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生態園,點名掛上工作證,還沒有看見雪姨的影子。

    我不想到外麵轉悠了,今天周一,富婆們應該都跑縣城,我不如坐在保安部裏,喝茶等著雪姨。

    喝茶真好,我自己喝著茶,想著雪姨來了,是跟我來硬的軟的,還笑。

    哇靠!我還在笑,感覺保安部外麵有個人影走近了,抬眼瞧,是白柳。

    喵了個咪!這位另類的女人,還沒走進保安部,側身朝著我,站住了跟人家打招唿。

    我咽下茶,瞧著白柳的職業短裙。丫的感覺她的造型也是美得另類,職業短裙怎麽能這樣飽,這樣圓,繃得還能分出左右和之中。

    白柳跟人招唿完了,稍胖的身子一轉,穿著棕色高跟鞋的腳也邁進保安部。

    “你吃飽了撐著,上班就到處跑呀。”我笑著說,又喝一口茶。

    白柳抿著圓圓又豐盈的小嘴巴笑,也說:“想你唄。”說完了,走到我跟前站住。

    “別影響我等咱幹媽。”

    我才說完,白柳抬起胖胖好白的手,掩著小嘴巴“嘻嘻”地笑。

    丫的,我又喝口茶,讓白柳繼續站在我跟前。新的一周,這個另類女人,另類的幽香也是挺清新挺香。

    “我明白了,雪姨為什麽要來找你,我剛剛打電話問我老公。”

    白柳說著,飽得不行的職業短裙,很華麗,也有點笨重地一轉,背後也朝著我,就要往我腿上坐。

    我趕緊伸出一隻手,朝著剛剛要坐下來的飽和圓接住,不讓白柳坐下。大白天的,搞什麽呀。

    “不敢讓我坐呀。”白柳說完了還笑,然後很另類地,也不站起來,搞著半蹲的姿勢,特別圓的職業短裙也左右地輕輕不安靜。

    丫的,別這樣另類行不行。這樣飽,這樣圓的造型還搞出半蹲的姿勢,飽得誇張也美得誇張是肯定的。

    “起來,欠拍呀。”我也說,她這樣大方我才不怕接受,手往她的職業短裙伸,“唰”地就往上。

    哇靠!真的美得誇張。薄薄的黑色絲襪那能遮住呀,好小的一抹白,也是落得好深。太飽了,真的是圓,左右的厚度,讓小小的一抹搭不住,全部集中在好兇的線。

    “嘻嘻!”白柳又是低聲笑,輕輕地左右繼續不安靜。

    我吸口氣,這個另類的女人,輕輕地不安靜,也搞出另類的幽香,好像是轉化成了異香。

    靠!這個另類的女人,就是喜歡被折磨,我要不用力拍兩下,反倒覺得很過意不去。

    我才不拍,手往還在輕輕不安靜的飽飽右邊就按,接著也用力抓。

    好家夥!真的好美,隔著薄薄的一層黑,溫溫的特別彈,特別柔也滿。

    “還不起來呀?”我說著,抓著的手一放,往上抬用力就拍。

    “劈”!好清脆的一聲響,薄薄的一層黑,也是柔柔地顫。

    稍胖的白柳因為飽也柔,迴力感確實不一般,我的手好像還是被動地迴彈似的。

    “嗯!”白柳還出一聲,誇張的飽和圓,安靜下來了,卻是身子更加低,誇張的圓和滿也更加圓。

    這女人就是這樣美,就是這樣另類。我手又起,朝著另一邊,“劈”地又一掌。

    親媽!我嚇一跳,我這一掌,應該不是如來神掌吧?拍下去,立馬聽到白柳“哦!”地一聲,聲音是標準的海豚音。

    “起來。”我又說。最後這一掌,迴彈的力度不是一般地強,薄薄的一層黑,也柔柔顫了好幾顫。

    白柳笑著站起來,我拍完她的手,端起茶杯又往嘴巴湊。

    老天爺!這個另類的女人,怎麽幽香的分布也這樣另類。我就拍兩巴掌,還搞得手裏也留著另類的幽香。

    “你這樣子,你老公不害怕呀?”我往另一張沙發坐的白柳也說。

    “你別管,昨晚許彪的人,到雪姨的房地產工地,揍了張天德的人。你是針對張天德,還是雪姨?”白柳說著,伸出手端起我的茶就喝。

    我眨著眼睛,看著這個另類女人:“兩者都針對。”

    白柳也點頭,咽下茶沒說話。

    “喂,你跟你老公打探一下,明叔會不會派人照顧雪姨的工地。”我又笑著說。

    白柳眨著圓圓的雙眸:“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的幹弟弟,老公親還是幹弟弟親呀?”

    我笑噴了我:“我問的是明叔,又不是你老公。”

    白柳也點頭:“嗯,那我就打探一下,然後,等著晚上才跟你說。”

    這個另類的女人,說完了,又是“咯咯咯”地笑。

    娘的,我是在笑,但卻也有點糾結,怎麽這年頭,人家幫一下忙,都得有條件的呢。

    “喲!幹媽!”白柳突然嬌聲招唿也站起來。

    我也抬眼往保安部門外瞧,真的是幹媽來了。

    幹媽好漂亮哦!我暗自笑,她是專門來找我的,不用打扮得這樣吧。跟昨晚杜莉一樣,也是一件酒紅色一字領t恤,不過t恤長度正常,但領口卻有點低,粉粉的柔線很顯眼。

    “白柳,你跟葉天在喝茶呀。”雪姨也是笑著招唿,然後清澈的美眸也瞄著我。

    我笑著也叫幹媽,暗自卻是樂也佩服。雪姨不愧是縣城第一富婆,心境就是有深度。她應該是來跟我問罪的,瞄著我的目光,卻還好溫柔,豐盈的嘴角也帶著笑意。

    “幹媽,坐吧!”白柳離開沙發,手也往沙發伸。

    “你坐。”雪姨說著,走過我跟前,往我一邊的長沙發坐。

    “幹媽,你先坐,我還有點事。”白柳又是笑著說,然後不等雪姨有啥迴應,轉身溜。

    我也坐下,看著雪姨笑。無良的幹媽來了,瞧模樣,我感覺她是跟我來軟的。搞不好,還比棉花糖還軟。

    “你笑什麽,你好得意是不是?”雪姨的口氣終於透出不爽,清澈的美眸卻是帶著嗔。

    “幹媽呀,你說啥呀,我聽不明白。”我也笑著說,端起茶喝一口,又將茶杯往雪姨豐盈的嘴巴湊。

    雪姨美眸又是衝我嗔,卻是張開豐盈的嘴巴,往茶杯湊也喝一口茶。

    我的天!我差點笑又是佩服。雪姨真忍得了氣,前天晚上,才在蘇紅的媽麵前被我親得趕緊溜,現在來了,搞得又是我的幹媽。

    雪姨將茶咽下去了,站起來也說:“到你茅屋。”

    我“撲”地笑:“幹媽,大白天,到我茅屋幹嘛?不能等晚上呀。”

    我才說完,雪姨立馬就翻白眼:“到你茅屋邊說話。”說著,往外麵就走。

    行,到我茅屋說話也行。我站起來也走,還是那句話,雪姨要跟我來硬的還是軟的,我都奉陪。要玩也行,我陪成熟的幹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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