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進門,根本就沒有瞄一眼柳雲湘,美眸直衝著我瞪。

    我笑,讓無良的幹媽瞪去吧,我往沙發裏坐。

    “幹媽,坐吧。”柳雲湘卻是結上一顆扣子,笑著招唿也泡茶。

    我瞧著幹大姐的粉腮也樂。

    這位幹大姐,被幹媽撞見跟我友誼深長,也是臉不紅特別自在的樣子。也對,我跟這個無良的幹媽,在她和白柳麵前,不止一次也跟她的友誼一樣深長。

    雪姨往長沙發裏坐,美眸還是瞪著我。

    我才不管無良的幹媽怎麽瞪,上班前聽許彪說了,雪姨成熟的不是一般飽,被人砸了一石頭。我目光往她暗紅色的一字肩t恤瞄,感覺她應該沒事,因為成熟的夠軟,緩衝力很棒。

    “喝茶。”柳雲湘小聲說,將一杯茶往我跟前放,清澈的眸光也瞄了我一下。

    我端起茶,還沒喝卻是朝著自己的手瞧。

    真是的,我這手剛剛從柳雲湘溫也香的大兇中出來,蜂蜜似的芳香,比她剛才嬌手捏著我鼻子的時候還香。

    我喝一口茶,感覺真的香。茶香帶著柳雲湘蜂蜜似的芳香,使得這杯茶高了幾個檔次。

    “幹媽,今天你為啥這樣早?”我咽下茶也笑著說。

    雪姨還在衝我瞪,立馬大聲說:“我為什麽來,你不知道呀?”

    我又是喝一口茶,目光也又瞄著她好飽的t恤。想著,我要不要也跟剛才衝柳雲湘那樣,雙手輕撫著她的飽和粉,瞧瞧她石塊砸中的傷,也安慰她幾句。

    “幹媽呀,買房者鬧是很對的,你違約了嘛。你對我言無信,是不用成本的,對別人言而無信,是病,得治。”

    我才說完,雪姨胖柔柔的手,朝著我的大腿“劈劈”就打兩下。

    無良的幹媽怎麽拍我才不管,又是笑著說:“早上你跟我說,讓我到你的售房處,事情解決了?”

    “托你的福,縣裏有人出麵,給那些買房者做了保證,算是暫時解決了。”雪姨還是大聲說完,也伸手端起茶喝。

    “對的嘛,你是大款,為了稅收,縣裏一定得幫你解決的嘛。”我慢吞吞地說,感覺他娘的,打著官腔說話,原來是這麽過癮。

    雪姨放下茶杯,又說:“我告訴你,我跟縣裏的人說了,是你叫人鬧起來的。”

    我笑:“你有證據嗎?”

    “你別跟我裝傻。”雪姨說著,好重地吸口氣,伸手從茶幾上的抽紙包,拿起兩張軟紙,朝著一字肩t恤口子伸。

    我也不爽:“是我叫人鬧的,但你沒證據,就跟縣裏的人說是我叫人的。你這樣,算是縣城第一富婆嗎?”

    “我不管,就是你叫人鬧的。”

    雪姨一說,我又是點頭。

    喵了個咪,她這樣說,縣裏的人,搞不好還有穿警服的哥們姐姐,跑我跟前向我了解情況也有可能。

    我不爽,瞧著這個無良幹媽,確實著急大了,成熟的飽和粉應該也是滲出香汗。要不然,她不會一隻手按著豐盈也白的雪膚往一邊拉,搞得好深,閃著汗水光澤的香穀好香。

    無良的幹媽,衝我無良多少次了,我一不爽還管她什麽。笑著說:“幹媽,聽說你這裏被石塊砸中了。”

    我說著,手也伸,朝著她t恤最飽的前端就按。

    丫的,我手一按也有點放心,無良的幹媽,成熟的飽和大就是柔。特別是前端,迴力感真不是一般好。我感覺,巴掌大的石塊砸在這裏,可能還得被彈開。

    “嗯!”雪姨輕輕出聲,美眸衝我瞪身子也掙紮。大聲又說:“是不是,那邊發生什麽事,你都是隨時知道,你還裝什麽傻。”

    “嘖嘖”柳雲湘也出兩聲然後說:“真的被石塊砸了呀,有沒有受傷呀。”

    “對呀,有沒有愛傷呀。幹媽,你別害羞,讓幹兒子瞧瞧。”

    我說著,真的不客氣的,按著成熟飽和滿的手往下移,抓著t恤又向上。

    “你搞什麽?”雪姨不但說,成熟豐盈的身子也左右掙紮。

    哇靠,雪姨的t恤已經達到最向上。我瞧著,紅色的絲邊,盛著的粉和飽,確實好飽也軟。她的身子左右一掙紮,紅色的絲邊,也是起不了穩定作用,柔柔地跟著聳。

    “傷在那裏?”我一本正經關心地問,手也是一本正經地不客氣,抓著還在聳著的紅色絲邊就往下。

    “喂,你怎麽衝幹媽這樣,輕點。”柳雲湘也衝我說。

    “幹媽這樣掙紮,我怎麽輕呀。”我還是一本正經地有理由,然後拉著紅色絲邊的手也用力點。

    雪姨應該是跟我在柳雲湘和白柳麵前,有過幾次超越的關係,掙紮得力量也小點。

    好家夥!我又是嚇一跳。紅色的絲邊往下了,“撲撲”!我好像還能聽到兩聲微響。然後成熟的飽和粉,一蹦而出。

    “幹媽,別甩呀。”

    柳雲湘一說我差點笑抽,人家幹媽是掙紮不是故意甩的。

    好抽風的,雪姨的身子還沒安靜,沒有保護的飽和粉,成熟的風韻就是這樣足。好柔,好香地聳得好溫軟。

    “奶奶的,誰幹的。”我又是一本正經地罵,雙手也是一本正經地棒著左邊的飽和溫。

    雲姨的飽和溫,好沉的,成熟的幽香也帶著淡淡的高檔香水,也滲著什麽粉的芳香。

    “嘖嘖,砸得還挺重耶。”柳雲湘也是一本正經地心疼的模樣。

    我也差點嘖出聲,他娘的,幹媽的左邊,這樣飽和白,雪膚就這樣薄。偏偏就在前端,透著成熟鮮豔的一邊,現出一塊暗紅色的傷。

    “怎麽就砸得這樣重。”我又是一本正經地說,一隻手盛著成熟,好沉也軟的飽和粉,另一隻手朝著傷處輕輕撫。

    其實,雪姨的傷不算傷,我還暗自樂。手輕輕撫著不是一般薄也粉的雪膚,感覺著,帶著淡淡汗香的成熟幽香,真不是一般地香。

    “哎呀你別管,瞧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是想笑是不是?”雪姨說著,身子又掙紮。

    沒辦法,雪姨一掙紮,我也不能用力抓,柔柔的就滾出我的手了。

    “你讓我別管,我就不管唄。你來了,跟我也不相幹,我走了。”我說著,又是喝一口茶,也站起來。

    “我告訴你,你要保證,以後沒有人衝我鬧。”雪姨邊說,邊小心地擺弄著紅色的絲邊。

    “行呀,我們慢慢談吧。我剛才說了,你衝我搞陰謀,不用成本,現在得付出點成本。”

    我說完了,往外麵走。這個無良的幹媽,急匆匆跑來了,無非還是她房地產的事。那就談吧,應該付的成本,我讓她一次性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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