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廢棄的工地裏,響起一片大笑聲。

    許彪笑完了,大聲也喊:“娘的,我以為,縣城從此以後我們呆不下去了,卻突然冒出一家夥!”

    我也笑,看著白柳的老公,身子靠著麵包車,手也捂著腦袋。朦朧月色裏,看著黑乎乎的血塗滿著下巴。

    “怎麽樣,我說過了,戰就戰,誰被打散還不一定。”我說完了,走到白柳的老公跟前。

    “你想怎麽樣?”白柳的老公,還是不服輸的存在。

    我也點頭:“我還是放你一馬,今晚這一戰,明叔的實力還在。放過你,我們以後再戰。”

    “對,留著他,讓他看到,明叔也被我們滅了。”許彪也喊,然後一片笑聲又起。

    我轉臉看著許彪:“瞧瞧有誰傷得比較重,明天中午,你到生態園。我拿錢,給受傷的哥們治療。”

    “靠!不用你拿錢,我那裏還有。”許彪也說。

    我不廢話,手一揮:“走了!”

    “走了……”一陣喊聲又起,然後,已經有摩托車啟動的聲音了。

    我又走到暴牙跟前,手往他的肩膀拍:“你的人有受傷的嗎?”

    “輕傷,沒大事。”

    暴牙一說,我也點頭:“謝了!”

    “謝什麽呀,走!”暴牙大聲也喊。

    “唿……”好有氣勢的摩托車聲響,然後,摩托車也是陸續地,朝著縣城的方向開。

    我瞧著許彪坐上的麵包車,最後也開了。衝著保安們喊:“走了!”

    又是一陣摩托車的馬達聲響,我坐在肥妞的摩托車後麵,迴頭又是看一下白柳的老公。

    這家夥!不是站在麵包車邊了,而是坐在地上。

    走了,今晚一戰,勝得有點意外。摩托車往生態園衝,我卻是掏出手機,打杜莉的電話。

    “喂,怎麽樣了?”杜莉的聲音相當地著急。

    “打完了,我們贏了!”

    我才說完,手機裏,響起杜莉“耶”地一聲叫,然後“咯咯咯”的笑聲也響。

    我不跟杜莉說了,將手機掛斷,大聲笑。

    摩托車衝到生態園的大門前停了,我也下車。衝著肥妞說:“到裏麵的小賣部拿酒,算我的賬,喝他娘個痛快!”

    肥妞笑著摩托車往生態園裏開,我卻是轉身朝著茅屋走。

    時間還早著呢?差不多也是我平時炒冰攤開張的時間。

    娘的,好爽!我往荔枝樹下的桌子邊坐,自己一個人笑。

    今晚這一戰,瞧瞧以後明叔這個老家夥,還敢不敢以為他是縣城數一數二的。對於張天德,這家夥現在我什麽時候想滅了他,隨便的事。

    突然!“砰砰砰……”一陣跑步聲好著急。

    我抬眼往生態園的方向瞧,看是許珊珊高挑的身影,跑得好快。

    好漂亮的護士姐,跑起來,長發飄飄,穿著粉紅背心的前邊好飽也好聳。

    “打完了?”許珊珊人還沒到,大聲就問。

    我笑,感覺這個小護士姐,肯定在生態園裏,就聽保安說的了。

    “受傷了沒有?”許珊珊走到我旁邊又著急地問。

    “沒有。”我說著,還是繼續坐著。

    哇噻!我才說沒有,突然感覺純純的清香。然後許珊珊身子往下低,香香帶黑痣的嬌紅,朝著我就親。

    “嗯!”許珊珊出一聲,沒有送給我嫩又是香的靈動,卻是親得好重。

    護士姐好香,柔柔又帶著迴力感的嬌紅,芳香就是純。真的親得好重,親得上方點的黑痣,也跟我的嘴巴碰一起了。

    “吱”!好響的一聲響,許珊珊的美臉也抬起來。

    我差點笑抽,感覺小護土姐,是聽到保安們的笑聲,才不敢跟我親的。

    “喂,我跟他們喝酒,樂一下,你別太磨嘰。”我小聲衝許珊珊說。

    許珊珊丹鳳眼立馬衝我翻個白,小聲也說:“不能喝太多。”說完了,轉身往生態園走。

    “喂,許珊珊,別走呀,一起喝唄。”瘦猴雙手各抱著一瓶四十三度,八年陳釀的二鍋頭,笑著大聲喊。

    “別喝太多哦!”許珊珊邊走邊大聲說。

    “一瓶一百七,還有啤酒。”瘦猴將兩瓶酒往我麵前的桌子上放,大聲就說。

    “行了,別跟我說多少錢。”我說著,瞧著另一個哥們,手裏提著放酒杯的塑料盆,肯定是跑餐廳拿的。

    我瞧著總共四瓶二鍋頭,還有好幾箱雪花罐啤。然後,一群家夥都是將真空包裝的什麽辣雞翅,什麽魚幹的,扔一桌子。

    “來!”我大聲說,拿起二鍋頭就開。

    “娘的,打到最後,我好緊張,我是咬著牙硬撐的。”副隊長大聲說,拿起一罐雪花啤酒,打開了就往嘴巴湊。

    肥妞撕開一包辣雞翅,笑著也說:“我也緊張,感覺是輸定了的。”

    我笑,大聲說:“還是喝二鍋頭過癮,來!”說著,端起倒上酒的酒杯,往前麵舉。

    “來,喝他娘的痛快。”肥妞也是舉著酒杯喊。

    喝!我喝一口二鍋頭,感覺就是香,就是過癮,伸手拿起一支辣雞翅就啃。

    太他娘的爽了,我啃著辣雞翅,聽著保安們說著,他們混戰的周圍,情況是怎樣危急。我就是笑,又是端起酒杯喝一口。

    “喂,最後來的人,是不是財叔的人?”副隊長說著,又是拿起一罐啤酒。

    我咽下酒,“啊”地出一聲。

    “說呀,你他娘的,別搞出老酒鬼的造型。”肥妞大聲喊,然後一群家夥都笑。

    我也笑,我那裏是在裝老酒鬼呀,是在想,有沒有必要,說出是財叔的人馬。反正吧,我不說,這群家夥也能猜測到,不過我真不想說。

    “那些人,是不是財叔的人,得我明天問一下。反正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說著也笑,又是啃著雞翅。

    “行了,不管是什麽人,幫我們就行。”瘦猴手背擦一下嘴巴又說:“白柳的老公,跟葉天戰了好多次了,這一次輸得最慘,也被揍得最慘。”

    一群家夥,又是大聲笑,然後話題也從白柳的老公,轉移到白柳身上。

    “這娘們,是葉天的幹二姐。”一位哥們一說,牲口們包括我,全部都笑抽。

    “那明天白柳來了,會怎麽樣?”肥妞這隻死豬,說完了,“嘿嘿嘿”笑得很二師兄。

    瘦猴咽下酒,也說:“還能怎樣,不管她再不爽,拉著葉天往山坡上走,不爽也爽。”

    “撲……”一群牲口,幾乎全部都笑噴。

    我也笑,他們愛怎麽說隨便,反正我正樂著呢。我想的是,今晚明叔那個老家夥,會不會又跟上次被我氣的那樣,砸掉價值幾十萬的古董瓷器。

    “喝!”我大聲喊,舉起酒杯又喝。

    爽,就是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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