了,我不跟這些家夥扯了。敢保證他們的話題,接下去,爺們聽了都會感覺保安服又有點小。

    我笑著走出保安部,朝著杜莉的辦公室走。

    丫的,我就不相信,我就搞不出,昨晚是誰衝我搞陰謀的結果。

    “嗒嗒嗒”!我朝著杜莉辦公室的門敲三下,不等她出聲,推開門就進。

    杜莉坐在電腦著,清澈的杏眸看著我,也問:“白柳透露出什麽?”

    “她應該不知道。”我說著,往沙發裏坐。

    “一大早,她專門跑你那裏,就不知道呀?”杜莉說著也站起來。

    我也說:“你不也跑我那裏,你也知道呀?”

    杜莉清澈的杏眸嗔了我一下,走到我跟前:“她好久沒到你那裏了,昨晚發生事,今天就到,沒意思嗎?”

    我也點頭,又是亂,感覺白柳,是不是真的因為今晚她值班,才跑我那裏的呀。

    我還在想,杜莉好飽也溫的後方,卻是變成下方,朝著我的腿上坐。

    真香,杜莉的花粉似芳香,溫也柔又是撓人。

    “我感覺,這事跟明叔那個老家夥,沒關係。”我說著,瞧著杜莉抿著小嘴巴,嬌紅好豐盈,臉往她湊。

    杜莉抿著的嬌紅,先微笑一下,然後開啟了。

    我的天!我還沒湊上她,卻瞧著她的嬌紅中,嫩也嬌的靈動,悄悄向外了的。

    “嗯。”杜莉低低地出一聲,先動起來的嫩也嬌,也送給我了。

    真的香,花粉似的清香,溫也柔,也越來越滿。

    “吧”地一聲響,杜莉的臉抬起來,雙手也朝著我的保安服領口放。

    “瞧你,衣領就不搞整齊點。”杜莉說著,抬起柔柔的手指,朝著我的鼻子刮一下。

    我也手往她上班服口子伸,她也有點不整齊。手朝著溫也柔的飽和粉伸,抓著柔柔的絲邊,往上拉一點。要不然,我感覺粉粉的柔線太深。

    杜莉清澈的美眸又是衝我嗔:“你別幫倒忙,這樣更加飽。”

    哇噻!杜莉一說,我感覺她很正確。

    真的是這樣,絲邊被我向上拉,飽也粉的雪膚,就是堆得更加飽也柔。

    “喂,有可能衝你這樣的,也就那幾個人,張天德你沒有想過呀?”

    杜莉說著,我也點頭。張天德雖然是被我滅了,但他還很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要說是他,也有可能。

    “但也得有個,他為什麽要這樣做的理由呀。”我也說。

    杜莉又是點頭:“對呀,沒有理由,人家也不會做。”

    這位端莊溫柔的美女,說完了,還好重地吸口氣。

    我感覺,跟美女商討這種事,會越來越亂。杜莉好重地吸口氣,飽和柔的粉線,也是向上然後彎度更長也更美。

    她就這樣美,我能集中注意力,想什麽想嘛。

    “然後就是雪姨,她有什麽理由?”杜莉卻又說。

    我抬手撓腦袋:“雪姨我也感覺不可能。”

    “那還有誰?難道是以前的地龍。”杜莉說著也搖頭。

    “劈!”我手往腦袋拍:“張天德,我感覺是不敢,明叔沒理由,最懷疑的還是雪姨。”

    杜莉卻是搖頭:“也不一定,有時候,就是你最認為沒可能的人,才有可能。”

    “難道是財叔幹的呀?”我還說大聲點了我。

    杜莉還笑:“也可以懷疑呀。”

    “行,我要懷疑財叔,我真不是爺們。”我說著,雙手朝著杜莉香香的身子攏,也站起來。

    “行了,別想了,人家衝著你,你別中計就行。重要的,是生態園。”

    杜莉說完,我也搖頭,往外麵走還不爽。

    我就是這樣,誰衝我搞陰謀,我非得搞清楚不可。

    真的亂,我糊塗了,又往客房部走,想聽聽柳雲湘又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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