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秋風,吹得好涼爽,我還得蓋上一件保安服,才感覺睡得好爽。

    這是我從醫院迴來了,第一個睡得夠爽的覺。

    好幾天的清晨,沒有聽到荔枝樹中的鳥叫聲了。雖然我睡得爽,但清脆婉轉,又是熟悉的鳥叫聲,漸漸地熱鬧,讓我也起個早。

    我坐了起來,感覺著昨晚白柳肥肥,溫軟的韻味好像還在。低頭朝著身子聞,還帶著這個另類女人,淡淡的另類幽香。

    喵了個咪!我眼睛往窗戶外麵轉,朦朧亮色的晨曦中,雪姨隻穿著背心的成熟身影,已經在我茅屋前麵遊蕩。

    看見雪姨我就是樂,白柳的老公,不幫地龍的忙,她應該還不知道吧。這麽早,往我這裏跑,還想要幹什麽呀。

    我樂,臉往窗戶趴,大聲叫:“幹媽,你這樣早呀?”

    “喲,你也起來了。”雪姨也笑著大聲招唿,成熟的身子,往我的窗戶邊走,也能走出成熟的軟感。

    “起來了。”我笑著說,我身上隻有一條小藍色,她想觀摩,我給她方便。她要是帶感了,想跟我親呀啥的,我卻是不感冒。

    雪姨走到窗戶邊,目光也往茅屋裏溜,笑著又說:“白柳不在呀?”

    我笑:“她昨晚,叫得太歡樂,睡不著走了。”

    “撲!”雪姨笑一聲:“什麽叫得太歡樂呀?”

    “你不懂呀,是不是,昨天跟肥妞,讓你還鬱悶。”我也笑著說,才不管她是幹媽。

    這位無良的幹媽,就是能這樣。昨天跟我鬧不爽,還被我現場觀摩了跟肥妞的表演,此時卻還能抿著豐盈的嘴巴笑,美眸也衝我嗔。

    我靠,我被無良的幹媽,嗔著我的眼神嚇著了。成熟的雪姨,目光相當藝術,嗔著我的目光,不是對著我的臉,而是我的小藍色。

    我樂,溜下鋪子,刷牙洗臉做早飯。初秋清早的一輪金紅,也從東邊的天際間冒出圓臉。

    雪姨坐在荔枝樹下的桌子邊,我也往她的對麵坐。

    “你別又跟我說,地龍要滅了許彪。我敢保證,白柳的老公,不敢幫地龍的忙,因為我會不爽。”我笑著說。

    雪姨也點頭:“是不是,昨晚白柳叫得歡的結果。”

    我笑也搖頭:“我不用這樣,你以為,明叔那個老家夥,沒有穩勝的把握,能讓他的人馬,幫別人的忙呀。”

    雪姨也點頭:“你別自以為是,明叔現在顧忌你的,是那位經常來找你的女人。”

    “不管怎樣,就是怕我。你也別跟我說,讓我別插手,當然,你還可以多跟幾個保安好上了。”我笑著說,聽到電磁爐的定時器響,站起來也聽到摩托車的聲音。

    摩托車的聲音,是許珊珊來了。這位小護士姐,看見雪姨,還挺熱情地招唿。

    “許珊珊,坐吧,我到處走走。”雪姨也是笑著招唿,站起來往生態園走。

    許珊珊下了摩托車,走到我身邊,瞧我拿著碗盛白粥,立馬說:“涼點才喝,明白吧?”

    我的媽!我放下白粥,衝這個小護士姐瞪一下。真是個磨嘰婆,一大早就開始磨嘰。

    “喂,昨晚在商場,我碰到了杜莉,跟她說起,雪姨要讓地龍滅了許彪的事。”許珊珊說著,也往椅子坐,抬起一條雪臂放桌子上,尖尖的下巴往手背上靠。

    我也點頭,看著她嘴角上方的黑痣,等著她說。

    “杜莉聽了還笑,說是明叔肯定不敢。”

    許珊珊才說完,我手往桌子就“劈”地拍一下。

    “你抽風呀,嚇了我一跳。”許珊珊真的是嚇一跳。

    我就是佩服杜莉,這事我還沒跟她說起,許珊珊碰到她一說,她就能肯定明叔不敢。確實夠淡定,也夠水平。

    我一樂,手又往還冒著煙的白粥伸。

    “劈”!這一聲,是許珊珊拍一下我手的聲音,然後丹鳳眼還瞪一下。才小聲又問:“明叔真不敢呀?”

    我看著這個小護士姐,她的目光裏,還透出擔心。

    “對呀,白柳的老公,跟她打電話,表示不會幫。”

    我才說完,許珊珊也不問我為什麽,能聽到白柳老公的電話。笑著又問:“真的呀?”

    我點點頭:“雪姨剛才跟我說了,明叔怕我的親生媽。我感覺,杜莉也是這樣認為的。”

    “有道理,嘻嘻,那你幹媽,昨天跟肥妞,不是讓肥妞白占便宜了。”許珊珊說完了,抬手掩著小嘴巴,“咯咯咯”地笑。

    “姐姐,這話,你跟我說什麽?”我才說完,突然又傻眼。瞧雪姨提著袋子,走出生態園的大門,往停在一邊的一輛寶馬車裏坐,肯定是她讓司機開車來接她的。

    “雪姨走了,白來了一趟。”許珊珊說完了,又是響起清脆的笑聲,轉身往茅屋裏走。

    我也笑,雪姨是白來了一趟,不過也不算是白來,還跟肥妞跑一次山坡。是肥妞白占了便宜,還是雪姨算是有點收藏,我也搞不清楚。

    吃飯了,我吃得爽,沒有許珊珊在旁邊磨嘰。更爽的是,我在醫院,就挖走了地龍的幾十個人,雪姨急呀。

    沒辦法,這個無良的幹媽,對我算計了不少次,我也讓她瞧瞧我的手段。

    “唿唿”地,又是有電動車的聲音響。我抬眼瞧,立馬笑,是春雲嫂騎著電動車來了。

    “才在吃飯呀,你嫂子讓我帶被單給你。”春雲嫂大聲說話,電動車卻不知道停。

    “喂!”我大聲喊,趕緊手抓著桌子的邊沿,邊同白粥扶起來也後退。

    “砰”一聲響,電動車朝著一張椅子撞,然後也停了。

    “你抽風呀!我差點又進醫院。”我大聲喊,許珊珊也跑到我身邊。

    春雲嫂卻還笑:“我忘記了刹車。”說完了,小聲又說:“我看見地龍開車,跟雪姨在車裏,開迴縣城了。”

    我放下桌子,接過春雲嫂手裏的被單,卻還樂。地龍當了雪姨的司機,應該跟她商量,滅了許彪的事。

    “我上班了,你這被單,別亂滾哦。”春運嫂邊說邊推著電動車往後退。

    我迴頭衝這個村嫂子翻白眼,卻又是眨幾下眼睛。

    怎麽這樣熱鬧,雪姨前腳剛走,白柳的老公,開著明叔那個老家夥的奔馳,後腳就到。

    “是白柳的老公。”許珊珊也認識這輛車,因為白柳的老公,開著這輛車到過生態園好幾迴。

    “人家來是人家的事,我吃飯,謝謝你幫我洗衣服。”我說著又往桌子邊坐。

    “我感覺,我好像也被卷進去。”許珊珊邊往水溝邊走邊說。

    我又樂,我也是不知不覺,就被卷進生態園勾心鬥角的旋渦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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